范建明打吊针的时候,显得非常无聊,那他最关心的,莫过于李倩倩的安全,所以立即灵魂一体,跑到别墅里转了一趟,亲眼目睹了上午发生的一切。
对于李倩倩的表现,他感到有些吃惊。
尤其是李倩倩对艾琳娜的评价,对警长和惠灵顿的态度,以及跟其他人说的那些话,让范建明觉得和过去相比,李倩倩虽然依然争qiáng好胜,但却有了相当的大局观。
只可惜她的人生阅历比较单纯,而且社会经验相当缺乏。
不过范建明和李倩倩的看法惊人的一致,假以时日,他相信李倩倩是自己的好帮手。
李倩倩一个人独自在主卧的时候,范建明盯着她的眼睛,看到了她的心事。
心想:我知道将来你足堪大任,但绝不是现在,现在你真帮不上忙。
快到中午的时候,大岛美惠回来了,她要赶回来替范建明做饭。
大岛美惠先是上楼看了一下范建明,发现他的jīng神特别好,完全不像是受了枪伤的重伤员,再想到那天晚上的事,觉得他的身体确实太bàng了。
大岛美惠凑过去亲吻了范建明一下,又用手摸了摸他那个地方,然后笑道:“我看你挺jīng神的,是不是中午午休的时候,就可以放松一下呀?”
范建明捏了捏她的xiōng:“必须的,你都辛苦了一个晚上,无论如何也要犒劳犒劳你。”
大岛美惠并不清楚,做那种事,其实对范建明的身体最有帮助,范建明可以通过采药、炼jīng和结丹,迅速的恢复身体。
“对了,那些特种兵好像都撤走了。”
“哦?”
“他们守了整整一个晚上,一点线索都没有,估计以为你不在这边。”看到范建明眼珠直转,大岛美惠笑了笑:“你别想着这么早就离开,好好待几天,一是养好伤,还有,你说过要好好犒劳犒劳我的。”
范建明笑了笑,虽然他已经感觉到,这些伤对于自己来说不是问题,不过趁此机会好好休息一下,坐观其变,看看黑暗主宰下一步究竟要干什么,对于他来说,并不是什么坏事。
有的时候一动还真不如一静,坐等对方出招,或许一眼就能看出对方的死xué,到时候再全力一击,才有可能大获全胜。
尤其想到自己的对手不是人类,没有摸清楚对方的特性之前,主动出击,反而很容易把自己的弱点bào露出来。
“放心吧?”范建明笑道:“送上门来的一个大美人,我都没好好享受一下,这个时候要是离开,别说别人,连自己都对不起。”
话音刚落,楼下突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大岛美惠和范建明同时一惊:特种兵不是都走了吗,这又会是谁?
大岛美惠立即从二楼探头朝下看了一看,转身对范建明说道:“好像是村里的人受伤了,村长正带着几个老人在敲门。”
她让范建明安心的躺下,自己赶紧下楼
然而没一会儿,范建明就听到一连串的脚步声冲上二楼,范建明灵魂离体一看,好几个脚穿着木屐的邻国裔男人蜂拥而至。
“哗啦”一声,
卧室的推拉门被非常野蛮地推开,两个一脸凶悍的邻国裔人,大概也就是五十岁出头的样子,看到范建明之后,立即冲过来扯掉范建明手臂上的吊针,直接把他从榻榻米上拽起来。
却没让他站着,而是压着他的双臂让他跪着。
一会儿,同样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拽着大岛美惠的头发,把她从门口拖了进来,而那个男人的身后,又跟进来了两个五十多岁的男人。
范建明仔细一看,他们一共五个人。
大岛美惠昨天跟范建明说过,他们村里有所谓的六大长老。
范建明想,大概这就是他们村里的其他五位长老,还有一位就是老大岛。
平时村里有什么事,就是这六大长老在一起合计。
而且在这周围的几个村子里,由于这个村子建得最早,六大长老年纪也是最大,资历又是最老,所以不仅仅是本村,周围所有邻国裔的村里的人,都听他们六个的。
由于年轻人都散布在西方甚至是世界各地,有的还回到本土发展,现在留在村子里的,大多都是老人、妇女和儿童。
那个拽着大岛美惠头发的,应该就是村长小泉,因为他进来时,其他几个老人都一脸尊敬地看着他,貌似唯他马首是瞻。
听大岛美惠说,小泉的父亲还参加过侵华战争,是个十恶不赦的刽子手。
其实不仅仅是小泉家,大岛美惠还告诉过范建明,这个村里的长辈们,大多数都曾参加过侵华战争。
二战失败之后,他们为了逃避惩罚,赶紧抱住西方占领军的大腿,不惜让自己的妻子女儿投怀送抱,从而通过西方占领军,举家都搬迁到西方国来了。
也就是说,生活在这几个村里的邻国裔人,其实都是当年小鬼子们的后代,范建明心里早就不爽。
只不过又想到,那些事毕竟是他们前辈做的,跟他们没有很大的关系,现在突然看到他们五个人,竟然气势汹汹地冲上楼,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
范建明很想搞清楚,他们究竟是为什么?
以范建明的本事,就算是受了伤,对付几个老人没有任何问题。
可问题是大岛美惠对他不错,他总不能因为国仇家恨,直接教训这几个老人,毕竟大岛美惠也是邻国人,如果是为了侵华战争的事情,多少会让大岛美惠感到尴尬。
真是天作孽犹可为,自作孽不可活。
范建明正愁没有机会教训这些邻国人的时候,他们却自己把理由送上门来。
看到他们那个样子,不管是为什么,今天肯定都不会放过大岛美惠。
范建明就是要让大岛美惠知道,就算自己动手,也绝不是为了过去的国仇,仅仅是为了她。
只见小泉拽着大岛美惠的头发,把她摁在地上跪着,然后抬起穿着木屐的脚,不停的踹着她的腰部,嘴里叽里呱啦地大喊着。
大岛美惠头发被撕扯着,身上不停地挨着他地踹,但却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范建明除了“八嘎牙路”之外,听不懂小泉在说些什么,于是问大岛美惠:“究竟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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