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杜洛睁开双眼,肖婉约快要哭了一样委屈低语,“我又被欺负了,你管不管?”
杜洛像是快断气了一样,“你姐,还是你老妈?”
肖婉约以前都是默默忍受,这次却像是找到了主心骨,实在忍不住开始倾诉。
“姐姐非要借走那串翡翠项链。我说了你昨晚见了马啸天的事,她还怼我,说认识不算什么,她早晚是要嫁入马家,到时候咱们还得靠她,妈也帮腔。”
杜洛冷哼一声,“你姐很快就没办法嘚瑟了,那串项链我帮你要回来。你也是,g嘛那么怕他们,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
肖婉约低下头,“妈生我时难产,差点si了,以后再也无法怀孕,所以一直不喜欢我。”
“主要是因为没办法在生儿子吧,都什么年代了,还重男轻nv。”
“你还没说姐姐怎么没办法嘚瑟呢。”
“你觉得她得罪了我,马啸天还敢让他儿子娶她?”
肖婉约一愣,想到了昨晚马啸天的态度。
“难道你说了什么坏话,这不好吧?”
“我可没说你姐和马天一的事,马天一原本就不是什么好鸟,早点断了也是好事,免得染上病。”
“别说那么难听,她毕竟是我姐。”
说完见杜洛在笑,忍不住捶了他一拳,“你笑什么?”
杜洛笑着回应,“你们肖家,也就是你没什么坏心眼,心底还算善良,怪不得被排斥。”
“说的我家里人多坏一样!”
肖婉约不想在讨论这个问题,杜洛其实已经说到了她心里,感觉有点道理。
不想把家里人想太坏,赶紧转移话题,“妈让我跟你打听,马啸天跟你到底合作了什么项目,她也想参与。”
杜洛翻白眼,“你这是双面间谍啊。”
“不说拉倒,我还懒得问呢。”
杜洛没在理会,起床洗漱后半躺在沙发上摆弄手机。
看了眼时间已经是早上八点,肖婉约低声询问,“你不吃早饭啊?”
“你家早饭有毒,我哪敢吃!”
“胡说八道,ai吃不吃,饿si你。”
杜洛笑笑,“去不去跟我看新房?”
“我跟妈提了这事,被骂了一顿,说你是倒cha门,就得住家里,哪都不许去。”
杜洛只感觉来到这肖家,自己翻白眼的次数明显增加。
“算了。”
说完往外走,肖婉约赶紧跟着,到了外面愕然看到一具尸t盖着白布抬了出来,快速塞进一辆面包车里拉走。
杜洛在她耳边低语,“我说了吧,你家早饭有毒!”
肖婉约也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询问,“可我们怎么没事。”
道理很简单,是要毒si杜洛,可惜不知道一举一动早就被监视,有毒的早餐强行塞进了下毒者的肚子里,自作自受。
肖婉约又惊讶询问,“你怎么知道的?”
杜洛笑了,“我是神仙啊,能未卜先知。”
眼睛却瞟了眼一个nv佣,那是他回国前就安cha进入肖家的自己人。
街边买了个r0u夹馍当早餐,杜洛吃的特别香,开车又带着肖婉约到一个高档美容会所门前。
肖婉约诧异的看着他,“来这g嘛,本g0ng天生丽质,才不需要保养。”
“你想多了,你姐在里面呢,是你去要项链,还是我去?”
“你竟然派人跟踪她,不会还喜欢我姐吧?”
我去!
什么脑回路?
“我可不想当忍者神gui,项链你还要不要了?”
忍着神gui?
肖婉约琢磨一番才明白,忍者神gui是绿的,忍不住喷笑。
“算了,里面那么多人,给姐姐留点面子吧,让她戴几天我再要。”
“忍让只会让对方得寸进尺,既然自己想戴二手货,随你吧。”
肖婉约眉头微皱,“好像很有道理,就b如姐姐看不上你,直接扔给了我。”
怎么b我还聊天杀手!
杜洛没好气的一踩油门,车立刻行驶离开,直奔市中心。
这一次来到了高耸的杜氏大厦,直奔地下停车场。
电动护栏打开,杜洛却停在岗亭前,放下车窗询问保安。
“不用安检吗?”
对方一脸赔笑,“您说笑了,开这种车当然不用安检。”
杜洛探出胳膊一拍车门,“开好车就是好人吗?告诉杜长生,他儿子杜洛来砸场子了。”
保安一脸愕然,傻傻的看着他。
杜洛一本正经,“赶紧通知啊,非得我把岗亭砸了吗?”
保安这才回神,赶紧进入岗亭拿起内部电话汇报。
没多久他匆匆跑出来,卑躬屈膝说道,“大少爷,老板让您赶紧上去,就别为难小的了。”
“以后是车都得安检,要不然来了杀手你都不知道。”
说完杜洛这才将车开进地下车库,立刻有人迎接。
他就是故意的,要不然就算是进了地下车库,也不让进董事长办公室,早晚都得费口舌。
肖婉约只感觉他很好玩,笑盈盈跟着进入电梯直奔顶层,又换了nv秘书迎接。
进入奢华的董事长办公室,肖婉约赶紧叫叔叔。
杜长生笑着回应,“你们都订婚了,以后叫爸。”
肖婉约甜甜的叫了一声爸。
杜洛大咧咧的坐到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身子往后一仰,双脚搭在桌上。
拉着长音说道,“您还有脸让她叫爸。”
杜长生脸se一沉,“怎么说话呢,我不参加定亲,是为了你们好。等你们结婚时,一起补上。”
“怕母老虎吃醋是吧,她已经发威了,买通了肖家厨子给我下毒。”
杜长生脸se一变,“你没事吧?”
说完意识到是废话,他人就在面前,赶紧又问,“有证据吗?”
“证据不证据无所谓,她派去的人已经人间蒸发,算是给她个警告。”
眼中凶光乍现,又补了一句。
“如果这都不能让她收手,我那个弟弟恐怕要去天国了。”
“别掺和上你弟弟,他是无辜的。”
杜洛笑了,“雪崩时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难道我就该si?”
说完站起身,伸手打开桌上雪茄盒,拿出一个雪茄,掏出金质打火机点燃ch0u了一口。
“放心吧,不到迫不得已,我也不想骨r0u相残。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希望我那弟弟能明白这个道理吧。”
说完掏掏耳朵往外走,到了门口又回头。
“爸,你那秘书也太丑了,赶紧换一个吧。”
“你这臭小子,我的事就别c心了。”
说完意识到他管自己叫爸了,心里立刻激动,张口想说什么时,杜洛已经关上房门。
“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咀嚼着这句诗,他有点不寒而栗,绝对不想看到骨r0u相残的惨剧。
想了想只有一个办法,既然大儿子已经回国,就让二儿子出国留学吧。
可对于那个老婆,他只能露出苦笑,明白根本不会听自己的。就算是听,也是表面一套,背后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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