糙汉与秀才家小娘子

手上正套弄着一根巨大而又狰狞的棍子

天刚微微亮,隔壁就传来了铛铛铛打铁的声音,每天b公j打鸣还准时。
顾湘湘在床上打了个滚,拉了拉被褥将整张脸盖住。
她的脸蛋红扑扑的,一想起昨儿夜里见到的情景就觉得不自在。
顾父今年四十有二,是个数次科举落第的秀才,早些年顾家在嵩县算不上大富大贵,但也是b上不足b下有余的,那时顾湘湘的母亲还在世,顾父整日都只知道之乎者也,家计都压在了顾母的身上,偏偏顾母也不是个c持家务的料,随着顾父一年年只知读书不知生产,顾家渐渐从入不敷出到变卖家产。等顾母过世后,顾父悲痛之下看到家里仅剩的几十两银子跟几亩田产还有尚且年幼的nv儿才如梦初醒。
斯人已逝可活着的人日子还要过,顾父那时还只有三十余岁,这个年纪考科举其实并不算很大,可他从十几岁开始走上科举之路,近二十年也只是止步于秀才,此刻他终于正视了自我,放弃了科举,平日里他每年的开销很大,眼下这几十两银子实在是少得可怜,顾湘湘祖父祖母早已过世,顾父又是独子,这时候族里的叔父给顾父提了建议,他虽然科举考不上可这些年学的东西都是实实在在的,不如在县上办个私塾,给那些幼童启蒙,靠微薄的束修过日子。
顾父算得上是一个慈父,自娘子过世后,对顾湘湘的事情可谓是尽心尽力,可他同时是个读书人,还是个有些迂腐的读书人,他教顾湘湘写字,却只让她看nv戒nv德,教她什么是在家从父出嫁从夫。
初时顾湘湘还能透过帘子看看前头授课的情景,等顾湘湘年岁大了,顾父就觉得不妥了,古人讲究男nv七岁不同席,私塾里有些启蒙的学生都十一二岁了,该懂的不该懂的都已经懂了,他深觉不妥,直到一次从一个学生的书袋中掉出来一本避火图,搬迁私塾的事情迫在眉睫。、
顾父寻了个离家不远又足够僻静的地方作为私塾新址,平日家中只剩下顾湘湘跟丫头小荷两人,怕不安全还特意托人弄来了一条大狗。
打铁匠霍成就是在那之后搬来的,顾湘湘起先是透过小荷的嘴知道隔壁的邻居,据说他皮肤晒得黝黑,块头很大,巨大的铁锤能轻而易举的拿起来,打起铁来整个人可怕的很,狠戾的像刽子手。
顾湘湘觉着小荷说的太夸张了,直到她十三岁初来葵水,小荷是顾父特意买来给她作伴的,b她还小上两岁,家中又没nv眷教她这些东西,她半夜看到k子被染红下了个半si,独自换下k子到院子里对着血k束手无策。
隔壁突然传来了一阵似欢愉又似痛苦的轻微声音。
她壮着胆子将搁在院子角落的梯子搬到了墙边,爬上了墙。
月光下,男子高八尺,身上是一块块腱子r0u,随意披着一件褂子,下半身不着寸缕,手上正套弄着一根巨大而又狰狞的棍子,来回套弄间眉眼舒展,轻微的哼哼声从嘴间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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