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点小兴奋是怎么回事?
涂了点大地色的眼影,抹上后果然看着眼睛更深邃了。镜中呈现的妆容到不是多明显夸张,就是太过于j-i,ng致,没有一条属于男性该有的硬朗线条,所以到透出了一丝j-i,ng致过头的油腻感。
沈宴看着镜中的自己轻咳了一声,有些忍不住的笑了笑,又恶趣味的往眼皮上加重颜色,这化妆还挺有意思的....
最后从衣柜中翻出件花衬衫套上,原主的审美真是有些不敢恭维,偏爱花色,再不就是一些休闲带有卡通图案的可爱款式,在他的审美看来不是太s_ao包就是装嫩太过。
最后沈宴拿起一个小黑瓶往身上喷了喷,用鼻子一嗅,还挺好闻,就又多喷了两下。
出了房门气定神闲的走下了通往一楼的旋转楼梯。
一楼,色香俱全的早餐已摆在餐桌上,秦简正有条不紊的吃着早餐。
餐桌是欧式长条形的,秦简坐在一头,沈宴从他身后走过,坐在了与他相隔两个椅子的位置上,原主的座位一向都是挨着秦简的,但自从已最屈辱的姿态逃出秦简房间后,他就自觉的隔了两个座位。
也是,脸皮再厚的人经历了这种事,也会感到尴尬丢人的。
沈宴为自己乘了碗粥,从他出现到现在秦简一个眼神都未落在他身上,饭桌上一直很安静,直到楼梯上响起了脚步声,略为趿拉,光听声音就感觉步伐极为懒散,沈宴扫了眼楼梯处,就见秦峰浑身懒洋洋的脸上尽是不耐烦,像是带着起床气走下楼梯。
沈宴收回目光,他左手虽说比常人用着灵活,但用筷子却并不熟练,尝试了几次后干脆放弃,用勺子舀小菜,小花卷直接上手抓。
正吃的起劲,就听见身后一个大喷气,后颈像是遭到了暴雨的洗礼,沈宴伸手一摸,再看手心都是不知名液体,瞬间嫌恶的甩手。
“你什么毛病!不知道避着点人!”
“什么什么毛病!你身上什么味啊这么刺鼻!”
沈宴一愣,收回怒瞪的目光,一时有些讪讪的,拽起领子闻了闻,“这叫刺鼻?没品位。”
他感觉挺好闻的啊,他还是第一次感觉这么j-i,ng致呢。
秦峰冷哼一声,这又是他想引起人注意的方法?
他走到自己座位前,拉开椅子时响起滋啦一声,没好气的坐在了上面。
沈宴恶狠狠的用潮s-hi的小毛巾擦干净手心,没办法,他现在没法用平常的态度对待这个秦二少。
他并不是太记仇的人,但昨晚这小子确实将他得罪了,并且傲慢的拒绝了他说的了结方式。
哪天把他惹毛了,非收拾他不可。
沈宴将毛巾丢在桌子上,再次抬头,不经意间,他竟然看到秦简嘴角勾起一丝笑意,转瞬即逝。
沈宴颇为惊奇,随即看了眼秦简对面一脸不爽的秦峰,有些了然,想来是看倒霉弟弟被气着了,心里感觉挺好笑的。
书中写到,秦简和秦峰即使中间夹了林洛,但他们依然是血脉至亲的亲兄弟,在平时剑拔弩张,但不会因为任何事物改变他们是彼此最重要的亲人。
所以他们之间的关系也呈现出了一种诡异的相亲又相弃的状态,到也十分融洽。
“喂,你的手用的着上支架?”秦峰挑着眉看他,头发还很凌乱,脑袋上顶了两撮呆毛,语气神态十分嚣张。
沈宴淡淡的瞄了他一眼,语气说不上和善,“怎么?内疚了?”
秦峰不屑的冷哼一声,“要是换个人可能会有,你的话就是活该。”
沈宴啧了一声,大刺刺的看着他,故意暧昧一笑,“嘴硬。”
秦峰皱眉,这人怎么像大变了一个样,从昨晚就开始反常,一直以来都是那种黏糊糊的往身上扑,面容油腻目光讨好。从来不敢像此时这样,用直接又放肆的目光看他,像是将他看穿一般。
不过他可别会错了意,在黏糊糊的沾上来他可受不了。
“哥,不是我说你,对你的小情人是不是太抠门了点。”秦峰神情略显高傲,“也多亏了被传的沸沸扬扬的沈公子,让我知道了什么叫捞男。”
沈宴一下子呛到了,咳嗽了几声才平复。
这小兔崽子,居然告状!
毕竟是被包养期间,此时在饭桌上提起这件事,让他这个做替身情人的脸着实有些燥热。
其实书中提到过,秦简之所以不管原主在外的作为就是放任流言,想让其传进远在国外的白月光耳里。而原主一部分是想捞,一部分则是想引起秦简的关注。
秦简成功了,白月光因为这些乱七八糟的流言提前回国。而原主,则没有引起秦简丝毫的关注。
不过虽是秦简有意放任,但他现在要是不解释明白,秦简的面子在他弟弟面前算是丢了。
秦峰颇为得意,“哥,堂堂秦氏总裁,我怕你成了圈内的笑话。”
“秦峰说的是真的么。”秦简目光沉静,不见丝毫波动的看着沈宴。
你这不明知故问么。
不过秦简很淡定,越是这样就越是有一股带有压迫的气场。
沈宴是感受到了,他想了片刻,觉得这事还得是坦然些,点了点头,随即又极认真诚恳的看着秦简,“但我绝对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说着沈宴面容有些窘迫,“因为家里破产,我身无分文......”
沈宴没继续往下说,但模样却是十分可怜,仿佛是他这个做金主的不称职似的。
面上功夫,做的十分到位。
秦简看着沈宴,没有说话,而沈宴也迎接他的目光没有闪躲。
“陈叔,将我的包拿过来。”秦简说。
沈宴和秦峰疑惑了,紧接着就见秦简拿过递来的皮包,从里面拿出一张黑卡放在桌上,推向沈宴。
“今后用这个。”秦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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