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紫沫好像终于知道了墨砚池是什么意思了,余紫沫淡淡道:“我们在拍婚纱照呢!”果然告诉周毅墨砚池是部队里首长,他可能就不会和墨砚池说这么多了。
大概就是随口一说,周毅爷没有深究的意思,把资料放在桌子上说:“墨公子,感谢你宝贵意见,我会吩咐下去办的。”
墨砚池这个主意真的非常完美,即保全现在的公司能够正常运作,还可以解决问题。
如果有选择的机会,谁不愿意行走在月光之下。
霍轲的遗体没有在这个城堡里,而是在他的训练基地里,现在是派重兵把守,就算是坦克和大炮都不可能靠近。
这个基地位于墨西哥的边界地带,是霍轲全球最大的基地。
周毅让墨砚池把人带过来,他们带去霍轲的基地,因为墨砚池的人是进不去的。
当然没有意见,墨砚池马上就要给他的打电话,让他们把那个人带到他们上飞机的地方。
余紫沫全程都是沉默的冰冷,墨砚池知道她的内心世界一定非常痛苦,这种感觉他不止经历过一次,他经历过太多了,到后甚至都已经麻木到不知道什么是痛了。
墨砚池紧紧握着余紫沫的手,给她面对一切的勇气。
他们到达基地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可是月光格外刺眼,让这个异国他乡的月圆之夜,注定有些人会失去理智。
余紫沫和墨砚池都戴着面具,可是一路上所有人的认出来了余紫沫,都是规规矩矩地喊:“七爷!”
虽然知道余紫沫一定不会参加他们这样生意,但是也能这里出进自如。
他们几个可能要比自己想象更爱余紫沫这个妹妹,所以墨砚池现在是真的接受了余紫沫的身份。
至于周毅他们是否愿意接受墨砚池,墨砚池倒是觉得无所谓。
曾樊羽提前过来了,那个杀了霍轲的人,已经被打昏了,用麻袋装起来。
余紫沫一身火红色的风衣,倾国倾城又冷傲逼人,虽然戴着面具,她眼里那把寒光闪闪冰冷足以让所有人寒毛倒竖,而不敢对她有任何非分之想。
他们经过了一个个隐秘而复杂的透明玻璃房,最后在一个宽敞明亮的房间停下来了,房间里这是放着一个透明的水晶棺。
当看到了里面那个安安静静的人时,余紫沫的脚步突然停下来了,赤裸裸暴露自己内心的伤痛,和不敢!
墨砚池也停下来了,担心得看着余紫沫,知道人走了不可怕,可怕的是见到那个已经离开的人的感觉。
在短短几秒钟里,余紫沫她的内心不知道该是怎么千疮百孔,余紫沫一点点把自己的手从墨砚池手中抽出来。
心狠狠抽痛着,墨砚池空落落的手停在半空中,想要再伸手去再次抓余紫沫的小手。
余紫沫平静的声音却让墨砚池的手抓不住她的心:“我需要自己对面,你帮不了我!”他什么都可以替她处理,就是这个,他真的无能为力。
墨砚池缓缓放下手,只是静静陪着余紫沫,让她知道她从来不是一个,从来不是一个人对面这个世界。
目光中略带着一丝傲气,一种无所畏惧的无畏悲情,给人可望不可即的感觉。余紫沫好像已经酝酿了足够的勇气和力量,去踏出第一步。
曾樊羽和周毅也是相互交换了一下眼神,因为他们现在不清楚这个冒险的决定是不是对的。
周毅曾樊羽今天都穿上了唐装,是和夜色一样颜色,黑色!
只见他们身材伟岸像极了两个来自暗夜的幽魂,肤色古铜,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犹如希腊的雕塑,幽暗深邃的冰眸子,仿佛置身于寒冷的北极,冷得让人牙关哆嗦。曾樊羽也少了平素里的狂野不拘,邪魅性感,现在稳重成熟了不少。
几个跟着进来的人也是一身黑衣,他们都是用谦卑和哀伤的态度站在一边。
余紫沫带寒意的脚步,陡然就停在那个麻袋全面,开口吩咐着:“给我把他弄醒!”空气中弥漫着死亡的气息。
两个人身材高大的男人就弯弯腰,粗暴地把麻袋划开,给男人注射了不知道什么东西。
这个是人是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男人,他金黄色的头发已经想像枯萎的稻草,身上虽然没有什么明显的伤口,可是微微颤抖的牙关还是让余紫沫知道,墨砚池的人应该把他照顾得无微不至。
没有两分钟,这个人就就慢慢睁开双眼,但是一睁开眼时就是恐惧,马上就要爬着去找一个没有光的地方,躲起来。
可是他刚刚才抬头,他的眼前就出现了一双泛着冷光的皮鞋,他轻轻抬头仰望这个人。
看到墨砚池那样恐怖的眼神,身体一下子就缩了回去,没有连一句话求饶的勇气都没有。
余紫沫却把自己的面具摘下来,面具上的钻石折射着冰冷光芒,刺得这个男人不敢睁开双眼。
回眸看着冰馆里躺着霍轲,余紫沫淡淡一笑,温柔地说道:“三哥,我今天就来看看是谁敢这样算计你?可能要脏了你的眼!”
所有人都看着那一回眸的微笑,像一枝梅花不畏寒意的傲然,和沧桑岁月的流逝的记忆,在余紫沫一张脸上全部被演绎出来。
小巧的鼻子,玲珑的嘴,合适而有当。眼睛倒是不小,却被刻意眯着,分明流露出冷峻的杀气。这份杀气使得她眉宇间涔涔的细汗,以及乌黑浓密的的丝发所彰显的娇柔之美似乎很是不合时宜。
余紫沫蹲下身子,火红色的风衣外拖在冰冷的地板里,余紫沫轻轻抬起手,轻轻松松就捏起了那个人的下巴,强硬的让他看着自己的眼睛。
“小七!”
“木木?”
周毅和墨砚池异口同声喊着余紫沫,他们两个人都开始紧张起来,不是害怕这个废人伤到余紫沫,而是害怕余紫沫情绪激动,会伤害她自己。
站在余紫沫身后的墨砚池,收敛了自己紧张的气息,从余紫沫另外一只手中轻轻拿去起她的面具,提醒着:“木木不要伤害你自己,我会心疼的!”
心疼?
这个词是用在自己身上的吗,自己也需要别人的心疼吗?墨砚池的话像一道暖流,温暖了余紫沫的整个冬天。
余紫沫的眼神出现了一丝波动,可是手上的力度却没有一点要松开的的样子,只是点点头说:“知道了!”眼神却还是死死盯住这个人。
摇摇头,墨砚池直起自己的身体,示意周毅他们不要说话,但愿他们的选择没有错。
他的木木现在是一个坚强的女人,是能够一个人对面内心痛苦的人,是他的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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