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小西满脸不屑的说道:“叶浅白真不知道你是装傻还是真傻啊?我们来找你肯定是找你算账来了,不然必以为会是什么?”
她现在满脑子都是庆幸当初喜欢上了阿大这个榆木脑袋,否则的话她今天也是和叶浅白一个下场。
叶浅白一脸不服输的瞪着裴小西说道:“哼,裴小西你以为自己是什么好人,要不是当初被承彦身边那条狗所吸引的话,今天关在里面的人也有你。”
叶浅白满脸狼狈却依旧不服输,她以为自己的身份比他们二人要高贵的多,自然也就不敢多加为难她的。
不然的话,叶家绝对不会轻饶了她们,她叶浅白可是叶家的掌上明珠还从未被人欺负过。
当然,除了裴承彦。但对叶浅白来说终究是不一样的。
叶浅白很快就会被自己自负打脸,裴小西一听有人说自家的阿大暴躁脾气怎么也忍不住了,满脸阴霾的说道:“贱人,有种你在说一次。”
叶浅白也丝毫不畏惧的说道:“我就说你喜欢人是条狗,是条狗,你能拿我怎么样?”
叶浅白没有感觉到危险靠近,不断的刺激这裴小西。裴小西当然也不会让叶浅白失望,生气的拿起旁边的手鞭拖在地上一步一步的向叶浅白靠近。
鞭子在地上拖拉的声音传入叶浅白的耳中,觉得刺耳极了。又让她想起刚刚黑衣人抽打着自己的感觉,她再也不想在经历那种了。
但是看着裴小西的模样,想让她求饶那也是不可能的。哼,只要裴小西敢抽打她的话,日后她一定会让裴小西十倍奉还的。
就在叶浅白不断退缩的时候,裴小西居高临下的看着叶浅白,阮黎就当是看戏一样,漠不关心。
“你想怎么样?”叶浅白嘴有些哆嗦的问道。
好不容易才把身上的疼痛强忍住,要是再来一次的话,她真的害怕自己会晕倒。
裴小西一边抽打,一边说道:“怎么样?我叫你嘴贱说我家阿大是狗,我几天就让记住,到底谁才是狗。”
说完,裴小西拿着鞭子狠狠的大叶浅白身上抽打着,像是要把人往死里打一样。
叶浅白一开始还能强忍着鞭子抽打在身上的疼痛,但是裴小西越大越用力,在加上之前又被抽打又被泼盐水,怎么可能忍住身上的疼痛。
叶浅白拼命咬住嘴唇,但是还是忍不住求饶道:“裴小西你个贱人,给我住手听到没有。”
裴小西冷笑道:“想让我住手?可以啊,那你说你自己是狗我就住手。”
她现在只要一想到叶浅白这贱人刚才骂阿大心里就火大,她自己都舍不得骂的人,叶浅白这女人竟然敢。
叶浅白实在是受不了身上的疼痛,便硬着头皮的说道:“我说我说,你别打了。我是狗,裴小西我是狗。”
叶浅白嘴上求饶着,但是心里很是不服气。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等她出去了一定会让裴小西好看的。
叶浅白满怀怨恨的想着,等她到时候出去了一定会去找裴爷爷要个说法。裴承彦伤害她也就算了,凭什么裴小西也要这样对自己,她自然是不满的。
裴小西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满意的停下抽打叶浅白的鞭子。不得不说这惩罚人的活还真不是人干的,累死她了。
她就不应该选这么个道具,累的自己半死不活。
阮黎见裴小西累的不行,便开口说道:“小西,你先出来。”
裴小西闻言把鞭子扔在地上,冷哼了一声,便离开了关押叶浅白的牢房。
叶浅白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心里面不断的咒骂着裴小西。
裴小西坐在阮黎的旁边,气喘吁吁的,心想她们刚刚应该让人替自己打叶浅白。
阮黎起身看着狼狈不堪的叶浅白说道:“叶小姐,你还记得当初你是怎么对我的吗?”
阮黎一想起当初自己被叶浅白让人强的时候,心里面是多么的无助,她现在就有多气愤。
当初她怎么求饶,叶浅白还是一副高高在上的盯着自己,现在想起来就心寒。
“当初的事情都过去了那么久了我怎么知道。”叶浅白逃避的说道。
她一听到阮黎这么一说,就知道阮黎是准备找她算总账了。她想起自己当初怎么对阮黎心里就有些发慌,当初她可是发了狠的折磨的阮黎。
“既然你不记得话,那我就只好提醒提醒你一下了。”阮黎冷声的说道。
说完转身从桌上拿起银针,银针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的阴森,叶浅白的身体不自觉的往后退。
“阮黎我告诉你别乱来,我可是叶家的小姐,你要是敢这么对我的话,叶家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叶浅白慌张的说道。
阮黎不在意的说道:“叶家?等叶家来了再说吧,你现在可是在我手上呢?”
叶浅白不死心的威胁道:“你难道就不怕我把神秘人的事情告诉裴承彦吗?你难道就不怕他知道你隐瞒了他这么打的事情,你猜他会不会生你的气?”
叶浅白终于放出了自己手里的王牌,虽然她也不清楚神秘人是什么来头,但是她能感觉到神秘人来者不善,特别是对裴承彦。
阮黎一脸好笑的盯着叶浅白可笑的嘴脸,满脸不屑的说道:“呵,你要说,那也得看裴承彦给不给你机会说话。你以为这次在你在我车上动手脚之后,她还会轻易的饶了你吗?简直是痴心妄想,说不定你连裴承彦未婚妻的头衔都保不住。”
阮黎一直都把事情看得很透彻,她只不过是不想裴承彦和裴老爷子的关系恶化,所以她才愿意忍气吞声。
哪怕是裴老爷子让叶浅白住进家里,她不过也只是在心里面不爽快罢了,但面上却丝毫不显。
“不可能,我可是裴爷爷亲自定下的人,你口说无凭。”叶浅白愤愤不平的说道。
阮黎不在说话,冷笑一声,把手里的银针往叶浅白身上扎去,而且非常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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