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下的雨

【】第一章 林梵和苏歌

作者:角先生
字数:21671
2020/11/29
第一章 林梵和苏歌
一个震耳欲聋的惊雷把林梵从昏睡中炸醒了,夏季的夜晚一场暴风雨正在形成。
少年在黑暗中摸索着,拉亮了台灯。在暖黄色的灯光下,少年清秀的脸上已然满是泪水。
初三的暑假对任何一个毕业生来说都是一个难得的假期,林梵也早和狐朋狗友夸下海口要在网吧度过疯狂的两个月。
可是最近几天林梵好像得了一种怪病,老是昏昏沉沉,总也睡不够,还总是做着一个相同的梦。
梦里他从18岁一直活到了40岁,高中、大学、工作、结婚生子,直到40岁结婚纪念日那天,他从楼顶一跃而下。
这梦是如此真实,就像刚才,从楼顶往下掉落时,迎面的风压使他无法呼吸、心脏骤停。林梵确定,只要楼层够高,跳楼而死的人是感不到最后一下着地的痛苦的,因为跳楼者多半已经窒息得昏迷过去了。
这倒是一种好死法,如果以后真的要自杀的话……我呸,林梵马上醒悟过来,给了自己一个嘴巴,怎么会有这种晦气的想法。
这时客厅里的电话响了,刺耳的铃声吓了他一跳,赶紧穿好拖鞋来到客厅接起了电话。
“梵子,你怎么回事?不是说好今天来网吧包夜的吗?你快过来,我们几个都在了,今天可是《魔兽世界》华东区开服,我们公会一定要……”胖子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嚣张地响了起来,他是会长当上瘾了。
“好的,我马上过来,帮我留台机。”林梵下意识地答应下来,每次和胖子泡网吧,费用都是胖子出的,这对手头比较拮据的林梵来说是一种致命的诱惑。
搁下电话,找到自行车钥匙就想出门。路过餐桌时,看到上面用盘子合起来的几碗菜,肚子有点饿了,先吃点东西再说。
林梵打开其中一碗,正是他最喜欢的糖醋排骨。还是妈妈的手艺最好,妈妈走了后,林梵一直吃不到这种最合自己口味的排骨了。
等等,妈妈怎么会走?她不是去夜市了吗?哦,是梦里她离开了南京。林梵觉得自己最近梦做多了,有点搞不清现实与梦境了……想到那个冷酷的梦,林梵再也没心情吃排骨了,干脆出了门。
出了荷花新村来到大路上,向左是去网吧的路,向右是去夫子庙夜市的。林梵停在了路口犹豫起来……又是一个惊雷,雨哗哗哗地下了起来,梦里也是这个雷雨天气,对就是今天——魔兽华东区开服的日子……林梵决定了,去他妈的魔兽世界,去他的胖子,他发疯似地蹬起了自行车向右疾驶而去。
苏歌一直觉得自己命不好,年轻时下乡,没有什么学历,回城后只能当个制衣厂女工,中年时又下了岗;嫁个老公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养个儿子不求上进,功课一塌糊涂。
还好下岗后市政府安排了个夫子庙夜市的摊位给她,制衣厂又允许下岗工人平价采购厂里的库存衣物,所以苏歌才有了这个在夜市摆摊卖衣服的工作。风里来雨里去地挣点辛苦钱,才能养家糊口,她觉得自己好累。
她一边自怨自艾,一边用力蹬着三轮,看天气马上要下雨了,可是要找个地方躲下雨,否则车上的衣服泡了水就麻烦了。想到这,三轮车拐上了一条小路,前面是个拆迁区,有很多房子空着,正好可以躲下雨。
苏歌拼命蹬着三轮,总算在雨变大之前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建筑物躲雨,这里原本应该是个自行车车库,门比较大,正好可以让三轮车进来。
停好三轮车,不顾身上潮湿,苏歌赶紧检查起车上的衣服,还好都有塑料袋封着,一点点雨水影响不大。
忙完后,坐在三轮车上,拿出一个冰冷的馒头就着冷茶啃起来,这是她的晚饭。
看着外面越下越大的雨帘,心里暗暗发愁,倒不是担心怎么回去,而是在发愁儿子上高中的择校费。家里的积蓄都让老公拿出去“创业”了,凭儿子糟糕的中考成绩,如果不交择校费,肯定只能上那种三流高中,也就意味着没有前途。
一阵野风吹来,让沉思中的苏歌打了个冷颤,这才发现身上的汗衫已经是半湿不湿了,穿着异常难受。
如果不脱下来,估计要感冒,一感冒就不能出摊。再看看周围黑乎乎的一点灯光也没有,这么大的雨应该没人过来了吧。
苏歌咬咬牙大着胆子脱掉了黑色的汗衫,一身耀眼的白肉在黑暗中显现出来,丰满、成熟,好像一轮满月出现在了车库里。
一对车头灯在生完林梵后更显巨大,苏歌得意地晃了一下,当初就是凭这对宝贝才打败了众多外貌出众的对手,抢到了制衣厂的男神——高大帅气、能弹会唱的林森。
可是结婚后才明白,再怎么帅气,吉他弹得再好也不能当饭吃。十几年过去了,自视甚高的林森一直是个普通的机修工,连个班长也没混上,并且第一批下岗的名单中就有他。
下岗后找不到工作的林森一咬牙拿出家里所有的积蓄和朋友组了个野鸡歌舞团开始在各地走穴,一年难得回来几次。
想到这,苏歌苦笑着摸了摸腰上的赘肉和越来越大的屁股,也许对老公来说自己真得没有魅力了,人老珠黄。夫妻俩已经很长时间没做了,林森每次回来都说太累,实在被苏歌逼得没办法也是爬上去草草了事。有风言风语传到苏歌耳边,说是歌舞团找了几个跳脱衣舞的骚女人,和林森有不清不楚的关系。
苏歌正在黯然伤神,突然发现门口冲进来了两个黑影,她尖叫一声,赶紧把脱下来的汗衫捂在了胸口。
两个黑影一高一矮,身上穿着破烂的衣服,头发蓬松,脸上黑乎乎的,各背着一个大麻袋,是两个拾荒者。
苏歌的叫声吓住了两人,他们没想到自己的“家”里竟然会出现一个半裸的女人,一时呆住了。
苏歌赶紧把汗衫往头上套去,可是越慌越容易出错,她竟然把袖口当成了领口,一时衣服卡住了。
大个子拾荒人首先反应过来,手里的麻袋往地上一扔就向苏歌扑了过去。
苏歌尖叫着把汗衫拿在手里,绕着三轮车跑了起来,两只肥奶剧烈地跳动着,看得大个子拼命咽口水,鸡巴翘得老高,但一时竟然抓不住她。
大个子愤怒地用外地话骂了句,矮个子这才反应过来,也放下麻袋扑了上去。两个男人一夹击,苏歌就跑不掉了,没过一会儿就被抱头抱脚地拖到了车库的深处。
大个子叫矮个子控制住了苏歌的双手,自己跑到了墙角,摆弄了一会儿竟然点亮了一只应急灯。
苏歌这才发现自己身下是一张破旧的席梦思,墙角还放着一些锅子之类的生活用品,这里显然是两个拾荒人的暂居地。
“你别叫了,这周边都拆光了,没人过来的,外面又下着雨。”大个子费力地说着普通话,顺手抢过苏歌手里的汗衫,用蛮力撕了一块下来堵住了她的嘴巴,叫声嘎然而止。
苏歌使出吃奶的力气,右手从矮个子手里挣脱了,向着高个子脸上就是一抓。唰,拾荒人脸上顿时出现了三条血痕。
高个子疼得惨叫一声,恶胆横生,一个巴掌就甩了过去。苏歌只觉右脸一疼然后就是一阵麻木,耳朵一下失聪,只看到大个子在破口大骂,却听不到他在骂什么。
矮个子在同伙的咒骂下,赶紧把女人的双手牢牢地压在了膝盖下面。这下苏歌的双手完全不能动了,只能拼命扭动身体、双腿乱踢。
大个子狞笑着,找准机会一下分开了苏歌的大腿,整个身体挤进了大腿间,这下大腿也失去了攻击力。
愤怒中的苏歌只觉胸口一疼,然后就是一凉,她绝望地看到自己的罩罩竟然被大个子粗暴地扯了下来。自己引以为傲的两个雪峰像水球一样暴了出来,上下晃动,深红色的葡萄性感迷人,乳房上出现了一层鸡皮疙瘩。
两只粗糙的大手抓住了高耸的雪峰,用力搓揉起来,不一会儿白色的雪峰上就布满了黑色的手印。女人疼得冒出了冷汗。
“看来,美女,奶子是你的敏感点吧,我没摸两把,看你乳头翘的。”大个子淫笑着。
苏歌羞愧地闭上了眼,的确就像歹徒说的,两只肥奶是她最敏感的部位,以前和林森在一起时,光光把玩奶子就会使她达到高潮。
可是对面的人是肮脏的强奸犯啊,自己也会感到快感?苏歌觉得羞耻异常,用尽余力挣扎起来。
大个子的脑袋很快扑了下来,头发的酸臭味使苏歌差点昏过去。但是他怎么能这样?竟然叼住了自己的乳头,那可是只有丈夫和儿子碰过的地方啊。
歹徒对敏感乳头的反复吮吸、挑逗终于让久旷的熟女情动了,从乳头开始一阵阵强烈的酥麻感向全身漫延,最终延伸到蜜穴里形成了一股股淫水。美艳熟女不由自主地停止了反抗,无意识地挺起了丰胸,迎合男人的舔弄,好像要把奶子完全塞进大个子的嘴里。
歹徒立刻发现了身下女人的变化,他奸笑着更加用心舔弄起女人的乳头,手却偷偷解开了自己的腰带。随着破裤子的掉落,一根又黑又粗的鸡巴露了出来,马眼已经满是透明液体。
苏歌感觉到男人离开了自己的奶子,她有点生气,双手不能动,只能挺高胸部去诱惑对方。
但随着裤子的剥离,腿上的凉意一下使发情的女人醒悟过来,她踢出了最后一脚,使没有防备的大个子跌倒了。但他手里抓着苏歌的内裤,这一跌倒,使内裤也被剥了下来。这下女人完全被剥光了,变成了一只一丝不挂的大白羊。
看着歹徒站了起来,脱去了破旧的上衣,露出了一身精瘦的肌肉,粗大的鸡巴高挺着;他猥琐地闻了下内裤,竟然把它套在了自己的头上,狞笑着一步步向自己走来。
女人放弃了挣扎,闭上了眼睛,眼泪从眼眶中流了出来。
突然她听到了一声熟悉的怒吼,睁开眼,看到一个矮小的身影冲了进来,手里拿着一根木棍砸向了大个子的后脑。
大个子一闪,木棍砸在了他的肩上,马上碎成了两段。林梵心里一凛,竟然捡到的是一根朽木。
看着对方一米八几的个子,少年没有多想,埋头向歹徒冲去。大个子没有防备,被林梵一下顶在了墙上。
歹徒惨叫一声,用力把少年推倒在地,身体一拔,又是一声惨叫,也不管身上一丝不挂,扶着腰就冲了出去,消失在了雨中。原来他被林梵推在墙上时,一根钉子扎进了他的腰间,这正是多行不义必自毙。
不管大个子为什么跑掉,林梵从地上爬起来恶狠狠地盯上了矮个子。这人却是个胆小鬼,觉得自己一个人肯定打不过地上的女人和这个凶恶的小孩,也怪叫一声跑掉了。
林梵跌跌撞撞地跑到苏歌身边,一把拉掉了母亲嘴里的布头,把她抱在了自己的怀中,自己终于不会像梦中一样弄丢自己的母亲了。
一贯要强的母亲搂着自己瘦弱的儿子嚎啕大哭起来,儿子则像安慰小女孩一样,一遍遍抚摸着她的头发,“对不起,妈妈,我来晚了!现在没事了,我会保护你。”
外面的暴雨停了,天上的乌云散去,月亮和星星又露了出来,周边的废墟里青蛙和蟋蟀的叫声也响了起来,异常好听。
母子两人哭了一会儿,林梵才发现苏歌身上没有衣服,原来的汗衫不能穿了,还好三轮车上有许多新衣服。
林梵给母亲穿好衣服,把她扶上了三轮车,又把倒在外面的自行车放了上去。
“梵梵,还是我来骑吧。”苏歌看着儿子费力地蹬起三轮,不忍心道。
“不用,我可以的。”林梵咬了下牙,身子腾空全力踩了下去……随着车子的启动,感觉越来越轻松,三轮的速度提了上来。
“你看吧,我说我可以的,你儿子长大了嘛。”林梵扭头对坐在后边的母亲说道。
苏歌没有回答,只是不声不响地把头靠在了儿子瘦弱的背上,是啊,儿子长大了。
回到家时已经是深夜,苏歌把自己关进了浴室洗了很久。林梵靠在外面的墙上,听着浴室里传来母亲压抑的哭泣声,心里感到一阵阵后怕。
在那个梦里,这个晚上他和小伙伴们在网吧里玩了个通宵。而母亲是到了早上被晨练的人发现的,当时她一丝不挂、昏迷不醒。
于是母亲被轮奸的事一下在熟人中被传播开来;而在她最需要安慰的时候,又遭到了最爱的人的背叛——父亲和她离了婚,自己也觉得她丢了自己的脸,选择了跟随父亲。
最后母亲一个人离开了南京去南方打工了,再也没有回来。
在林梵高三时,有个熟人告诉他,说在东莞看到了一个发廊妹长得特别像苏歌,还把地址告诉了他。但他那时正在热恋中,根本没想到去寻找苏歌。
若干年后,当林梵凭着发黄的纸条找到那个地方时,那里已经成为了一个新建的五星级宾馆。于是在梦里,林梵永远失去了苏歌,那个最爱他的女人。
第二章 改变和坚持
这天晚上,林梵自然而然地睡到了大房间陪着母亲。
苏歌一晚上没睡好,时不时被噩梦惊醒,浑身出汗。还好,儿子一直陪着她,安慰她,帮她擦汗,还唱摇篮曲给她听。林梵温暖的歌声总算让苏歌安定下来,慢慢熟睡了过去。
等苏歌在第二天醒来,天已经大亮,床上只有林梵的薄被,人却不在了。
她爬起来打开了窗,都市的喧闹声一下撞了进来,阳光明媚,又是一个艳阳天。
走出了房间,苏歌准备刷牙、洗脸、做早饭。
“梵梵?”苏歌叫了一声,这小子不会又不吃早饭去网吧了吧。
“妈,你起了啊,我在厨房。”出人意料,林梵的声音在厨房里响起,同时好像还有锅铲的撞击声。
儿子不会是在做早饭吧?这不可能。苏歌加快了脚步走向厨房。
他们的房子是那种很老式的竖套,一南一北两个房间,中间是客厅也是餐厅;东面墙上有一扇窗,使整个房间亮堂、通风了不少;北面小房间的隔壁,也就是进门的左手边就是厨房;这个房型最大的败笔是厨房对面的卫生间,没有窗户,每次上完大号,排气扇总要开好久才能把那股臭气完全排掉。
这房子是制衣厂的福利房,也叫房改房。按苏歌一直挂在嘴边的话来讲,当年林森不好意思出面,躲在后面,是她厚着脸皮、挺着大肚子一趟趟给车间主任送礼,才抢到了这样一间一楼的房子,否则他们现在肯定还在租房子。
苏歌扭着身子来到了厨房门口,一看里面的情景顿时笑了出来。她的宝贝儿子正在手忙脚乱地做面饼,身上一本正经地围着她的花布围裙,鼻子上有一抹白色,那应该是沾染的面粉。
“妈,你先去刷牙洗脸,我这快好了。”林梵得意洋洋地对母亲说道。
苏歌走进了厨房,搂住儿子的腰,好奇地看着儿子小心翼翼地把面饼翻了一面。
“你是我儿子吗?什么时候会做面饼了?还做得挺像样的。”苏歌衷心地夸讲道。
林梵不好意思地笑了下,用手挠了一下头,那块头发立刻也变成了白色,“看你以前一直做,我就学会了……其实这是第二锅了,第一锅被我烧糊了。”
在梦里,他的女儿最喜欢吃林梵做的糖面饼……想到那个可爱的天使,林梵心情不由地难过起来。昨天的事件证明,那个梦并不是虚假的,而是很有可能在未来发生的,或在某个平行时空发生着的。
少年偷偷地吸了一口气,憋回了眼泪,他发誓,从今天开始一定要改变自己,认真、努力地生活,让周边的人和自己,不会活得像梦里一样苦逼。
几分钟过会,等苏歌洗漱完毕坐到餐桌上,林梵已经帮她打好稀饭,圆润晶莹的面饼就放在她位置的前面。
顾不上其他,苏歌迫不及待地端起面饼咬了口。
“味道怎么样?”林梵是按着梦中的配比放的糖,也不知合不合母亲的口味。
“恩,糯糯的,一点也不沾牙,甜度正好。比我做得还好!”苏歌应该说的是真心话,说完后,又咬了一大口,大眼睛眯了起来。
苏歌长着一副娃娃脸,脸型圆润、小嘴巴大眼睛。四十岁的人看起来最多也就三十几岁,如果能再捯饬一下,看起来还会更年轻。
“我觉得面饼什么的就应该是甜的,放盐的话又干又硬,不好吃。”苏歌喝了一大口稀饭,满足地点评道。
林梵放下碗,不自觉地像以前一样怼起了母亲,“还整天吃甜的,又不爱运动,看看你腰上、屁股上的肥肉……”
房间里突然安静下来,母子两人都想起了在车库里苏歌全身赤裸的样子。
苏歌几口吃完了稀饭,放下碗,站起来说道:“你洗下碗,我去制衣厂进点衣服。”
“你就不能休息一下?脸还肿着呢。”林梵心急地说道。昨天回来虽然擦了红花油,但苏歌的右脸还是明显红肿,可见那歹徒下手有多么狠。
“没事,有人问起来,就说被蚊子叮了口……有两个老客人看中了衣服,但尺码卖光了,答应他们今天要交货的。”说到工作,苏歌又进入到了精明强干的状态。
“那我陪你一起去,碗回来洗,不急。”林梵把剩余的面饼和稀饭一扫而光。
“哎呦喂,真的假的,你不是一直看不起我这个工作吗?太阳西边出来了啊。”
林梵红了脸,低声说道,“以前是不懂事,现在不是长大了吗?也应该为这个家出点力了。”
苏歌走过来,感动地摸了一下儿子的脑袋,“这些事交给我就行了。梵梵如果真懂事了,就在家里好好看书,把初中的知识再温习下,高中我们争取打个翻身仗,考个好大学。”迟疑了下又说道:“网吧就少去去了,游戏太花时间了,我们上了大学再好好玩。”
听到这些话,林梵扶着母亲的肩膀把她按回了椅子上。
“妈妈,你听我说。首先,我向你保证,我再也不去网吧,再也不玩游戏了。”苏歌听到儿子的这句话,眼泪一下流了出来。她就觉得游戏毁了儿子,使儿子的成绩一落千丈,打也打过,骂也骂过,但全不管用;游戏就像把儿子的魂魄勾走了一样。
林梵没注意到母亲的表情,整理着措辞继续道:“其次,关于高中我倒同意爸爸的观点。你想交三万择校费让我上三高中,这个想法我不是很认同。”
“说说你的想法。”苏歌拖过一张椅子让林梵坐了下来,表情严肃地听儿子讲诉,这是他们第一次以平等的方式进行交流。
“先不说三万块钱我家能不能拿出来。”林梵阻止了母亲的发言,继续说下去,“再说进了三中也不是一定能考上好大学,是不是?主要还是要看我的成绩,能不能跟上。”
看了眼沉默不语的苏歌,林梵故意开了个玩笑,“老实说,你和爸爸也不是高智商的人,就指望着我一下成为学霸,光宗耀祖啊,这不可能。”
“你是说我笨了?”苏歌嘟起嘴,轻轻踢了下儿子的小腿。
林梵笑了笑,拉过她的手合在手掌里,“人一定要看清楚自己,我学习不行,但我唱歌行啊,这当然也是遗传了你和爸爸的基因。”
“唱歌方面主要是我的基因,你爸爸就会弹个吉他。”苏歌强调道。
“我知道,我知道,当年‘青工歌咏比赛’第一名嘛,‘金嗓子’苏歌谁不知道。”林梵识时务地接上话,“所以就像爸爸说的,我的出路还是艺考。那么南艺附中就是最适合我的。”
“可是……”苏歌皱起了眉头。
“妈,我知道你的担心。我不会像爸爸一样好高骛远、到处瞎混的,毕业后我会踏踏实实当个音乐老师。”
苏歌这才满意地笑了起来,给儿子一个白眼,“怎么说你爸爸的,好高骛远?没大没小的……好吧,那就南艺附中吧,也帮我省了钱。”
母子两人高兴地出了门,蹬着三轮去往制衣厂进货。
“妈,你可真要减肥了!”
苏歌啪地打了下儿子的后背,“我身材不要太标准,是你太瘦了,跟个小猴子一样。再不好好吃饭,看我不揍你……快,用力骑车!”
半个小时后,苏歌带着林梵来到了光明制衣厂的仓库。
“苏姐来了啊,唷,林梵也来了啊。”一个热情的女声传来。
“王姨好。”林梵甜甜地叫了声。看仓库的王姨也算是苏歌的师妹,两人关系极好。苏歌没有下岗前,王姨经常上林梵家玩。
寒暄过后,苏歌带着儿子进了仓库。林梵还是第一次来,好奇地在里面转了起来,马上发现了个问题。
“妈,怎么有这么多品牌的衣服?仿冒的?”
苏歌一边找着衣服,一边回复儿子,“不是仿冒的。制衣厂近几年主要业务就是来料加工,为各大品牌代工……这些都是正品,都是样品和出口尾单,越积越多。为了腾空仓库,厂里才同意我们成本价拿出去卖……一定要注意,在外面不能说是在这拿货的,被品牌厂家知道了,制衣厂要被罚款的。”
“恩,我明白。”林梵感兴趣地东翻西翻,他倒要看看在这不起眼的仓库里能找到多少知名品牌。
“阿玛尼、花花公子、迪奥、雅戈尔,哇靠,还有古驰……”
林梵正看得不亦乐乎,那边苏歌已经找好了衣服,“梵梵,来帮我搬下。”
“来了。”林梵跑到那堆衣服前,顺手翻了下,然后就迷惑了。
“妈,你为什么挑选这些衣服?”
“你就不懂了吧,这里的衬衣、汗衫都是一个价格,20元一件。我当然要拿料子好的、厚的,划算啊!”苏歌得意地看了眼儿子。
林梵满头冒汗,放下衣服,无奈地问苏歌,“妈,我们在夜市摆摊,主要是哪些客人来买?”
苏歌想了下,不确定地说,“好像是学生多,主要是大学生。”
“对了。那你再想想,那些大学生买衣服的偏好,他们会注重衣料的好坏吗?”
“应该不会。他们懂屁的衣料,全棉和涤纶都分不清。”苏歌有点明白儿子的意思了,“他们好像更喜欢衣服样式、颜色,越怪的反而卖的越好。”
“你的说法对了一半。学生们第一追求的永远是品牌,他们可以不吃不喝就为了买双耐克,割了肾脏换个手机……”林梵自己也没有意识到,那个梦境中的生活阅历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对他产生了影响,使他由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中二少年,飞速成长为一个油腻、世故的大叔。
“那这次的衣服,梵梵你帮我选吧,看看有没有你说的那么神。”今天林梵的几番言语完全推翻了自己在母亲心中的固有形象,苏歌开始信任起儿子来。
两人回到家已经过了午饭时间,匆匆吃了碗面,就开始整理衣物。夜市开放的时间是从下午四点到九点。
到了三点左右,苏歌开始准备晚饭。林梵叫了句,“妈,晚饭直接装饭盒,我今天和你一起出摊。”
苏歌拿着铲子来到了客厅,看着忙碌中的儿子,弱弱地问了句,“真的?”她表面装着没事,但昨晚的事件还是给了她极大的压力。如果可以,苏歌真想躲在家里不出门。
“当然,你不要嫌弃我,以后啊,我们母子一直要捆住一起了,你到哪,我就跟到哪。”林梵没有回头,呵呵回了句。
“又瞎说,以后你不结婚,不讨老婆啊。”苏歌喜笑颜开,偷偷擦去眼角的几滴眼泪。
林梵身体一僵,他可不想再跳一次楼,老婆这种东西这辈子还是算了吧。
“不结婚,有妈就够了,有了妈还要什么老婆啊。”林梵露出一副中年人的油腻表情,说了句意义不明的话。
“讨厌。”苏歌脱了拖鞋,踢了下儿子高跷的屁股,然后嫌弃道:“真瘦,屁股上肉都没有。”
突然两人闻到了一股焦味,“妈,炉子上的带鱼!”
把饭和菜放进饭盒,苏歌仔细想了下,确定出摊的东西都齐了。
“梵梵,你准备好了没?我们要走了。”
“等等啊,我把头发弄一下。”林梵的声音在卫生间响起来。
过了一会儿,林梵走了出来,苏歌眼前一亮。就见儿子穿了件黑花短袖衬衣,内置一件白汗衫,都是今天拿的货;下身是一条咖啡色的齐膝中分库,脚上是一双板鞋。
一向不爱收拾,有点邋遢的林梵还特意洗了个头,土的掉渣的中分变成了前刘海。原本有点猥琐的瘦小男孩一下变成了一位阳光的邻家少年。
“哟,这是谁家的小帅哥啊?你这是帮我去卖衣服,还是去约会啊?”苏歌因为儿子的新形象而高兴不已,嘴上却不肯放过他。
林梵一手插在裤袋里,一手扶墙,摆出了一副痞痞的样子,“我牺牲色相还不是为了帮你多卖几件衣服,这不是起个模特儿的示范作用嘛。”
说完,从衣服堆里找出两件衣服递给苏歌,“这是你的,去换上。别整天穿得像个卖菜大妈似的,看你这副样子谁会来买衣服啊。”表情嫌弃得一塌糊涂。
苏歌急了,拿过衣服就向儿子打去,“我不知道这样子土吗?我还不是特意这样穿的……夜市上什么人没有?我一个女人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你和爸爸又不肯陪我,那不是存心去找事情……”说着眼圈红了起来,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别说苏歌这个厂花级的人物了。
林梵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赶紧过去搂住苏歌赔不是,“对不起,我以前太不懂事了。我保证以后一直跟着你,挂在你的腰带上……不管妈妈什么打扮,在儿子心里永远是最美的。”
苏歌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甚至还带出了一个鼻涕泡,她尴尬地一把推开了林梵,“讨厌,看你行动了,别像你爸爸只会嘴上说得好听……你等着,我去换衣服。”
二十分钟后,苏歌开门走了出来。黑底白花收腰衬衣,黑色包臀短裙,露趾中跟凉鞋,高马尾,还化了个淡妆。丰乳肥臀,尽显熟女韵味。
“你是我妈吗?还是我多了个姐姐?小姐姐有男朋友没?能不能和我交往下?”林梵擦了下嘴角,一副猪哥样。
“行了,行了,演过了啊。”苏歌得意地笑着,一向老实的儿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油腔滑调?但是好可爱啊。
然后苏歌注意到了墙上的钟,赶紧说道:“别闹了,要赶紧走了。”
林梵骑三轮,苏歌骑自行车,很快来到夫子庙夜市。夜市是沿秦淮河展开的,为解决下岗工人再就业而特别设立的。
找到自己的铁皮小摊位,林梵在苏歌的指挥下,把衣服一件件摆放起来。没过一会儿来了两个中年妇女,是和苏歌约好取衣服的。
等人走了后,林梵问道:“卖25?每件挣5元?”
苏歌把钱收进腰包,乜斜着看了下儿子,“怎么?觉得少?利润可是有25%了。小摊位你还想挣多少?谁说不好高骛远的?”
林梵咬了咬嘴唇,“我总觉得这些衣服可以卖得更贵点,毕竟都是品牌货啊!”
苏歌往后退了一步,对不知天高地厚的儿子说道:“你行你来,今天我当你下手。”
“我来就我来。”林梵鼓足勇气说着,走到了摊位前面。
他闭着眼回忆了下相关梦境。在梦里,林梵没有留在南京当音乐老师,而是为了爱情去了竞争更加激烈的上海,摆过地摊、卖过房子、保险,也当过流水线工人、酒吧驻唱。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阿玛尼、花花公子、迪奥、古驰……各种品牌衬衣,绝对正品,每件只卖50元……”
看到儿子熟练自然地吆喝,苏歌不禁目瞪口呆。她摆了几年摊,也不好意思这么吆喝啊,不禁对儿子的评价又高了几分。
林梵幼稚、清脆的吆喝声不久就引来了一些客人,开始挑选起衣服来。
一位青年拿着一件林梵身上的同款衬衣,“老板,这真是正品?阿玛尼只要50元?有点忽悠人了吧。”
林梵微微一笑,“小哥哥,知道什么叫代工尾单吗?不知道啊!那好,我们先不提正不正品,你看着面料、工艺,你觉得值不值50吧?”
林梵正在劝说青年,边上突然传来一个激动的女声:“老公,你来看看这件迪奥,是不是和昨天在金鹰专卖店看到的一摸一样?”
边上一位眼镜青年拿过衣服仔细检查了下,点点头,“是一摸一样。”
“那件可是要300哪。”女人赶紧拿过衣服,对林梵说道:“老板,这件我要了。”付了钱,一回头看到青年手里的阿玛尼,“这件花式好特别,我也要了。”伸手就要拿衣服。
青年不乐意了,“大姐,这件我看中了啊。”
“别急,别急,都有。”林梵赶紧劝解,回头看了下愣在那的苏歌,不满道:“妈,别愣着啊,快从车上再拿件同款的过来。”
“好的,好的。阿玛尼黑花是吧。”苏歌赶紧去找衣服了。儿子竟然敢训她,回去再找他算账。
一有人买,局面就打开了,然后人就越来越多,就像滚雪球一样……8点不到,一三轮的衣服就卖光了,连着苏歌以前进的那些货。
回到家里,兴奋的母子俩肚子咕咕叫起来,才想起来晚饭都忘了吃。苏歌笑着让林梵把菜再热一下,她出去买点卤菜。
看着林梵连着吃完了两碗饭,苏歌突然嘿嘿地笑起来。
“干嘛?笑得这么瘆人。”林梵警惕地看了眼母亲。
“儿子,你是不是开始发育了?不觉得自己饭量大了很多?”
林梵放下碗,想了想,“我不清楚啊。发育饭量就会变大吗?但这个时候发育也算正常吧,我大部分同学初中就发育完了,我发育算晚的了。”
“发育晚好,发育晚长得高……今天高兴,妈要喝几杯,你也陪我喝几杯。变男人了,酒也要学着喝点。”苏歌兴匆匆地进了厨房,竟然翻出来大半瓶五粮液。
两只牛眼杯放到了桌上,苏歌把它们倒满,和儿子碰了下杯,“梵梵,你第一次喝,自己控制着点,随意。反正喝醉也没关系,是暑假嘛。”
苏歌让儿子随意,自己却一口闷了,然后又给自己加满了。
“儿子,妈是真高兴看到你的表现。身体的成长是次要的,主要是你懂事了,知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你这样坚持下去,一定会有出息,妈也算对的起老林家了。”说完,又是一口闷。
“妈,你慢点喝。”林梵赶紧把自己的杯中酒喝完,他多喝点,苏歌就可以少喝点。白酒是真得辣,一条线从嗓子口直通肚子里。
林梵伸着舌头又给自己倒满了。苏歌还算清醒,抢过酒瓶,“你够了,剩下来的都是妈妈的……你知道嘛,之前妈妈是真想离开这个家……你爸爸变了,你又那么不听话,妈妈过得苦啊。”苏歌边说边哭边喝。
林梵默默无语,又喝了一口。
本来这点量对苏歌来说不算什么,但是她好久没喝了,又喝得急,心里憋得难受,就有点发酒疯了。
林梵把半醉半醒的苏歌扶到床上,帮她洗了个脸,然后就自己去洗澡了。
晕乎乎的林梵总觉得自己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那件事对他来说真的很重要很重要,但一直想不起来。
直到在洗澡时,洗到了自己的小鸡鸡,才想起自己要做什么。
他水也没擦干,套了件四角裤就冲到了卧室。
“妈,我要去开刀,越快越好。”他对床上的苏歌叫道。
半醒的苏歌被儿子的这句话吓醒了,坐了起来,“怎么了?开什么刀?你哪不舒服?”
林梵有点不好意思,吭哧吭哧犹豫了半天,“我的包皮过长,我要去把它割了。”
苏歌听了哈哈大笑起来,又要往床上倒去,“不就是包皮过长嘛,不要紧的,你爸爸也包皮过长,还不是好好的。”
林梵急了,“我是太长了,现在不割会影响鸡巴发育,长不大,将来就不能满足老婆,老婆就会出轨。”这都是梦里惨痛的教训。
看到苏歌还是不在意,昏昏欲倒,林梵唰得一下就拉下了自己的短裤,“妈,你自己看。”
苏歌这才有点兴趣,睁开眼看向儿子胯间。那有一只白白的,小手指大小的圆润东西,前端的皮皱皱的,紧缩在一起,整个鸡巴看起来就像一个花骨朵。
苏歌的眼发花,儿子的小鸡鸡在眼睛里竟然变成了两根。她知道自己喝多了,为了看清楚,不得不伸出手扶住了小鸡鸡。
“梵梵别动,妈妈帮你检查下。”林梵闷哼一声,点了点头。
在母亲的撸动下,小鸡鸡很快勃起,但龟头完全被包着,一丝也看不见。
“是有点长,那明天就带你去医院割掉它。”
林梵见母亲同意了,松了口气,就想收回小鸡鸡,但是苏歌玩上瘾了,不肯放开。
“好可爱的小鸡鸡啊,怎么会有人不喜欢呢?这么漂亮的小鸡鸡明天就要挨一刀,妈妈好心疼啊。”说着说着,苏歌竟然伸过了头,一口叼住了白嫩的小鸡鸡。
“妈,你干什么呢?”林梵一惊,用力一推,就把苏歌推倒在了床上。
林梵拉好短裤,僵在了原地,他不知道应该像昨天一样上床陪母亲,还是回自己的小房间。
这时,苏歌好像醒了过来,她捂住脸不敢看儿子,然后哭了起来,越哭声音越大,是真得伤心了。
林梵赶紧爬上床,抱着她安慰起来,“妈,没事,你就是喝多了。”
苏歌把头埋在儿子的怀里,“不是,妈是个坏女人,妈是个淫荡的骚女人……昨天被强暴时,我竟然感到了快感,我竟然,竟然主动想让那个肮脏的男人肏自己。”
林梵也不知道怎么安慰母亲了,在梦里也没碰到过这种事啊。
想了好一会儿才回答道:“这不怪你,只能怪爸爸冷落了你,他没尽到老公的责任……妈妈是很正常的身体需求吧,不管是那个拾荒者,还是其他男人,甚至是一根黄瓜都会使身体成熟的你有反应吧。”
苏歌看儿子没鄙视自己,松了一口气,又被他故作老成的话语逗笑了。把头从林梵怀里露出来,一把抓住了他的耳朵开始用力,“你这小混蛋懂得真多,人还没发育呢,就成性学家了。说,都从哪里学到的?”
“疼疼,快松手,当然是网上看到的。”
看到苏歌还是不松手,林梵鬼使神差地一把抓住了眼前最明显的部位——颤巍巍的胸部,开始反击。
那可是苏歌的死穴,哪能轻易触碰。醉醺醺的苏歌更加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欲,而且对方是她可爱的儿子,她有点肆无忌惮了。
苏歌一把抱过林梵的脑袋就亲吻起来,“你说的,这是正常的生理需要,你爸爸没尽到的责任,你当儿子的是不是要补上?”
林梵脑袋哄得一下乱了,酒兴也发作了,不管了。回忆着梦中的一些场景,相关技巧就开始尝试起来。
他跪坐在床,右手托着苏歌的脑袋,让她的上半身搁在自己的大腿上,左手伸进了苏歌的汗衫,沿着柔软的肚子摸向那对高耸。
嘴巴和母亲合成了一个吕字,舌头被她裹挟进了嘴里,被贪婪地吮吸着。但很快林梵的舌头越来越灵活,一步步反客为主,把原来欺压自己的统治阶级打倒在地,把她捆绑住拖到了自己的巢穴里反复凌辱。一会儿又冲进了敌人的巢穴,360度反复搜刮,不给敌人留下任何一滴甘泉。
这个吻长长久久,只把苏歌吻得媚眼如花,鼻息急喘。
“妈,你要记着,儿子的初吻可是给了你啊。”林梵这句话让苏歌的情欲更加高涨起来。
这个小傻瓜,到现在还没能解开文胸,也不知那只小手在摸什么。情动的苏歌不耐烦坐了起来,一把掀掉了自己的汗衫,往后背一抹,特大号的文胸就掉了下来。两只硕大的雪峰弹了出来,上下抖动着,惊呆住了林梵。
看到儿子痴迷的样子,苏歌得意地一笑,“梵梵,还想喝妈妈的奶吗?”
林梵用力地点起了头,咽下了一大口口水。苏歌魅惑地一笑,往后坐了坐,靠在了床头板上。把儿子拉了过去,像小时候一样抱在了自己的怀中。
林梵只觉眼前一黑,一只肥硕、滑腻、q弹的乳房压在了自己的脸上,遮住了自己的视野。
他等不及乳头的到来了,嘴巴张的老大一口咬在了雪白的乳肉上,狠不得把整只乳房吞进嘴里。
“宝宝,轻点,不急,都是你的。”苏歌不由地说起儿子小时候给他喂奶时的常用语。
林梵松开乳肉,嘴巴一点点在雪峰上探索起来,寻找那颗美丽的圣女果。两只手则放在了另一只乳房上,苏歌的乳房是如此巨大,林梵的两只手竟然互相碰不到。
儿子的嘴巴咬着,手掌揉捏着,把母亲巨大的乳房抓捏出各种淫荡的形状。每一次变形都给苏歌带来一次心灵的颤动,一阵阵快感从敏感的乳房向全身漫延,她随之发出一声声销魂的呻吟。
更大、更弹、更漂亮,林梵在心里仔细比较母亲和梦中那个女人的相同部位,在各个方面苏歌都是完胜。
林梵暗自吐槽,梦中的自己是吃了什么药,对那个女人一见钟情、痴心不改,从高中到大学、从南京到上海。四十岁的人生里竟然只上过她一个,当了她一辈子的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苏歌双腿摩擦着,纠缠在一起,她需要更多。一只手伸过去抓了一下林梵的小鸡鸡,叹了一口气,硬起来也只有那么一小坨。决定了,明天就把小家伙带到医院去来一刀,相对于实用性,美不美观真的不重要。
过了一会儿,又忍不在过来摸了把,再次确认,又是遗憾地叹了一口气。
直到第三次,傻瓜也知道她的需求和失望了。林梵恼羞成怒地把母亲扑倒,站起来就把她的睡裤连同内裤一起剥掉了。
“梵梵,你要做什么,不要啊。”苏歌娇柔地拒绝着,双腿却自动摆成了m型,白色丰满的巨臀翘在了空中,呼唤着儿子快上来。
林梵凑过去,双手从腿下绕过去,分别抓住了两块半月形的肉臀,与丰乳的手感不一样,更结实、更有弹性,毕竟一直在骑三轮车。
“宝宝,妈妈的屁股是不是太大了?你老爸一直嫌弃。”
“他那个渣男不懂,就他那个小三,要屁股没屁股、要胸没胸的,浑身排骨,送给我也不要。”林梵脱口而出,在梦中,父母离婚后,父亲很快再婚了,后妈进门时肚子已经显怀。
“什么?”苏歌一个仰卧起坐就坐了起来,脸色一下变得苍白,“你知道点什么?”
林梵知道自己失言了,讪讪地离开母亲,坐到了一边。
“爸爸是有个小三,并且怀孕了……他这次回来,可能会和你离婚。”
第三章 南京下的雨
苏歌换回了卖菜大妈装,推着三轮出了门。
林梵迈着螃蟹步跟在后面,嘴里唠叨着。
“妈,这两天你就辛苦下,医生说这是小手术过两天就能愈合了。”
苏歌板着脸没理儿子,从昨天晚上知道林森的事后,就把林梵赶回了小卧室。她觉得林家父子都不是好东西,一起骗她。
即使早上带林梵去医院做了手术,她到现在都没有和儿子说话。
“路上小心,早去早回,千万别走小路了。”林梵在后面唠叨着像个老父亲。
苏歌扭身上车没有回头,在林梵看不到的脸上却慢慢绽放出了一个笑容,小混蛋比他父亲有情义多了。
送走母亲,林梵岔开着腿慢慢回了屋,坐到了沙发上。刚坐下边上的座机就响了。
“喂?”
“林梵你这小逼崽子怎么回事?这都过去几天了,一直不来网吧?”胖子的声音在电话里咆哮起来。
林梵把电话拉远了点,过了一会才靠近回复,“胖哥,我就是觉得游戏没意思了,以后不大想玩了……”
话还没说完,又是一阵咆哮传来,“林梵你这呆逼,是不是给你脸了?请你吃,请你玩的,你现在倒矫情起来了……可以,以后不要让我看到你,见一次打一次,你这呆逼。”电话被搁断了。
多金的胖子也算略有名气,身后总有几个抱他大腿的小混混。如果是以前,林梵可能真会瑟瑟发抖,然后考虑去网吧向胖子道歉,请求原谅。但现在嘛,林梵放下电话就去想其他更重要的事情了。
最近发生的事太多了,这两天养伤,正好在家捋一捋。
父亲林森那边先不管,等他回家再说,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苏歌的工作。以前听她唠叨过,夫子庙夜市也是暂时性的,一旦政策有变化说不定哪天就会关停,那对这个家就更是雪上加霜了。
林梵岔着腿挪到自己的房间,打开被一层灰尘覆盖的书包,找出一张纸。想了想在上面写到“苏歌的工作”。停了几秒,在后面画了个箭头,又写到“卖衣服”。
然后停了很长时间,才郑重地写到“淘宝”——现阶段淘宝刚开始流行,苏歌现在下场正是时候。
然后箭头,“电脑、宽带、照相机等”,又一个箭头“启动资金”。
怎么挣钱?这是关键。从自己现有的能力、梦里学会的本领结合在一起综合考虑,林梵想来想去,觉得就只有“街头卖唱”了。
“街头卖唱”的后面又不由自主地加了两个字“剽窃”。不不,梦到的歌曲怎么能叫剽窃呢?林梵拿起笔果断地在“剽窃”上打了个叉,然后淡定地写下“原创”……为什么心里会有一种羞愧感呢?摸了下发烫的脸颊,林梵自问,难道是身为一个“音乐人”的骄傲?
如果苏歌在场看到儿子这副表情,肯定又会给上一脚。毛没长齐,歌没唱几首,你怎么好意思叫自己“音乐人”?还有,你摆出那忧郁的小眼神又是怎么回事?
自我陶醉了一会儿,林梵站起来从墙上摘下一把老旧的木吉他。红棉吉他,曾经的吉他王者,当初林森就是用它追上了文艺女青年苏歌的。
吉他的面板、琴弦已经严重掉漆,那是经常被人使用的痕迹。爸爸出去浪荡江湖,自己迷上游戏后,林梵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摸过这把宝贝了。
用绒布细心地擦去了灰尘,调了一下弦,把吉他以一个最舒服的姿势抱在怀中,右手就习惯性地上了一轮琶音。
熟悉的琴声使林梵想起小时候被林森逼着,一边哭泣,一边练琴的岁月;在梦中苦难、低落的日子里,吉他带给他的安慰、宁静、骄傲,以及虚假的荣耀。
脑中放空,手指随意弹动,一首最熟悉的曲调响了起来,林梵跟着琴声清唱道:“ 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 ,挂在天空放光明,好像许多小眼睛 ……”
《小星星》弹完后,关于吉他、关于歌曲的记忆越来越清晰,一首接一首,现实里的、梦中的……唱累了,就来两首技巧性的指弹。
林梵不知不觉沉浸在了音乐里面,吉他使他穿越了空间和时间,已经开始逐渐淡忘的梦境又清晰起来……太阳开始落山,室内的光线暗淡起来,琴弦已经看不清楚,但这些对一位“资深”吉他手来说都不是问题。
黑暗中,越发明亮的是林梵的眼睛,焦虑、迷茫逐渐淡去,自信、坚定、勇敢、自强逐渐在他的眼睛里显现。
就在这个晚上,在这间简陋的房间里,在黑暗中,在琴声里,在过往与未来记忆的交织中,林梵完成了自我的涅槃,一个全新的他诞生了。
突然室外传来了熟悉的三轮车声,林梵微微一笑,手指自然地一个过调,一首缓慢悠扬的歌曲响了起来。
既然母亲与儿子之间的不伦之情已经发生,林梵也不想它就此结束。就让自己来主导吧,这样苏歌的压力会小很多。无论多大的暴风骤雨,都冲我来吧!
今天的生意还是不错,很多都是老客人带过来的。衣服又早早卖光了,苏歌心情不错,哼着歌,三轮车骑出了风火轮的感觉,她急着回家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儿子,全然忘了自己和林梵正在冷战中。
来到家门口,远远看到家里黑灯瞎火,苏歌心里咯噔一声,儿子不会又去网吧了吧?不会的,要相信他。
脚下用力蹬了几把,三轮车很快来到单元门口,厨房的窗户开着,里面传来儿子轻柔的歌声。
“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个宝,投进了妈妈的怀抱,幸福享不了……”
林梵的声音饱含感情,情深意切,苏歌的眼泪控制不住流了下来。
苏歌喝了口汤,又咽了口饭,终于忍不住把筷子啪地敲在了桌上。
“你有病啊?一直这么看着我。该干嘛干嘛去……”苏歌红着脸对趴在桌上痴痴看着她的林梵叫道。
“妈,你真美!”林梵毫不掩饰地说道。
“去,去,小毛孩子。”苏歌一下不知怎么回答儿子了,他看自己的眼神绝不是单纯儿子看母亲的眼神。苏歌的心里乱成一团。
“你怎么又想到练琴了?”赶紧找个话题。
“既然决定吃唱歌饭,那就要全力以赴了。不光在家里练,我决定过几天到夜市去卖唱,锻炼下自己。”林梵没说主要目的是为了挣钱。
“想不到,你还是走了你爸爸的老路。”苏歌神情复杂,她其实真不想儿子去弹琴唱歌。艺术的饭可不是好吃的,艺人们表面光鲜,背后的艰辛有谁知道。
“好吧,你既然决定了……跟我来!”苏歌离开餐桌走向主卧,领着林梵来到床边。
“妈,今天恐怕不行,我刚做完手术啊。”林梵岔着腿,有心无力地说道。
“你瞎说什么呢!昨天不是喝醉了才那样的嘛……以后不许提,我还是妈,你还是儿子。”苏歌的脸红成了关公,大声怒斥儿子。
她飞快地把床上的铺盖卷起放到了椅子上。
“别杵着,过去帮我把床垫和床板搬开来。”
在苏歌的指挥下,两人卸掉了席梦思,翻开了下面的床板。为了节省空间,这张床底下是全封闭的结构,可以堆放一些杂物。
“这些是?”林梵看到了一些熟悉的器物,小行李箱般的拉杆音响、锂电电源、麦克风、麦架。
“你爸当初下岗时一开始也想街头卖唱的,所以买了这些东西。但他年纪大了,又只会老歌,生意并不好,所以不久就放弃了……这些东西就用不上了。”苏歌看着这些设备感慨万千,那些日子虽然清贫但是真得很快乐、很幸福。
“对了,还有个东西。”苏歌搬过椅子,从衣柜上拿下一个黑色帆布吉他袋递给林梵。
“这是我上次路过一家关门清货的乐器店买的,本来想送你父亲作为生日礼物的,现在应该是用不到了。”声音沙哑起来。
为了不让母亲伤心,林梵赶紧打开吉他袋子,里面是一把民谣吉他。琴颈、外沿大部分地方是黑色的,只有面板中心一块是鸭蛋黄色,“哇,酷毙了,我很喜欢啊!”
其实林梵知道木吉他一般来说,越花里胡哨品质越不好,表面的油漆很可能是为了掩盖板面上的缺陷。但林梵相信苏歌的眼光,她毕竟跟着林森也玩了一段时间的吉他,不是小白。
习惯性地一轮琶音,音色清澈饱满,林梵满意地对苏歌比了个大拇指;面板、侧板、背板敲了一遍,他惊讶地张大了嘴。
“竟然是全单吉他,这也太奢侈了吧,真得给我用?”
苏歌满意地点了点头,想不到儿子小小年纪也懂这个,总算没有明珠暗投,“虽然是杂牌,但音色、做工都可以的,店家清仓处理,我也算捡了个便宜……你的那把老红棉,只能在室内安静的地方弹弹;要街头卖唱,必须是这种带拾音器的,还能外接音箱。”
林梵看着这把吉他蠢蠢欲动,“妈,我能试试吗?”
“这么晚了……”看到儿子祈求的眼神,苏歌还是同意了,“好吧,你把声音调到最低,我去把门窗关好了……希望不会影响到邻居。”
十分钟后,一切准备就绪,林梵又弹了一遍《世上只有妈妈好》,把苏歌感动得不要不要的。
“妈,下面这首歌是我写给你的,希望你喜欢。”
苏歌端坐着,给了儿子一个鼓励的眼神,不管歌写成什么样,她都决定大肆表扬一番。
“在没风的地方找太阳,在你冷的地方做暖阳……往后的余生,我只要你,往后余生,风雪是你,平淡是你,清贫也是你……”
深情的歌曲在琶音的尾音中缓缓结束,林梵放下吉他,轻轻走到苏歌身边,弯腰搂住了她。低下头,在母亲满是泪水的脸上轻吻了一下。
“妈,往后余生,我只要你。”
两天后的夜市里,正好是周末。苏歌摊位的不远处是个下沉式的游船码头,不能设摊一直空着。
林梵陪母亲卖了一段时间的衣服,看天色渐晚,人们已经是吃完晚饭出来散步的模式,正是开唱的好时候。
苏歌帮他把设备搬到码头,连好线,“儿子,加油,我在摊位那看着你。”
林梵双手并拢在胸口给母亲比了个心。
他在打开的琴袋里放了点钱,试了下音,就开唱了。
“2002年的第一场雪,比以往时候来的更晚一些。停靠在八楼的二路汽车,带走了最后一片飘落的黄叶……”
现阶段刀郎正是最火的时候,而林梵也比较喜欢他的歌。
专业设备的加成效果的确不凡,少年一开嗓,周边的嘈杂声一下静了下来,人们好奇地找着声音的来源,逐渐向码头靠近。
不一会儿,码头的台阶上就坐满了人,他们静静地听着少年的吟唱,不时地上前在琴袋里丢下一两张纸币。每到这时林梵总是不亢不卑地回报一个温暖的笑容,使人们更加喜欢上了他。
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来到九点,天空开始飘起小雨。
林梵喝了口苏歌送过来的水,清了清嗓子说道:“谢谢各位小姐姐、小哥哥来听我唱歌,时间也不早了,下面我给大家带来最后一首歌——《南京下的雨》。”
一段略长的前奏过后,林梵很有辨识度的嗓音响了起来。
“那天我们相遇在梧桐树下,彼此之间没有再说一句话。转过身后的你眼泪已落下,是哪一年的梅花在盛开啦……南京下的雨,纪念我们的爱情,就像一场老电影,猜不出结局。南京下的雨,留下太多的回忆,直到我们都老去,再次想起……”
轻缓动人的歌声中,情侣们紧紧抱在了一起,单身狗又下了明天一定要表白的决心,中老年人则回忆起了自己甜蜜的青春。
一首精彩的歌总能走入听者的心里,激起美好的回忆,成为他们人生的一部分。
第四章 梵歌成衣铺
故事背景:故事开始于2004年,南京。
男主,林梵,18岁,生于1986,初三毕业,暑假中。
女主,苏歌,40岁,下岗女工。
以下正文:
回到家,林梵感觉喉咙有点不舒服,知道自己今天唱得太多了,明天看来要多加点指弹。
洗了澡出来,苏歌已经帮他泡好了胖大海,正在一五一十地点着儿子今天的收入,那样子绝对比盘点自己的收入还要高兴。
林梵坐在旁边喝着茶,看着她点钱,心里异常满足,心里冒出一句话“男人挣的钱就是给自己女人花的。”
“梵梵,你猜挣了多少?有500多呢。”苏歌拿着叠成一叠的毛票,眉开眼笑地对儿子说。
“今天人多,平时估计要少一点。”林梵非常淡定。
苏歌一下扑到儿子身边,揉起了那张清秀的小脸蛋,“别装得像个老头子,多笑笑。500不少了,比你爸爸当初挣得多多了。”
又捧过林梵的脸,母子俩的眼神对视着,“你怎么突然会写歌了?还写的那么好。”
这怎么回答?放下手里的茶杯,林梵搂住母亲丰腴的腰,“可能是被你刺激了一下,突然就顿悟了。不是说灵感来自于美丽的事物嘛,你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有多美,我当时一看就觉一股热气只冲头顶,任督二脉当时就打通了。”林梵调戏着苏歌,趁机把头埋进她高耸的胸部。
“哪有,小混蛋又骗我,按你说法我险些被强奸还是好事了?满嘴火车,不理你了……明天我带你去把新歌的版权注册了,以免以后麻烦。”说完,苏歌忍着胸部的快感把儿子推开,“我先去洗澡,身上臭死了。”
林梵不肯放手,“你先答应我,今晚让我去你那睡。”
苏歌沉默了一会儿,“梵梵,给妈妈点时间,最起码等我和你爸爸结束后。”
说到曹操,曹操到,这时外面传来了钥匙开门声,母子俩赶紧分开坐好。
大门打开,一个帅气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大背头,一身名牌,有点成功人士的派头。
“爸爸,你回来了啊。”林梵心情复杂地站起来和林森打了个招呼。
在以前,林森一直是儿子心中的偶像,帅气、高大、还弹得一手好吉他,对林梵也比较宽松,不像苏歌那样样样要管。
但林森后来在梦中的一系列表现,使已经懂事的林梵知道了,他父亲就是个渣男。
林森换好鞋,走到餐桌前坐下,尬笑道:“一个月没回来,梵梵长高很多嘛。”
看到桌上的钱,又对苏歌说道:“现在挣得不少嘛。”
苏歌站起来把钱收走,没说话。
夫妻俩各坐在餐桌两头,林梵站在母亲身后,伸出一只手按在她的肩上。
三人一阵沉默。这时林森的手机响了下,是条短信,他打开看了下,又很快合上手机。
“你有屁就放,有话就说。”苏歌看到林森吞吞吐吐的样子就怒了,发飙道。
林梵微微用力捏了一下她的肩膀。
“苏歌,你看吧,这几年我们的话越来越少。你一直缩在家里,在夜市上卖卖衣服就心满意足了……”林森越说声音越响亮,好像在这个家里,自己真受了很大委屈。
林梵越过苏歌就想开口,他母亲一把拉住他,“你想干嘛,他是你父亲。”
回头不耐烦地对林森说道:“别逼叨逼叨了,听说你外面的女人怀孕了?”
正说得起劲的林森一下卡壳了,脸色苍白,“你怎么知道?”
苏歌脸色一白,还真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明天去离婚吧,房子、儿子归我,家里的积蓄反正都在你那,也不用分了,都给你;梵梵马上就18岁了,也不要你的抚养费了。”泼辣、果断的苏歌又回来了。
“梵梵的意思呢?”林森还真有点舍不得这个儿子,虽然说不成什么才,但毕竟是老林家的骨肉啊!
“爸,你马上又会有孩子了,我不可能让妈一个人过的。”林梵握着母亲颤抖的手,很坚定地回复了父亲。
这时,林森的电话响了,他看了一下来电显示,不耐烦地接通,“催什么催,不是正在谈着嘛……那好,我马上回来。”
他有点惭愧地站起来,看着苏歌母子,“那就这样吧。我进去拿几件衣服,其他都不要了……明天上午9点,民政局门口见。”
第二天,离完婚,回到家的苏歌明显有点不对,在沙发上坐着不说一句话。
也不知过了多久,林梵轻轻摇醒了她,“妈,吃午饭了,你今天早饭也没吃呢……你,没事吧?”
苏歌抹了下眼睛,“当然会有点难过,等过去就没事了……让我看看,梵梵做了什么菜。”
糖醋排骨、蚂蚁上树、鸡蛋蛋汤,餐桌上摆着三份热气腾腾的菜肴。
“儿子,你都是什么时候学的啊?”苏歌惊喜地叫了起来,暂时丢掉了忧郁的心情。
林梵挠了挠脑袋,“平时老看你做这三样菜,今天就大着胆子试了下,谁知一下就成功了。可能我有做菜的天赋吧。”
苏歌逐一品尝后,点点头,“你这个天赋不能浪费了,我决定以后家里的饭都由你来做了。”
“啊!”
“啊什么啊,快吃,吃完了我们一起大扫除,把你爸爸的东西都扔了。”苏歌好像恢复了过来,开始大声吆喝起儿子。
日子一天天过去,母子俩恢复了平静、温馨的生活。但和以前不一样的是,林梵在家里越来越强势,越有主见;苏歌则越来越像个小女人,不再咋咋呼呼的,仿佛回到了大姑娘的时候。
两人的关系并没有进一步突破,彼此心照不宣地停留在了某个阶段。林梵不急,他毕竟还没有作案能力,苏歌的想法则没人知道。
林梵在夫子庙周边的名气越来越大,每晚来听歌的人总是可以坐满码头的台阶。
最近他发现自己开始进入变声期了,所以更加注意保护嗓子,选的歌调子都比较低。
这天临近结束时,林梵感觉嗓子有点发紧,知道自己不能再唱了,就向岸上卖完衣服的苏歌招了招手。
“各位,对不住了,嗓子到位了,要休息了。老规矩,下面一首还是让我妈来演唱,希望大家喜欢。”
周围的听众一片掌声,几个老客人更是直接叫道:“往后余生!”
看来苏歌的人气不比林梵小,毕竟外形上美艳的熟女总要比一个半大的小子受欢迎。
今天苏歌梳了两条麻花辫,白衬衣,黑色半长群,给人一种时光倒流之感。听众中的几个老男人又是鼓掌叫好。
接过儿子递过来的吉他,苏歌很有范地坐了下来,一轮琶音后,清亮的声音随之响起。
“在没风的地方找太阳,在你冷的地方做暖阳
人事纷纷,你总太天真
往后的余生,我只要你
往后余生,风雪是你
平淡是你,清贫也是你
……”
边唱,眼睛时不时地看向坐在台阶上休息的林梵,满脸幸福。
苏歌没有接受过专业的培训,唱歌全凭天赋。林梵觉得她音域很宽,特别适合唱民歌,一首低婉的《往后余生》生生被她升了两个key,感觉成了一首励志歌曲。
“小老板,想不到你妈也唱得这么好,看来你是基因优秀啊。”经常来听歌的人都知道林梵主业是卖衣服的,所以纷纷管他叫“小老板”。
林梵回头一看说话的是个熟人,是附近一家酒吧的老板,以前来过几次,想邀请他去驻唱。但林梵提了个条件,需要预支2万,这老板没答应一直在考虑。
“周老板好久没出现了啊……考虑得这么样了?”林梵微笑着问他。
周老板苦笑道:“还能怎么样,客人都跑到你这来了,再不答应你,只能关门了……但我有一个请求,能不能给我的酒吧写一首主题歌?”
“哦,你酒吧叫什么名字?”
“桥边酒吧。”
“桥边吗?”林梵的脑中马上出现了一个胡子拉杂的长发中年男人面色狰狞的唱歌视频。
“可以。”“那一言为定!”两人愉快地握了手,达成协议。
苏歌看着儿子在家里装了宽带,然后买回来一台电脑。
她皱着眉,不开心地看着忙前忙后摆弄电脑的林梵,“现在翅膀硬了,钱都不交给我了……你不是说不玩游戏了嘛,怎么又买回来电脑?”
林梵把电脑装好,按下电源,嘀……熟悉的启动声响起。这才站起来微笑着对苏歌说道:“电脑可不只是用来玩游戏的,还能做很多其他事情。”
新电脑很快启动完毕,林梵坐下来点开浏览器,输入那条网址。
“妈,你来看……你觉得这网站是干什么的?”
苏歌站到儿子身后,林梵特意打开了淘宝上一个卖衣服的店铺。
“这像个商品目录……是卖衣服的?”苏歌一下发生了兴趣,她有点明白儿子的意思了。
“恩,这是个去年刚面世的网站,专门在网上卖东西的……网购以后会成为主流,我们现在加入的话很有希望抢先一步,做大做强……网店的客户面向全国,以年轻人为主,符合我们衣服的定位……有了网店,你就不必担心夜市关门,也不用出摊那么辛苦了。”
“梵梵,我上网都不会,我怕弄不好啊。”苏歌有点担心。
“我会和你一起弄得,我们网店和夜市摊位可以一起搞,你不要有压力。”
林梵拉过苏歌让她坐到了大腿上,搂着她肉肉的腰,就想去吻她。苏歌红了脸,最终还是扭过头,让儿子吻在了脸上。
接下来的日子母子两人忙了起来,上午弄网站、进货,下午到晚上苏歌出摊,林梵去酒吧驻唱,9点左右再一起回家。
这天两人带着一堆衣服找了个附近的公园街拍,打算自己当模特,丰富网站内容。
林梵举着新买的单反帮苏歌拍了几张照,然后看着照片微微皱起了眉头。
“怎么?拍的不好?”打扮得小姑娘似的苏歌走了过来。
“照得是挺漂亮的,但是妈,你太饱满了,一看就不是小姑娘了……谁家小姑娘有你这么大啊!”林梵双手放到自己的胸口虚托了下。
苏歌捏着儿子的腰间肉,360度转了几下,“那怎么办?”
林梵忍着疼,摘下单反,“我先教你怎么拍,然后你先给我拍,反正我们的衣服以男装为主,女子模特看情况再说。”
拍完人物,还要拍衣服、细节。苏歌却是对拍照产生了兴趣,服装照片基本由她拍摄,然后林梵再用photoshop修饰了下。
相对于其他简陋的网店,“梵歌成衣铺”一看就专业、大气、上档次。林梵再花钱买了点成交率和好评,然后在驻唱时宣传了一下自己的网店,希望大家捧场。结果服装照片都没有上传完毕,就有不少人开始在网上下单了,把苏歌高兴的。
忙忙碌碌直到开学前,苏歌总算掌握了开网店的步骤,每天进货、发货忙成一团,不得不退出了夜市,不再出摊。
林梵这也算处理好了自己的大后方,下一步就要开启南艺附中副本了。在那里,他将要见到梦中的那些“老同学”们以及那个梦里和自己纠缠一生的女人。
8月27日,林梵的18岁生日,母子两人放了自己一天假,准备上街给林梵买一点秋装,然后再吃顿大餐。
林梵刚开始发育,身高就一下窜到了1米72。林梵很激动,在梦里苏歌离开南京后,根本没人好好照顾他,成年后的身高也只有1米73。
但现在有了亲妈的照顾,今天小公鸡、明天甲鱼,直接把林梵两个头都补出了稀疏的胡子,喉结也出来了。
所以衣服都要重买,再说地球人都知道,艺术生是很注重外表的,现在稍微有点钱了,苏歌当然不想委屈了儿子。
晚上两人大包小包、醉醺醺地回了家,摊在沙发上休息了下,苏歌先去洗了澡。
等林梵洗完澡出来,看见主卧室的门虚掩着,他犹豫着要不要进去。
“梵梵,进来。”苏歌轻柔的嗓音适时响起。
林梵激动地走了进去,房内就开着壁灯,光线朦胧、暧昧,他的小心脏不由自主地砰砰地跳了起来。
苏歌披着一件新买的浴袍坐在床边,红着脸看着就穿了一件内裤的儿子向她走来。
“梵梵,你的生日礼物妈妈还没给你呢。”
“那些衣服不是的吗?”
“不是。”苏歌缓缓站起,看着儿子的眼睛,慢慢拉开了浴袍的腰带,然后往后一掀,白色的毛巾浴袍沿着身体滑落了下来。
林梵咽了口口水,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女神。白皙、丰满的胴体上穿着一套红色的蕾丝内衣,文胸很小将将遮住乳头,露出大半个木瓜式的雪峰;深棕色的乳头不甘寂寞,高高翘起,在薄纱后面隐隐约约诱惑着少年。
下身的内裤更小,苏歌害羞地捂着下身,最后在男孩殷切的恳求眼光中,才咬着嘴唇松开了手。
红色的薄纱仅仅覆盖住了三角区,那里的风光在昏暗的灯光下根本看不清,只看的见母亲没有修剪过的旺盛毛发肆无忌惮地从薄纱周围冒了出来,一股淫荡的气息一下在房间内弥漫开来。
苏歌害羞又得意地让少年欣赏了一会儿前面的美景,觉得差不多了,又换了个动作。只见她缓缓转身趴在了床边,肥硕的屁股像母狗一样往后翘起。在少年的眼中,母亲巨大、肥硕的蜜桃上竟然完全看不到内裤的影子。
这就是传说中的t字裤吗?少年心里像海啸一样咆哮起来,想不到母亲为了他竟然肯穿上如此淫荡的裤子。
“这礼物满意吗?”苏歌扭头,雾气蒙蒙的双眼看着林梵。
“满……意!”林梵话都不会说了。
“宝宝,以后能一直记着今天吗?妈妈准备了很久,就是等着在宝宝成年这天把自己交给宝宝。让宝宝一辈子记住最美丽、最淫荡的妈妈。”
“妈妈!”林梵狂叫一声就扑了上去,巨大的力量把苏歌压倒在了床上。
林梵胡乱地抱住母亲,然后一阵酸麻感从小腿迅速升起,直奔胯下。少年人生中的第一泡精液就这样射了出来。
苏歌咯咯地笑了出来,坐起来抱住儿子。
“妈妈!”林梵害羞地把头藏在了母亲的怀中。
“正常的,你的龟头太嫩太敏感了。来,乖,妈妈给你擦一下。”
苏歌把儿子扶好,从床头柜上的水盆里搅出了一条新毛巾,看来她正是准备充分。
“宝宝把裤子脱了。”
林梵依言而行,脱下湿漉漉的四角裤露出了稚嫩的鸡巴。
“一个多月不见,变化这么大!”苏歌惊讶道,嫌光线太暗,竟然啪地一下开了大灯。
相对于身高,儿子鸡巴的变化更大,长度和直径几乎增加了一倍。特别是龟头,由于没有了包皮的束缚,竟然开始野蛮生长。整个龟头部分竟然比下面的肉棒粗了一圈,看起来就像一只信鲍菇;当然颜色是粉嫩的,如刚破壳的小鸡。
在母亲温柔地擦拭下,鸡巴又开始勃起,长度达到了13厘米左右,已经超过了梦中的那条鸡巴。
林梵默默不语,看来梦中的自己真得有点发育不良,老婆出轨也是有原因了,但她可以和自己说啊,直接离婚好了。
“妈妈,我的小弟弟怎么样?算不算长?好像比那个拾荒人的短多了。”林梵担心地问道。
“你刚开始发育,急什么。”苏歌拍了一下儿子渐渐丰满的屁股,“我听厂里那帮老娘们说过一句话——长鸡巴不如粗鸡巴,粗鸡巴不如大头鸡巴。”
“大头鸡巴就是指你这种龟头比较大的,说是肏起来,感觉最好。”感觉到手里的鸡巴越发坚硬,苏歌喘着粗气说道:“我也只是听说,我可只经历过你父亲的。”
林梵盯着母亲,魅惑地一笑,“那你今天要不要试试这种大头鸡巴?”
不等苏歌回答,林梵就扑到了她的胸前开始舔吸起乳房,那是母亲最敏感的部位。
“妈,把这讨厌的东西解了。”自己试了几次,硬是没有解开那小小的文胸,林梵急了。
苏歌松开儿子的宝贝,伸到背后解开了文胸,顺手脱去了自己的t字裤,一丝不挂地躺到了床中间,闭上眼睛,对儿子献祭出了自己。
林梵喘着粗气、红着眼睛爬上了床,看着无一处不完美的母亲竟一时不知从哪里开始下手。
最后,他放平自己,完全覆盖在了苏歌的身上。
苏歌的两只巨大雪峰被压成了肉饼,两只坚硬的乳头随着林梵的蠕动,在他的胸口划出了两道酥麻的感应线。母子俩不约而同地呻吟起来。
林梵继续向上蠕动,嘴巴找到了苏歌肉肉的耳垂,咬住吮吸片刻,然后松开舌头在耳廓上舔过,最后向耳洞里伸了进去。
这些技巧林森从来不会,苏歌只觉又麻又痒,一波波快感不断袭来。
“儿子,你怎么这么会?好舒服啊!”
“都是网上学的……妈,慢慢来,好的还在后面。”
林梵咬住苏歌的下嘴唇,微微用力吮吸,把本就饱满的嘴唇吸得更加肿大。顶开苏歌的牙关,舌头伸进去与对方汇合,两条舌头纠缠着,跳起了一曲激烈的探戈。
林梵嚣张的嘴巴逐渐下移,今天他要吻遍母亲的全身,彻底占有她。
很快来到那两个著名的高地——奶儿山。不管母亲高挺着胸部无声祈求,林梵就是不吻那两颗玫珠,反而把舌头探进了乳房的根部,不断舔弄、扫荡。那个狭地终日被两只巨大的肉球碾压着,从无访客到此。
儿子对乳根的挑逗产生的快感竟然不亚于乳头,苏歌今天才知道乳根那竟然也是自己的敏感点。她不由自主地用手捏住了自己的玫珠开始挤压,就像平时自慰一样……双重的快感很快让苏歌达到了高潮,她低吟着紧紧抱住了儿子,恨不得把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等母亲松缓下来,林梵抬起身,嘴唇进一步下移。柔软的舌头打着卷一圈一圈向腹部移去,一路激起无数的鸡皮疙瘩,苏歌抓着儿子的头发,呻吟不绝。
南下方面军在小腹的低洼处短暂停留,在光洁肉感的小腹上留下几个吻痕,然后再次南移,进入决战地带。
林梵抬起头,咽了一下口里的口水,仔细观察起自己的出生之地。
“小混蛋,别这么流氓,看什么看。”苏歌抬头看到儿子痴痴的眼神,不好意思地娇嗔起来。可是林梵被眼前的景色迷住了,根本没注意到母亲说了什么。
苏歌的阴毛又黑有密,象征着主人旺盛的性欲;阴唇肥厚,折叠在一起就像公鸡的肉冠,颤颤巍巍;中间一条粉红色的美穴微微张开,上面布满了水渍,娇艳欲滴。
林梵低下头,舌头沿着美穴从下到上就是一舔。
“儿子,别,那脏!”苏歌呜呜地哭了起来,这就是工友们说的“舔屄”吗?总以为这辈子体验不到了,谁知儿子一点也不嫌弃,还这么喜欢。
就冲这个,被人骂乱伦、荡妇、贱货也都值了。
不说苏歌心里的激荡,林梵对她蜜穴的侵略还在继续。他把母亲肥大的阴唇吞入嘴里,细细品味,再吐出再吸入。每次吞吐都激起蜜穴大股地流出淫水,很快林梵的嘴巴、鼻子、下巴都被淋湿了,有股淡淡的腥味。
当他最后一口咬住了那颗突起的肉珠时,苏歌终于受不了了,高叫着,把儿子的脸完全按在了自己一片泥泞的屄上,她又获得了一次高潮。
趁着母亲陷入高潮的余韵中,林梵起身搅了把毛巾擦去了口鼻上的淫水,全然不顾这毛巾刚擦过自己的鸡巴。
林梵跪在了母亲的大腿间,还没清醒过来的苏歌自然而然地把两条白嫩的肉腿摆成了m型。
林梵原本打算用龟头挑逗下母亲的阴部,可是他的龟头太稚嫩了,快感太容易到了。赶紧离开身体的接触,冷静了一会儿,咬着牙,对着水淋淋的蜜穴就是一插而入。
神智刚恢复的苏歌,就觉察到了一条火热的物体进入到了她的小穴里,然后没过三秒,一股股液体就激射了出来,儿子又喷了。
“没关系,你爸爸刚开始也是这样的……别拔出来,放在里面好了。”苏歌抱着儿子安慰道。
为了安慰儿子,苏歌低下头开始舔弄他小小的乳头。幸好林梵长得比她还高了,如果是以前的身高,这个体位还真做不到。
在母亲的帮助下,林梵的肉棒很快在小穴内重新勃起。
“一开始不要急,慢慢来,让鸡巴先适应那个摩擦感。”苏歌松开儿子的乳头,指点道。
她虽然感到了强烈的快感,但咬着牙不敢叫,生怕自己的叫声刺激到林梵。
林梵缓慢地抽插着,脑袋里数着绵羊,手指甲深深扣住自己的手心,以此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毕竟已经射了两次,林梵终于忍过了几次快感,感觉没那么敏感了。抽插的速度慢慢加快,也用上了三浅一深。
苏歌知道苦难过去了,到了享受的时节。儿子的大龟头撑满了整个小穴,就像一个活塞在里面往复运动着。
龟头突出的冠沟部位,像一个倒钩,一层层地刮过蜜穴内的每一个敏感点。果然,长鸡巴最多只能顶到花心,粗鸡巴虽然也能撑满蜜穴,但大头鸡巴才能刮擦、按摩到骚屄内的每一点啊。那帮骚娘们果然没有说错。
苏歌的呻吟声不觉越来越大,双手勾着儿子的脖子,双腿缠在他的腰上,被肏得眼神开始涣散。
十几分钟后,林梵紧咬自己的嘴唇,脸色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妈,对不起,我忍不住了。”
苏歌上半身抬起,巨乳顶在儿子的胸口,表情愉悦地说道:“宝宝很强啊,妈妈也要到了,冲刺吧,让我们一起到。”
林梵放开自己,胯部开始急速摆动。苏歌的蜜穴一下下就像有只狼牙棒在里面捣腾着,巨大的屁股配合着儿子也上下挺动起来。
一分钟后,林梵闷哼一声,屁股开始抖动,一股股强烈的精液射到了苏歌的子宫口上;苏歌随之快感也达到了极限,高潮来了。
母子俩发出销魂的呻吟,紧紧搂抱着,身上汗水如潮,只觉最后一丝力气也没了。苏歌强打精神拉过薄被,盖在了两人的身上,顾不上起来擦拭,就一起沉沉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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