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圆疼得哭出声来,极致的委屈,偏这身子因着这样的疼痛到跟着无比躁热,伴随着这个躁热,她的身子跟着软乎下来,明明上一刻她的身子还僵着,还不能接受这样的深入,然而,下一刻,她虽含着泪意,却也知道自己的身子就能接受了这样的深入。前后两穴都叫他们两兄弟挤得满满当当,有种饱胀感——胀得她难受,这种极致的痛楚,还有涌上来的空虚及胀感,都让她不知所措。
她穴里湿哒哒的,刚上过药,那药性都给激发了出来,叫她春水如潮般涌出来,滋润着穴里的两物事儿,——小脸儿涨得通红,就跟枝头刚成熟的水蜜桃一样娇嫩多汁,好像咬一口就能咬出香甜的汁水来。
顾三真低头咬她的脸,咬得她的脸蛋上出现一个牙印儿,瞧着她哭唧唧的脸蛋儿,到觉得有种身心的舒爽,手上还去揉了揉她的奶儿,见她皱起了眉头,——他与后面的顾二对视一眼,“二哥,你瞧瞧她,把咱们咬着不放呢……”
这一说,把顾圆说得羞忿难当,此时,她已经是上了架子的鸭子,哪里躲得开他们两个人,——身前是坚实的男性胸膛,抵着她软和的胸脯,叫她奶儿上的果儿都涨得难受;身后也有坚实的男性胸膛,贴着她的裸背,身上湿乎乎的,一时她也分不清自己身上是水多还是汗多,只晓得鼻息间都是他们的气味,属于男人的独特气味,醺得她茫茫然,嘴里干燥得厉害,像是求救似地从嘴里逸出声来,到底是哭,还是求饶
她自己也分辨不清,只晓得有一道声音要从胸腔里挤出来,挤出来的只是几个破碎的字来,“二叔、三叔。”都是她的亲叔叔,而她的亲叔叔两个都赤溜溜地将她挤在中间,将个粗如儿臂的阳物深入她前后双穴里,一个托着她的腰,一个揉着她的奶儿,——好像是有了默契,随着她娇声,两个人就同时动了起来,即便被甬道里的紧窒给箍得紧了,还是将自己抽出来,直到顶端的粗硕还留在入口处,再同时地再顶弄进去,——顶得顾圆娇喘不已,明明是胀得难受,还是有种被捅破的快意,叫她忍不住扭着腰儿受了这一切,如同喂不饱的小兽般的贪婪地吃入他们的阳物。
三人连接处,此时都是一片白沫,是他们的,也是她的,被迫绽开的前后穴随着他们的动作露出内壁的粉艳来,淫糜极了,——而她如同被送上浪尖顶端的小船,此时也由不得她了,次次地被送上去,待她觉得那浪退了下去,——还未等她歇口气,又将她送上高处,而她所有的支点,无非是后面的顾二托着她的臀儿,奶儿更叫前头的顾三给揉得多疼了,疼得发胀,似有了奶儿一般。
偏她没奶儿,还是叫顾三仁慈了一点儿,低头伏在她胸前,将她个奶儿都吃了个严严实实——这奶儿到是舒坦了,到顾二不落人后,掰着她脑袋往后,薄唇将她嘴儿也堵了,更将她声儿都堵了。
不光她似贪婪的小兽般,两兄弟到更贪婪,将她架在中间,摆弄着她,甚至将她一腿儿架到太师椅上,兄弟俩换了个前后,顾二到了前头,用手指抹了抹她颤抖的娇花儿,用手扶着自己依旧坚挺的阳物深深地入了她——
因着他们的离开,被挑起情欲来的身子哪里经得起这半点的空虚?早就粘乎乎地朝着他们的身子扭动着,好像在催促着他们,待得顾二一深入,她就低低地哼唧起来,扫开了一丝不满的娇模样——
明明都这样了,她还爱娇,当顾三在侧边拿手去摸她的臀儿时,她还扭扭捏捏地不肯了,——到底是有几分矫情的,顾三自有对付她的法子,对上她的脸儿,手指抵在顾二已经深入的花瓣处,“要不,三叔也往这里入了?”
这么一说,惊得顾圆都弓起了身子,连带着也将顾二给箍得死紧,差点叫他动也动不得,——顾二自是瞪了顾三一眼,“你吓她作甚?她哪里可经得起?”
顾三颇有些委屈,“二哥你怎么就待她这么好,这个小没良心的,后头能叫你入,偏不叫我入了?”
顾二拿手揉了她几下,揉得她花心大开,此时到也软了下来,比起顾三,她觉着自己更委屈些,可也自己逃不了这一回,到也微撅起臀儿,露出后头被顾二深捣过的后穴来,那处还沾着顾二与她的白浊,将红艳的后穴给弄更是香艳几分,偏她自己还不知道,只顾着自己的委屈,还待了几分期盼,“三叔,你可轻点……”
说着,她自顾自地就颤抖起来,好像是真疼。
“啪啪……”
顾三盯着她臀儿,瞧着那处被他二哥入过的可怜穴儿,此时还合不拢呢,里面的白浊到是流了出来,更是往下流,流到他二哥与圆儿相连之处,那前面入得火热,瞧得他更是眼热,——又觉得她厚此薄彼,手上就带了几分火气出来,往她光滑浑圆的臀儿上拍了两巴掌。
可顾圆这个娇气鬼呢,顿时就哭了,——前头被她二叔伺候得好,叫她痛快得不得了,后头猛地被拍,真是疼,就哭了出来,哭得抽抽噎噎的,好不伤心。
顾二是真心疼她,搂着她这么个娇人儿,底下到还不是不停歇地深入着,一下下地入着,里面湿乎乎的,叫他入得畅快,怀里人儿的娇娇哭,更叫他恨不得将人入死在他怀里,——还是疼她,“你就别吓她,她胆儿小。”
这算是人话了。
可他做的事,都不是人事。能入得亲侄女前后穴的人,那是做的人事吗?
但顾二就这么干,不管人事的家伙,就算是入了佛道,也无所顾忌。
顾圆顾不得自己处在怎么样的境地里,——连忙地点点头,刚想开口,嘴里就逸出声娇吟来,——叫她好不尴尬,明明这样的境地里,她无所谓尴尬的,早应该给习惯的,还是不知所措的,事她干了,真叫她怎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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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是顾三真听了顾二的话,也不再同她计较了,真个掰开她的臀瓣儿,将自个挤了进去,——顿时觉得像是惶惑无着的心找着了个定点,他有了支撑点,耸着劲腰,他将自己深深地贯入这销魂地。
此时的顾圆,一条纤细的腿儿站在地上不时地哆嗦,一条腿儿给挂在太师椅上,这么吃力的站法,前面挨着人儿,就跟拉锯战似的,两个人不再是一起入,一起出,而是各凭本事,你入我出,你出我入,——入得顾圆没一会儿就春水如潮,眼儿翻白,人都快经受不得这样强烈的快感而晕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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