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男人,伸手捏着我的下巴,说喜欢我。我很奇怪,想把这些画面联系起来,可是我办不到,我没有办法。”
外面光线太暗,我看不见阮秋水的表情,可是我能感受到她的害怕,她和迷彩服们,到底有什么联系。
她刚刚说,有人说喜欢他。喜欢他,我重复着这句话,似乎找到了其中的关窍。是啦,我怎么没有早点想到这里,是莫卡,一定是莫卡,我对于这个发现有些激动,莫卡是越南商人,有黑帮背景。如果阮秋水会和迷彩服们扯上关系的话,一定是通过莫卡。
一定就是这样,只有这样才解释得通。
阮秋水头脑里面出现这些画面,是不是预示着,她的记忆就要恢复了。
我准备趁热打铁,抚摸着阮秋水的额头,问她:“秋水,告诉我,你记得一个叫莫卡的人吗?”
“莫卡,莫卡,对了,东来,我记得,说喜欢我的那个人,有人叫他莫卡,可是,我对他一点印象都没有。”
果然如我猜测,莫卡和迷彩服们有关,至于是什么关系,看来要等阮秋水的记忆恢复,才能揭晓真相。
“对了,东来,我还记起一件事。嗯——嗯——嗯”阮秋水正准备说什么,我听见曼丽回来的脚步声了,赶快一把抱住阮秋水,用嘴巴堵住她的嘴巴,亲热起来。
曼丽走进,看到的就是我和阮秋水抱着啃嘴巴的香艳场面。
“徐先生真的是性情中人,半夜起来偷腥,就不怕被老虎抓去吃了。”曼丽的话里带着浓浓的火药味。
呵呵,真是奇了怪了,做了叛徒的人还这么理直气壮,还有没有天理了。
只是,还没有到撕破脸的时候。我必须与她虚与委蛇,不然,惹怒曼丽,大家都会有危险。
“曼丽多心了,是秋水要出来方便,她怕黑,我才陪她的,要知道你也出来方便,就让你们两个结伴,省得我大半夜的跑一趟。”我只能打马虎眼。
“越南女人方便的姿势,啧啧,真是让我大开眼界。”曼丽看向阮秋水,虽然眼神看不见,想来也好不到哪里去,说话火药味十足。
这个疯女人,逮谁咬谁。哼,叛徒,明天,我们就分道扬镳,给大爷我有多远滚多远。我再也不想见到你。哼、哼哼、哼哼哼。
三人一起回到山洞,王珂和单一丹已经醒来醒了,正坐在火堆边说着什么,笑声远远的听到了。这两个人有血缘关系,说话融洽得多,看来,血缘,的确是很奇妙的东西,可以把两个独立的个体紧密的联系在一起。
想起血缘,我想家人了,我的父母已经年迈,辛辛苦苦种地供我读书,盼望我能出人头地,可是,现在我在这个鬼地方,无法照顾他们。爸爸妈妈,你们一定要好好的,儿子有生之年,如果还能回去,一定好好的孝顺你们。
如果,我再也回不去,请你们不要悲伤,就当没有生过我这个不孝子吧,让姐姐照顾好你们。
陷入想家的思绪里不能自拔。我的情绪一下掉到低谷。
直到几个女人过来围着,我关心的问,是不是生病了,我才回过神来。
明天就要离开,我想试试曼丽的深浅,看看她在迷彩服们那里,扮演什么角色,有没有接触到核心的东西。
“那个,我没有事,就是想问题想得出神了。既然大家都睡不着觉,我给大家看一样东西。”
随手在干材堆里地上捡起一支小树枝,在地上画出一个图形来,这个图形,我是照着我在丛林里大树下发现的,那个我至今没有搞清楚的神秘装置画的。
“就是它,你们看看,见过这个东西没有?”我扫一眼几个女人,问道。
女人们围成一圈,蹲在地上看我画的图案。我的目光虽然在几个女人间游走,那是怕曼丽疑心,其实,我最主要是要观察曼丽的反应,这可是给她的礼物,我想看看她是否笑纳。
王珂,单一丹都摇头,明确表示,重来没有见过这个东西。
阮秋水看着这个装置,若有所思,但没有说话,好像在想着什么。
曼丽看到这个图案的第一眼,惊得差点叫出声来,但是很快又恢复平静,做了几个深呼吸,最后摇头,也说重来没有见过。
我岔开话题,和几个女人聊起闲天来,东拉西扯,总算是天亮了。我们没有行李,出门倒是很简单,随时可以离开。
临走之时,曼丽送到山洞门口,脸上的神情念念不舍,眼睛红红的,就像要哭了一样,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装出来的。
下了藤梯,我朝单一丹喊道:“一丹,你等等。”见我叫她,单一丹走到我面前,问我:“怎么了?哥,有事吗?”
点点头,“你带着秋水和阿珂到河对岸,找地方休息着等我,我耽搁一下,就来。还有,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不要让任何人回来找我,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办。做的到吗?”
单一丹爽快的点头答应,三个女人一起离开了。
不就是做戏嘛,既然曼丽喜欢演戏,哥哥演一出激情戏给她开开眼界,看谁的道行更深一些。
回头攀着藤梯,重新回到山洞,看着我回来,曼丽一脸的不可置信。
“徐先生,你还没有走?还有事吗?”回答她的,是我的一个大大的拥抱,我把她紧紧的抱在怀里,呢喃着,“我想你,舍不得离开你,”然后就低头吻住了曼丽的唇。
曼丽的嘴唇偏厚,咬在嘴里很有肉感,刺激着我的男性荷尔蒙,我感觉到了身体的变化。
不得不感叹,男人的身体,永远比嘴巴诚实得多。
我吻得很是霸道而激烈。曼丽愣了一下,就迅速脱下身上的t恤和裤子,从最初的被动转为主动,热情地吻着我的唇,双手在我的身上游走,吃力的帮助我脱掉衣裤后,对我的亲吻一路向下,直到蹲下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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