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为了寻找失踪的曼丽,再次回到小窝棚的那一晚,曾经仔细的找过,猪皮还在,猪鼻子却怎么也找不到。大概是那群不识货的蠢货,把猪鼻子当废物扔了,或者当食物吃了。
看来,以后要是有机会,再猎杀到野猪,得重新割一个猪鼻子备着,以防万一。
简单查看了一下曼丽的脚,她左脚的膝盖,伤得不轻。虽然没有出血,可是已经肿起老高,具体伤到骨头没有,我也不知道,只能回去后,让单一丹看看了。
我在曼丽的面前蹲下身子,背起她,就沿着刚刚的路,往回走。
“你,没有话要问我吗?”曼丽在背上,幽幽的问我。
“你觉得,我应该问你什么?”我装起糊涂来。
“比如半夜山更的,我为什么跑出来。再比如,我到底有什么事情瞒着你......”
“你想告诉我,我不用问,你也会主动说。你不想让我知道的,即使我问了,你也不会说,不是吗?”我反问道。
“好吧,请给我一点时间,等我想清楚了,我会把一切都告诉你。好吗?不过,你放心,我向你保证,我绝对不会伤害你,也不会让别的人伤害到你,相信我。”
“曼丽,我相信,如果你要我死,我已经活不到现在了,难道不是吗?”对于我的话,曼丽没有回答。算是默认吧。
其实,我说的是实话,刚刚发现曼丽背着我们接触迷彩服男人的时候,我愤怒得要死,觉得她背叛了我们,出卖了我们,就想和她的一切一刀两断。
可是,我后来仔细的分析后,发现事情可能并不想我想的那样,曼丽如果真的要我们死,她要是真的出卖我们,我们几个,早就已经陷入迷彩服们无穷无尽的追杀,或许都熬不到现在了。
至于曼丽为什么要帮我们,我还没有想清楚。
接下来的路程,由于曼丽选择沉默,我也就没有说什么。我背着曼丽,慢慢地往回走着。
曼丽趴在我的背上,嘴巴倒是老实了,手可不老实,在我的胸前摸来摸去的,我还是第一次遭遇袭胸,这样的感觉也不算差。而且,这个女人胸前的丰满,一直在我的背上蹭来蹭去的,我可是尝过它们的美妙的,一时心猿意马起来。
可是,就在我自顾自的yy着时,突然听见身边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我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听见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站住,如果你还不想死的话,我劝你乖乖在原地,不要做无谓的挣扎,否则,我不敢保证我的抢不会走火。”接着,响起拉开抢的保险栓的声音。
我立马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心里咯噔一下:“这下完了。”
一个穿着迷彩服的男人从我们的旁边走出来,用抢对着我的脑袋,我的身体虽然不敢动,但是眼光四处搜寻,记下周围的大致情况,一旦找到合适的时机,就可以顺利逃跑。我这样的人,可不是会坐以待毙的。
“放我下来吧,东来。”曼丽在背上拍拍我的肩膀,见迷彩服没有反对,我把曼丽从背上放下来,然后扶着她,她的左脚着地的时候,发出一声轻微的呼哧声。
迷彩服男人皱着眉头,关切地问:“你受伤了?伤到哪里?严不严重”我在这样的语气和问话里,嗅到一丝不一样的味道。草泥马,这个迷彩服和曼丽究竟什么关系?有这么熟络吗?
“不关你的事,”曼丽没有好气的回答。明显对迷彩服的关心毫不领情。我差点就大声的给曼丽点赞了。
“曼丽,我只是想关心你,干嘛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态度。”我有点错乱了,我怎么觉得,此时的迷彩服男人,在曼丽面前低声下气的。到底什么情况。
“关心?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你在哪里?妈妈需要你的时候,你又在哪里?现在,你说你关心我,只是滑天下之大稽。我告诉你,我——不——需——要,请你离我远点,不要再来打扰我和我的朋友们,说不定我们还能记着你的好,与你和睦相处,不然,你不要怪我从此在你的视线里消失。”
我简直更加糊涂了,怎么连曼丽的妈妈都扯出来了,难道眼前这位是曼丽的爸爸?我心里猜测着。可是也不对啊,我曾经听曼丽说,她爸爸是中国的一个省级官员,和眼前这位好像不搭调啊。那么眼前这位是谁呢?我脑子里乱了,实在理不清楚这家人的关系。话说,她们家怎么这么乱啊。
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个男人被曼丽激怒了,一个愤怒的人,比一个冷静理智的人,可要容易对付得多。
男人不满的威胁到:“你敢和我玩消失,信不信我杀了你的这些朋友。你应该清楚,如果不是我手下留情,他们早就已经是死人了,我做这些,还不是因为爱你。”
“你可不要太自信,你根本不是徐东来的对手,你敢大言不惭地说杀死他们,不过是仗着手里有枪。可是,徐东来赤手空拳,打死野猪,一把匕首,活剐森蚺,一棵木棒,打翻几十只豹子......你,拿什么和人家比?”
曼丽同志呀,咋们以后吹牛能不能悠着点,吹牛皮吹大了,我怕你的舌头闪到。
“原来在你的心里,从小疼爱你的爸爸,还比不上眼前这个蠢货?”迷彩服男人的自尊心似乎被伤到了,竟然骂起我来,孬种,不敢骂你女儿,就来骂我。
说我蠢货?你才是蠢货,你们全家都是蠢货。曼丽的爸爸是吧?那你全家除了曼丽和她妈,其余都是蠢货。呵呵,我骂人还是有原则底线的哈,没有一棒子打死,把曼丽和她妈妈除开了,可是,我应该问问,她们家除了这两个人,还有人给我骂吗?我怎么记得曼莉给我说过,她是独生子女来着。算了,有一个就骂一个吧,咱也不挑三拣四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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