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来了气,“谁要吃你的醋?你当你是什么稀世大宝贝?!”一想到他过去可能就在将军府后院里和侍妾们如此这般亲昵狎弄,陆婉宁顿时气得连话音都有些发颤,恨恨道:“就算外头的女人都争着抢着要进你将军府的门,我也不稀罕!”说完就挣扎着要从他腿上跳下来。
“小心!”殷重怕她把自己摔了,赶忙紧紧搂住了她,贴在她唇边不住亲吻道歉,“没跟谁学……我同你开玩笑的,别当真……”
殷重是真没想到自己就说了一句玩笑话,她的反应会这么大。不过说到底,他也猜得到她在介意什么,但他曾有过妻妾,这也是抹不掉的事实。他知道要清清白白的她跟着自己难免委屈,只能低声下气地哄她:“别气别气,那都过去了,我现在身边就你一个,以后也只会有你一个,别的人想进都没门,乖……”
陆婉宁别过头哼了声,还是觉得心有不平,就又重复道:“我才不要进你家的门。”
“好好好,这个我们以后再说。”殷重怜爱地亲亲她的脸,继续好声好气地哄她。
这一天,殷重说了一筐的好话,几乎是拉下了三十几年的老脸才将婉宁重新哄了回来,受累的同时也算是长了个教训,以后哪里还敢再惹她不高兴。
至于愿不愿意进他家门的事,没关系,慢慢来,总有哄她同意的那一天。
15.骄矜h
过了几天,时辰不早了殷重还没出来用早饭,陆婉宁就大喇喇地去了客房找他,结果一推开门,一向早起的殷重居然还躺在床上睡觉。明明才三月底就赤裸着上身,下头松松垮垮套了条亵裤,很是不雅。
陆婉宁蹙眉刚走到床边,殷重就醒了,趁不注意把她拉到了自己的怀里。
触手就是温热健硕的胸膛,陆婉宁抬手去推他,害羞道:“你怎么睡觉都不穿衣服。”
殷重垂下眼,懒懒逗她:“你看我上次跟你睡觉穿衣服了吗?”
一提起那一夜,陆婉宁脸上顿时红了。说到底她也还是个初经人事的少女,哪里能把那种事这么直白地摆到明面上来讲。
殷重看着有趣,捏了捏她的脸,戏谑问她:“想了什么这么害羞?”
陆婉宁一听,抓起他的胳膊就恨恨咬了一口,随即终于想起来时的目的,催促道:“快起来。”
“怎么了?”rΘurouwu.Θrg
“听说园里芍药开了,你陪我看看去。”
傻姑娘,明明走几步就能看到,还要绕这么远来找他一起去。
殷重故意装出一副不感兴趣的样子,懒声道:“我没什么力气,你自己去吧。”
陆婉宁当即就不高兴了,坐起身来要走,忽然又想到什么,问:“你怎么睡到了现在?”
“因为伯父老了。”
陆婉宁捶他,“不许胡说。 ”
殷重无奈地叹了口气,“玩笑不让开,真话你又不爱听,真难。”
“什么真话?”
“真话就是,你什么时候才能放过你伯父呢?”
陆婉宁正疑惑,又听殷重继续道:“听不懂就去脏衣篓里瞧瞧,昨夜换下的亵裤还没拿出去让人洗呢。”
陆婉宁蹙眉片刻,反应过来后扬手打他,又是羞赧又是气愤:“你不要脸!天天想着做那种事,活该你白天都躺在床上起不来!”说着就要抬腿离开。
然而殷重拿胳膊一勾,她就又倒回到了他怀里。随即男人一个翻身,把她压在了自己身下。
“你一个小姑娘,那种事是什么事你又知道了,嗯?”
陆婉宁使劲掐他的腰,“你下去!”
殷重哪里会听,一把缚住她的手,低头啃上了她的脖子,随即拿嘴咬开衣领逐渐往里深入……
陆婉宁被他弄得又酥又痒,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整个人便软了下来。
殷重笑她身体这诚实的反应,毫不客气地扯开她的腰带,从上衣下摆处摸索了进去。
陆婉宁看着自己身上堆叠皱拢的衣服,扭了扭腰,拿纯净又娇媚的眼觑着他,哑着声缓缓道:“伯父,你要干什么?”
殷重直接拿行动回复了她。
“嗯~”当男人粗砺的指腹毫无阻隔地触碰到她娇嫩的乳尖时,陆婉宁轻轻一颤,羞赧地闭上了眼。
殷重粗硬的大掌将她的柔软整个儿包裹住,重重往上一抓,又猛地放开,随即大力揉捏起来。
“嗯啊……不要……不要这样……啊——伯父……”陆婉宁难耐地呻吟着,被这种疼痛和舒爽刺激得险些发疯,忍不住便抬手抱住了他的脖子。
“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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