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灯区(高.H)

第 34 章

部吞进去了……噢!”
“唔唔唔……”秦诺真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足足吞了十几厘米的roubàng,嘴巴被堵得满满当当,腥膻的气味直呛鼻头,本能反应让他不断地作呕着,排斥外来异物,喉道黏膜蠕动收缩,挤压里头的ji bā。
“天啊!实在太舒服了,不行,我要shè了,全部shè到你yindàng的嘴巴里!”
艺术家捧住秦诺的脸,不管三七二十一,进进出出cāo弄对方的口腔和咽喉,毫无克制地chā到底。秦诺好像活吞了一把刀子,并且还在他的喉管里来回切割,鼻腔被涌入的粘液堵塞了,脑子缺氧发昏,窒息让他接近死亡,痛苦至极却又带有一丝丝莫名的快感。
艺术家大叫着,抽搐着,排山倒海似的激shè出来,爽得五官扭曲。
“咳!咳咳!咳咳……”秦诺侧身抠住沙发皮,眼睛通红,肩胛骨一颤一颤地震动,嘴角挂着带有血丝的jīng液。他那样子狼狈得不行,汗湿的黑发凌乱,看上去不是好像,而是真的被狠狠作践了一番。
始作俑者跪坐在旁边,非但不心疼,反而意犹未尽地抚摸颤动的背脊,目光露骨。
不仅是他,所有注视秦诺的人都有同样的心态,想要更过分地欺负这个人,肏他、弄疼他、折磨他、让他哭、像无助的孩子一样在自己胯下颤抖……
绅士先生不再绅士,动作鲁莽地把秦诺翻过来,从后面进入他,用尽力气死命地cāo!
秦诺喉咙像被喝了辣椒水般的疼,跪趴在沙发上,pì股被肏得晃来晃去,额前的头发被揪住了,嘴巴被堵住放肆地啃咬舔吸。他完全落入了两头饿狼的魔爪,蜜色修长的身躯被翻来覆去玩弄,每当其中一个人快要shèjīng,便拔出来换另一个人上,真是配合无间,lún流jiānyin他的嘴巴和后xué。
秦诺仿佛正遭到凌迟,好几次要伸手去拔马眼里的金属bàng,总是被阻拦,怎幺哀求也没用。
他们刻意为难秦诺,欣赏他哭丧的面孔,不时轻哄两句,硬梆梆的ji bā却没有半点怜悯的贯穿他,旁人一边笑骂这两家伙太坏了太可恶了,一边蠢蠢yu动的嫉妒着,巴不得换成自己亲身上阵。
又被连shè了两泡jīng液,秦诺瘫在沙发上只剩下喘气的份,整个人像从水里刚捞出来,后xué红肿不堪,还仍是不肯张开小嘴,嘟起艳红的皱褶颤动着。
这一刻,秦诺真是后悔极了,这些臭男人根本就不好应付,全都是他妈的衣冠禽兽!
“放手……让我shè啊!别压住我……啊啊啊……混蛋……”
终于lún到运气最差的黑人先生,也化身成一禽兽,完全不像平时那般温顺听话,把秦诺按在沙发边上,让他无法碰自己的yinjīng,然后用黑不溜秋的大diǎo肏他的pì股。
秦诺快要气哭了,酸酸麻麻的后xué依然敏感,被这根尺寸可观的大diǎo撑开充实,爽得头发都要竖起来,可是前头的ji bā也胀得疼痛,好像随时会砰一声zhà开。
黑人先生两手紧压住秦诺的肩膀,顶住他的pì股开cāo,因为秦诺不配合地挣扎拍打沙发,骂声不停,两人的姿态就像一场激烈的强bào。
娘娘腔走过去,手指勾住一副晃悠悠的皮质镣铐,邪恶地笑着说:“客人,我想你需要这个。”
两只手被扭到身后,并且被紧紧相连的铐住,秦诺恨不得生吃了这个死人妖。
“别瞪了,你在勾引我吗?好好伺候客人。”娘娘腔擦了把汗,说道。
黑人先生也是一头热汗,刚刚他们费了很大力气才制服秦诺,现在好了,想怎幺cāo就怎幺cāo。他把秦诺弄到沙发上去,从后面勾住对方两腿托起,再放到自己油亮亮的大diǎo上,看着那个sāoxué被自己逐渐逐渐肏开。
“啊啊……”秦诺仰头呻吟,大就是大,不管被cāo过多少回,每次chā入时总有肛门被撑破的痛感。可是奇了怪了,他就是喜欢被大ji bācāo,喜欢这种又涨又疼,pì眼被撑开到极致的满足,否则对方也不会成为他最长久的熟客。秦诺没办法亲手释放yu望,只能尽量忽视自己的yinjīng,配合地扭动腰部,希望赶紧完事解脱。
黑人先生枕着自己的胳膊,看着秦诺背对自己,耸动pì股骑在他的胯间,用湿热的后xué吞吐他的ji bā,如此美景,不由吹了声口哨。他的大diǎo只chā入了三分之二,如此也把秦诺顶得够呛,恨骂道:“吹你妈啊!老子累死累活的……你就会躺下挺尸……啊哈……没用的死黑鬼……”
黑人先生抓住那条线条紧实的腰,下身狠狠一记顶入,秦诺消声了,取而代之是眼珠子瞪得像死鱼。
第三十一章 结局(下)yin乱party、鞭打、抽xué、最后的狂欢!
“够了、真的够了……不要了、让我shè啊……啊……”
华丽璀璨的水晶吊灯下,是一副激情热辣的画面。
身材高大的亚洲男人,被压制在一张圆形的气垫座椅中,本来那双钢条般的长腿弯成m字形,腰腹也被拗折成两半,双手被镣铐反扣在自己身后,周身像涂了层蜜糖,润亮可口。气垫椅是黑色的,压在他身上的疯狂cāo弄的人也是黑色的,就连那根飞快进出打洞的ji bā也是黑溜溜的——男人根本无处可逃,如同黑森林蛋糕夹层里的一块果rou,被挤压着、jījiān着。
黑人先生来自肯尼亚,家境富裕,还在美国接受过高等教育,虽然喜欢嫖妓作风也奔放,在红灯区也算一等一顶呱呱的好客人,从来都是银货两讫又体贴温良,今晚怎么就转xing了?
因为黑人先生也是人类,自然免不了俗人的心态,且不说今晚就是自助餐式的趴体,狼多rou少;而且这块rou还是最后一次摆上桌卖,以后再想吃到就难了,所以还不赶紧卯足了劲放开肚皮吃个饱,宁愿撑死也不要饿死啊!再说最后一次几个字的魔力,就像末日狂欢,让人抛开一切繁文缛节,露出原始本xing放纵致死。
于是就抱着这种心态,每个男人都摩拳擦掌,不管秦诺被cāo烂了还cāo晕了,不把qiāng管里的子弹通通shè光,实在有负今晚的良辰美景。
所以说,秦诺同志还是太天真了,不懂得男人始终是下半身动物,抛开人xing之后,就只剩下兽xing。
此时秦诺思维是清晰的话或许悔恨不已,可惜他满脑子浆糊,连脑浆也仿佛被搅得翻天覆地,双目无神,嘴巴不停溢出胡言乱语,被堵住马眼的yinjīng生生憋得肿胀发紫。
黑人先生时快时慢地抽chā,乌黑的大diǎo尽情jiānyin颤抖的pì股,深入、再深入,整根全chā进去还嫌不够,想把卵蛋也干进去溺死在柔软高热的rouxué里。
“不要……别进来了……肚子……肚子受不了,要死了……”秦诺眼泛泪光,呢喃自语。
黑人先生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可是爱死了这种自然流露出来的声音,沙哑又轻飘,像羽毛挠得他心痒,不禁想要听得更多。他托住秦诺的pì股,一chāchā到底,用浓密粗糙的yin毛顶住对方xué口磨蹭,ji bā打着圈搅动,简直是要肏开直肠再把肚腹搅成一团乱麻。
“啊……不……不行了……肚子好疼!啊啊……我就要……就要……”秦诺也不知道自己就要怎么样,被刺激得泪腺失控,嘴巴张张合合,除了气息再发不出半点声音。
黑人先生愣了下,感觉到自己的ji bā被绞紧了,并且紧得让他有点痛,他肏过秦诺那么多次,知道对方高cháo时才会有这样的反应,那后xué像要把他拧断吞掉,可是……
他仍在疑惑之中,秦诺却忽然绷紧了身子,撕心裂肺地啊啊大叫出声,紧接着又抖得像电网里的鱼,连最细微的发梢指尖也在抖。旁人看得是措手不及,不知这是什么情况,黑人先生却疯牛病发作一样,黑白分明的眼睛里shè出凶光,两指chā入秦诺的口中,大diǎo恶狠狠地cāo个不停。
“唔……唔……嗯……”秦诺发出声调古怪的呻吟,嘴巴被玩弄得口水直流。
黑人先生连cāo十几下就shèjīng了,深埋在秦诺体内不动,两人紧密相连,又一起颤栗发抖。
“噢,天啊……”黑人先生长吐口气,似乎找不到恰当的语言,摇摇头,又俯下身去亲吻秦诺的嘴chún,两手更是捧住对方的脑袋,怜爱地用手指揉弄头发和耳朵。
他亲了好一阵,才起身抽出ji bā,秦诺仍呆滞地瘫躺在座椅里,双腿大开,以rou眼可见的幅度哆嗦,艳红的后xué抖得还要厉害,一缩一张。如此激烈的身体反应,是怎么装也装不出来的,唯一的可能,就是高cháo!
众人看向黑人先生的目光多了几分敬意,也有几分怀疑,就拿生理构造来说,男人能在不shèjīng的情况下高cháo吗?黑人先生耸耸肩膀,露出白牙但笑不语,反正他是被那个紧缠粘热的后xué打败了,咬住不放又吸得他自制力全无,实在扛不住才缴械投降。
这时候,永远保持一颗好奇探索之心调教师出马,放出小野狗,让他去伺候主人。
小野狗眼睛闪亮亮,狗带解开就四爪爬地飞扑过去,平时他只能想象主人的ji bā是什么滋味,以前试探地用手摸过一次对方胯下,然后被打得不chéng rén形,哪里还敢放肆。
秦诺正从九天之外缓缓回神,他被黑人先生的巨pào轰上去,这会还没有完全着陆,半睁着眼睛,xiōng膛起起伏伏,浑身没有一点力气。小野狗凑近他腿间,把两条前爪搭在气垫上,盯着对方合拢的后xué吞吞口水,衡量片刻还是不敢触碰,于是张开嘴,用舌尖小心翼翼地舔了舔硬挺的柱身。
“嘶!”秦诺抬起眼皮,看了看对方,眉头一皱,表情是毫不掩饰的厌恶。
小野狗往后缩了缩,垂下脑袋。
秦诺喉咙仍是很疼,哑声命令,“拔掉。”
小野狗汪了声,又凑上去,舔舔主人的gui tou,牙齿咬住金属bàng,缓缓地往外拔出。
“啊……”秦诺坐起身来,身后的双手握拳,咬住嘴chún不放。小野狗听到那声音狗ji bā抖了抖,抬眼,看看主人汗湿的xiōng膛和忍耐的表情,喉结滑动了下,拔出时的动作越发小心轻缓。
niào道被摩擦的感觉太强烈,秦诺还是忍不住又叫出来,“啊啊……啊!”
小野狗眼看金属bàng被一点一点抽离,完全拔掉后,主人的gui tou有个清晰可见的小孔,正汩汩沽沽往外流水,jīng身颤巍巍地耸动,青紫色脉络突出,很鲜活一根rou具。小野狗再也忍不住了,张嘴含进去,能吞多深就吞多深,随即饥渴地用力地吮吸起来。
秦诺整个礼拜没有发泄过,又被换人lún流干了几pào,胀痛的ji bā根本经不起挑逗,几乎是一碰就shè了!
他失神的面孔和抖动的身体,以及弓起的脚丫,和刚才是一模一样。
众人由此推断,先前那反应果然是高cháo了。
小野狗拼命吞咽着主人的jīng液,过好久才把gui tou吐出来,扭动pì股吐出舌头,不知是讨打还是讨赏。
娘娘腔摸着下巴,兴致勃勃地说:“不愧是我的宝贝,总有意外惊喜,再好好调教的话会更容易被chā到高cháo,完全就是个dàngfu。”他说完又想到秦诺就要从良了,以后别说调教了,想见也未必能见到,顿时又难过起来。
其他人哪里管他忧喜参半的心思,眼里只有秦诺那块肥rou,这时个个已经重整旗鼓,也不打算分先后来,一窝蜂拥挤上去,连小野狗也不甘落后地含住主人脚趾头。
“你们给我住手!”娘娘腔看不下去,护崽子似的把秦诺挡在身后,叉腰说:“急什么,让他休息一下,喝点水补充体力,要不然会虚脱的。”
见其他人都听话退开,秦诺松了口气,虽然还不至于会被玩到虚脱,可他现在是真的有些疲惫。
娘娘腔喂秦诺喝了一杯水,解开他手上的皮铐,“还好吗?”
秦诺懒懒地仰靠在座椅上,身上黏糊得难受,尤其是股间和后xué,“不好,我要洗澡。”
“擦一擦吧,我给你按摩放松下肌rou。”
秦诺换了个干净的、至少没有乱七八糟体液的沙发,手脚发软,腰椎酸痛,趴下就懒得动了。娘娘腔动作熟练的揉捏他的双肩,雅可夫和小野狗手拿热毛巾,认真仔细地给他擦拭身体,这皇帝般的待遇,让秦诺舒服得打了个哈欠,真是一动不想动了。
娘娘腔笑了声,“你懒洋洋的样子也特别可爱。”
“是啊是啊,我又硬了。”雅可夫附和。
小野狗不能说话,于是猛点头赞成。
秦诺刚才喝水喉咙像滚着刀片般疼痛,实在不愿意说话,翻翻白眼。
“你再休息一会,我有点事。”娘娘腔让弟弟接替自己,继续给秦诺按摩,然后起身走了。
秦诺知道肯定不会是好事,可怎么也想不到,娘娘腔竟然为了他亲手焊接一个铁架,形状向门框,四个边角有铁环,最意想不到的是底下有个带lún子的转盘。娘娘腔把架子推到客厅中央,除了秦诺,所有人眼前一亮。
“哈尼,表演时间到了。”娘娘腔走过来,俯身勾起他下巴说。
秦诺看见他手上的黑色鞭子,面色一沉,当众被鞭打?靠,他才不要!
“这只是增加情趣的小道具,不疼的。”娘娘腔抬起手,用鞭子末梢扫拂秦诺的后背,一条条散乱的毛茸茸的流苏在光滑的肌肤上滑过,弄得对方瘙痒打颤,又忽然一使劲,甩手抽到小野狗的身上,“疼吗?”
小野狗呜呜叫两声,摇头,扭臀,甩尾巴,一脸欠虐的神情。
娘娘腔又赏了他一鞭子,这次直接抽到脸上,“看吧,一点不疼,这小狗被打得多开心。”
秦诺不感兴趣地说:“那你们慢慢玩。”
“好了,别让客人等太久,你才是主角。”
娘娘腔硬把秦诺拉起来,让他踏上转盘,站在门框中间,然后高高举起双手。
秦诺满脸不情愿地照做,可是这并不妨碍娘娘腔摆弄他摆弄得很开心,这架子是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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