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神仙,但是我是魔法师哦,你忘记了,而且我事不过三,所以试多两次也无妨。”
当lún盘再度停止旋转的时候,工作人员高声吆喝开了:
“开了,四十五号,大!”
当方小山将一千元收入手中的时候,唐瑄的眼都瞪大了。所有的人都注视着方小山,这小子的运气真好,要是跟着下一注大的,那就发了。
lún盘第三次旋转了起来,方小山这次只是将一千元放进了写着大字的方格里。唐瑄碰了碰方小山:
“大叔,你不是说事不过三算吗?怎么这次不搏了!”
“你还真当我是神仙呀,你懂不懂什么叫见好就收呀?”
“那你用不着全部买大呀,可以分一点来买一个数字呀!”
方小山突然将嘴贴到了唐瑄的耳边:
“来赌场绝不能赢得太张扬,如果连续三次都不小心买中了,会被人怀疑出千的。搞不好到时赢了钱都没命拿出去!”
“哦,原来是这样!”唐瑄明白地点了点头。
这次开的是二十六号,是大。方小山这次又赢了一千,加上刚才的,总共赢了两千。
“我们换一种玩玩吧!”
所有的赌博花式,在掌握了真知之眼的方小山都应付自如,要赢简直就是小菜一碟。不过为不引起别人的关注,方小山偶尔也会故意输几盘,尽管如此,不一会儿,方小山已经赢了几万块。虽然赢得是快了一点,但几万块钱对于一个赌场来说,只不过是九牛一毛,根本不值一提,因此也没有人去留意到他。
赌博的刺激感,令到唐瑄越来越兴奋,她硬吵着要玩几把。方小山很爽快地分了五千块钱给她,让她自己去玩。方小山又换了一张台,这张台是玩梭哈的。就是五张扑克牌斗大,规则是一对杀单张,两对杀一对,三条杀两对,顺子杀三条,俘虏(三条带一对)杀顺子,四条杀俘虏,同花顺杀四条,而且花色也分大小。
这张台上已经坐了三个人。
“不介意多一个人吧?”
方小山微笑着问道。
“小子,你够不够本?”方小山的左家,一个胖男人问道。
“底注是多少?”方小山看着他左家的台面上堆满了钱,看来这家伙赢了不少。
“一百而已。”
“那就没问题!”
“没问题?哼。”
方小山的左家冷笑了一声:
“小心我一盘就梭死你!”
“可以开始了没有!”
方小山的对家不耐烦地催到。
“我可以了。”
方小山点点头。
于是站在台旁的工作人员喊了一声:
“请下注。”
四个人同时将四百块丢在了台中央。工作人员开始发牌,首先是每人发一张底牌,是保密不能给人看的。方小山得到的是一张黑桃九,他看也不用看别人一眼,通过脑电波窥探,很轻易就知道了所有人的底牌。方小山的左家是黑桃k,一张好牌!对家是红桃九,右家是方片三。
工作人员发下第二张牌,第二张以上的牌都是公开的,所有人都能看到。方小山的是梅花八,左家的是方片三,对家的是红桃七,右家的是梅花四。牌面是方小山的最大。
“梅花八说话!”工作人员对方小山做了个请的手势。
“加一百。”方小山又向台中丢了一百。
“切。”左家冷笑一声,似乎看不起方小山的寒酸:“跟,反加五百!”
对家:“跟。”
右家:“跟。”
方小山也跟。
这时台面的钱是两千八百。
工作人员发下第三张牌。方小山的是方片q,左家黑桃七,对家方片八,右家红桃五。牌面还是方小山的最大,看着左家的牌,方小山暗觉好笑,看来左家的运气实在不怎么样。
“加五百。”这次方小山豪爽了一点。
“跟。”左家这次只是照跟,没有反加,看来也是知道自己的牌不好。
所有的人都跟了。
这时台面的钱是四千八百。
工作人员发下第四张牌。方小山梅花q,左家红桃k,对家黑桃十,右家是梅花五。望着方小山台面的一对q,左家不禁得意地笑了笑,他有一对k,他不相信方小山会有两对,现在唯一有点担心的就是方小山的对家,牌面是一条顺子,那可是很危险的,不过想得到顺子的几率可是很低。而方小山的右家牌面是一对五,应该威胁不大。
第四张牌是左家的最大:“我再加五百!”
对家:“跟。”
右家将自己的牌都翻过来盖住了:“我不跟!”他只有一对五,实在没有取胜的机会。
“跟,我反加一千!”方小山突然加码。
左家愣了愣,一咬牙:“跟。”他就不信方小山一对q能和他的一对k叫板。
右家也跟,论牌面,他的顺子可是最大的,可这种牌也是最危险的,要是随便一张出错,它马上就成了最小的,连一对都可能不会有。
这时台面的钱是九千三百。方小山的兜里还剩两千三百。
最后一张牌发下来了。方小山黑桃a,左家红桃j,对家方片a。所有的牌发完。
方小山的底牌是黑桃九,牌面是梅花八、方片q、梅花q、黑桃a,一对q最大;
左家的底牌是黑桃k,牌面是方片三、黑桃七、红桃k、红桃j,一对k最大;
对家的底牌是红桃九,牌面是红桃七、方片八、黑桃十、方片a,一张方片a最大。
第五张牌是方小山的最大,方小山笑着朝台面丢出了两千块:“我家两千。”
这时台面的钱是一万一千三百。
左家还没有反应,对家已经盖牌,方小山牌面的一对q已经可以杀死他了,他也懒得去浪费那两千块钱
现在只剩下方小山和左家,从牌面看是方小山的大,但是左家加上底牌却有一对k,绝对大过方小山的一对q。
左家想了想,赢的机会还是很大,正想跟时。方小山突然笑道:
“我估计你的底牌再好也充其量不过是一张k,你最大也就一对k而已。”
左家的心咯噔地跳了一下,这家伙居然没有将他的一对k放在眼里,难道这家伙有两对?这家伙的底牌难道是八或者a?不,一定是声张虚势的。望着方小山那从容镇定的微笑,左家最后咬了咬牙,一把将牌全盖了过来:“算你厉害,我不跟了。”
“呵呵。”方小山微笑着翻开了底牌:“一张黑桃九而已,我最大不过是一对q。你该不会真的有一对k吧!”方小山笑着张开手将台面的一万一千三百块全捞了过来,加上他兜里的三百,现在有一万一千六百块的赌本了。
这小子果然是声张虚势!左家懊恼地一捶台面:
“再来!”
方小山能看透每一个人的底牌,牌好的时候就杀,牌烂的时候就盖,因此在接下来的拼杀中,方小山都赢得很轻松。没用多久,方小山面前的钱就已经堆得像小山一样高了,他的对手也已经换了一个又一个。
唐瑄垂头丧气的回到了方小山身边:“我输光了!”
方小山笑了笑:
“你输了我给你的五千块钱也就够了,干嘛把自己的私己钱也输了个jīng光。”
唐瑄瞪大了眼睛:
“你又知道?大叔,你好像什么都知道呀!”
“我不是告诉你吗,我是魔法师!而且看你那表情,还能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黑着一张脸,又是第一次赌博,你还不有钱就扔下去赌呀,猜到你连自己的钱也输了个jīng光有什么好奇怪的。”
“大叔,你太厉害了。”
“哎,我的厉害,你永远挖掘不玩的,嗨,赢了。”
方小山大叫一声,又从台中间捞回了一堆钱。坐在方小山对面的人擦了擦冷汗,一甩牌气呼呼地走了,旁边立即又有早已看得手痒痒人补了上来。
方小山顺手抽出一迭钱,大概有一万左右递到了唐瑄的手中:
“你看,在给你玩玩,不够不要沉迷,不然我罪过就大了,输光了就回来。”
唐瑄撇了撇嘴:
“大叔!反正你赚得也轻松,我给你输了,也算是转移那些赌场人的注意力吧。”
“哈哈,你说得对,反正我也赚得轻松,今晚你想赌多大就赌多大,赢了你的,输了我的。不过,看你也没什么赢的可能。”
唐瑄气得直瞪眼:“大叔!你不要小看人,说不定等一下我运气好,用不了三五盘就能将老本全捞回来!”
方小山笑了笑,伸出一根食指朝唐瑄招了招。唐瑄疑惑地将耳朵凑到了方小山的嘴边,只听方小山轻轻说道:“在赌场,靠运气是赢不了的。”
“那要靠什么?”
“也没什么,去赌你的吧,烦死了。”
唐瑄白了方小山一眼,站直了身子:
“臭大叔!扮神秘!不说拉倒。”
说完就又去赌了。
赌博害人,偏偏还有这么多人沉迷于此。赌徒们的心态都很可笑,每次都想着下一盘可以翻本,结果输得更厉害;每次都想着这是最后一盘,结果还是一盘又一盘;每次想着输光就走,结果输光了还想着去借钱再来
这期间,唐瑄一直在输,方小山一直在赢。
突然,方小山看到了一个人,虽然穿着便衣似乎是赌徒,但是方小山明锐的发现了他的不同,而且他似乎在哪里见过,仔细想了一下,很快想起来了。自己当初还真见过他,是在一起凶杀案的拍摄现场!这个家伙不让自己拍摄,他的身份是警察,最讨厌记者的一个行业了。
方小山很快明白了怎么回了,把赚到的三十多万拿起,用衣服包好,虽然三十万听起来很多,但是其实不过是二十几斤而已,并没有多大的体积,然后站起身朝他的对手们说道:“抱歉,我有点事先走了,下次再玩吧!”
“赢了就想走,你不会连翻本的机会都不给我们吧!”
方小山的对手们满脸的不高兴,他们已经输了很多,99年三十几万可不是一个小数目。
方小山朝自己台上的钱努了努嘴:
“玩玩而已,何必伤和气。这点小意思就请各位分了吧,当是小弟的赔礼。”方小山眼前的这堆钱,少说也有几万,他的对手们眼睛都瞪大了,现在他们还能不让方小山走人吗?恐怕他们还巴不得方小山立刻就消失。
唐瑄正赌得热火朝天,香汗淋淋。赌博的力还真是不容小觎,唐瑄大把大把的输着钱,少说也输了几万块,但对于她这样的大小姐,有这么会心疼钱!只要有趣就好。
看着唐瑄手舞足蹈,大声吆喝的泼妇相,方小山不禁皱了皱眉头,他一把拖起唐瑄的手就往完外走。
“干什么,走了?大叔!干嘛那么急,再玩一会嘛。”
唐瑄仍然意犹未尽。
“小赌怡下情就好了,要是入了迷,小心把你。妈妈那副家当都败光。”
“你少唬人了,就这样的赌法还能将我家败光!这样就算输一辈子,对我家来说也不过是九牛一毛!”
“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小时偷针,大时偷金!你以后最好不要再来这样的地方了,我不想调教出一个赌鬼来。”
“好了,我又不是小孩子,有分寸的。只是玩玩而已,我又不会当真。”
唐瑄纤细的手被方小山紧紧地握住,又变得温顺起来。
说话间,方小山和唐瑄走出了外面的小门口。原先的大汉还守在墙边:“小哥,这么快就走了,看你的气色赢了不少吧!”
“还可以。”方小山冲他笑了笑:“想去吃个宵夜。”
“那你好走。”
方小山点了点头,和唐瑄快步走出了这条yīn暗的小巷。
“你好像走得很急呀?”唐瑄奇怪地问方小山。
“我发现里面有警察。”
“警察?”唐瑄想了想:“我没看到有警察呀!”
方小山不禁叹了一口气,这个大小姐平时整起人来古灵jīng怪、为所欲为,其实要比想象中笨多了:“警察去赌场能穿套制服让你去认,又或是他会大喊我是警察吗!那是便衣呀。”
唐瑄摇了摇头:“我不信,难道警察也喜欢去赌。而且真有便衣,能让你发现吗。”
方小山得意地耸了耸肩:“我就是能发现。不过那个便衣可不是去赌的。”
“他不赌?那去赌场干什么。”
方小山也懒得解释了,他带着唐瑄走到小巷对弥边的yīn暗处站定,然后说道:
“你想知道为什么,在这里等一下你就明白了。”
唐瑄不是很相信,但是今晚的方小山处处表现得都很聪明,她又不能不信。果然,方小山他们才等了不到十分钟,就看到大批警察突然出现,全都涌进了那条巷子里。
唐瑄被吓得嘴都张大了,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现在明白了。”
方小山悠闲地斜靠在墙上,得意地看着唐瑄。
“好厉害,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良久,唐瑄才惊叹出声,她不禁朝方小山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大叔!你太厉害了,佩服佩服。要是让我老妈知道我来这种地方,还被警察逮到,非拔了我的皮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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