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是这样的炮友

辗转承欢(h)

大概是自己也觉得那晚玩的太过分,陆予城收敛着好几天没对俞昔动手动脚,许久没有这么安心地睡觉,俞昔放心地在深度睡眠里把陆予城死命地往旁边怼。终于在周六的凌晨,陆予城被挤下了床。
这可能是陆予城第一次因为从床上摔了下去而惊醒,他一脸不可置信地揉了揉胯骨,直起身看见少女睡得四仰八叉毫无形象可言,他无奈地爬回床上,想给她盖好被卷走一大半却没好好盖到身体的被子。借着壁灯昏暗的灯光,那滑落到胸口的睡裙让陆予城动作一滞,近一个星期没有得到满足的身体一下子就有了欲望。嘴唇落在少女的肩头,把她压在身下。
俞昔在半梦半醒间感觉好像有点喘不过气,哼哼唧唧着但没有完全醒过来,陆予城咬了下俞昔的唇迫使她张开了嘴,唇舌纠缠,少女无意识的小回应极大程度地取悦了陆予城,他的手掀开睡裙钻进去,轻轻重重地揉捏着俞昔的胸。
一直以来的调教让俞昔身体做出了最诚实的回应,小穴已经湿润的足够顺利插入,双腿并拢又分开,俞昔觉得自己的身体里燃起了莫名的火,熨烫着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渴望。陆予城再也忍不住,摸出床头的安全套戴上,滚烫的性器毫不留情地捅了进去。
这次是真的醒了。俞昔叫了一声,咬牙切齿地抗议:“你趁人之危!”陆予城低笑了下俯下身在她耳边呵气:“你是不知道吗?你下面的小嘴有多么想要我趁这个危,不如还是遵从自己的内心吧?”尽管语气轻佻,实则忍受着性器紧紧被吸着,想要用力欺负她的冲动,但男人克制着自己没有动。
俞昔扭动着小细腰,环住陆予城的脖子,小声地说:“城城……我要……”陆予城假装听不懂:“你不说要什么,我怎么给你呢?”俞昔的腿缠上陆予城的腰,咬着男人的耳朵含糊不清地求他:“坏人呜……要你动……啊!”
话音未落陆予城就猛地顶到了最深处,没抽插几下俞昔就高潮了,陆予城退出来一点点,忍着这阵欲望被绞缠到想要射精的快感,他拉着俞昔的手向下,俞昔摸到了一手的滑腻,羞得想缩回手,手腕却被握得很牢。
“感受一下,你有多湿,女人是水做的,对吧?”
俞昔呜咽着,拒绝回答,一个高潮过后她有点恍惚,下一秒又被男人巨大的性器贯穿,穴肉微微颤抖地全盘包裹,陆予城闷哼一声,深深浅浅地进出。刚高潮过的小穴格外敏感,每一次的深入都伴随着一次收缩,陆予城的呼吸急促起来,才几天没做,自制力急速下降,想要释放的麻像电流一样一阵阵地窜上脊背,他把俞昔翻过来,换了个后入的姿势,缓了缓自己,又重新深入。
承受着背后一次次撞击,咕叽咕叽的水声和囊袋拍打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俞昔闭上了眼睛,难耐地娇喘着,感官异常清醒,可脑袋却昏昏沉沉的处于卡机的状态,她的腰软的支撑不住自己,陆予城抽出枕头垫在少女腹下勉强作为一个支架,他一只手摸了上去,捏住少女胸前的小红点,俞昔惊叫了一声,微微的疼痛让她忍不住绷紧了身体,陆予城被夹得猝不及防,他难堪地快速抽插了十几下,释放了自己。
俞昔作死地笑了起来:“嘻嘻,陆予城垃圾!”
陆予城恨恨地侧躺着从背后抱住她,分开她的腿,手指侵入:“你再说一遍?谁垃圾?”俞昔心中升腾起了点不好的预感,但还是嘴硬地嘲讽他:“你垃圾!就是垃圾!还不让人说,暴君!”
陆予城冷笑了下,手指没有没入,而是勾起来戳在甬道中前段的一块软肉上,俞昔生理性的眼泪涌了出来,她企图握住男人的手腕让他停下了:“不要不要……我错了我错了……”
“晚了。”
男人的手指比性器灵活得多,每一下都找准了这个点,狠狠地往上招呼,大拇指摁着上方的阴蒂,揉捏的力度技巧性十足。俞昔爽的发不出声音,只能无力地喘息着,类似于尿意的快感一波波侵蚀着仅存的一点意识,她越想抑制,那种感觉越强烈。
陆予城的声音像是蛊惑:“宝宝,放松点,会很舒服的。”俞昔的神经松弛下来,陆予城趁机手指一曲,用力地刺激少女的g点。俞昔大脑一片空白,无意识地张开嘴,灭顶的快感淹没了她。陆予城的手完全被打湿,他有点惊讶地笑了:“你潮吹了,小骚猪。”
俞昔哭着逃开陆予城的手:“呜……变态……”第一次的潮吹,陌生的快感让少女有点不知所措,陆予城好笑地拍拍她的头:“害羞什么,这不是好事吗?多少人都没有机会体会到这样的快乐。”俞昔挪了挪屁股,离开那块被自己打湿的床单:“怎么办,湿透了……”陆予城憋不住地笑,一边摘下安全套一边安抚处于极度不好意思中的俞昔:“没关系啊,洗掉就好了。”
拦腰被抱起,俞昔正视陆予城的眼睛,鼓了鼓脸颊,又移开了视线。陆予城温柔地把她放进盛满热水的浴缸,捏了捏她柔软的腰肢:“我很高兴,你在我身下能如此愉悦。”
(为什么我现在才发呢……因为我凌晨写着写着睡着了呜呜呜(跪下道歉)快来微博找我玩呀!!还有留言!(期待地搓搓手)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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