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墨解决完麻烦,回到家已经是早上七点多,换作平时,这个点他还在睡梦中呢。遥想之前学戏的那些年,哪天不是天不亮就被师傅打起来练功,一天都不得歇。现在真的堕落了很多,或许是心思太重,总不得像以前那样单纯的专心于某件事。
刚到楼下就看见外头停着的汽车。这辆进口车,价格不菲,一看就知道主人非富即贵。
吴妈拿着围裙擦手,朝着许墨努嘴又眨眼,指了指楼上,他大概猜到了来者何人,皱起眉头上了楼。
屋子还是他离开时的模样,只是多了个人。
男人衬衫配着背带裤,世家公子的打扮,正大咧咧躺在许墨的铜管大床上,不同于许墨的致修长,这个男人要壮实粗野很多,一张明的生意人的脸,头发很短,脸颊红润,镀着层光。
“哥,你总算回来了,昨儿一整夜,又去哪儿风流了,我可是苦苦等了你一夜。”
许彧桐脸上半掩着悠然那件抹胸,脸埋在薄薄的布里,捕捉着女孩残存的气息。这是在许墨枕头边摸到的,啧,小丫头闻起来奶香奶香,不同于许墨以往的口味啊,什么时候哥哥开始喜欢这一卦的女人?
“你来做什么?!”
揭开他脸上抹胸,许墨语气里满是不悦,不着痕迹的把抹胸迭好在了身后。
“许大少爷,别这么冷冰冰嘛,我的信你不回,支票里的钱倒是被提走了。我能怎么办,只能亲自上门看你喽。瞧你这话说的,我还能干什么?”
许彧桐着力强调了,许大少爷这几个字。他单手枕着头,另一只手从裤子口袋掏出厚厚一枚信封,随手扔在床上。
“支票里的钱这么快就花完了吗?喏,我又上赶着给你送钱来。我看你那戏也没必要唱了,不过是掩人耳目罢了,唱戏那点钱哪儿够你花?”
“这些年我可没亏待你,叫你声大哥,不过这也是你应得的。”
“老爷子前段时间不是去找你了嘛,回去就一直念叨,说无论如何都要让你回家,让你认祖归宗。”
“二夫人可急坏了,打发我来寻你,想看看你的态度。”
许老爷找到亲生儿子许墨的这件事可让全家掀起了风波。表面上大家一起恭喜老爷终于寻得爱子,暗地里都各自打算,做好两手准备。真正的许少爷归了位,他们这些人又要置身何处?最着急的就是二姨太,她坐的是主母的位子,又过继娘家的两个男孩养在膝下。
“我不会回去的。”
许墨轻启薄唇,语气淡淡。他当然不会回去,更不可能让许老爷得逞。
“这就对了嘛,回去干嘛呢,那个家不欢迎你。你就这样继续胡闹,继续荒唐下去,蛮好。”
实际上,二夫人早就觅得许墨,用钱封上他的嘴,单瞒着老爷一个人。他本不想归家,也乐得有人拿钱养他。
送完钱,许彧桐完成了自己的任务转身要走,临到门口还不忘回头八卦几句。
“听说……你最近找了一个小姑娘?叫什么然?”到底是男人,许彧桐不介意听哥哥分享些桃色新闻,一脸兴致盎然的对着许墨挑眉。
“呵,你查我?”
看他提到悠然,许墨一下黑了脸,刚刚还很无所谓的脸现在一副咄咄逼人的样子。
“你呢?你不也沉迷和自己父亲的女人搞在一起?”
不管刚刚那个阿右,还是现在这个许彧桐,许墨怼起人来毫不手软,一针见血。
“我和她又没血缘关系!”
这回慌了,许彧桐是万万没想到,自己和自己干爹的姨太太品芬偷情的事儿,许墨是怎么知道的?!他一个人外人,还能在宅子里安插眼线不成?
“许彧桐,你别忘了,我们,也没有血缘关系。”
眼里淡而缥缈的光此时都化成一把把无情的刀子,刺向了对方,许墨看似羸弱的脸上满是讥讽的笑容,让人不寒而栗。
“就凭你也敢威胁我?”
知道他在纳闷什么,许墨似笑非笑,恶作剧一般从衣柜里捻出一条女士吊袜带,挑衅的扔在许家二少爷身上。
“她很会叫,水也多……”
许彧桐气的发抖,握着吊袜带,上面是他熟悉的香味——这是自己情人的贴身物件。听着许墨亲口说出情人在床上的习惯,他只觉得自己被羞辱,低着头,像头红牛似的喘着粗气,就差没去上来拼命,刚刚的优越感已经跌到泥土里,恨不得活撕了许墨。
“怎么,你也想找我打架?刚解决了个小的,我不介意再打一次。”
许墨解开了衬衫的袖扣,卷了起来,露出结实的手臂,他握了握拳,眼里似乎还有些许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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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把烦人打发走。洗过澡,许墨躺在床上,显得有些落寞,昨晚欢爱的场景还在他眼前,小姑娘一脸满足又隐忍的可爱模样,想来都会心一笑。他摸出那件抹胸,在手上细细把玩起来。
最近是太沉迷了嘛,总想和她在一起,都不想分开。这样不好,像他这样的人就不该有牵挂,更不配有未来。一旦有了在意的人,就是有了弱点,不利于他复仇计划。
刚刚在悠然楼下碰到的年轻小伙儿,那副气呼呼的蠢样子,他是过来人,一眼便知是什么状况。
许墨有些洋洋得意,甚至有些炫耀的故意激怒他。对于女人他一向游刃有余,尤其是这个悠然,已经吃干抹净,骨头渣都没吐出来,更不会给眼前的这个小伙子留一口。
“你是谁?为什么会从她的房间出来?”
阿右不死心,有些话他不亲耳听见就不会死心。他手心出汗,竖起耳朵,想得到否定的答案。悠然就是他的魔咒,只要沾上她的事物都足以让他疯狂。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么一个……小男孩儿?”
许墨媚眼高挑,柔和的声音像把刀子直往阿右心上插。特意强调了那个“小”字。在他眼里,阿右这样的小男人怕不是个处男,和他这样身经百战的老手能比吗?
“你碰她了吗?”
阿右冲上去直接挥了一记老拳,没想到许墨比他反应更快,竟决断的截住了他的手,不同于手上的用力,许墨的声音倒是轻飘飘的提醒:
“然然可是自愿的呀。”
她是自愿的,许墨没有动用武力就一个暴击,打得阿右认清了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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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一个夏天他们都有偷偷幽会,悠然知道,和许墨幽会,他肯定会想做那种事,虽然自己很害羞但还是尽力满足他,和他尝试各种玩法。
比如有一天下午在他家,衣服剥得差不多了,俩人在床上厮混。
“你在上面试试?”
小脸憋得通红,她以前都是被压着承受的那个,现在第一次自己翻身骑上去竟羞的捂住脸,不给他看。
套在他的分身上,缓缓坐下,女孩眉头紧促,吃力的一节节吞下核心部位,直到整条全部嵌入体内。
“好深啊。”顶着小腹最深处,这种又爽又疼的奇异感觉激得她想逃。
“还不够。”
这男人真坏,双手扣住她的臀,死死的把她钉在那里。他的腰腹肌肉紧实,猛然发力,抬起身,“啪”的一声顶上去,差点没把她贯穿。
小姑娘起初是哭唧唧,后来也没羞没臊的嚷嚷起来,没几下便进入仙境,吐出蜜汁,整个人失去知觉软趴趴的摊在他怀里。
“喜欢吗?这样我这样对你吗?”
许墨亲了亲她汗津津的脸。
“小坏蛋,你一个人爽了,我还没到呢。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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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周就中秋,天气转凉,悠然过得还不错,皮肤比以前更好,皮肤细腻白皙,没有擦胭脂脸上也有红晕。被嫂子说她像个枝头熟透了的沉甸甸的红苹果。
“嫂子,才不要这样取笑我,我最近总不大舒服,晨起有点恶心想吐。”细细想来,月事也推迟了很久,可能是夏天贪凉所以才退后,她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一个月没有拿月经带和草纸,连嫂子都发现了异常。
“悠然,你月事还没来吗?要不要去看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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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公馆里,一大家子正忙着准备过节,没人会留意在这上午时分,四姨太会潜进许彧桐的房里,和他厮混成一团。孤男寡女的,还没弄就一副天雷勾地火的架势……
许老爷动身去了戏园子,这个中秋节,他想一家团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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