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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办公室时,时间还很早,璐还没有上班。我不得不将昨夜的疯狂抛在脑后,转而仔细考虑资金的问题。我相信玲,但是理查呢?以他的精明和商业头脑,恐怕需要一份完备的商业打算书,才能让他承认吧。接下来的一成天,我一直伏案工作。璐来看過几次,见我一直忙着,坐了一会儿就分开了,直到下班时,才又拿着一张请柬走了进来。“唐书记组织的地域企业家的年终聚餐会,请我们参加。”
“哦,什么时候?”
“这个周末。”
我接過请柬一看,上面写着:“邀请桐湾、凤城的企业家聚会,交流经验,共商经济发展大计。”
老唐的邀请当然不能不去,何况对我们这样处在上升期的企业,正是扩展人脉的好机会。我忽的想到:桐湾,凤城!既然包罗凤城的企业家,那玲或者理查会不会也在被邀请之列?非常可能!这倒是和他们谈资金问题的好机会,可是,璐也会去,如果是那样,璐和玲岂不要碰面!到时候,我怎么措置?哎!头疼阿。“怎么了?”
概略是看到我一直拿着请柬发呆,璐不解的问,“有什么不对吗?”
“哦……没什么。我在想,这倒是个扩展人脉的机会。要是在以前,我们还没份参加呢。”
“我们以前……”
璐似乎也被我的话触动了,泛起一丝苦笑。“你也去吗?”
我试探着问。“是阿,请柬上不是写了两个人吗?怎么,我不该去?”
“当然该去。”
我赶忙掩饰,“好好想想怎么能服装的漂标致亮的,我还等着你帮我惊艳全场呢!”
“什么阿……”
璐概况上有些不好意思,不過我看得出,她已经在考虑这个问题了,回抵家里,仓皇吃過晚饭,就对着几个满满的衣柜研究起来。所以,绝对不要低估女人在这芳面与生俱来的虚荣心。转天一早,我打给玲,铃声响了好长时间才接通。公然,她和理查也被老唐邀请了,我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告诉她到时候有些关干资金的事要与她和理查谈。玲那边仿佛也很忙,仓皇结束了通话。我的两个女人见面会发生什么?玲应该已经知道璐的存在,见面时也许会有些心里筹备。而璐对玲还一无所知,我该如何向她介绍玲呢?前妻吗?不,不哦了。看来只有到时候随机应变了。很快,周末到了。我们按时来到会场,这里已是人头攒动。身边璐今天非分格外标致,黑白相间的长裙淡雅而不是高尚,这是香奈儿本年度的新款;脸上精致地化了妆,长发在脑后盘起,颈子更显得修长而挺直。走进大厅,不断和熟人打着招呼。我能感应感染到男人们不断投来的艳羡的眼光,让我也有了满满地成就感。财富与美女是所有男人的抱负。这时,小唐不知从哪里钻了過来,这家伙比来一直出没无常的,好长时间不见人影了。“嫂子真标致!就是太保守,应该多露一点,让我们饱饱眼福阿。”
璐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你猜我看见谁了?嘿嘿……”
小唐又凑到我耳边,暗暗的说。“谁?”
我心里猛地一跳。“一个你最熟悉的人。”
说着,还飞快瞥了璐一眼。我知道他必然是看到了玲,仓猝用眼神避免他说下去。小唐被我弄得愣了一下,随后恍然大悟地笑了起来,斜眼看着我,用口型说:“你早知道了!”
我顾不上和他多解释,只好对于:“这事以后再说吧……”
正好在此时有人和他扳话起来,算是帮我解了围。“他和你说什么?”
璐却在旁边问了起来。“哦……没什么,说一会多找个熟人多喝几杯。”
“是么……”
璐有些不相信,却也没有在追问。刚刚找到我们的位置,还没坐下,身边的人群又鼓噪起来。我下意识转過头,人丛中,竟然是玲和理查走了向这个芳向走了過来。半年不见,玲的变化之大出乎我的预料。艳丽的暗红色晚礼服衬托着精致妩媚的脸颊,显得成熟而华贵;不断和旁边的人打着招呼,举手投足间,从容而自信。我几乎不敢相信这还是我阿谁爱哭的前妻,看来她已经完全适应了她的新角色,真的蜕变成了一个商场女强人了。璐这时也在注意玲,因为玲的出現使得她不再一枝独秀。我正踌躇要不要主动和他们到招呼时,理查先看到了我,然后凑到玲的耳边说了几句。玲向我这边看過来,但很快眼光就转向我身边的璐,而且勾留了好一会儿,再和我眼光相对时,已经透出一丝幽怨。到了現在这个时候,逃避已经不是法子。“给你介绍个伴侣。”
我轻轻地对璐说。然后和她一起走到玲和理查那边。“杨先生,你好。”
理查先和我握了握手。“你们好。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公司的副总,陈璐。”
“璐,这两位是凤城凤歌实业的董事长张玲,总经理理查。当初我们厂子资金困难的时候,就是他们帮了我们。”
我故意含糊其辞,尽量避免突出我和玲的关系,为此,不得不向玲投去一个歉然的眼神。“你好,张董!”
璐微微停滞了一下,才向玲伸出手,显然没有想到这个美貌不在她之下女人就是我常常提起的“凤城的伴侣”“你好,叫我玲好了。璐小姐好标致。”
“那里,我哪能跟玲小姐比。”
还好此时老唐走上台开始讲话,两个女人的交流并没能继续下去,也让我暗自松了一口气。玲和理查的并不和我们一桌,只是相隔不远。我注意到璐不断地向玲的芳向望去,似乎刻意不雅察看着什么。晚宴开始后,玲无疑是她所在的那桌人的焦点,不断有人過来和她碰杯,每当玲一饮而尽,人们就会暴发出一阵叫好声。我甚至哦了看出那些男人眼神中闪动的欲望。“怎么,你不過去和她干一杯。”
璐的语调有些怪异。“算了。”
“不忍心了?”
“别胡说!”
“她能那么帮你,也算是红颜知己吧。”
“璐,你多想了。”
“我怎么多想了?没有她当初的两百万,我们可能也没有今天。你不去感谢感动人家,我去!”
璐说着站起身,端起酒杯向玲那桌走去。我想阻止她,却不知怎么说才好,只有跟在她身后暗暗摇头。看到又一位美女的到来,围在玲身边的男人自动闪开,“玲小姐,我敬你一杯!感谢感动你给姐妹们挣了光。”
看到璐,玲脸上的表情让人难以察觉地停滞了一下,眼光飞快地从我的脸上扫過,随即笑容恢复了如初。“瞧你说的,不過是有点小运气而已,哪有你做得好!”
玲也端着酒杯。“那我先干为敬!”
璐一仰头,将整杯红酒一饮而尽。玲也没有踌躇,同样将喝光了手中的满满的一杯红酒。二女将手上的空杯相对,相视而笑,真如两朵花开并蒂。玲可能喝得多些,脸上红晕如同涂上了胭脂;而璐的脸颊上只升起一朵的粉红色。“玲小姐,当初我们厂子有困难,你给我们雪中送碳,这份情,我还得敬你一杯。”
说着,璐拿起酒瓶,给玲和本身又满上。玲再次望向我,眼神中有了嗔怪,似乎在埋怨我将当初的借钱的事告诉璐,嘴里却说:“我和杨杰是老伴侣了,应该的!”
两只酒杯清脆地一碰,又是一饮而尽。“好!痛快!张老板和陈老板真是女中豪杰!”
人群中又是一阵叫好,这些人都巴不得看到两个美女斗酒的好戏。“两位女侠,换大杯吧!”
不知谁在人群中起哄。“既然大师都这么说,那我再敬玲小姐一杯。”
璐还真的倒满了两大杯红酒,送到玲面前。刚才还是满瓶的红酒,此时已经见底了!玲眼中虽然闪過的一丝恼意,仍是含笑接過酒杯。此前玲已经喝得不少,再这么喝下去恐怕要掉态了。哎!璐也真是的,哪还有平时成熟稳重的样子,看来女人吃起醋来,大脑城市短路!想出言阻止璐,可又感受不合适,正在着急的时候,理查却刚好从此外桌子敬完酒,回到玲身边。“张董的这杯酒,就由我来代庖吧!”
说着,理查从玲手上接過了酒杯。“理查先生好体贴,把你们张董赐顾帮衬得这么好,让人好羡慕阿!可是我们姐妹喝酒,你一个大男人就别掺和了,你要想喝,和我们家杨杰喝好了!”
璐故意把“我们家”三个字说得非分格外清晰。公然,玲脸上微微一沉,“理查,你去和杨杰喝好了,我们女人喝酒,你瞎捣什么乱!一会儿再跟你算账!”
她嘴上说理查,可眼神儿却一个劲儿的瞪着我,我知道这话是说给我听的,心里暗暗叫苦!理查有些尴尬地把酒杯还给玲,本身又到了一杯酒,走到我面前。“杨总,一起喝一杯!”
“好的!”
无奈地和理查碰了一下酒杯,我慢慢抿了一口,实际上,我此时的心思全在璐和玲身上。这么会儿功夫,她们又将两大杯红酒喝得干干净净!玲在喝都一半时,停了一下,仿佛要倒涌出来,最终还是被强压了下去。而璐也是满脸通红了,眼神已经有些朦胧了,手抚在幸糙,半天说不出话来。我知道她们都不能再喝了,赶忙上前扶住璐,其实我知道玲的情况可能更糟,可是現在这个场所,現在无法对玲有更亲密的举动,只有再次用歉然的眼神看着她。公然,玲看着璐半真半假地倚在我怀里,眼光里一阵凄苦,眼泪似乎随时城市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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