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医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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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三看到她这么紧张的样子，觉得其中必有隐情啊。便拉起她的手二次重把。
当她把手摸过来的时候，心里咯噔一下，觉得这是必喜无疑啊，真是喜脉啊？铁蛋家望着麻三的脸风去变幻，急急的问道：“全医生，你可不能乱说啊，把准点。”
一直摸了三遍麻三确认她是真有喜了，又用听诊器听了听一切就绪后，麻三低下头示意她过来“这么多年了终于圆了你老头子的梦了。有喜了”铁蛋家一听一下趴在了桌子上，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
“哦，好好，好好，谢谢，不过这事啊，你可别给别人说啊，我……”
麻三做为一名医生当然知道保护个人隐私的事了，说道：“这个你放心，我会守口如瓶的。不过我有点奇怪了，你们老来得子应该说是一件天大的喜事啊，怎么还不让声张呢？”
“嗯。你你别管那么多了，看着那铁蛋就不顺眼还为他生孩子？生个球。”
正在二人说话的时候，却不知门外竟有人偷听，听到这个时候，忽然门一下踹开了，走到屋子里说道：“我说你这个老娘们安的什么心啊，我这好不容易让你怀上了咋还不给生了。你说说是什么意思啊？”
“我就是不给你生不给你生。”
说着铁蛋家便用力捶打着小肚子，一副不要命的样子。
“你，你这是干嘛呀。”
麻三说着把铁蛋拉过来，说道：“看看你那德性还怨人家不给你生了，这个时候女人最需要你的时候，你怎么能这么张牙舞爪的呢？哪个人会给你生啊，女人要哄啊，哄，你懂吗？”
“我哄她，这个臭娘们死了才好呢？这么多年了没给我生个一儿半女的还有理了？”
这时铁蛋媳妇还不停的闹着看样子是真没想要这孩子啊。麻三出于做医生的责任心，劝说着：“你要是想要孩子的话就多说点好话，我可告诉你啊，这前三个月你要是不好好照顾的话，说不定就流产了，第一个孩子如果流产了弄不好啊终生不能生育，再者说了你老婆可是四十来岁的人了，那可是高龄产妇，稍有不慎，就会有生命危险。你这小子活着就不容易了，还是续续你家香火最重要啊，好好想想。”
铁蛋听着她闹，虽然心里不舒服，但是往后想想也不容易啊，万一断了香火那可是大事啊，现在有机会了，何必给一个女人计较呢？
铁蛋想到这走到媳妇面前抓住她的双手说道：“老婆啊，别气啊，只要你保住咱的孩子啊，你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你。”
铁蛋媳妇被他哄了半天也拿不定主意了，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终于离开了麻三家。当然铁蛋家为什么不想生这个孩子麻三当然不知道，这事啊或许只有她自己知道。
自此以后，铁蛋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对她百依百顺，反正现在妇女们的生意不好做，有人来就搞搞，人少的时候就重旧业去砖厂拉砖。
可是一晃一个月过去了铁蛋媳妇的肚子反应越来越大，时不时的呕吐，铁蛋看着恶心但是心里那个高兴啊，心想不管是男是女总算给留下了根啊。他心里那个美啊，天天哼着小曲一副拣钱的样子。
这天趁着铁蛋去拉砖，铁蛋媳妇下了床，手扶着大肚子往外走去，看着是有事啊？左张右望魂不守舍的样子。
她可听麻三说了，像这个年龄还生育的话，那风险可大了，一有闪失说不定命就没了，所以每走一步都百倍小心，比着扫雷兵还谨慎。
“哟，这是去哪了，听你老公说有喜了，可是大好事儿啊。”
说话的人是何柳，最看不惯铁蛋天天在街上显摆，像是别人都生不了孩子似的。
“哦，到处走走，啥喜不喜的，本来不想要孩子的，这个死铁蛋非得要一个，没办法，只好圆了他的梦算了。这男人啊就是想着续个香火啥的，从来不体谅这生孩子多难？有时吧看着男人挺可怜的”何柳一笑说：“是是，这男人啊就一老小孩，就当个孩子养呗。好了你去溜吧，我去买瓶酱油。”
“好好。”
刚走没多远，何柳就跟着街坊说道：“你看看铁蛋家那样子，不知道给谁乱搞搞出个孩子还好意思说不想生。”
“是啊，是啊，这人啊都是报应，看着那样子就烦死了。”
“就是，这种人啊生没啥好胚子，不聋就瘸，不瘸也没。”
“哈哈……”
几个人在不远处议论着，铁蛋家明知道这些人没什么好话，便急走几步，离得远远的，耳不听为静。
不一会，铁蛋家走到了西头的胡同里，打老远看了看，低着头想着啥事似的。
犹豫了很久还是迈开步子走上前去敲了敲门。
“有人在吗？”
没人答应，他看门没锁便推门进去了。
“有人吗？真是的，这大白天的向哪去了。”
而后大步走到院里刚想大喊，门里走出个一人，长长的头发满脸的麻子，眯着麻子脸说道：“谁啊，这早上的叫什么叫啊？烦不烦。”
“大早上的，你看看都几点了，不知羞。”
二麻子揉揉眼，望了望院里的女人。哼一声：“我说哪阵香风把你吹来了，真是衡客啊？说吧是卖羊呢还是卖鸭啊。还是你家那鸡馋嘴吃了药麦归西了？”
“你可真是的，说的什么话啊，除了这事我就不能找你了？”
二麻子愣了，理了一下像艺术家般的头发，反问道：“那你还有啥事找我呀？”
他想了一下说道：“难不成你那个啥，想我了，呵呵，别开玩笑了，你都那么大岁数了还有那瘾啊，那一两次啊绝对是个偶然，纯属偶然啊。我老婆可没走多远啊，看到也不好是不。等得空了吧。”
“你，你这个王八蛋。现在老娘天天身心受着煎熬你还有心情在这里开这种玩笑，我，我真是瞎了眼啊。”
“说什么呢？什么事啊竟说这么恶毒的话。”
铁蛋家扭着大粗腰走到他的跟前，说道：“你，你是个没良心的东西，你杀了这么多鸡鸭猪的，下辈子一定让你托生成畜生。”
二麻子最烦女人在这里磨矶了，一下打开她指的手说道：“少来这套啊，有事快说，有屁快放啊，我可没那闲功夫给你磨嘴皮子。我还没睡醒呢？”
“好啊，说你没良心吧你还真没良心，我，我……”
二麻子看他吞吐的样子，急得不得了“我我你个头啊，结巴了，还是抽风了。”
“我，我怀了你的种了，你还跟没事人似的……”
二麻子一听，顿时愣了。刚想说话，顿时听到过道里有人说话了，一副阴阳怪气的腔调：“哟哟哟哟……这可是咱们村特大新闻啊，头版头条啊。也不知道你是哪根筋搞错位了，说这一串屁话。”
铁蛋家一听后面有人，脸腾一下红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撒腿就想跑。却被风妹一下拉住了说道：“你给我说清楚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要是你不说清楚啊别想走。”
“我说啥了，我啥都没说你耳朵是不是有毛病啊。我啥都没说，你不信问二麻子。”
二麻子顿时应着：“是啊是啊我啥都没听见”而后翻翻狗眼说道：“铁蛋媳妇这可是你说的啊，你啥都没说，我啥也没听见。这事啊跟我一点关系都没。你以后啊也别在烦我，我家里的事啊，一处一处的，一点空都没有。”
说着用力把门关了起来，风妹看着二麻子说道：“你个懦夫，看着你就想起上过我的那些个臭男人了，没一个好东西，别以为你那点事人家不知道，我只是没想闹大罢了。你给我等着，我给你没完。”
风妹的话还没说完，顿时堂屋的门一下打开，二麻子伸手一抬脚把鞋子脱了下来就追了上来。
“我让你个死娘们叫。”
风妹对耍脾气的事见多了，立马就围着院子就跑了起来，风妹也管不了铁蛋家那么多了，边骂边跑。铁蛋家一看这可是个机会啊？急忙从门缝里挤了出去，此时她的心里也是七上八下，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这时院子里的战斗还没结束，她也顾不了危不危险了迈开大步往家里走去，心想算了，家里的铁蛋也不是个细心的主儿，儿子生下来再说吧.她偷偷摸摸的回到家里,把门关上,刚一回头,猛的见一个人站在后面顿时吓了一跳.“啊？你……”
只见身后这个人头上毛茸茸的，花里虎似的，两条长长的布条耷拉下来，看着以为是啥怪物似的。
“你是谁啊，胆敢私闯民宅，看我不打死你。”
说着拎起顶门栓就要砸。
“老婆，老婆别别打啊，我是你老公啊。铁蛋，你看你看。”
这时铁蛋把东西摘了下来，规规矩矩的托在手上说道:“老婆，你看看这是送给你的礼物，你来试试看合不合适？”
“礼物？你还想起来给我买礼物？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说着脸上由惊恐变成了兴奋，说道：“拿来我试试”铁蛋笑呵呵的说道：“给，今天啊我去拉砖，告诉你我这一天都离不开你啊，以日行千里，夜行八百的速度搞完了，你看看还故意到集上给你买了一条貂皮秋裤给你穿，人家说啊，这东西好着呢？不但防寒还保暖，而且啊对孕妇啊极有好处，长大了这孩子啊会更聪明滴。”
铁蛋媳妇呵呵一笑说道：“你就贫吧。不过啊我喜欢”说着拿着秋裤就钻到了里屋，铁蛋乐呵呵的说着：“我进去看看呗。”
“人家换裤子呢？你看啥啊，不害臊？”
“你也真是的，我是你老公啊，你哪我没见过啊，害什么臊啊。真是的，来吗，看看”“滚一边去，一看又受不了把我上了多危险啊。现在可是前三月是不能乱搞的。”
铁蛋一听乐得合不拢嘴，觉得现在自己是天下最幸福的人，事业有成，工作稳定，又有了孩子，这家里貌似什么都不缺了。嘿嘿，爽啊，他长长的出了口气。
“好了，你看看吧，还别说啊，你的眼光还真行，长短合适。”
铁蛋见里屋出来的媳妇穿着还挺合身，在上摸了一把说道：“嘿，这衣服穿在你身上啊真好看。”
“真的？”
“真的，跟那啥仙女似的。”
“嘿，你个老拙子，说的我真开心。今天的事干完了”铁蛋媳妇望着他说着。
“完了，现在啊不比以前了，你看我现在不像以前了，这当爹的人啊就得有当爹的样，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了不是小孩子了，有啥做得不对的地方了就直说哈。”
“你可真有意思，你呀都成老头了还不是小孩子了，好意思说的出口。”
“嘿嘿，这有什么呀，没当爹啊就没长大啊，哪里老啊，那些人啊都是扯蛋。”
两个人在院子里黏糊着,铁蛋拉把椅子把她扶到上面,心血来潮的按起摩来.“这里舒服吧。”
“舒服舒服，只要你弄啊就舒服，哎哟，我也不知道我哪辈子修来的福份啊，竟能动你大架让你来伺候我。”
“就是这辈子修来的福份啊，只要你能给我生个宝贝儿子出来，就像要天上的月亮我也给你摘去。”
“呵呵，看你那熊样，想得美哦。快点往下点，再抓抓。”
正是这时门外听着乱哄哄的，好像出了啥事，铁蛋呵呵一笑说道：“你听听外面是不是鬼子进村了，这么吵。”
“现在鬼子还敢来啊，一人一泡淹死那些个王八孙。”
铁蛋望着她用力捏了一下说道：“别说了，走咱们也到街上看看去，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铁蛋媳妇也是个好看笑话的人，心里早就痒痒得不行，随后铁蛋扶着他往外走去。
刚到外面听到了大声的争吵声，尖得跟刀子似的。
“你说说这女人啊，没事的时候蔫得跟羊羔子似的，可是急起来啊，比着母老虎还厉害，真是让人受不了你听，这音是谁都听不清了。”
“看你说的，嘿嘿，我也听不清了。”
二人说笑着就来到了大街了，这时刚到街上就听到女人的声音更大了。
“我可给你没完，妈的，你说说我哪点比不过那个死老太婆，你偏偏偷人，偷偷吧，也不能那么没品味是吧，小女孩小媳妇你不偷你看看那人什么鸟样啊，黑不溜秋的那么不中看，我看啊，你以后啊就别上我了，我恶心。”
“你给我住嘴，再在大街上闹我可撕烂你的嘴啊。”
“来来，你撕你撕”刚刚进了人群，人们一看，顿时列开了一条道。顿时看清了，在外面吵吵的不是别人正是二麻子的老婆风妹。
这时风妹刚好看到铁蛋跟着老婆过来，顿时指着骂道：“看到没有，大家看到没，就是这个老娘们，不正经，趁我不在就勾引我老公，你说说怎么这么不要脸啊。那要是我回娘家了咋办啊还打算长住在我家，天天跟我老公玩啊。见过贱的没见过这么贱的。”
这一骂可把铁蛋气死了，指着他说道：“我说你这个风婆子说什么呢？我们给你无怨无仇的叫唤什么呀，是不是被疯狗咬了。”
二麻子这时也气啊一看铁蛋又过来倒乱，拉住铁蛋说道；“我说兄弟啊，你别在这里添乱了好吗？要是你再啊，这事就更说不清楚了。快走吧，拉着你媳妇快走。”
铁蛋一看二麻子那表情，奇怪啊，这小子从来没给自己好好说过话，这回为什么“好心好意”的给自己说这些话，不行，这事儿肯定蹊跷。
“嘿，你小子是不是有问题啊，你媳妇闲着那臭嘴到处骂我们，你还不让我声张，让我走，什么意思啊，这不明摆着欺负人啊，打我一顿不让吭气，我给你说，没门。我倒要问个清楚问问你这个婆娘为什么说人家的坏话。”
铁蛋真较劲了，可是此时的铁蛋家心里有鬼啊，一把位住铁蛋说道：“别那么多事了，我们还是回家吧。”
“你真是无聊啊，人家都指着我的脑袋骂了让我回家，扯蛋吧。我可告诉你，这事不弄清楚不成。而且啊还得赔我精神损失费，不然啊，没完。”
二麻子还想说顿时让风妹给拉到了一边说道：“你，土行孙就你那挫样，谁能看得上啊，还赔你精神损失费，赔你个大光头，我可告诉你啊，信不信把我知道那事都让父老乡亲们知道知道？看看你们两口都干那啥事啊，哪一件事能让别人看得起啊。”
铁蛋一看风妹是真疯了，什么都说看来是豁出去了，自己也不能示弱啊，不然的话自己服输了。
“你这个疯女人，大家都别听她说啊？她就是一个疯子。”
风妹啊烦别人说她疯了，顿时朝他裤裆里踹了一脚。这一下可踹个正着啊，只见铁蛋哇一声惨叫，捂着老二就跪在了地上。
“让你能，你能啊。”
“你这人也真是的哪里不跺，跺人家那里干吗？那可是命根子啊。”
二麻子拉着风妹说着，人们看着都笑了起来，这时地上的铁蛋啥也顾不得了，拼命的叫着。
“跺那啥了，反正那鸟又没用。既然到这份上了，我也给大家交个底吧。之所以跺他那里啊，是有原因的，大家都知道啊，铁蛋两口子活了都四十好几的人了，连个崽都没有这是事实吧，所以说呢？他这玩意就算是喂狗都没啥，跟个太监一样。我还告诉大家一个事儿”这时好还想着说，二麻子不愿意了，一只手捂着嘴就想往外拉。
“你少来这套啊。我可告诉你啊，再说一句我把你的嘴缝上。”
风妹今天是彻底的造反了，一下扯开他的手说道：“大家看到没有，这就是我老公，二麻子，平时做风不下吧，现在心虚了吧，大家也别笑，我就是来揭开他们的真实面目的。”
人们看着都想快点想说啥，可是就是不说这人也真是的，好事儿的人也多啊，人多嘴杂，“啥事啊，快点说啊，是不是你老公啥桃色新闻啊，骂人家呢他那么紧张干吗啊？”
“对了，就是让你说对了，我这个老公啊，别看平时就给羊啊猪啊打交道，可是最近呢给野女人也打起交道来了。这不就是跟着这个婆娘弄到一起了。大家这时也该明白我刚才要说的话了吧，现在铁蛋他媳妇无意中怀孕了，你说是不是奇怪啊。其实啊理顺了这一点都不奇怪，这婆娘肚子里怀的野种就是我所谓的老公种上的。真不是人啊，两个人都不是人。”
话刚说完顿时就听到“啪”一声响。风妹脸上顿时出现了五个手指头印，天啊，人们都看愣了，心想这家伙下手可真够狠的，看样子疼得够呛啊。风妹这时像是被扇懵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都给我滚，都给我滚”二麻子像是发了疯似的叫嚷着，拣起地上的东西就扫了起来。大家一看这家伙又耍狠了，顿时吓得四散逃开。
二麻子便拉着风妹像拖死狗般的拉走了，再看铁蛋家这时哪里还好意思抬头啊，低着头跑回了家，这下只剩下铁蛋坐在大街上嗷嗷叫着。
“我说铁蛋啊，要不要紧啊，要是觉得不舒服啊就到全进那里看看，别伤着身子了。”
这时岁数大的老婆老头们看不惯走过来心疼的问着。铁蛋觉得自己的命根子快给踢爆了，钻心的疼啊，见几个老人关心，便强颜苦笑道：“没没事，只是这女人的脚太狠了。”
“哎！别气了，他就是没正形，说的话啊也别往心里去，谁都知道她的话没正形。要不要去看看医生去啊。”
“没事，我自己走就行了。”
他刚想起来顿时又坐在了地上，那痛苦的样子让人心疼啊，黑悠悠的脸上翻着银光，看上去出了一头的虚汗啊。
二爷这时从家里推了个架子车几个人一起把铁蛋托了上去往麻三家走去，铁蛋这里心里那个感激啊，心想：看看自己干了这么多坏事，他们还对我这么好，比比自己真是惭愧啊。
到了麻三家里，二爷仍然很热心的叫道：“进啊，在家吗？快点出来一下”全进这时正在家里给一小孩打针一听二爷的声音急忙打开窗户说道：“哟！二爷什么事啊。”
二爷一指门口，只见架子车上坐着一个又矮又胖的大光头，熟悉啊。“铁蛋？你们这么大岁数了怎么还拉他啊？真是太没规矩了。”
二爷一挤眼说道：“不是啊进啊，铁蛋啊刚财被风妹朝着命根子踢了一下，看样子不轻啊。你快点看看去，要是不行啊就转到大医院去。”
“哦，报应啊，成天不干好事，现在好受了吧。”
二爷急忙说道：“别说那么多了，快点搭把手弄进来。”
麻三急忙走了出来，跟着二爷几个把她抬到了病号床上，铁蛋这时还不好意思啊。嘴里说道：“那，那女人啊真不要脸专朝着人家那个地方踢，疼死我了。”
麻三一乐，笑着说道：“好了，快点脱下来看看吧。”
这时看病的人走了，铁蛋看看屋里的几位，不好意思脱。
“铁蛋快点吧，我们都七八十的人了，哪个不是看着你长大的，快点脱吧，不行啊我们还得把你推到大医院去呢？”
“不用不用，先在这里看看再说吧。”
铁蛋想想也是这几个人啊都比着自己大不小，脱吧，想到这里他便把裤子退了下来，麻三问道：“你小子怎么这么倒霉啊。怎么会让别人踢到这个地方呢？”
“唉呀这话一句两句的说不完啊，都是那疯女人没轻没重的。等我好了，非报仇去不可。”
二爷一听愣了，说道：“你这孩子也真是啊，你是男人啊，怎么还跟小孩一样，那样打来打去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冤家易解不宜结啊。说不定会再出什么事呢？”
“那怎么样啊，我就白让他打成这样了。我可没那么软蛋啊。”
麻三这时看了看下边只见整个蛋包子都肿了，看样子真够狠的啊。二爷也凑过来，嘴里啧啧个不停。
“这女人下手可真够狠的啊。进啊，你看看这碍事吧。”
麻三用镊子柄轻轻的碍了一下蛋皮，顿时疼得铁蛋嗷嗷乱叫，叫着：“你轻点吗那么大力想扎爆啊。”
“你小子真是的我才刚刚挨到好不好。看你这样子啊就没事。这样吧，先打个吊瓶吧，挂个两天就没事了。只要里面没淤血就好。”
“你可真是的，一到你这里就打吊瓶，一吊就十来多块，你以为不要钱啊。”
二爷一听，听不过去了说道：“你这小子也真是的，医生说的话你都不听，难不成听你的呀。你是医生还是人家全进是医生啊，不听医生的话，让你不通看你咋办？你知道吗？我那老咳嗽病就是俺进看好的，这医术啊高着呢？你就信了吧。”
“我说老爷子，你懂个啥啊，我一大老爷们哪来的啊，切……”
“好啦，二爷我们随他，他要是说打就打不说打啊就把你扔到院里得了，反正不知好歹。”
二爷顿时应着，铁蛋一看寡不敌众啊再说了人家又是为了自个好，算了，便说了几句软话让麻三打了起来。
“记住啊，你这病啊不能吃辣喝凉，不能生气动粗，不能……”
“我说全大医生，你是让我信教吧，这不能那不能，那还不如让我死了算了。只是踢了一下有那么严重吗？”
麻三最看不惯这种人了动不动就自以为是。便说吧：“好的，算我白说。ok，你想干吗干吗好吧。我也不要求你了，打了一吊瓶啊你就走人。马上走人，还别说，我看着你啊就烦。”
“好好，我不吭声了。对不起啊。”
麻三跟着二爷他们走到外面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二爷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麻三一听心里那个乐啊，但是想想这小村子里头可真够乱的，别看表面上平静的如一碗水似的，但是底下处处暗礁，到处阴流啊。
到了快晚上的时候，铁蛋又拿了点药回家了，看样子是不想看了，麻三也不想见他就随他去了。
此时的日头已经没力气了，金黄的余晖从后窗上射进来，显得有气无力，麻三就等着姜银等下给他送饭来呢？自从媳妇走了以后，都是姜银一手办的，怎么说懒人有懒福呢？或许说的就是麻三这个痞医吧。
在姜银的心里麻三的位置也越来越重要，这么久的同床共枕让她觉得他才是令自己幸福的人，宁愿牺牲一切都不愿与他分开，什么苦都忍着就为了能和他晚上缠绵共度良宵，似乎已经把良家妇女这个词忘得一干二净。
“叔叔”一声清脆的声音在院中响起。麻三一愣，抬头望去，乐了。不是别人正是何柳的女儿：何秀秀，嘿嘿现在找上门所为何事啊？
秀秀倒不做假，进来拉起麻三的手说道：“叔叔这段日子肚子老疼你能不能帮我看看啊。还有啊，月经也一直没来了。”
麻三的头懵的一下，心想：坏了？是不是她也被播上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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