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宗宗主是符修小说

有种你就去告


两大宗门弟子半夜攀爬女子闺房屋顶是为哪般?
那忙活了一整晚的噩梦经历让三个小辈难得默契的决定深埋心底,绝口不提。
有了今晚的同甘共苦,分属两个宗门的三人竟然成了朋友,这也算是意外之喜。
修士筑基后就不再需要睡眠与进食,像秦钊这般爱好美食的毕竟是少数,尤其是身居高位者,大部分恨不得学那非醴泉不饮的凤凰,端的是仙气飘飘。
楚慕今夜既不睡觉也不打坐,进了房间第一件事就是取出专门对付魔物的金丝笼,然后把它拎出来审问。
“呵!不管你想问什么我都不会说的。”
先是一阵刺耳的大笑,像在嘲讽楚慕的异想天开,魔物被困在金色丝线编织的囚笼里四处乱撞,却在撞上宛若实质的金色丝线时发出难耐的尖叫。
“啊啊啊啊!该死!!”
楚慕就看着魔物在囚笼里像没头苍蝇似的乱撞,吃过几次亏,终于学乖了不再挣扎。
“万年前神界就封印了魔界通往人间的通道,你为何会出现在这里?”楚慕盯着笼子里的魔物,问道。
“你以为我会告诉你吗?天真!”
楚慕也不恼,只像是在自问自答般道:“马上就该加固封印了,像你这样弱小的魔物想必是从封印的缝隙里逃离的。也是,这么显而易见的事我何必要问。”
说完,他像是找到答案般低头看了它一眼。
“你那是什么眼神?!”
魔物智商不高,一点就炸到的性格被楚慕摸了个通透。
“我说错了吗?难不成还能是撕裂封印逃出来的?”
那没有具体形态的魔物把自身拉成一张嘴巴的形状,扯了个标准的嘲讽微笑:“神界算什么东西?那天帝的本事根本比不过我们魔尊!封印?若不是魔尊对这些弱小的普通人没有兴趣,那层东西怎么可能在魔域边缘伫立万年?”
“也就是你们这些修真界的傻子才相信虚伪的神界!”
对于修真界的所有人来说,他们的目标就是有朝一日能够修炼到大乘期飞升上界,魔物的话足以刺激到任何一个修士,楚慕冷哼一声:“冥顽不灵!”
低阶魔物就是低阶魔物,就好像智障就是智障,已经透露了足够多的信息却不自知。
“有种你就杀了我,哼!”魔物带着满满的恶意道,楚慕能听出来它是真的不觉得今天自己还能活下去。
楚慕的手直接穿透笼子,那一条条的金丝是专门克制魔族的宝物,对于正道修士不会造成伤害,他直接把幻化成嘴巴状的黑雾给拽出来,捏在手里把玩两下。
冷冷丢下俩字:“有种。”
魔物难以置信的瞪着他:“……”
我有充足的证据怀疑你在开车。
这特么是在审讯对吧?你自己就不觉得出戏吗??
但被揉捏的一片混沌的脑子没有多余的空间去进行思考,脑子里只有自己马上就要死了的念头。楚慕光把玩却不下杀手的举动与在头顶悬挂一把刀没有区别,比起死亡更可怕的是知道自己要死了的这个阶段。
这无疑是最残酷的折磨,最严苛的精神考验,心理承受能力稍弱便会精神崩溃。
“要动手你就动手,婆婆妈妈算什么英雄好汉?”
“真没想到你们这些自诩正派的家伙竟然这么阴损!要杀要剐给个痛快,这么一直玩弄我算什么本事?”
低阶魔物没什么出人意料的表现,它看着那张风轻云淡的脸,努力挣扎,试图挣脱楚慕的手,可惜他们力量相差悬殊,不得不放弃挣扎任凭摆布。
明明只是没有眼睛没有嘴巴的一团黑雾,楚慕硬是看出了咬牙切齿瞪着他的感觉。
好不容易修完屋顶的焦栾觉得自己回来的很不是时候,伸出去敲门的手指僵在半空,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还不等犹豫完,一抬头就看到了本该在隔壁院子的符宗宗主。
“鸿蒙尊......”
他刚开个头就被秦钊竖起的手指制止,焦栾小心翼翼的冲他点点头,表面上稳如老狗,实际内心已经紧张成乱码了。
秦钊没发话,焦栾进退维谷,站在这里也不是,退下也不是。
按理说他一个剑宗的人,应该对骂过自家宗主的符宗宗主鸿蒙尊着没什么好印象,可再不长脑子总能知道“鸿蒙”二字代表什么吧?
那可是开天劈地的时期,这俩字单独拎出来一个都不是一般人能用得起,偏偏这位符宗之主他用了,还能好好的活着,没有天罚、没有夭折......
这种狠人哪是他一个小小的剑宗弟子能惹得起的?
焦栾怂的理直气壮。
在他尴尬的快用脚抠地之前,楚慕屋子里的对话声渐渐变大。
“......不要...玩弄......”
“我就...玩弄你......”
“......你快点......”
“......真没见过......胆小...魔族......”
焦栾咽口口水,现在不是尴不尴尬,脚想不想抠地的问题,而是该不该原地消失的问题。
“鸿、鸿蒙尊者有什么事吗?我们宗主似乎在忙......”
感觉到秦钊身上传来的冷意,焦栾被吓得根本不敢抬头,他咬牙,抖抖嗖嗖的坚持着说出这句话。不管宗主在屋里干什么呢,他这就是在故意给里边提个醒。
里边果然沉默了片刻,所有的声音都安静下来,还不等焦栾松口气,就听见屋里突然传出来一声尖叫!
焦栾瞬间被吓得一抖,然后他就听见刚才在尖叫的那个声音哆哆嗦嗦断断续续的道:
“......你给我松手!!”
“...轻点、轻点…呜呜我错了......”
“......别这样......你让我干什么都行......”
然后是他们宗主的简洁回答:“...呵呵!”
语气语调和平常一点差别都没有,让焦栾有种错觉,好像里边不是在发生什么不可言说的事,只是像平常在宗门内,宗主抓住不用功的弟子一般。
教导主任的目光、死神的微笑,都比不上此时此刻他面临的困境。
焦栾绝望的看着秦钊的眼神一寸寸冷下去,扪心自问,要是有人今天才说过觊觎自己而没被自己打死,就等于自己默认了对方的追求,结果对方晚上就疑似出轨,他也想打死对方。
更别说被戴了绿帽子的是身份一点都不比宗主差的符宗之主。
真不愧是他们剑宗之主——喝最烈的酒,绿最野的男人!
楚慕不知道这方长老家的小崽子在心里怎么编排自己,但秦钊可把他的眼神看得清清楚楚。
“把你刚刚没说完的话说出来,你觉得你们宗主在忙什么?”秦钊原本挂在腰间的武器是一柄长剑,结果被楚慕随手给扔了,现在只能再挂上个长笛。
不管是剑还是笛,都不是他用着趁手的武器,但震慑一个小辈绰绰有余。
他把玩着笛子,笑意盈盈的瞧着焦栾,问出口的却是个怎么回答都是错的死亡问题。
一点都没有欺负小辈的愧疚。
“忙、忙着重要的事!您也看到了我才过来,在门口的时间还没您长呢,这我哪知道宗主在忙什么您说是不是?”
越说越错,焦栾满头的汗,最后还是早就听见外边动静的楚慕解救了这个脑洞大到堪比天坑的憨憨。
“阿钊你何苦为难一个小辈?你进来,焦栾离开。”
里面又没了动静,但楚慕的话让焦栾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让符宗宗主进去?
这是个什么情况??
现在身居高位者都好这一口了吗?
焦栾明明是个远超一般柳叶的敦实体型,非要把自己缩成一团。
缩成一团你也藏不住!
秦钊表面笑嘻嘻,内心mmp,攥拳的手用力到快要把袖子拽破,目光扫过焦栾,这熊孩子此刻十分机灵,在嘴上做了个贴封条的动作,然后转身飞快离开,仿佛身后有鬼在追。
秦钊推门而入,一进来就看见站在桌上蹦跶的那个穿了一身暴发户审美金丝衣服的黑色小人。
黑色小人——这名字把眼前这玩意概括的十分精准,它只有巴掌大小,有头有四肢,但是脑袋是个圆球,没有五官,浑身上下又一抹黑,简直是标准的漫画中嫌疑人小黑的模样。
嗯,是小慕的手工水平。
暂且把桌上这家伙称作“嫌疑人小黑”。
它上蹿下跳,不停的发出堪比尖叫鸡一般的大喊大叫,连又进来个能随意决定它生死的渡劫期大佬也没能分去它一丁点注意,只因楚慕真的拉足了仇恨。
“我脏了!”
“脏了!!”
“谁让你把我捏成如此丑陋的模样?!”
“你还不如直接杀了我!!”
楚慕的忍耐已经无限逼近极限。
他知道自己手工不咋地,但也不至于到让人觉得生不如死的地步吧?
“给你两个选择。”他冷笑,“保持现在的模样,或者我给你回炉重造重新捏,但是到时候出来个什么东西你都得接受。”
“你这是虐待!虐待战俘!”
在秦钊面前,楚慕完全无需隐藏,不要脸的特别干脆:“那你倒是去神界告我啊!你敢告到天帝那去,我就敢认!”
魔物:艹!
完败!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你让我一个魔物去找天帝告状?你咋不上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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