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会再相信狼来了吗

番外一.她是毒药也是解药(h)

江怿高考成绩优异,被自己的理想大学a大录取了。
许意很为他高兴,江怿毕业的那个暑假两人过得惬意又美好。
但是一过暑假,处于热恋期的二人便又因为学业而异地。
他们时常会在节假日前往对方的城市。
有时候是江怿来找许意,有时候是许意去找江怿,见了面之后又不甘心只待几小时便走掉,总是要过上一夜才肯回去。
酒店是唯一的选择。
呆在一起便忍不住凑近,拥抱,接吻,之后便是更深入的触碰……
可二人都知道两性关系的那条红线,好几次都险险擦过,却从来没有踏过红线。
对于那事,只能说二人都有需求。
欲念有时候会被对方无意之间勾起,之后就是天雷勾地火般的炙热。
可因为两人都心照不宣地不进行到最后的那一步,最后只能用一些其他的办法解决,比如此刻——
导火索是许意不好好穿衣服,露了一大片胸口出来,内衣也跟着露了个边出来,堪堪遮挡住饱满的乳房。
她躺在沙发上玩手机,头发散了一大半,落在脸侧,五官被遮得模糊,唇上的红色却鲜艳。
江怿洗完澡出来便看见她这幅模样,无意识地咽滚了滚喉咙,坐到她腿边,拿着毛巾擦着自己的头发。
许意见他出来了,便收了手机,坐起来,一脑袋扎进他的颈窝里。
虽然他用的是酒店的沐浴乳,不比他常用的那款香,可是还是好闻。她的鼻尖耸了耸,轻轻在他的锁骨处落下一个吻。
江怿的注意力并不在她的动作,全身的触觉都聚集在他的胸口处,被她用胸贴着的那一处。
锁骨的地方又被她舔得濡湿,江怿的呼吸慢慢加重。
他伸手捏着她的脸,让她和自己面对面,看清她湿漉又黏腻的眼神后,江怿的心脏猛地挣了挣。
他将毛巾盖在她的头上,遮住那双能够摄魂的眼睛,只露出她的下半张脸。
红润的唇被贝齿咬着,他低哑地说:“别咬。”
她听话地松了牙齿,然后就像在等待一样,静静的,不再动了。
江怿喘息着凑过去吻她。
有些用力,有些发狠,带着一点粗暴,弄得她哼哼两声,似乎是疼了。
他收了力道,转而柔缓地吻着含着吸着。
许意的身体便像是软了一样,无骨般地依附着他,他握住她裸露的肩头,掌心都在发烫,相贴的肌肤似乎要融合在一起。
她被吻得晕乎,像踩在云朵棉花上,视觉被锁上了,嗅觉和触觉更加敏锐——
江怿的呼吸好热,带着一点清香。
他的手掌也好烫,顺着她的肌肤一点点往下。
内衣被他解开的时候,她便像是被蜇了,浑身都瑟缩了一下。
还来不及换气,胸前的东西便被他握住了,她倒吸一口气,微弱地呜咽道:“江怿…… ”
江怿的唇移到她的耳边,湿热的唇瓣咬着她幼嫩的耳垂,“嗯。”
“别…… ”她哑着声音。
他却不听她的,使了坏一样地捏着揉着,就像在玩玩具。
“不要这样玩…… ”她委屈地咬嘴唇,眼前还是一片漆黑,只听得到他粗重的喘息声。
他没说话,甚至更加过分地掀起她的衣服下摆,让她赤裸的身体直白地暴露在他的眼下。
许意在那刻庆幸自己被遮住了眼睛——
她不想看到江怿的眼神,她会受不了江怿的一点不满意和失望。
可她自然也看不见江怿眼里几乎是迸射出来的贪欲光芒。
她下意识地去捂住自己的身体,手腕却被他轻柔地拉扯开,他捏着她的手,放在嘴边轻轻吻了一下,然后贴到她的耳边说:“很漂亮,比我的好看多了。”
许意红着脸,胡乱地摸着他,然后将脸贴在他的肩膀上,只顾着重重地喘息。
江怿的手抚摸着她的乳房,有轻有重,又捏又揉,捻着乳珠不知疲倦地把玩着,许意的呼吸变得短又急,最后只能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那些娇作的声音。
可江怿不肯放过她,他扶着她,让她坐直,然后低头……
还未干的头发蹭过她的锁骨,贴在她的胸口,刚才正和她接吻的唇转移了阵地,含着她的乳,妄想吸出些什么东西。
她又哭又叫,摸着他的脑袋让他别这么做。
江怿却揽着她的腰不肯动,湿热的舌头灵活极了,这里勾勾那里舔舔,卷着那粒东西含个不停,嘴里吃着一粒,手也不放过另外一边。
许意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被他掌握着,叫累了哭累了便没了力气,趴在沙发上任他摆弄。
江怿左边弄完便去弄右边,两边都爱不释手。
许意既羞又急,心里却也隐隐地生了许多的快感,脚趾蜷缩着,夹着腿也不知在压抑着什么。
过了许久,江怿才不再玩弄她的乳。
细细地吻着她的唇,问她舒不舒服。
她扯开头上的毛巾咬他,气道:“你舒服才对!怎么还敢问我?”
江怿笑了一声,“不信你不舒服。”
“我就不舒服。”许意嘴硬。
江怿一招便让她连连求饶——
手掌往她的腿心处滑。
“别!”她气急败坏地抓他的手腕。
江怿没再动了,只是笑吟吟地看她,唇上还是晶莹的涎水。
许意害羞地不敢看他。
他摸上她的脸,“我们都很舒服,对不对?”
“嗯嗯呢呢。”许意胡乱地回答着,不肯再说这事。
江怿拉下她的衣服,牵着她的手带她到床上躺着,内衣落在沙发上,并没有人去管。
他躺在她的身侧,关了电灯,揽着她的腰,亲了亲她的脸,“睡吧。”
过了十几分钟,正当许意脑中紧绷的那根弦终于有了要松动趋势的时候,江怿的手又开始乱动了。
许意也不知道该作何反应,拉住他的手,可是抵不过他的力气,也并不想拒绝他。
他边摸她的胸边喘息,哼了好几声后,从床上起身,准备去厕所。
许意耳根子都要烧融了,转身看他的身影——
下身极其显眼。
她抓着被子,问他去哪。
他说:“厕所。”
“要不要,我帮你。”说出这话的时候,许意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蹦出来了,等待的过程也十分煎熬,当江怿点头的时候,她恨不得钻进地里把自己埋起来。
可说出的话便要做到。
江怿没开灯,他躺在她的身边,她便抹黑抚上他的身体,手掌滑向胯下。
隔着裤子触到的那瞬间便有些怯了,对上他莹亮的眼神,她又不忍他失望,继续动作,手指勾着裤子的边缘,拉着内裤,一起褪了下去。
很清晰地感知到,那东西蹦了出来。
做了许多心理建设,江怿也没催她,她才冷静些,颤巍巍地顺着他的皮肤往下摸到了。
从没有摸过这样的东西,她只随便地捏着握着,力道和手法都没有讲究,只听着江怿在她头顶的命令——
“松一点。”
“上下动……”
“摸一摸顶部…… ”
“快一些…… ”
“再快一些…… ”
“有水…… ”她惊讶道。
“正常,再快一点……许意…… 帮帮我。”他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些话的。
许意只觉得身上担子格外重,想要让他舒服让他释放,她便顾不上酸涩的手腕,继续加快速度,额上都出了薄薄的汗水。
他射出来的时候,她被吓了一跳。
手心里黏糊糊的,手腕处也是,没有一处是干燥的。
他在她的手下颤抖着瑟缩着,发出满足的喟叹……
许意的胸中也充盈着满足。
原来取悦对方是这种感觉。
她觉得自己真的爱惨江怿了,居然心甘情愿帮他做这种事。
后来,这种事变成了家常便饭,许意很难拒绝江怿,很难不沉迷于他清冷的面庞一点点被欲望侵蚀的那个过程。
欲望是她。
江怿说,她是毒药,也是解药。
——
手有些生了
这车还行不?
想不想要第二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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