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三升也未料到狗子有如此高深的思想觉悟,看来还是自己低估了这些乡民的淳朴了。
他们不管什么讹诈不讹诈,只知道这是一条人命。
她嘟囔着:“那你当初怎么说要打死我?”
狗子忙道:“那是我吓你的,我不敢打人的。”
狗子便回去喊人来帮忙,留下柳三升和那大老鼠大眼瞪小眼。
那老鼠兴许是饿级了,在一边狼吞虎咽地吃那橘子,而柳三升则是观察着男人的衣着。
她见男子眉目卓越,气度不凡,定然不是寻常人家,穿一身劲装,被树枝挂得七零八落,看似是习武之人,肯定不是一般的猎户人家。
那大老鼠吃了东西,就睡到了那男人的身边,可怜巴巴地看着柳三升。
柳三升见那眼神如人一般有感情,“你放心,你主人没有大问题,回去之后找个郎中看看定然救活。”
她虽然没学过医术,但作为一个特警,最基本的体征还是可以辨别的。
过了许久,才见狗子带着柳成龙柳二和一些相邻来了。
柳三去了镇上采办年货,幸好还有个柳二在家,还叫了些人来。
柳二一见那人,忙道:“快快,成龙,帮我一把,这人还有得救。”
柳二大概以为这是个在山中落难的猎户,毕竟他自己也算是个猎户,要是再山中落单遇上野兽,那可算是完了,看着人这般凄惨,定然是落难了。
柳成龙和众人帮忙,用简易的担架将那人小心翼翼地台回村,放在了柳三家中。
狗子一回家便去找了村中的赤脚医生来,医生只是道无大碍,皮外伤而已。
赤脚医生开了药方,收了几文钱便走了,柳梦见一个要死不活的人,不免得嫌弃,自去了别处,柳三升勤快地去煎药了。
柳成龙看那人,摇头叹息:“可怜见的,幸好是遇上了人了。”
他爹就是半个猎户,若是遇上这般的情形能遇上人便是好了。
那男人暂时被安置在柴房的空床上,柴房和猪圈是连同的,以往柳三怕有人半夜偷猪,便在那处睡。
下午柳三和王小莲从镇上采办了年货回来了,得知家中多了一个人,急忙去看,见一个年轻人伤至如此,他也叹息道:“可怜,大概是想独干的的,独干哪里有这么简单,那山里的野兽可是吃人的,能捡一条命算是不错了。”
王小莲也道:“盼着他快些好,好问出他家人在何处,也好去报个消息,别让家中等急了。”
柳三升还以为柳家人要见死不救,但见此时他们这般态度,也不禁有些感动。
前些时日柳三进山去打猎,便伤了腿,若不是同去的猎户帮忙抬回来,他现在可就不只伤腿了。
山民虽然也有作奸犯科之人,但大多还是如柳三般心思淳朴心地善良。
那男人便在这柳三家中暂时住下了,柳三升便负责煎药,由于男女有别,喂药还得狗子去。
那男人在第二日便也醒了,柳三升观察过他,见他肌肉匀称,手心有茧,定然是常年拿武器的,但这人,绝对不是猎户!
这人的身体比一般人好得多了,第二日醒来的时候,便自己坐了起来,不言不语,双目发直,也不喝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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