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第二天清晨,顽强的生物钟依然让真田弦一郎在清晨5点就睁开了眼。
他几乎马上感到一种久违的舒畅,神清而气爽,精力满满,让他有种自己可以在这瞬间征服世界的错觉。但紧接着陌生的暖色天花板让他又有了一瞬迷糊,不知道自己究竟身在何处,但当他看向自己的臂弯中紧紧依靠着的那个小小身影时,关于昨晚的记忆就全部又回了来:他送她回家,却最终去了海边,他们都喝了酒,他表白,把她拖到了附近的宾馆,脱光了她的衣服,抚上她雪白的胴体,那柔软的双乳,樱花般的奶尖还有紧紧咬着他的蜜穴……….
男人的内心都住着禽兽,区别只是在于它是不是醒着。真田弦一郎苦笑,几乎瞬间感到下体一阵熟悉的冲动,觉得自己昨晚,不、不止是昨晚,肯定是疯了,才会做出这么卑劣的事情,甚至现在还想再来一次-------但是,他也一点都不后悔。
他小心翼翼地保持住身体的姿势,侧过头去看旁边的沧岚,他一直都知道她非常漂亮,偶尔笑起来都美得会让他晚上睡不着,但她现在展现出的风情,却是他从来不曾见过:像只小动物一样地蜷缩着,紧紧地依偎在他怀里,长长的黑发密密地披散在他的胳膊肩头,还带着点圆润的脸上有着熟睡的粉红,眉间微皱带着疲惫,眼角却泛着一片春色的淡红,顺着看过去,还有点泪痕。她的嘴唇微微嘟着,真田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就停了下来,就是这里,昨晚尝起来比蜜汁还甜,轻轻咬着比棉花还软,舌头柔细,被他吸住就不能动弹,不时地呻吟又不时哭喊,伴随着他的抽插,一声一声地叫着他的名字“弦一郎”。。。。。。。
“呼-----”真田命令自己不准再往下想,但比往日都勃起得巨大的下身却在心底狂野地叫嚣着要再来一次。他虽然努力用理智把那头刚尝到甜头的禽兽又关了回去,但也微微动了动手臂,轻轻翻过身,将旁边的人整个搂进怀里,感到她的呼吸扑在自己的胸口,就像是抱住了一团云彩或者一个美梦,难得地在完全清醒后依然一点都不想起床。
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女孩的额头,惹来沧岚不满地轻哼了几声,真田真想时间就这样停住,他不由畅想,以后能每天都这样醒来,但可惜半个小时后,他还是无奈地只能小心翼翼地自己先爬了起来-----不管未来怎么样,现在他都必须先去洗个冷水澡。。。。
而等他洗完出来,看看表,差不多已经接近家里正常早餐的时间。沧岚依然在床上缩成一团,他思考了一下,决定先出去买点早点,毕竟昨晚沧岚的体力消耗比较大,醒了之后应该会很需要补充点能量----想到最后被做晕过去,真田自己都没发现自己的嘴角不自觉地勾了起来。
他返回床前,又亲了亲沧岚的脸,这才转身,往房门走去。
……………………………
疯了疯了疯了,沧岚觉得自己肯定疯了,因为除了疯了,完全没有其他的理由能解释昨晚的一切。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仓皇地离开宾馆的,只记得中间有被前台拦下,结了房费才让她离开,然后她直接在路口拦了一辆计程车,如果不是钱不够,她真想就这样让这车一路载她回东京。
“小姐,您还好吧?”
刚坐上车,她就忍不住轻呼了一声,热心的计程车司机关心地问道,她却只能坚决地表示不需要帮助:她总不能告诉别人,她因为昨晚实在被操得太过,所以下身疼得很,而且稍微动一动,都能感到有没吸收的浓精结成块落下来吧?
---------弦一郎真是个、个xxx!
沧岚今天一早醒来,发现房里只有自己,稍微动一动,身上就浑身都又酸又疼,头也昏昏沉沉,而且下面更是从小腹到小穴都痛得厉害,更别提刚坐起来就觉得自己下身里有满满的蜜汁混着他的精水顺着流了下来。
她脸红成一片,但还是强忍着各种不适振作了起来。凭她对弦一郎的了解,他绝对不是会在这种事情后把女孩子一个人丢在这里就跑掉的人,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没守着她,但很有可能只是短暂外出,可经过昨夜,她完全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好友,正好趁着这个空档,先走才好。
脚刚踩地,就软得差点跌倒,咬牙把昨天的衣服从地上捡起来,却发现上衣虽然扣子已经脱落,但还能勉强穿上,但裙子却已经被完全扯成了两半,努力扣上,还是摇摇晃晃地危险得很。找了一圈,最后没办法,沧岚只好把真田的外套围在了腰间,后来乱七八糟的液体沾了一片,沧岚心里还有些解气地想:这也算是“物归原主”了吧?
下了车,买票,上高铁,手机坚持不懈地响了一路,沧岚诡异地有些心虚,但还是装作看不见一个又一个的未接来电,后来电话不响了,一条简讯发了过来:“你还好吗?回我。”
沧岚看了片刻,叹了口气,最终还是狠不下心,下车时回了一条:“我回家了。”往常他送她,她下车报平安时还会多加一句“别担心^_^”,这次想了想,还是抹了去。
出车站后依然打了个的士,随着时间越来越接近中午,又饿又疼的沧岚越来越难受,因此当车停在家门头,她努力爬出车里,看到门口那个刚好在按她家门铃的身影时,她真的是第一次感觉当时妈妈将家安在这里是多么明智的决定。
“你干什么去了?伦子让你去家里…….”贝雷帽倒扣,脸色不太好看的少年酷酷地走了过来,本来想说的话却被她突然地倒向怀里给打断了。
沧岚几乎是带着哭腔,“龙马,我好难受……”
………………….
“所以你要告诉我,你之所以昨天没回来,是因为国画课下课晚了,所以直接住在了老师家。然后,”一阵兵荒马乱后,沧岚被越前给抱回了房间,伦子也被惊慌失措的龙马叫了过来,但是最后的结果却让人有些啼笑皆非,猫眼少年斜眼看着抱着被子喝姜茶的沧岚,“你之所以那么难受,是因为你来了-------”
“啊啊啊!不要说了!”沧岚随手丢了一个抱枕去砸站在门口的龙马身上,又羞又愤。
“哼,”凭借着出色的动态视力,越前一把抓住飞来的抱枕,“还差得远呢,前辈。”
是的,沧岚是被伦子提醒,才发现原来自己下面如此不舒服,还有一部分是因为亲戚来访。她的身体不好,这个的时间也从不固定,原来更糟糕,还是后面被那人破处之后,频繁的做爱高潮才好了一点。每次他都会算着时间,到了这几天就拖着她连续狠做一阵,这次之前又没来,现在来了很可能是因为昨晚被真田……
沧岚想到这里,不禁一阵脸红,呻吟了一声,把自己给裹到了被子里。
“怎么了,前辈又不舒服了?”越前走过来,把抱枕放了回去,随手捞起沧岚垂在床边的黑发,坐在了床边。
“没有。”沧岚没抬头,闷闷地回答。
“那就起来啊,来看我打球。”
“不要。”
“浅川,你到底怎么了?”越前伸手,放在了沧岚还留在被子外的头顶,长发丝滑,乌黑发亮,摸上去就像是绸缎,“是……他欺负你了吗?”
沧岚没说话。
“前辈你们不是分手了吗?你的尾戒不是都取下来了吗?”越前的手动了动,摩挲了一下沧岚的头顶。
“………………龙马,你别管了。”沧岚终于舍得把脸从被子里放了出来,越前发现她的脸红成一片,但又不像完全是被子里闷气的原因,“总之,我现在不舒服,你去打球吧,我晚点就过去找伦子。”
越前的嘴抿了起来,一脸不爽。
“还有,”沧岚伸手,想拨开留在自己头顶的手,“不准摸我的头!也不准用姓来叫我,叫我学姐!”
“哼!”越前不仅不收手,还故意翻了翻,把她的头发弄得更乱,“我已经16了!”
“但我还是你学姐!”---沧岚是跳级生,所以虽然同岁,她却已经是高二的学生了。
“哼!”
“啊啊啊啊啊啊,快放手,龙马你这个坏小子!!”
一阵打闹后,看沧岚确实疲惫,约定好中午过来吃饭,越前看着沧岚又躺下去后,才关门离开。而一关上门,龙马的表情就变了,贝雷帽下的眼睛黑沉沉,完全不见了在沧岚面前的明亮------因为, 她在撒谎。
如果说恋爱中的人都是福尔摩斯,那暗恋中的人肯定是福尔摩斯+莫迪教授,如果你也曾默默地关注过一个人两年以上,那么她是否说谎,你一定也能一眼轻易看出。
顺着楼梯走下来,路过玄关,关门前再次扫过那件被随手放在客厅沙发上的土黄色运动外套,越前心口的一股怒气冰冷地燃烧了起来:早在把沧岚抱上楼的时候,他就已经发现了女孩校服衬衣的扣子都没了踪影,而且在刚才,他更是清楚地看到,她身上那些没来得及遮掩的欢爱痕迹。
沧岚的皮肤白皙透亮,更显出脖子后面那些红色的斑点和在打闹中惊鸿一瞥的胸口那些淡青咬痕暧昧而缠绵,加上她不同寻常的疲惫,处处彰显出了她昨晚绝对不是那么单纯地“住在了老师家”。但事情可能又不是他想的那样复杂,他观察了她一周,她确实取下了带了2年的尾戒,而且根据过去的经验,如果真的还是那个神秘男友,那她根本不可能周六早晨就回来。
--------所以,也就是出现了新的竞争者?
越前认出了那件衣服是来自熟悉的对手立海大附中,看尺码就知道是男生的,但沧岚总把他当小孩子,虽然不会刻意隐瞒,但什么事情也都不愿主动和他细说,让他就算想找个怀疑对象,都没法确定范围。
想到这里,他的怒火烧得更烈了一些。
“怎么样,饭前来一局?”刚走到家,就撞见越前南次郎松松地穿着僧袍,站在院子里。
“好啊。”龙马心头的怒火刚好需要一个宣泄口,爽快地就去拿了球拍,走上了对场。
“看来今天你的战意很足呢,小子。”越前南次郎心里暗暗叫糟,肯定是小丫头那里又给了臭小子气受,所以龙马才又是一张怨妇脸,他虽然嘴上不服输,但心里也认真了起来。
“哼,”高高地跃起,将南次郎的一个吊高球大力地击回,球被赋予了超高的速度,旋转着朝着他指定的方向飞去,艳阳下的小王子,比太阳还明亮,耀眼得就如北极星,“mada mada dane!”
----------总是把我当学弟,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知道,我早就已经是一个男人!
“喂,臭小子!你往哪里打呢!”----from 措不及防只能换脚的南次郎。
“打败你,老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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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龙马你还任重道远呢,加油哟╮(╯_╰)╭
周末大放送,大大为毛没更新(滚地)!如果大大不更,那周末人家也没法更了,t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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