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来到布庄门口,突然孔云翔大叫道:“你这贼秃,怎么偷我身上的东西?快快还来!”齐言平道:“小僧何时偷你东西了?”孔云翔道:“刚才不是你说要来布庄看看布匹的吗?还叫我带好钱,你说出家人身上不带黄白之物,就叫我拿着,刚才你老靠近我身边,不是你拿的是谁拿的?”齐言平道:“天地良心,我又不是江湖上专门偷钱行窃的财圣,怎么可能偷你的钱?”孔云翔在身上摸了摸,掏出一个钱袋子,笑道:“大师,真是不好意思,冤枉您了。走吧,我们去买布料。”说着两人走进布庄来。
两人在门口一番做作,里面的掌柜就像个聋子一样,不动神色。两人进门后,在桌子上敲了半晌,掌柜背着身清点布匹,也像没听到一般。孔云翔大叫道:“掌柜,你怎么不理我们?”说着又狠狠的敲了敲桌子。一个胖胖的小伙计从里屋跑了出来,道:“表少爷,别见怪,我们掌柜是个聋子加哑巴!“说着拍了拍掌柜的肩头,对他指手画脚一番。孔云翔一眼便认出是当日在柴房中露出诡异微笑的那个老头,他向齐言平看了一眼,微微的笑了笑。
掌柜的转过头来,对孔云翔比手画脚的比了一阵,旁边的伙计道:“老板问你们要什么布匹?”孔云翔笑道:“也不多,十匹锦缎做我两个侍女的衣服,十匹灰布做这位大师的僧袍,还有二十匹锦缎,我要剪得粉碎,我自有用处。”伙计惊讶的比划给掌柜看,掌柜看完后并不惊讶,微笑着转声进了内堂。
孔云翔对齐言平小声道:“看来这个老狐狸不好对付,要出狠招了!”齐言平笑道:“但凭施主吩咐!”
孔云翔道:“大师,你行走江湖这么多年,有没有什么有趣的事?”齐言平道:“若说有趣的事,就要数三年前,同济钱庄一夜之间被洗劫一空的事了。据说,里面连同老板娘的裤子也被偷了出来,挂在了门前的大槐树上,裤子上用剑刻着七个字‘金北斗到此一游’,听说,同济钱庄的老板娘是个美若天仙的美人,不知道这金北斗是不是给同济钱庄的掌柜王常平带了绿帽子。“孔云翔摇手道:“不会,不会,江湖人不是都说,金北斗是个太监么?”齐言平道:“谁说太监就不能玩女人了?有的时候,没有的比有的玩的更欢。”说着两人哈哈大笑起来。
两人一番激将法过后,内堂依然没有丝毫异动,孔云翔望了齐言平一眼,道:“伙计,我们的布料好了没有,若是还不好,我们就回去了,弄好了给我们送来。”伙计匆匆忙忙的从内堂出来,头发散乱,道:“表少爷,要不您先回去,我们弄好了,就给您送去?”孔云翔点了点头,笑道:“你怎么头发乱了?难道是听我们大师说同济钱庄老板娘的故事,听得有些激动?”说着哈哈大笑,除了布庄。
深夜,雾浓,
孔云翔如同往常一样,睡在又软又舒服的大床上。
门忽然打开了,走进一个全身黑衣,只看到一双眼睛和一对白眉的黑衣人走了进来,手里拎着一把明晃晃的钢刀,他走到孔云翔面前,摘下了蒙在脸上的黑纱,笑道:“白天你这么损我,若不是郛誓拦着我,我早就把你用铜钱镖给剐了。不过,现在你中了我的‘五鼓青烟香’还是难逃一刀的厄运,临终前还有什么要说的么?哦!我忘了,你现在睡得像头死猪一样,怎么可能说话呢?你有什么话,还是到阴曹地府,跟阎王爷说吧!”说着一刀劈落。
“我还没说临终遗言呢,你还不能砍我。”孔云翔一手抓住了金北斗的手腕,向下一拉,“喀哧”“当”“哎呦”三个声音过后,金北斗以在地上坐下。
“喀哧”一声,是金北斗的手腕被孔云翔折断。“当”的一声,是钢刀落地的声音。“哎呦”一声,是金北斗呼痛的声音。
孔云翔道:“说吧,你们在这个田家堡中,还有什么人?”说着点燃了蜡烛。金北斗只是用眼睛瞪着孔云翔,并不说话,孔云翔道:“好吧,你不说也行。怪猫,进来吧!”门开了,走进一个风度翩翩,全身雪白的年轻人,手中拿着一把没有剑鞘、奇形怪状的剑。
进来的正是齐言平。
孔云翔道:“我把他交给你了,你要杀,要剐,要毒死他,要挑断他的手脚筋,都随你,我去睡觉了。”说着走出了门。
金北斗越听越害怕,叫道:“你别走,我说就是。田家堡中,除了我,还有我的徒弟,叫曲郛誓,就是你早上看到的那个伙计。”齐言平问道:“司徒晨钟在哪里?”金北斗道:“你认识他?他是天尊手上最后一颗棋子,不到关键时刻,是不会用他的。”孔云翔道:“就你们两个?”金北斗点了点头。孔云翔笑道:“怪猫,我看这人还是想尝尝你的酷刑,我就是想救他,也爱莫能助了。”金北斗一听,道:“别,我说,我全说,你的身边还有仙圣纳兰芷素。”齐言平呆住了,他跟纳兰芷素曾经有过些瓜葛,但对她的为人和极攻心计的性格很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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