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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又毫不犹豫的利用的家族报仇吗?”
“一个大家族中诞生双生子嫡孙确实会有一些麻烦,但是仅仅因此就将自己的骨血抛弃,沈复严也确实是该死了些。”
“哼!”慕容思睿冷哼一声,绯红的衣裳映的眼中仇恨的血色更浓。“那个老匹夫,因为道士说诞下双生子乃是大不吉,所以将晚出生的我毫不留情的抛弃。我命大没死,他为了做皇帝的野心又找到我把我送到慕容家做养子。他要我取得慕容家主的位子好帮他们笼络江湖势力,我在慕容家受了多少非人的折磨他一概不问。我的孪生兄弟在京城做他养尊处优的贵公子,我就在慕容世家像一个男娼一样被慕容家的老头子玩弄。报仇?要报也要先向那个老匹夫报了我的仇!”
“既然不是为了报仇,那是为了什么?难不成你想自己做皇帝?”
慕容思睿似乎很快从刚才的愤怒中脱离出来,他邪邪一笑,站起身来向萧凌天缓缓走近,看着萧凌天的一双凤眼中竟有着水色的媚意。屋内的侍卫一动似乎想要阻止,萧凌天一摆手阻止了他们。
“皇帝?我对那位子没兴趣。”慕容思睿此时已走到萧凌天的近前,少年瘦削的身子带着诱惑的风情,双膝一弯竟匍匐在了萧凌天的脚下。
“从我在京城偷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没有人能从你的手中夺走这天下。我帮白飞鸾,只不过是知道她一定会输,而我很高兴能把慕容世家给她做陪葬。”
他轻声地说着,一双手已经缠上了萧凌天的双腿轻轻的摩擦。他的动作如此熟练,显然是个中好手。慕容思睿微微仰头看向萧凌天,唇瓣濡湿。
“而你,是不是也会因为这样而仔细的看我一眼呢?”
萧凌天勾唇一笑华魅异常,一手慢慢滑下似要抚摸慕容思睿的黑发。此时慕容思睿突然发难,原本缠在萧凌天腿上的双手飞点他足三里、三阴交两穴。萧凌天巍然不动变掌为刀直削而下,慕容思睿一击不中便借力腾身而起,如怒矢一般向侧窗而去。
原来他自进得此室见了萧凌天开始,就知道自己今日轻易是出不了这个门了。他虽然轻狂,但也想活命,只好假作引诱萧凌天好找寻脱身之计。萧凌天的手下滑的时候他突然有一种极其危险的感觉,于是只得冒险动手,想要抢得逃命的先机。
慕容世家本就以轻功见长,他一心想要逃命,此时一跃已是用了毕生之力,自是快若流星。他有自信,除掉萧凌天不算,室内的四个伴星卫没有人能追上他的速度,只要出了这个门口,他也许就有一线生机。至于萧凌天,他只盼望自己的发难能阻他一阻。
但是显然天不从他所愿,他刚刚跃起就觉得后脑一痛。原来是萧凌天顺手抓住了慕容思睿跃起时飘起的头发。萧凌天显然没有对他怜香惜玉的心思,反手一甩就将他整个人狠狠的掼在了墙上。
慕容思睿这一下摔得头昏脑胀趴在地上半天动弹不得。隐约中觉得有人来到了身边,他吃力的抬起头,顺着黑段缝制的皂靴看上去,是笑得邪魅的萧凌天。
萧凌天的双眉高高挑起,似笑非笑的问:
“慕容公子如何要急着走呢?”
如此俊美的面庞,此刻在慕容思睿的眼中,却是比魔鬼还要令人恐惧
吟咏风歌 正文 第六十三章 月中天(下)
清风夹着丝丝细雨,有如刻骨相思缠绵。瑟风亭上垂下的月白色纱幔随风轻轻翻飞,如烟似梦半掩着亭中人清瘦的身影。
林挽衣一身天空般的蓝,手执着素色油纸伞缓步而来。透过雨幕纱帘看到那抚琴的少女心中一痛,竟有些不敢再向前。
是早已知晓的结局,在看见他们对望的那一刻。眼中的亲密情意从来不曾隐藏,他们似乎天生属于彼此。
但是,那本来生长在高山云雾中的花朵却不小心被他看见,轻易的夺去了他的呼吸心神。明知道要不到、要不到,但还是忍不住伸出手来,哪怕只是碰触,仅仅一次的碰触也可以,能将碰触时的感觉刻在心里便已经是此生最大的安慰。
驻足在亭前,斜风细雨绵绵湿了他的蓝衫下摆。那端坐抚琴的少女看见了他,指下不停,流水般的琴声倾泻而出。飞花溅玉、珠落银盘,丝弦缠指、琴音绕梁。幽鸣处如冰下流泉,激越处如暴雨疾风,纤纤玉指勾挑抹摘,便是一曲人间天籁。
如何不知他的心,从那无法隐藏的眼神。只是她的心太小,除了那一人再也装不下别人。即使他温良如美玉、谦和似春风,到底也只能一曲酬他心意,自此天上人间两不相见罢了。
无言伫立,得她一曲相赠,此生又有何求?待最后一丝颤音袅袅散去,他轻叹一声转身离去,自此将那玉色容颜冷清身影收入心底最深的角落,只由自己细细描画,再不予他人看见。
烟雨飘摇之中,此心亦零落于风雨,如烟四散。
林挽衣的身影消失不见,铮铮琴音复又鸣起。清澄若水、自在如云,寄她心意遨游于天地,看这锦瑟红尘如许。心自由,这天地间便任她驰骋,又何必太在意这皮囊。
一曲终了,抬眼看见萧凌天一身黑衣在亭外已不知站了多久。也未撑伞,被雨打湿的黑发贴在面颊上,越发衬得一双星眸流光如水。一身锦衣已经湿透,滴答的落下水来。
她愕然,连忙起身要迎出来,却被他挥手阻止。萧凌天举步进了瑟风亭,隔了人间风雨再看眼前这一汪清泉。
夜月色连忙拿出锦帕为他拭去面上的雨水,萧凌天不语,只是对她深深凝视,眉间似有隐忧。
夜月色不曾见过这样的他,她所见过的萧凌天总是意气风发傲视人间,从没有他无法掌握的人或事,不论何时只要他微微一笑,动动小指便可以胜券在握,如今是什么事让他露出这样的表情?
“这是怎么了?”她一边为他拭面一边问道:“出了什么大事吗?怎么也不撑伞就站在雨里了?”
“没事。”萧凌天轻轻拥她入怀,在她耳边轻声道:“没什么事。”
他在担忧什么,夜月色马上想到刚才他和慕容思睿的会面,难道是出了什么他意料之外的大状况?
伸出手来环住他的腰,在这些事上她无法为他做些什么,但是如果可以成为他的安慰,成为他疲惫时可以栖息的港湾,那么自己也不算是一无是处的吧。
“我把你弄湿了。”话虽这样说,却仍然拥着她不愿放开。她的香清清淡淡置入心间让他不愿放开。
“没关系,我喜欢你抱着我,即使是湿的。”她语带轻笑,同样没有放手。
良久的沉默之后,萧凌天突然问道:“刚才听了你的曲子,突然觉得你想要飞走了。你以前也说过想要去看看这一方天地,现在虽然身在江湖,但到底还是被桎梏在我的手里。有的时候我会想,我只希望你幸福,但是不是我的心反倒束缚了你,让你无法过自己真正想要的日子。”
夜月色一怔,从他怀里抬起头来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你就是为了这个而烦恼的?”
看他紧抿着嘴唇,露出孩子般恼怒倔强的表情,夜月色蓦然展颜。
“如果我说是,你会让我走吗?”
“虽然把你弄湿了,但还是要抱着。即使对你是束缚,我也决不会放开。”萧凌天瞳色深深,眼中的坚决不容质疑,“如果你痛苦,我会用自己的痛苦来赔偿,但是放你离开,我无法做到。”
“我以为你会说只要你幸福,我就会放你走。爱一个人不是只要她幸福就好了吗?”她略带着埋怨的口吻向他撒娇。
“那是好人的标准,你见我第一眼就该知道我离好人这个词差得很远。”他有些不屑,如果他能做到那样的事,那他就绝对不会是今天的萧凌天了。
“我曾经求过一支签,”她笑着抬手将他的湿发顺到耳后,想起那年风神祭上求到的签。“‘烟笼寒水月笼沙,天下无处不为家’。那时候我一心想要逃离,以为这签是说我可以逃出牢笼四海为家,但是现在看来,也许是说我的家从来就在你的羽翼之下也不一定啊。”
“就像你给我的名字,逐月、逐月,既可以是驱逐,也可以是追逐一样?”他脸色稍霁,眉间云开。
“没错,”她抓住他的手,“我很幸福,真的。我从来不是心存大志,为了自由可以抛弃一切的人。对于我来说,和我想要真心相守的人过平静安宁的生活,比起四海漂泊不定要幸福得多。虽然我害怕皇宫里那种规矩森严的生活,但是我相信你不会真的用那些规矩束缚我让我不快乐,对吗?”
“你这鬼丫头,这是拿话来套我?”萧凌天做出沉下面色的样子,眼中的笑意却遮挡不住。
幸好,她说幸福,幸好,她不想离开,幸好!
她笑着牵他的手奔入雨中,萧凌天手上微微用力想要拉住她。
“干嘛呢,要着凉的。”
她不依,依然拉他。“反正也被你弄湿了,索性湿的透彻一些。”
手劲放松,终于被她拉进雨里。罢了罢了,就如她所说,索性湿的透彻些罢了。
月明看着雨中笑闹的两人,急得连忙打伞上前,却被夜月色轻轻推开。
“好月明,这雨也不冷,不如你也来玩玩吧。”转头看见沧海自雨中走来,便叫道:“沧海快来,给我把月明的伞卸了。”
沧海走上前来,却并不与他们笑闹。
“启禀公子,白飞鸾自称是沧海遗珠,带了一群名为复燃堂的人已经到了聚义山庄的前厅了。”
萧凌天眉头一皱,难得夜月色如此开怀,他不想她被这些事情扫了兴。
“于我们无干,不必在意。”
“可是公子,白飞鸾对白家公子和莫大先生指名说要拜见公子您。公子您看?”
“胆子挺大,”萧凌天冷笑一声,眉间煞气顿现。“屋里刚擒了一个慕容思睿,现在又来了一个送上门来的沧海遗珠。也好,今日里一并解决了,也省的我回宫后再为此事操心。沧海。”
沧海应了一声走上前来,萧凌天吩咐道:
“我和小姐回房换衣服,她若是要拜见就让她等着好了。”
“是。”沧海应道,转身又出了松岚院。
细雨中萧凌天一把将夜月色拦腰抱起,大步向屋里走去。月明撑着伞急急的跟在他们身后,夜月色乖巧的埋首在萧凌天怀中,任他抱着进了屋,经过了正厅偏厅一直进了寝室。
屏退了月明,萧凌天为夜月色脱掉外衣、中衣。原本只是单纯的换衣服,脱着脱着就变了味道。萧凌天贪恋她细腻温暖的肌肤,忍不住撕咬啃噬。原本被雨浇的冰凉的身子像着了火一样越来越热,终于还是忍不住将她压倒在锦榻之上,狠狠的要了她。
风月无边,抵死缠绵。待萧凌天重新整理好衣冠出现在白飞鸾面前的时候已经是两个时辰以后的事了。
“萧公子!”白飞鸾稳稳下拜。静若幽兰,丝毫没有等了两个时辰应该有的火气。
她不是不气,这个男人竟让她在这里枯坐了两个时辰。但是她聪明的选择了不发作,毕竟以后很多事还要靠他呢。
“白姑娘久等了。”吃夜月色吃的饱饱的萧凌天心情不错,此刻靠在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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