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无妻,总裁先离厚爱

第0080章 :不信就摸摸我(求首订)

江歆语当听清楚声音的主人竟是伍默谦,吓得她嘴巴张成了‘o’形,推打的动作也骤然一停。
不敢相信,想要侵-犯她的变-态狂魔居然是他!
这个前夫到底把她当成什么了?
即是前妻,不是应该对看两相厌,各安天涯,互不干涉生活的吗?
可这个男人却三番四次的缠她,强-吻她,现在又想趁她昏睡侵-犯她,到底是要闹哪样?
伍默谦见她怔忡突然不动,便以为她同意自已的碰触,大脑轰一声最后一点理智终于土崩瓦解,黑暗中那双眼眸瞬间猩红如血。而那只让江歆语梦以为是蛇的滚烫大手又不听使唤再次袭入她裙子,呼吸粗嘎急切地将里面的障碍物粗鲁的往下扯,之后又风卷云残扯去自己身上的衫衣。
因为他实在忍受不了这种煎熬了,他迫切的想要发泄,却不知道自己的动作有多野蛮,更不晓得自己那双黑眸此时泛着?人的猩红,着了魔的俊脸在黑暗中有多么狰狞可怕。
江歆语上身稍好一些的烫伤因为他的粗鲁动作不小心拉扯擦伤,痛彻心扉的疼立即将她激醒过来。
瞪大眼,意识到这个男人正做什么,她被吓得花容失色,失声叫道:“不要!放开我!伍默谦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知不知道我是谁?放开我啊,你不能这样对我……”
他们已经离婚五年,他怎能对她做这种事?何况在此之前,她还拜他的母亲所赐浑身被伤得伤痕累累,他怎么还好意思碰她?莫非他是来为他母亲出气的?
胡思乱想之际,却听到伍默谦粗嘎失常浑浊的声音,“我知道你……是江歆语,我的前妻……”
真是见鬼了,他都快要爆体了,却因她的话不得不又停下来,甚至再也不见了往日的骄傲,忍着痛楚低声对她哀求。向来只有别人求他,他何时求过女人啊?看在他这么痛苦的份上,看在一日夫妻百日恩的份上,她怎就不愿意让他再睡一次?
“知道是我,你还敢对我做这样的事,你们伍家人是不是全以为我好欺负?想骑就骑,想打就打?”愤怒的泪水,毫无预警就这样从江歆语的眸子滚落下来,既是面对伍梦琴那个恶毒婆婆她都不曾哭过,可是想到连这个自己曾经深爱的男人也同一天来欺负她,身心都绞痛得难受。
“我……没要欺负你,我实在……难受,我真被下了三小时的药……你不信,摸摸我……看看……”伍默谦难耐的解释,想叫自己冷静,可是一只大手鬼使神差在她长腿内游移时,另一只手就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滚烫的脸上,然后延着下巴一路滑下。
感觉他到烫手的体温,甚至手滑到他六块腹肌健美的人鱼线处,江歆语浑身如遭了电击,心跳差点失停急忙挣脱自己的手,语无伦次了:“我管你是不是真被下药了,就算真被下药关我屁事!”
这个该死的男人,刚牵着她手去摸的那一举动,竟搞得这么银荡,吓得她想尖叫了。她才不信他中了药,她觉得他是脑袋发烧烧坏才是真的!不然中了药怎么跑来找她?家里不是还有个女人天天等着他的临幸吗?
“怎么不关你的事?就关你的事!你是我妻子,我不找你找谁?”伍默谦遭受她的拒绝,真要崩溃了,他的脸上顿时青筋暴显,那火红的眼眸迸射出诡异的凶光,他立即化身凶狠的恶狼,才管不上这个女人同不同意了,先扑了再说!
“谁是你妻子,我只是你前妻!咳咳……”江歆语还要抗议,却被他吓人的身体压得险些断气。
“前妻不是妻吗?”他都难受想死了,这个女人就是叽叽歪歪没完没了,就不能爽快些,做完了再来聊天?
“滚开!你敢动我,看我不恨死你!”眨眼裙子就被这个男人扯到小腿,江歆语就是抵死不从地抗拒。
五年前他将她哄得晕头转向,她还以为他有多爱自己,到头来,不过是一场蓄谋婚姻。
他直接用孩子脐带血来证明,她的爱有多么廉价。要是她这次同情他被下药就不明不白地将自己给了他,那才叫犯践自找的,她绝不会再像五年前这么傻,这么天真!
“恨吧!反正你也恨我,再恨多一些有何差别……”伍默谦并没有看见江歆语在抗拒的时候,还伸手死命往沙发边的地板摸索。这时,他根本换了个人似的,强势地分开她的双腿,双手还突然扼住她的腰,就想身子一沉。可是就在千钧一发之际,江歆语摸到了冰冻熟悉的东西,扬起手就是狠狠对着他的脑袋砸去。
‘砰’一声闷响,伍默谦的额头被不明物重重一击,紧接,他一声闷哼就直挺挺倒在江歆语的身上。
见这男人猩红的眼眸一闭,一动不动趴在自己身上,江歆语惊心动魄用了吃奶的劲,将这个男人翻到一边,大喘着粗气从这个男人身下爬了出来。然后,她慌张拉好自己的衣服,赤脚跳下地,迅速打开休息室的灯火,惊恐的视线再看向这男人。
可当她看见伍默谦额头汩汩而流的鲜血,她因为惊吓握在手中的那个痰盂‘铛’一声掉在地上。
她刚刚为了敲晕这个男人,也没管用痰盂的哪个地方下手,不想这一敲,居然选了最锋利的边缘,真的将这个男人一次爆头了。前些日,她真的想用铆钉鞋打他的,这刻见他成功被自己打破头晕倒,下身那个地方还坚硬如烙铁巨大吓人隔着内-裤向她敬礼撑起帐篷,她竟做不到放任不理及铁石心肠。
丢掉痰盂,她立即向这个昏迷不醒的男人奔了过去,然后用毛巾捂住他流血的额头,等止住血,又脸红如柿子拉好他的西裤,给他系好皮带。
几乎花了九牛二虎之力弄好他裤子,那地方威胁少去一半,才将他拖进了洗手间,打开了水龙头,无情的往他下身狠狠浇去,将威胁减到零为止。
本来,她想拖他去洗胃的,可是在之前,伍梦琴已经将她的脸都丢尽了,要是她突然拖着个男人,去找步奕风帮忙让人安排洗胃,这不等同告诉所有人,她就是伍梦琴口中说的那么践,四处勾搭男人?
不可以!一世英名岂能就这样被这对母子先后给毁了?
——
初升的太阳透露出第一颗微粒,一刹间火球腾空,凝眸处彩霞掩映空间射下道光柱,覆盖了整座城市。
青天白鹭,万物随着舒醒,耀眼光柱无孔不入,也一并钻入紧闭的洗手间。
伍默谦顿感强光的不适,墨黑浓厚的睫毛轻扇了扇,许久之后,他睁开了锐利如鹰隼般的双眼。
“嘶……”当他环视一遍周围环境,并且感觉到身上连来蚂蚁上树般的酥麻,他痛呼了一声。之后发现自己两条腿麻得抽筋动荡不得,另外还发现,他居然浑身湿濡濡斜泡在窄小淹满水的厕所地板上,他又爆了一句粗口。
正低咒,厕所门突然‘吱呀’一声响了,接着一道影子遮住了他头顶的光线。
须臾,传来江歆语不咸不淡的声音,“醒了?醒了就赶紧离开吧,我妈很快就要来医院了,如果你不想她用扫帚将你扫出去的话,赶快走吧!”
“该死,你昨晚就将我丢在这里,泡了壹夜冷水吗?”伍默谦抬头看着那张面无表情却恢复了原来美貌的脸孔,开始微怔了一下,可是很快他就大脑拼凑出一些画面,立即满脸阴沉。不敢相信,这个女人这么狠,砸破他的头不止,还将他丢进这里泡了壹夜水。
她到底对他有多恨啊?居然这么铁石心肠,他都低声下气求她了,她不知道被下了药不发泄出来,以后可能会影响他那方面,影响她与他生活和谐的?
“不然呢?别忘记五年前你自己做的事!我对你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赶紧离开吧,以后各安天涯,别再相见了。”江歆语挑了挑眉,还双手抱着胸倚在门框居高临下盯着他,那脸上的表情意思很明显,没将你丢出医院算是很客气了,别不知好歹。
伍默谦何时这般狼狈过?还被她一副急着甩掉的脸色盯着看?可是他不得不承认,每次只要她一提五年前的事他都被堵得没话可说。
又是这根刺,梗在他与她之间无法拔掉,每每这事一摊上台面,她难受,他更后悔。
面子严重受损,他的面目逐渐狰狞,大掌忽撑上了马桶边支起身子,然后换他俯视她那张不为所动的脸,眼红迸出一句,“江歆语!你,很好!”
江歆语一愣,不明白这么一句你很好是什么意思,不过她也不想问,手里突然多了一套衣服,往他身上一丢:“换套衣服再走吧,省得难看。”
“不需要。”伍默谦接都不愿意,直接让那套她新买崭新的套装掉在淹水的地板上。
江歆语本来稍为好看一点的脸色在看见瞬间湿去的衣裤立即转黑,嘴角不自觉勾起了一抹自嘲,“怎么,连你也和你妈一样,瞧不起地摊货吗?”
她果然多管闲事,这衣服她可是花了半个月工资买的,他还给她装大-爷拒绝?
“我谁都瞧不起,却不敢瞧不起你!你厉害!”伍默谦内心的怒火全源于她一直无动于衷,他一再的缠她,难道她就感觉不到他的转变吗?就是他都觉得自己反常,她怎么看不见?昨晚他哪个女人都不去找,偏找她,难道她瞧不出来,他的身体对她是最诚实的吗?
见她瞪大了眼珠不知回话,他也自嘲一哼,直接撞开她,任由自己身上滴水,从她身边擦肩而过。
她一再的强调好聚好散,好,他如她愿!他现在就离开她的视线!甚至有多远走多远。
“莫名其妙!”
当伍默谦真的脸黑如锅底转身毅然走掉,江歆语还有点不敢相信,直到这男人真进了电梯完全消失她的眼帘,她站在走廊处,久久不能回神。
她觉得这个男人就是无理取闹,不然她做错什么了?在他母亲烫得她一身伤的时候,她还好心用冷水替他解决了那方面的问题,他不是应该感激她吗?给脸色人看的应该是她吧?他那一副怨夫脸色,就像她亏欠他什么的,简直不可理喻!
“麻咪,刚刚那个人是谁?好帅哦……”
身下突然响起一道奶声奶气的声音,江歆语闪了一个激灵清醒过来,低头,见江小琛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她脚边,她吓了一跳,慌问道:“哪个谁?”
“那个浑身湿掉像落汤鸡的帅叔叔啊!”江小琛明知故问地眨眼。
其实昨天半夜,江小琛听到异响便醒了过来,他跳下地来到门缝中一看,黑暗中却看见两道黑影在沙发处教缠打架,墨镜叔叔不知道在他的麻咪身上干些什么,他的麻咪一直喊不要,随后就听到砰一声巨响。不知怎么的,墨镜叔叔骑在麻咪上面的身子突然挺尸倒在一旁,再之后他的麻咪打开了灯,他因此看见了血,刺眼的鲜血从墨镜叔叔的额头流到脸颊。
开始他以为他的麻咪杀了墨镜叔叔,差点吓死他了,他躲回隔离室,捂着被子一直发抖不敢出来。后来,是他的麻咪筋疲力尽再躺在沙发沉睡,他才敢偷偷跑去厕所去看。
他不知道自己哪来这么大的胆子,踩着淹水的地板,伸手碰了碰墨镜叔叔的脸。
当他感觉到墨镜叔叔脸孔非常烫手,再脑袋伏在墨镜胸口一听,还有呼吸仍是活的,他立即大松了一口气,偷偷摸摸又溜回隔离室内间,一直装睡。
他一直竖着耳朵耳听八方,直到天亮他的麻咪外出,不久后又手里多了一套大人新衣服走向厕所,他才又跳下地偷看。于是,他亲眼目睹墨镜叔叔生气的模样,不管身上滴水就这样走了,之后又看见她的麻咪跟着走出去,还在走廊里看着墨镜叔叔离开的背影发呆。
他突然觉得墨镜叔叔与麻咪的关系好奇怪,麻咪的反应更加莫名其妙,他从来没见过麻咪发呆的,除了提到死去的亲生爹地,麻咪哭完后就会傻傻地坐着发呆想事。
他想,墨镜叔叔对麻咪一定是非常特别的吧?他好好奇啊,好奇麻咪怎么向他解释呢?
江歆语不知道江小琛这个鬼灵精脑里正飞快想着什么,她还此地无银三百两对着江小琛撒谎说:“不认识的,管他是谁呢!”
“不认识的?”江小琛嘟了嘟嘴,看吧,他的麻咪果然骗他!
江歆语捏了捏江小琛嘟起的小嘴,扯开话题问道:“小琛很不乖哦,你怎么走出来了?步叔叔没说让你走出隔离室是不可以走出来的哦,再感染了病菌怎么办?你的病还没有完全好。”
“可是我好闷啊!我好无聊啊!天天关在里面。”江小琛好不开心麻咪这样骗他,麻咪明明和墨镜叔叔有关系的,可对着他却睁着眼睛说瞎话!哼!其实麻咪不说,他也知道墨镜叔叔是麻咪的其中一个爱慕者!
嘿!等墨镜叔叔再来的话,他一定要再问墨镜叔叔与麻咪是怎么认识的。
“麻咪知道小琛很闷,可是生了病就要治好来的,还要听医生的哦,乖,听话,我们回去。”江歆语牵着江小琛正打算回隔离室,可是刚抬脚就突然记起自己一直忽略了一件极重要的事来。
她不知伍默谦那男人是怎么知道她在隔离室的,还有伍梦琴到底是巧合出现还是真来找她的啊?
昨晚要是让伍家母子发现江小琛的存在,那真的是一件极可怕的事,江小琛长得太像伍默谦了,搞不好江小琛会被认出来!
想起昨晚上发生的一切,她脸色大变,大叫惊险!
她居然先被伍梦琴气晕,之后又被突然出现的伍默谦吓得失了理智,压根忘记了江小琛躺在隔离室会不会突然被发现,如此的粗心大意真的太不应该了!
不行,医院不能呆下去了!再呆出去恐怕真会出大事!
“算了,小琛,我们去办理出院。”本回隔离室的脚步突然改变了方向,牵着江小琛就欲要往脑科走去。
“麻咪?为什么?你不是说我的病还没有好吗?”江小琛和墨镜叔叔有拉勾协议,虽然他讨厌住院,可是他不能走啦,走了墨镜叔叔会不会找不到他了?
“没好没关系,我请步叔叔给你在家里看病。”江歆语想,步奕风应该会答应吧?他这么好人。
“麻咪一定是生小琛刚才抱怨的气,所以才说出院的对不对?麻咪别生气,小琛乖乖躺回去好不好?”江小琛小脸哀求。虽然他很喜欢步叔叔,可是他也很喜欢墨镜叔叔,好矛盾,怎么办?
“麻咪不是生气,是因为小琛留在这里太不安全了,再住下去,会有坏蛋来欺负麻咪与小琛的。”江歆语半真半假的解释,百感交集地叹息:“麻咪不想失去小琛,所以小琛听麻咪话好不好?”
“坏蛋?”听到这个字眼,江小琛脑里立即闪过一张丑恶的嘴脸,他眼珠子转了两转,终于答应:“好,小琛听麻咪的,再也不让坏蛋欺负麻咪了。”
与墨镜叔叔的拉勾虽然很重要,可是他的麻咪安全更加重要,为了麻咪不再受伤,他知道有些事要有所割舍的。
“麻咪,我们去找步叔叔。”放弃墨镜叔叔,还有步叔叔喜欢麻咪,也不错哇。
还好他聪明,给麻咪选了两个帅叔叔供选择呢。
“小琛真懂事。”江歆语松了一口气捏了捏江小琛的脸孔,这才牵着人,匆匆去找步奕风。
这时,步奕风正在监控室调完江歆语与伍梦琴交涉的那一部份时间监控回来。
他刚打开电脑,正想重看一遍录像确定自己在监控室有没有看错的时候,江歆语却牵着江小琛,敲了敲门。
“步医生,打扰到你了吗?”江歆语以为步奕风在工作,极不好意思地在门口踌躇不前。
步奕风见江歆语不再扮丑,甚至还洗去脸上刻意的浓妆,初见她惊人丽容,他闪了一下神。
“不会。”但片刻后,他意识到自己的失礼,急忙站起身,指了指办公桌对面的椅子,请二人坐下,随后看了一眼一脸古灵精怪可爱笑脸的江小琛,清了清喉说道,“不打扰,我正好想跟你说关于监控的事,昨晚……”
他想说她昏倒后,江小琛将伍梦琴撞倒的事。
可是还没有说完,江歆语立即打断:“步医生,监控的事算了,我不打算再追究那件事了,就当是出门不小心被狂犬病的疯狗咬了吧,我现在来找你,是想问能不能让小琛提前出院?另外,小琛出院后我可不可以请你私下出诊给小琛后续治疗?当然,额外出诊费我会照付……”
“等下。”步奕风见她客套的谈钱,觉得有点难过,她竟把他看得这么肤浅,有些哭笑不得问:“你觉得我给你的印象是那种市侩小气的男人吗?”
“没有,步医生怎么会市侩?”江歆语毫不犹豫摇头,他大方好人才对吧?
“那你当我是朋友吗?”步奕风又追问。
“当然……”江歆语点头。
“既然如此,我给朋友的孩子看病,收钱岂不是过意不去?你如果也过意不去,就付药费便好了。”步奕风似笑非笑的看着江歆语,末了,他满肚子的疑问却又风度翩翩忍住没问,甚至体贴的没再谈及监控摄像的事,关掉屏幕拔掉u盘收进了自己的柜子,然后一惯的温言温语道:“你去办理出院手续吧,弄好拿给我签下字放行就可以了,不过记得要留个家庭住址给我,我好知道怎么找小琛。”
“步医生,谢谢你。”江歆语见步奕风这么好人,真的感动得无话可说了,而且,她感觉自己站在他面前,都忍不住有些自卑,实在是他十全十美好到无可挑剔了。
这种男人越是完美,她觉得越是高攀不起,不过还好,他没有那方面的想法,不然她会觉得很大压力。
千恩万谢,正要牵着人离开时,江小琛突然回头说了一句:“步叔叔,小琛等你来我们家玩哈!”
由始至终江小琛都在观察这个叔叔,他发现步叔叔看他麻咪的目光好炽热哦,而且他还发现他麻咪说话都不敢直接步叔叔的眼睛,知道羞羞脸呢!
“好,叔叔一定去。”
步奕风的视线再落到江小琛狡黠的脸上,莫名觉得这个小鬼可不像外表那样简单,不过他考虑了一下,终没有拆穿监控摄像,而是想着以后给这小鬼探病的时候,怎么找个机会私下和这小鬼谈谈。
毕竟这么小就疾恶如仇有冤报冤的做法是极偏激的,如果这时候不引导,难保这小孩子长大后真给学坏了。
江歆语办手续花了近一个多小时,终于出院了,临走时,还将自己的住址发了一个短信给步奕风。
赶来的江母原本一点也不理解为何突然奇怪出院,后来是江歆语跟她坦白伍梦琴来医院胡闹的事,江母咬着牙关忍了下来了。
江母在看到江歆语上身起满的水泡,真的想杀了伍梦琴的心都有了。可是一想到江小琛这个小孩,再大的恨,她也只能打落门牙往肚里吞了。
毕竟她若是去找伍梦琴算帐,就极有可能会让伍家因此知道江小琛还在世的事。既然惹不起,就忍吧躲吧,反正也忍了躲了五年了。
伍家,死气沉沉。
家里死了人似的哭了壹夜的展容委靡不振,被照片吓坏的伍梦琴也魂不守舍,伍默谦更是神秘失踪。
在医院遭遇了江歆语的冷面孔,伍默谦的手机便一直处于关机状态,公司也不回,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展容与伍梦琴打了上百次伍默谦的手机,也打电话去公司找了,就是没有伍默谦的任何消息。
公司高层一律称伍默谦从昨日下班就失去了联系,现在他们也正在找人。
“伍姨,默谦的电话还是打不通,他会不会是出事了?”展容打完第一百零六次电话后,终于崩溃的寻问沙发对面也壹夜没有合眼的伍梦琴。
“你也真是的,一个男人都搞不定!做什么对他用药?你不是不知道默谦的脾气,他向来是吃软不吃硬的。现在好了,不知道便宜哪个女人了?”伍梦琴也很烦,她也急着想找伍默谦,她有事要跟自己儿子秘密商量,奈何这个展容真的是精明一世,对男人就糊涂了,不仅没把她儿子弄到手,还将人气走了。
女人做到展容这份上,也算是挺丢人的了。
“要不我们去找江歆语,默谦一定在她那里的,你想啊,你昨晚泼得她一身伤,她还不寻死觅活留着默谦不让他走啊?她一定就是故意让我们找默谦,让我们急的,戏里开端不都是这样演的?”
展容并不知伍梦琴心里存了个秘密,还哀求地问道。她不怕伍默谦去便宜外面的女人,就怕便宜了江歆语。外面女人至少只是一页情,可是伍默谦若是找了江歆语,那就不是一页情,而是旧情复燃了。
“我不觉得他会在她那里!我下手可是不轻!她那伤不折腾到半夜别想走出急诊室。你那么早就给默谦下了药,默谦能忍受到那个时间点才奇怪!”伍梦琴倒是想再去医院找那个小孩的,想再仔仔细细看一遍。
不过说来巧了,那小孩居然和江歆语出现在同一个地方。
“伍姨,你那只是猜测,眼见为实才好啊!指不定默谦真这么能忍,就是为了和她……”展容还是不信,而且越假想越说得真像一回事,简直将江歆语当成了十恶不赦善于攻心计的狐狸精。
“说得跟真的一样!去去去!我陪你去,不去说我骗你!”生平第一次,伍梦琴对展容耐心尽失,态度极是冷淡。她起身去换鞋,然后陪着展容赶去医院,名为一起去找江歆语,实为私下找那小孩子。
当然,展容不知道她心里正打的小算盘。
两个女人匆匆赶到医院,昨晚值班的护士却全换了上白班的那一批,于是二人来到住院部打听江歆语病房时,不知情的护士告诉二人,登记里根本没有江歆语这个人。
江歆语与江小琛治疗时,用的是回国后郝战给重新办理的身份证上假名字,登记名单里压根就没有‘江歆语’这个人!而且病历本不会贴照片,医院也更不会把资料给陌生人看,所以两个女人根本无法找到江歆语。
“伍姨,我们挨个病房找!”展容还不死心,江歆语昨晚分明在医院,还受了伤,医院现在却告诉她,根本没有这个人,怎么可能呢?人还能凭空消失不成?
“你要挨个病房找就你自己去!我昨晚折腾得够累了。”伍梦琴懒得说江歆语见了她不跑了才怪,而且要抹杀医院证据,认识医院的副院长的江歆语,做这些事情还不简单?
“那好吧,伍姨你先坐一会,我去找人。”展容没有怀疑伍梦琴的异常,真以为这个女人累得走不动了,于是道了一句,便去挨个病房寻人了。
见展容身影消失,伍梦琴却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张伍默谦小时的照片,见到路过的病人便问人有没有见过这个孩子,在哪个病房。
她一连问了近十个病人,得到答案全都摇头后,这次她狡猾多了,直接去问正在打扫走廊的医院的职工——清洁工。
没想到,居然给她问对了人。
每天上白班的清洁大婶本看她狗眼看人低问人还又捏着鼻子的模样并不想搭理她的,可是在看见她手中照片的时候,竟又忍不住道:“这个小孩子不就是隔离室的那孩子喽,长得聪明可爱的,人小小个,却很有礼貌,天天喊我老奶奶,喊得忒甜……”
伍梦琴一听清洁大婶的话,立即证实自己昨晚没有眼花了。她现在拿的照片可不是那孩子的,而是伍默谦五岁小时候的,清洁大婶居然说是隔离室的孩子,那说明这个孩子是真的存在的。
顿时,她更认为那孩子一定是伍家的种,甚至极有可能是她的孙子!
她先不管这个孙子到底是怎么来的,孩子母亲是谁,与她儿子是怎么有过一腿的,她现在只想找到那孩子,证实自己没有看错。
匆匆赶到隔离室,却见隔离室空空如也。
她怎么可能找得到江小琛呢?
别说展容找不到江歆语,就是江小琛也像未曾来过医院一样,凭空出现在伍梦琴眼前,又凭空消失了。
——
五天后。
hk某休闲度假中心露天泳池边的太阳伞下的沙摊椅上,躺着一个俊美如俦的男子。
男子鼻梁上戴着墨镜,身上只穿了一条泳裤,健美的体形毫无保留地暴露在阳光底下,让人为之尖叫的人鱼线,正不时闪耀着让女人可喷鼻血的诱-惑光芒。
然而,纵是不时有女人靠近前往对男子抛眉眼,可仍未见男子身子动一下。
他就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双手撑着后脑勺,似乎沉睡,又似在假寐享受日光浴。
这个男子正是家人找疯的伍默谦。
他离开江歆语后,家不想回,公司不想去,没地方可去的他,最后直接来了hk。
来hk,一是为了放松,二是因为李京在这里。
李京拿了郝名城与江小琛的头发,在这座城市的某医院进行dna比对,今天刚好出结果了。
突然,泳池另一边,响起了女人们的尖叫。
原来,躺着不动的伍默谦,忽地坐了起来,随着他这一动作,上身的六块健美腹肌,就这样闪瞎了那些女人的眼。
“伍先生,结果出来了,那孩子不是郝名城的儿子。”
伍默谦会突然坐起来,是因为李京终于拿着dna对比答案过来给他了。
因为震惊,他立即摘下鼻梁的墨镜,然后屏住呼吸,眯起眼心惊低头去看李京递过来的资料。
当他看到上面的一行字,眉毛不免一蹙,眉心皱得能夹死苍蝇,一脸迷惑:“难道孩子爸真的是一个死人?”
想到江小琛说自己亲爹地死去的事,再想起江歆语厌恨他的纠缠,更为了拒绝他的碰触不惜将他敲晕,他霎那间似乎明白了,原来那个女人,为了孩子的爹宁死守身也不准他碰。
耻辱!大大的耻辱!他居然被一个死人轻易比了下去!说出去他都觉得没脸见人!
“伍先生,我一直很想问一个问题……”李京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伍默谦一阵青一阵白的脸色,却冒着失业的危险忍不住询问:“你和凯罗尔曾经是什么关系?”
伍默谦抬了一下眼皮,思绪混乱沉声挤出一句,“前妻与前夫关系。”
不想,李京被他吓坏了,眼珠险些瞪了出来,“什么?”
李京是在他离婚花巨资压下事件后再跟他的,不知道他曾经隐婚的事也不太奇怪。
只是李京此刻真的被他雷得外焦里嫩了,他不可置信地也突然冒出几句惊人之语:“她竟是前夫人,你不是应该拿你的头发和小孩头发去验dna才合适吗?孩子指不定是你的呢。”
“你……咳咳……”这次,换伍默谦被吓得给自己口水咽了,他立即否定,一脸苍白皱眉笃定语气说:“不可能,我和她的那个孩子,被我自己的无情弄死了。”
那个孩子的尸体虽然他未看过一眼,可是那医院的院长及那几个接产医生都是拿钱办事的,孩子死亡证都给他签了字的,一个签了死亡证鉴定没有心跳的孩子,怎么可能会是江小琛那可爱的孩子?
江小琛那孩子,聪明又伶俐,长得还像个快乐的小天使,连他都忍不住打心底喜欢,他实在无法将江小琛与那一个出生就缺氧窒息没有心跳的孩子联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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