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子然听那边挂了电话,长舒一口气,反正老大也不是一天两天爱折腾他了,点了根烟,靠在车上给附近最近的五星级酒店发信息订餐。餐很快送来了,陶子然从后备箱拿出一个略显可爱的欧式餐车,粉色。
这是之澈小时候非要在家cosplay管家角色的道具,后来玩厌了,荆弈成通常都会把之澈不要的东西收到仓库——准确的来说是另一栋别墅,这是以防将来之澈没得回忆童年的办法。
“真没想到这今天派上用场了。”陶子然一边推着小餐车一边悠哉悠哉地走进住院部大楼。
“你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荆之澈在哪个病房?”
女孩的声音响起,陶子然回头,一个子不高的娇俏女孩,齐耳公主切,着一身黑长褶纱裙,脚踏mm6今年新款的tabi鞋,肩上一oldschool黑色蝴蝶纹身,正有些费力的敲着医院前台的桌子,对值班护士发问。
“不好意思,这是患者的个人隐私,不能随便向您透露。”护士额头冷汗,这小妹妹看起来就不是个好惹的主。
“我是她家里人!”急的女孩都快蹦起来了,“你不说是吧,我打电话问老杨!”
女孩从精致的黑色斜挎小包里翻出手机,一边翻联系人一遍气呼呼的说,
“我还要告你状!”女孩把手机放到耳朵边,瞪了小护士一眼。
电话接通了。
“老杨,你们医院工作人员怎么回事,说个病房这么难,烦死了烦死了!荆之澈在哪个病房?什么谁啊!荆弈成他女儿!你怎么比你们这护士还瓷?是不年龄大了脑子也转不过来了?是不干不好了?想退休了就自己打报告!”
陶子然默想,这丫头现在都敢直呼老大名字了,我赶紧溜吧,推着粉色小餐车就上电梯,等待电梯门关闭。
“等等,等等!”
挂了电话女孩怒怒朝电梯走来,又把电梯门按开,边往里走边念叨:“烦死了烦死了!没一个省心的!”
陶子然拉着小推车,往旁边靠了靠,想要远离女孩。
“陶子然,你躲什么?”女孩没抬头,一边飞快的在手机上扣字一边冷声问陶子然,末了加上一句,“男人真是没一个靠的上的,几把剁了喂狗算了。”
“医院,别吵吵。”陶子然闭着眼翻了个虚空白眼。
女孩还准备还嘴,但专用电梯很快到了楼层,女孩急匆匆的往病房冲,一推开门,荆弈成坐在床边给之澈按摩手腕。
陶子然才推着餐车进来,见女孩一把推开荆弈成,扑到之澈身上,大声哭起来:
“呜呜呜呜 ····之澈···那个傻逼老女人····是不是又欺负你了···我都说了···搬到我家里住嘛·····你个笨蛋!自虐狂!”
之澈先是一惊,接着眼神温柔下来,拍拍女孩的头,缓缓说,:“乖,乖,居居,没事了。”
荆弈成撇嘴,切了一声,转过头去。
“我让我妈找人做掉她。”居子雅抬头看着之澈,红红的眼睛里充满着阴狠与愤怒,“她这么对你,她不得好死。”
“居居,没事了,我爸回来了,已经处理好了。”
“你爸?你不是石头里蹦出来的吗?我只知道蹦出来以后倒是没遇到唐僧,是被一蛇蝎心肠的女人捡回家了,原来你还有爸爸啊?一年见不到一次,一回来就医院见的,那位,好,爸,爸?”居子雅知道荆弈成在旁边独自不爽,一颠一颠故意说到。
“居小姐,你很烦。”荆弈成额头青筋暴起,被居子雅每句都戳到痛处,他又气又不知道怎么反驳,或者说,他根本不擅长对付这个年龄段的小孩,“少说两句。”
居子雅起身转身面对荆弈成,
“哟~荆总,好巧哟,我说这小小病房怎么蓬荜生辉呢~劳得您老人家大驾光临,请问您是来尽您对荆之澈的抚养义务吗?”
荆弈成瞪着她正准备发作,陶子然推着餐车走近他们,“别吵了,让之澈先吃饭吧,饿一天了。”
针锋相对眼里冒出闪电雷霆,恨不得撕烂对方的两人自觉让道,小餐车来到之澈旁边。
“桃子哥,辛苦了。”之澈最不擅长面对吵架场面,她在感谢陶子然的解围。
“不辛苦,你好好养身体,别跟他两一般见识。”
“嗯。”之澈尝了一口南瓜香米粥,甜甜的真好喝,扬起一个明朗的笑容,“好喝!”
还对陶子然竖起大拇指。
荆弈成和居子雅的心都要被融化了,拍了拍陶子然,两个人也对他竖起大拇指,就再没有冷着脸看着对方,目光全集中在之澈恢复血色的脸上。
之澈没吃太多,擦擦嘴,对叁人说,“吃饱了。想睡会儿。”
叁人自觉退出病房,悄悄拉上门。
居子雅见之澈稳定下来,准备走了,走之前对荆弈成怒斥一句,“渣男爹!”
荆弈成呸了一句,看了陶子然一眼,陶子然了然,跟上去:“居小姐,太晚了,我送你回去吧。”
“年轻点儿就是好啊桃子,还是你有眼力见,不像某个弃自己女儿不顾的狠心老男人,没人情味。”说着回瞪荆弈成一眼,小包一甩,潇洒离场。
荆弈成靠在医院过道的椅子上闭目养神,心里想着这小疯女子赶紧爬吧,一天就知道跟个八哥一样叽叽喳喳嘴不停,要不是她是之澈最好的朋友,故友去世前托付过多多关照,居子雅早被他赶出方圆十里地了。
“爸。”
之澈推开病房门,漏出脑袋,对他招手。
“你怎么下床了?”荆弈成忙去过把之澈抱起来往床上走。
“想你了。”之澈把小脸贴在荆弈成脸上,
“一分钟不见都想得慌。”
“我也是。”
荆弈成用鼻子蹭着之澈的鼻子,两人腻歪昵脓着好一阵子,兴致到了,荆弈成用唇贴着之澈的唇,慢慢敲开粉嫩小嘴,索取着少女的甜蜜,心里一团小火苗烧起来,一边强势入侵一边托着之澈的屁股往厕所走。
把厕所门锁上,将之澈放在洗手台上,荆弈成开始肆无忌惮,舌尖滑过之澈修长的脖颈,弄得之澈一阵瘙痒喘息,大手伸入上衣盖上翘乳,指腹挑逗乳首,再整掌覆上,揉搓肉球的弧度,感受它的柔软。
之澈趁机去叼荆弈成的耳朵,吮吸舔舐着,这是荆弈成的敏感点,一下弄得他呼吸急促,自然而然又带些报复心态的将硬物抵着之澈的小腿,摩擦取乐着。
“乖乖,今天不能再插了。”荆弈成褪下之澈的内裤,“爸爸帮你用手泄出来,好么?”
“嗯。”
得到回答后,荆弈成两指微并,轻车熟路的翻开贝肉,在一片泥泞中探到珍珠,婉转研磨,揪蹭刮按,又浅插深转,像吊胃口一般在穴口徘徊,弄得之澈小浪花一股一股,淌得卫生间一阵淫靡邪香。
之澈仿佛在云巅享受着:“爸爸··把··把女儿弄得···好舒服·······还想要·····”
“想要什么,乖宝,嗯?”不能插入让荆弈成口干舌燥,但看着之澈满脸情欲浮动,宛若下凡的仙女,自己的手掌控着仿佛汪洋大海般的秘密甬道,他这罪人也算精神高潮了。
“想··想要······”
吱啦——
病房大门突然被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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