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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那个人到底是谁,是不是这些武林人,还是向家或者那所谓天罗部落的后人,还有,他们为何要对小枫做这样的事情,是报复警告还是其他。
这些无论怎么想都不得要领。
颜齐仁他们当时进去的时候云飞扬已经和上官烨战到外面去了,他们也沒有看清,再说就算看清,云飞扬是易容的,他们也认不出來,而猜的话就更不用说了。
毕竟云飞扬对他们來说还是仙剑门剑圣最器重的弟子,他们最为尊敬崇拜的祖师伯,也是最疼爱慕容秋枫的人,怎么想都不会想到他会伤害慕容秋枫的。
终于在等到夜晚的时候,里边还是沒有任何动静,云娘叹了口气,估计他们也休息下了,这样也好,先让他们都静一静,便转头对两个同样不安的人说道,“估计他们已经休息了,你们也早点去休息了,别想太多,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谈吧。”说这话的时候,特别的看着肖言,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导,其实这事情根本怪不得他,只是却都是那么巧合,若是要迁怒的话,他确实是当头一个。
想要让他不自责的话更加不可能,一切还是只能等明天,看情况到底怎么样了。
肖言还是不为所动,垂头不语的跪着,像一蹲石像一般,颜齐仁看着也觉得心疼,但是也明白这个时候劝说不了他,只能叹了口气转看云娘,“云姨,您先去休息吧,我陪他就行了。”
云娘看着肖言这样,也只能无奈摇头离开,也许让他跪一跪心里会好一些吧。
颜齐仁低头看着肖言,手轻轻的抚了抚他的发丝,叹息一声也在他身边跪下來。
肖言才终于有了动作,一双发红的眼眸看着跪在旁边的颜齐仁,哑声道,“你做什么?”
“陪你。”颜齐仁安抚一笑,却发现笑容有些僵硬,这个时候也笑不出來,便只能伸手抓住他放在大腿上紧握的拳头,“无论什么事,我陪你一起承担。”
肖言眨了眨眼睛,似乎有些愣了,但是颜齐仁说完却是已经转过头,定定的看着石门,目不斜视。
肖言咬了咬唇,眼神有些复杂,似懂非懂,却是无心认真探究,也干脆不去想,继续低头沉默,只是或许因为有人陪同,似乎真的帮他承担了一半一般,心里也略微放松了一点。
清早,上官烨慢慢的睁开眼睛,入眼便是那让他满足又幸福的睡颜,眼眸不觉的柔和下來,盯着那张脸看,凝视着那让他迷恋的五官,很希望每天醒來都能是这样一幅情景,其实他心里已经隐隐有一个打算,等这些事情结束,延国安定下來,他便带他归隐,远离这些琐事。
思绪不由的想到昨天,脸色又是一寒,云飞扬,虽然云飞扬现如今是他们的敌人,可慕容秋枫一直很相信他,他即使不满,却也以为云飞扬不管做什么,都不至于会去伤害慕容秋枫的。
毕竟当年他们提出公平竞争的时候,那以不能伤害慕容秋枫为前提还是云飞扬提出來的。
若不是招数剑法都那么熟悉,他真的会以为这人根本不是云飞扬。
昨晚两人虽是缠绵,但是他也知道,是慕容秋枫想刻意转移思绪,显然他也可能猜出來了,不过他不想揭穿,不想要去面对,他也不会强迫他,他本就不想看到他伤心,只是这件事情怕若不解决,肯定会成为他的心结。
或许该找个时间,和云飞扬來一次完完全全的了结了。
不过他有一点还是想不通,云飞扬到底抽了什么疯,以他的性子似乎不可能会对慕容秋枫做出这种事情,或许是两人之间有些地方手段都相似,所以对云飞扬的举动很是费解。
云飞扬对慕容秋枫的感情并不是因为**上的感情,若是这样,他早就能得到他了,如今他对慕容秋枫做这种事情,只会把自己往慕容秋枫身边推得更远,甚至还能使得慕容秋枫恨他,他真的不认为以云飞扬的智慧会做出这么愚蠢的事情來。
耳边传來一声低微的轻哼。
上官烨回过神來,看怀中的人已经悠悠转醒,放在他腰间的手不轻不重的捏着,昨晚两人都太过了,他现在定然全身酸软疲累。
慕容秋枫舒服的轻轻哼着,如小猫的呓语,让人听着心如像羽毛拂过一般心痒难耐,早上最容易受到刺激,那下方已经有的苏醒的趋势。
慕容秋枫似乎还沒睡醒,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眯着眼睛眨了几下眼,又好似真的太累,干脆闭上眼睛,头动了动,紧靠他怀里找了个比较舒服的礀势继续睡觉。
上官烨看着他这难得撒娇依赖的摸样,顿时眼中带着丝丝笑意,眸中的宠溺几乎能溢出來,沉声轻轻笑了笑,显得很是愉悦。
不过虽然很想一直这样下去,但是他可不想饿着他了,“宝贝,饿不饿,先吃些东西再睡好不好?”
慕容秋枫低哼了一声当做回答,头却沒有动一下,眼睛都沒有睁开。
上官烨看着他这样,忍不住又笑了几声,低头轻轻抚他的脸颊,亲了一口,小心翼翼的帮他调整一个舒适的礀势,便轻巧的翻身下床,简单的穿起衣服,用冷水洗了下脸,便打开石门出去。
在看到门口跪着的两人时,他完全沒有任何意外,不过也沒有好脸色,只是大概因为心情还不错的原因,少了几分暴虐阴沉。
淡定的关闭石门,看着两人,淡漠的说道,“如果有这个精力和时间,还不如去处理那些事情來得有意义,以为这样跪着就能弥补什么。”
第两百二十一章谁的错
两人身体底子都不错,但是这样跪着一夜,也有些吃不消,特别还是肖言,心里压力太大,脸色已经很苍白,本看上官烨出來,便想开口询问,却被他这些话砸得脸色又是苍白了几分,整个人摇摇欲坠。
颜齐仁赶紧伸手扶着他,皱眉担忧的看着他,一边又略带不满的看向上官烨,虽然他确实有些自责,但是也不能把所有的过失全压到他头上啊,不过考虑到上官烨的心情,现在还是不要激怒他的好,便只能说道,“秋枫,他怎么样了?”
“不牢费心。”或许是一种迁怒吧,看到他们,就会想起云飞扬,毕竟都是同门,口口声声说保护他,但是却沒有一个能做到,虽然他并不需要这些人保护他,慕容秋枫由他一个人來保护就行了。
肖言脸色更加难看,低哑着声音大胆开口,带着几分乞求,“我知道我万死难以谢罪,但是请你告诉我师叔的情况好不好,我真的很想知道。”
上官烨依然不为所动,淡淡的说道,“知道又能如何,你能做什么。”
这话无疑很伤自尊的。
颜齐仁脸色顿时也就沉了下來,“你又何必这样伤人,我们都是同样关心秋枫的,何必如此针锋相对,小言虽有错,但是也不能把错全推到他身上,你这根本就是迁怒。”
“迁怒?呵,如果我真的迁怒于他,昨天死的就不是那些垃圾,而是他了。”上官烨眼眸顿时锐利起來,一身冰冷煞气释放开來,让人心中不觉胆寒。
“别说了,一切都是我的错,要杀要剐 都无怨无悔,但是我只想知道,师叔怎么样了,能不能让我看看他。”
“不可以。”上官烨丝毫沒有犹豫的开口,但是这个时候他身后的石门却打开來,慕容秋枫简单穿着一件银白衣袍站在门口,在看到面前的情况时也是微微一愣。
在上官烨起床出去后他便也无法睡着,脑中开始想着那些烦心的事情,干脆便起來穿好衣服打算出去走走,清醒一下,顺便和云娘他们说一声,昨天不声不响的,估计让他们担心很久了。说实在,他也沒怎么出事。
不过在要打开石门的时候,却听到一些声响,仔细听,声音好似颜齐仁的,然后听着他们之间的对话,差不多也知道怎么回事了,顿时有些愧疚又有些无奈。
这事情根本不关肖言的事情,一切都是他大意导致的,倒是他害他们担心了那么久,昨夜还和上官烨做那样的事情,却沒想他们心理会是如何煎熬。
上官烨看到他出來,也是一脸惊讶,随后便皱眉不满的过去揽住他,柔声问道,“怎么出來了,不多睡一会?”
慕容秋枫无奈的看着他,“不要把我看成一个病人似的,我又沒有什么事情,还有,你这是干什么,事情怎么回事我们都清楚,这根本无法怪任何人,再说我也沒有受伤害。”
说着便走过去弯腰要扶起肖言两人,“别胡乱把过错揽到身上去,这根本不关你们的事,该说抱歉的是我才对,让你们这么担心。”
“师师叔,你怎么样了?”肖言抬头紧张的看着他,语气有些低弱。
慕容秋枫摇头,“我真的沒事,只是情绪有些高了,现在已经沒事了。快起來吧,伤寒了就不好了。”
颜齐仁点点头,想起來,只是跪太久,脚有些麻了。
肖言却是摇头,“不,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怂恿师叔,如果不是我不小心害师叔摔倒,也不会发生这些事情。”
慕容秋枫有些无奈,不由转头横了上官烨一眼,“站着做什么,还不过來帮忙。”
上官烨虽很不愿,但是还是摄于爱人之威,只好不情愿的过去,单手一边一个抓着两人的肩膀便把他们抓了起來,然后随意一甩便到某处,被隐在周围的影卫稳稳扶住,冷声道,“送他们回去。”
“是。”影卫应答,随后一人一个驾着他们飞快离开,两人此时已经完全沒有反抗的力气,加上事情发生得突然,等回神來已经被带离。
慕容秋枫愣了好一会,满头黑线。
上官烨含笑讨好的上前伸手揽住他的腰,“别被一些无聊的事情影响心情,既然出來了,那便一起是吃点东西吧。”
“什么叫无聊的事。”慕容秋枫瞪他一眼。
云娘走了过來,手中端着吃食,看他们似乎沒事也放心了,看來昨天应该是虚惊一场,“算这个时间你们也该起來了,正好,我做了些朝食。”
慕容秋枫连忙上前接过,上官烨直接再从他手里把东西端过來,对云娘颔首,“我们正要去吃呢,正好。”
“谢谢云姨,让您担心了。”慕容秋枫歉疚的说了一声。
云娘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臂,慈祥的笑道,“傻孩子,你沒事就好,好了,你们先吃,我去看看那两孩子。”
“云姨,我和你一起去。”慕容秋枫连忙上前,肖言平时性子挺犟的,若不解开他的心结,估计他会一直钻进死胡同里边。
“也好。”云娘看了他一眼,又看向脸色有些不好看的上官烨,还是点点头,这几个孩子平日她也很喜爱,她不想看到哪一个不好,既然小枫沒事,事情也不用弄得那么僵,毕竟都是自己人。
上官烨皱着眉,知道这个时候劝慕容秋枫肯定也沒用,只能端着东西跟着他们走,心里越发不满,果然那些什么师兄弟还是有多远离多远,不管是哪一辈的,总能來和他抢人。
好不容易哄了半天,软硬兼施才让肖言死脑筋稍微转了过來,慕容秋枫差点就把昨晚和上官烨翻云覆雨都给说出來,证明自己确实沒有事,至于云飞扬的事情,他也沒有说,他不想说出來。
虽然发生了那事情,但是他还是觉得有些无法相信,或许以前的关爱太过深,他一直不绝对师兄会伤害他,他宁愿相信昨天的事情是师兄有什么苦衷或者出什么意外,毕竟那个时候他也沒有继续下去,那感觉似乎在对他致歉一般,之前的失控或许真有其他别的原因吧。
第两百二十二章受伤
深幽的林间,溪水潺潺,哗啦啦的流动,水清澈见底,只是水面偶尔带着些红色。
溪边,一个人坐在湿润的小石块上,背靠着稍大些的石头,身子微微倾斜,不时轻咳两声,声音显得有些沙哑。
身上的衣服也有些破败,被撕得一片一片,还带着些血迹,从胸膛到腹部斜下來一整条拇指大小的伤口,看起來格外的恐怖,伤口上血已经勉强制住,变得有些发硬也有些黑,显然已经过了不少时间。
那人闭着眼睛,呼吸轻浅,或者可以说是微弱,一张脸若不是被夜色遮掩住,此刻定然能看到是如何的惨白,唇上干裂沒有一丝血色,整个人散发一种腐朽死寂的悲伤和悔恨,手微微盖住眼睛,似乎准备自生自灭一般。
若不是胸膛上偶尔动一下,还真以为这人已经死了。
稀稀疏疏的声音响起,随后有一个人影顺着溪流负手慢慢的踱步过來,漆黑的眼眸在溪水的映射想闪闪发亮,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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