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雪被她盯着心里很不舒服,便微微转过脸去,乐恩泽并没有把她介绍给自己母亲的意思,转身吩咐保镖:“送郝小姐上车。”
等郝遥雪上车后,他才转身对贵妇人说道:“我的公司有事,临时假期要结束了,你和伊琳娜如果想在这儿玩一下的话,我会让人为你们安排行程。”
他的母亲伊林夫人看着郝遥雪的背影,笑了笑:“度假也带女伴?还以为我的小安德烈对女孩子不感兴趣呢!”
夫人说完这话,看着儿子还是一副不动声色的扑克脸,不禁暗自叹息儿子实在是太不好逗了,毕竟不是一直在身边养大的,有时候就算是开玩笑,都觉得冷场得可以。
不过她倒是并没有在意遥雪,因为知道儿子有洁癖,虽然以前也带过女伴,但大都是为了商业场面上的应酬,方才对遥雪也是匆匆一瞥,并没有看得太真切,只是觉得那个中国女孩很漂亮,就是眼睛有些红肿好像是狠狠哭过的样子……唉,自己的儿子是很不好服侍的人啊,不过把这么漂亮的女孩搞哭了,真是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
心里这么想着,嘴上却说:“你要是不急,就陪妈妈两天吧,也不要住酒店了,去山下湖旁的城堡里玩一玩好不好?正好我要去中国洽谈个项目,到时候你可以坐我的飞机回去……安德烈,妈妈想你了。”
说这话时,她拉了拉儿子的手臂,摆出一副乞求的的姿态,因为她心知自己的儿子吃软不吃硬,摆出一副缺少儿子关爱的中年母亲的模样还是有用的。
果然,乐恩泽不动声色地收回了被自己拉扯的手臂,略微僵硬了一会,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我不喜欢人多,如果你要举办宴会的话……”
“城堡的西翼有独立的大门,你可以住在那边,保证不会有人打扰!”伊林夫人没等乐恩泽把话说完,立刻忙不迭的保证。这副小心翼翼的模样绝对叫夫人的老朋友们大跌眼镜。
遥雪坐入车中,对于他们在外面的谈话并不是很清楚,不过对于乐恩泽并没有介绍自己,倒是并意外,怎么介绍?自己也不过是他征讨杀伐得来的战利品而已……想到这,遥雪低头看着自己手腕处被勒得发红的印迹,用力的搓磨着。
乐恩泽上车时,便看见女孩低着头,披散在肩上的青丝垂落在手腕上,映衬得那抹红记分外刺眼。
他微顿了下,然后坐到了女孩的身旁,伸手拉过了她的手腕,用大拇指轻轻地挼搓。
遥雪想要把手缩回去,却被男人一把死死地握住:“我不喜欢听什么,你应该知道,下次不要在我生气的时候,说那些火上浇油的话了。”
女孩顶着气儿说:“你要是想听爱听的,去茶馆里找说相声的,我不会!”
乐恩泽突然伸手扶住了女孩的后脑勺,强迫她看着自己,然后说道:“我不喜欢解释什么,也至此一次,你之前说什么我落井下石,虽然不知道是哪一个给你看了什么,但是你父亲的死跟我毫无关系……下次不要再因为这件事跟我闹别扭了,我不习惯为自己没有做过的事情背黑锅。”
遥雪被男人话里的阴沉镇住了,她当然知道男人对毫无来由的冤枉有多么反感了。其实仔细想来,父亲生前并没有抱怨过乐恩泽什么……
“现在你能告诉我,那个u盘里的东西了吗?”
遥雪迟疑地微微张嘴,却一时还有些犹豫,就在这时,车门又被拉开了。那个金发的女孩拉开了车门:“安德烈,我想跟你坐一辆车。”
虽是询问,说这话时,女孩已经坐在了宽敞的豪华轿车里,跟他们坐在了对面。
乐恩泽微皱起眉头,也不说话,就是冷冷地看着那女孩。
前面的司机也是了解乐先生的脾气的,他没发话愣是没敢开车。
一时间车内静极了,尴尬的气氛简直能把车门顶开。遥雪坐在那个叫伊琳娜的对面,眼看着女孩白皙的皮肤渐渐涨红,眼圈迅速的红了一大片,眼泪简直顷刻间便喷涌而出了,楚楚可怜的模样就连同为女人的她也甚觉惹人怜爱。
“……我最近鼻炎犯了,你身上的香水味太浓……还是去坐妈妈的车吧。”
最后到底是男人先开口打破了僵局,可是这样的借口也绝对是逼人羞愧得切腹的坦率啊!
眼看着乐恩泽冷着脸就差掏出手帕捂鼻子了,伊琳娜到底是挂不住脸,小声啜泣着下了车,只留下一抹淡淡的清香。
郝遥雪发现,这男人的变态还真不是只针对自己一人,当他不愿意时,不管对方是什么样的人,他都能拉得下脸子。让人一路翻滚地跌落到地下室。
不过倒是谢谢了伊琳娜的这一通折腾,遥雪倒是能从容地应对男人之前的提问了。且不论那信息真真伪,她……到底是不能太依靠乐恩泽的。
他的城府太深,而她又太过年轻,没有经过什么历练,有些事她还看不透,可是给自己留下一条退路总是好的。
不过乐恩泽也没有再问下去。
他是个习惯掌控大局的男人,而那个小小的u盘在他眼皮子底下混入,简直是对他权威的猖狂挑战。
这种耻辱,可是不简单的三言两语问清楚就算的。就算女人不说,他也有办法将那个幕后的老鼠揪出来狠狠扔在地上,一脚碾得血肉模糊!
等到了湖边的城堡,一下车,就把人的眼球不自觉地吸引住了,一面是雪山,一面是古老的欧式石板大路,还有一片美丽的如蓝色镜子的大湖。建筑在湖畔突出岩石上的城堡,就好像漂浮在湖水上一般。
距离城堡一公里外就有围墙阻隔,标明是私人的土地了。而生处其中,竟有种来到了魔戒电影里的穿越时空的错觉。
郝遥雪不知道乐恩泽的妈妈是干什么的,但是从她在国外拥有的产业看,肯定不是一般富豪所能比拟的,这不禁让遥雪生出了些许的好奇。
乐恩泽所住的西侧果然是一番独立的小天地。站在阳台上,甚至能看到湖里养着了几只漂亮的黑天鹅。
当到达房间后,男人坐在沙发上,斜斜地躺着,新打上石膏的腿半放在靠垫上闭目养神。遥雪默默地坐在另一侧,百无聊赖地看着一本小说。
可是看了几行都看不进去,就算男人说的是真的,可是昨晚他做的那一切,都是抹杀不掉的邪恶!
那种在下流的情趣用品商店里的东西,居然被男人毫不迟疑地放入了……那里,那种通电后的酥麻感,到现在好像还残留在体内,如同有蚂蚁在刺挠着,让坐在椅上的她感到十分不舒服。
想到了羞愤之处,她突然抬手扔出了手里的小说,啪的一下正砸在男人的脸上。
乐恩泽拿起了书,微微抬起了头,正看到女孩连脖颈都发红的模样,居然难得地心平气和地说:“天还没有黑,我昨天没怎么睡,也是要休息的,你整天总想想那些事情,不太好。”
这下郝遥雪从阳台跳下,与黑天鹅同游的心都有了——什么叫她一天总想那些事情,感觉好像是她欲求不满,主动求欢一般。
“你……你……”就在这时,男人已经起身来到她的身边伸手抱住了她。
“昨天润滑油有催情的功效,怎么到现在药效好没有褪?”
说着男人的大掌已经伸入了遥雪的裙内,分开了她刚才一直在紧合摩擦的大腿。
“方才就见你一直夹着腿,如果自己就偷偷的湿了,真是个淫.荡的坏女孩……”
男人轻佻地弹指在微张的小口上一弹,那么娇弱敏感的部位,昨天又饱受摧残,哪里禁得起这种挑拨,一下子就弹跳起身子半坐到了乐恩泽的身上。
“混蛋!你才是时时精虫上脑的大色魔!”遥雪般喘息着准备坐直身子。可男人却一本正经地架起她的双腿,像是哄幼.齿小儿撒尿一样的姿势,将两条白皙的大腿大大地分开,然后贴着她的耳边轻语道:“药液残留在身体里不好,我帮你弄干净……”
怪不得都说就算身残疾也不要自暴自弃,要知道上帝是公平的,有一处残缺,就会在另一处弥补,瘸了腿的男人变态的尺度大大地放宽了,身体的不便丝毫没有影响他的掌控力,
连裤带都没有解开的男人倒是彻底地听从了医嘱,不要亲自参加剧烈的运动,充分地利用唇舌还有粗壮的手指,进行细腻的“清洗”那到最后,那个所谓的催情神油彻底发挥了功效,没有浪费一滴的药效。
当女孩哑着嗓子被放倒在大床上时,男人轻轻地抚摸她被泪水打湿的眼睫毛:“睡吧,我的女孩。”
说完他轻轻地在她的额头处亲吻着,在朦胧的睡意中,那吻也变得无比的轻柔和缓,遥雪挣扎着不太想睡,总觉得还有什么话要问男人,可一时又抓不住重点,小脸在被子里捂了一会,突然闷闷地问道:“乐叔呢?没有跟你妈妈一起来吗?”
她感觉到放在自己额头的大掌微微一顿,然后又若无其事地抬起,继续抚摸着她颊边的秀发:“他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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