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个人吃完后静坐着闲聊了会儿,骆吟风让二人泡个温泉,自己去山上打猎了。说是去打猎,但他并没有动手,只是在林中慢悠悠的走着,这是个繁衍的季节,家里的野味都吃不完,自己也没打算拿去卖,至于拿这些东西去与村里人交好更不存在。村里人都对自家人避如蛇蝎,况且,等柳媚儿成了自己女人,到时候还是搬离这个村子为好,毕竟母女共侍一夫传出去也不好听。想到柳媚儿,骆吟风内心很矛盾。她是自己的任务对象之一,虽然早就把他当成是自己的女人,而且最近她看自己的眼神以及深夜从她房间传来那抑制的喘息声,中间偶尔还夹杂着自己的名字,再迟钝,骆吟风也知道柳媚儿这是拿自己当成自慰的对象了,可安若曦....。
叁人下山回来后依旧是骆吟风做饭,用完晚饭后安若曦与柳媚儿便各自回房了,今日走了较多山路,估计这两人也是累着了。
骆吟风给她们二人准备了热水泡脚解乏,防止明天肌肉酸痛。
戌时,骆吟风收拾妥当后躺在床上静静拥着安若曦翻着那“精心”准备的话本。这些话本是早就准备好了的,里面大约都是些或禁忌、或淫靡的故事。近日,每次二人看完话本后,都会来一段酣畅淋漓的角色扮演运动。“管家与小姐、奸匪与少妇、公子与宠婢、姐夫与小姨子、哥哥与妹妹、叔叔与侄女、公公与儿媳...”一步一步诱着她落入自己的圈套。起初安若曦答应这种扮演时便半推半就的,到了后面话本里的故事一个比一个香艳,一个比一个禁忌、一个比一个刺激。理智要拒绝,但是当他们做那事时代入那些角色,道出那些称呼,说出那些羞人的话时,紧张刺激的快感也是成倍的。
今日这本是继父与继女的不伦故事。故事讲述的是一个商人娶了一个带着孩子的俏寡妇,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个男人看着这继女越发亭亭玉立,逐渐起了邪念,姑娘被这大近叁十岁的继父强取豪夺要了身子之后,反而引来母亲的责骂,最后又被亲生母亲当作筹码用来争宠。最后姑娘在这种伦理与实际生活中挣扎,男人在姑娘脆弱无助的时刻屡屡示好,最终姑娘倾心相付,母女共侍一夫,成为姐妹。故事篇幅不长,但情节紧凑,中间夹杂着许多让人脸红心跳的“实战”插画。
骆吟风对这一步一步的过程思虑了很久。原主当初是直接用强,这母女二人迫不得已的承受着这一切。按照当初系统说的,柳媚儿从小就被按瘦马的规矩调教,她身体敏感而且对性方面需求很大,从未得到过真正的满足,原主强迫她的那次也是她第一次尝试到男女之间享受鱼水之欢的快乐。那一瞬间她是快乐的,可过后却是深深的自责,她觉得对不起自己的女儿。骆吟风想着或许只有让曦儿心甘情愿的接受柳媚儿成为自己的女人才行。按她们现在的想法肯定难以接受这种背德的关系,故而准备了许多这样的话本,一步一步,循序渐进地引着这姑娘走向深渊。
安若曦原本略微疲倦,但是倚在骆吟风怀里,乳房被肆意玩弄着,耳垂时不时被舔舐。听着他偶尔念出这香艳的话本里的片段却是怎么也睡不着的了。知道这人待会定要拉着自己扮演话本里的人物做那档子事,一颗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半个多时辰过去,话本终于要翻完,最后一页是张插画,一男二女叁人身体相互交错,男人用肉棒和手指慰籍着这两个女人,叁人一脸餍足。
骆吟风手指不自觉捻磨着安若曦的乳尖,惹来怀里人一声轻哼。自打婚后,他一般上床就将二人衣服扒光做那事,后来,直接让安若曦睡觉不要穿衣服了,因为几次因为没控制住力道将衣服撕破了。故而若非月事期间,安若曦一般上床都是光着的。
他一手掐着安若曦的乳尖,一条长腿挤进她双腿之间,一手从后背向下探到丛林,修长的手指拨开那花唇肆意揉弄着蕊珠,耳垂被含住不断舔舐。这些日子,曦儿的身子已经被自己调教的很敏感了,方才翻阅那话本的时候,估计这姑娘就已经出了不少水,只这么稍稍揉弄了几下,便流出潺潺花液。就着那湿滑的蜜液将手指探入穴中,指腹推着敏感的肉壁缓缓地抽插了起来。
安若曦在他怀里软声轻哼了起来,这种温吞的方式虽然舒爽却也有些磨人,肉穴深处有些麻痒却仍是流出连连汁水。她想要抵在小腹那巨物进来却羞于开口,可肉穴却不顾主人的心思将那手指绞的更紧。
骆吟风哪里不知道这小骚穴的贪吃程度。抽出手指,扶着肉棒将那贪吃的小家伙来回安抚了几下便将那巨大的龟头挤进肉穴,见她无不适异色后,劲腰一挺,龟头亲吻着宫口嫩肉,两人具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骆吟风将那插下面那张嘴的手指送到送到上面那张嘴里,手指夹着软舌来回挑逗,上下两张嘴都被肆意玩弄着,安若曦嘴里的津液不停地流出,只能用力吮吸着嘴里的异物。
“这小骚穴被肏了这么多回了,还是这么紧致湿滑,夹的爹爹好爽,嗯~”
代入父女的角色,本能的想反驳,可嘴唇被堵住只能发出呜咽声,粗长的肉棒在肉穴里深入浅出,肉壁的皱褶被层层推开,一下又一下,双乳也随着这抽插有节奏的摇动着,悬在骆吟风腰上的玉足也一点一点的打在他背上。大约几十下,感受着那甬道一抽一抽的开始收缩,逐渐发热,他便将置于那小口中的手指抽出,双手掐着她的腰快速肏干着。
这般到了一个高潮之后,肉穴松软了不少,骆吟风狰狞的巨物依旧静静待在那湿软的甬道里,感受着花液的冲击。轻吻着安若曦的嘴角,感受那肉穴渐渐趋于平静便霸道的继续顶弄起来。此时的宫口仍未完全打开,骆吟风每次深深顶进去时总要捻磨几下那最嫩的媚肉,整的她小腹酸软,肉穴发胀。骆吟风听着怀里人那难捱的呻吟,如此反复肏弄着,待感受到那宫口有缓缓打开迹象时,便加快速度再顶弄了十余下,最后一个深入,肉棒推着花液尽根没入,囊袋紧贴着耻骨,龟头嵌入了那更加湿滑紧致的地方,肉棒被全方位的包裹着,软肉的挤压、蠕动,吸得他头皮发紧,一场来自灵魂深处的饕餮盛宴。
“嘶,乖女儿吸的我好爽,被爹爹肏的舒不舒服?”
“出,出去,撑的好难受”安若曦哼哼唧唧的诉说着,对于那角色扮演的身份已经无力反驳,身体感官带来的感觉过于剧烈。太大了,哪怕做了这么多回,这样全部进去还是好难受。那火热的巨物仿佛钻进了五脏六腑,戳在了心上。
骆吟风就着这个姿势转了个身,听着身下的人又带来一声无力的轻哼。见小人儿紧闭的眼角那淌着出的泪水,心一软,腰腹收力后撤了些,肉棒也从那宫腔退了出来,静静抵着那软嫩媚肉。
感受到甬道肉壁似乎淌水出来,尤其是那软嫩的媚肉,原先被戳弄到凹陷进去现也慢慢恢复,逐渐丰腴。腰腹再后退一步,柱身撤出,只余那巨大的龟首卡住洞口,湿漉漉的吻从眉眼蜿蜒到锁骨,待小可人发生难耐的轻哼声便俯身将那裸露在外的巨物送进那软热的深谷。
巨物撞的媚肉猛的一缩,积攒的快感让人战栗到飞起。小腹突然酸软抽搐,细腰不自觉挣扎拱起,红梅直接被含住用力一吸,安若曦附在他身上的小手不禁留下数道抓痕。
“嗯额啊,轻些,受不住啊,嗯~”
软嫩的幽谷本就吃不下这巅峰时期蓬勃的巨物,何况这样淋漓尽致的无度索求。抽送一下比一下迅猛,巨大的快感如浪潮般拍打,逼近决堤的边缘,四肢百骸都紧绷起来,最终幽谷深处的泉水终于奔涌而出却被堵住不得泄出,酸胀感蔓延全身。
巨物被那热乎乎的汁液浇灌了后不禁又胀大了一分,再次将那软肉顶开,快速将蜜液推入,骆吟风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曦儿,我心悦于你。”
骆吟风侧躺下来轻轻诉说着,接下的话,难以启齿却还是在喉咙转了几圈还是吐了出来。
“明日,我们叁个一起可好?”
安若曦尚在感受于高潮后的余韵,听到那句告白心中一甜,待听到后面的一句话的时候顿时愣怔,‘叁人?’反应过来时迷茫地看着眼前的人,这人到底是还沉浸在扮演中还是?
“或许这就是男人的劣性吧,我心悦你,但是很可耻的,我对你娘亲也心动了”
安若曦觉得这一刻怎么就这么梦幻呢,自己的夫君告诉自己说对自己娘亲心动了?在这种欢好过后温存的时刻,他居然如此坦然的说出这些有违人伦的话,是入戏太深么,可这深沉的神态看着并不像是再开玩笑。
“难以置信,难以接受是不是?”
安若曦想要说出那些指责的话,但是看到他眼里那抹浓浓的自责又如刺在喉。
“你是...认真的?你是想要我成全你么?所以,这些话本,也是你一早就准备好了的是不是?”
“其实抛开我们各自的身份,你娘多个知冷知热的男人照顾不好么?我们叁个这样生活,你娘终归是单只形影的,且她如今这个年纪,人都说女人到她这年纪乃虎狼之年,我那方面需求又大,你身子受不住。若是我们不去管那些身份的束缚,改变目前的关系生活,不也挺好的么。”
骆吟风思绪很乱,说出来的话有些语无伦次,终究是要伤了这人。
“所以,你究竟是将我们母女俩置于何地?”
“自然是,置于心尖之上。”
安若曦望着骆吟风郑重的表情不似作假,眸深似海,眼底的深情仿佛要将人吸进去似的。道德的枷锁与内心的情感相互抗争。
“若,若娘亲不反对,依你便是。”坚固的枷锁终究抵不过那绕指柔,安若曦舍不得,舍不得他脸上出现如此颓然的表情,舍不得他有一丝难过,罢了罢了,自己遭受的流言也不差这一点了。看到他因自己的这句话眼睛一亮,继而溢出深深的愧疚。自己终归和话本里的姑娘一样,栽进去了。
“对不起”这人越是大度就衬托自己越发卑劣,何德何能能拥有这么好的姑娘。骆吟风执起她的手置于自己胸口。
右手感受那有力的心跳,仿佛也为自己带来了动力。若是,娘亲也能得这人真心相待,也是极好的。毕竟有些情感,只有特定的身份能给予。抛开身份,或是接受那一切,像话本里叁人最后的相处模式一样,也...挺好。
“夫君,要我”见不得这人如此沮丧,既然决意接受,那就坦然些,他快乐就好。甬道里的巨物还静静蛰伏在那一动不动,安若曦环着他的脖子蹭了蹭说道。
骆吟风愣怔了一下,便埋头疯狂耕耘了起来,冲刺越来越迅猛,身上一层薄汗油光发亮,不够,想更深一点,再深一点。顶撞一下比一下重,花径积攒的蜜液被不断推入幽谷深处。安若曦不记得自己攀上云端多少次又掉下来多少次,只觉得那处的液体多到发胀,穴口也磨的充血发麻,身体不断痉挛着,可他今夜一次都没射过,若是待会儿这人射出来小腹如何承受的了,便推了推他的肩膀。
“嗯,不,不要,太多了,涨”
哼哼唧唧的哭诉着,可身上的人却置之不理,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最后深深一顶,龟头插进子宫卡在那里,夹得又痛又爽,女人的小腹能看出自己那巨物的轮廓,他用手摸了摸,稍稍用力按住将今夜积攒的精液尽数喷射,稀薄的月光下,她的肚子微微隆起,像是怀孕了一样,手掌来回滑动,惹的她哼哼唧唧的哆嗦。
“不行啊,好涨,夫君嗯额,不要,不要嘛,好撑,让,让我泄出来,要尿了”安若曦无力摇头,实在是太多了。
骆吟风见状也知自己是过火了,抱着她下床走到痰盂边,抽出那狰狞巨物,水流顿时哗啦啦的奔涌洒出,还有那锃黄的尿液。即使体内的液体已经流出,但小腹的肆虐感仍在,安若曦小声抽噎着,骆吟风心疼的蹲下用手指又抠弄了大约半刻钟才将人抱回床上,怜惜的吻了吻她的鬓角。
“我去给你弄点水来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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