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本事,您就把我一直关在祠堂好了!”
“您最好把我送走,也让我经历一下您的宝贝女儿经历的一切!”
柳红菱刚起来还是很刚的。
宁远侯被她怼得脸黑如墨。
他还没说话,柳红菱已经往外跑了。
这里不是侯府,她竟然敢乱跑!
萧拂衣给喜鹊使了个眼色。
喜鹊出去了。
“侯爷,您别生气,气大伤身。”
萧拂衣一边给他夹菜,一边笑眯眯说道,
“其实,我也不是非要菱姐儿的道歉。”
“道歉只是说两句软话,这种不痛不痒的东西,实在无用。”
“如果能有点实质性的补偿,我会更喜欢的。”
狮子大开口?
宁远侯睁大了狗眼,仿佛第一次认识自己这个野生的女儿。
“衣姐儿,我们是亲父女,父女之间,难道一点小事你也要计较吗?”
“可我不是柳红菱她爹。”
“女债父还,侯爷不觉得这样很公平吗?”
宁远侯把手里的筷子一放。
“为父倒是小看了衣姐儿。”
牙尖嘴利的小丫头,真以为自己能翻天?
“菱姐儿和你是亲姐妹。”
“即便你们俩不睦,为父也希望你们能为家族想一想。”
“你不会以为嫁到王府,燕王就能处处替你撑腰了吧?”
“外面的传言把你说得那么不堪,若没有侯府帮你澄清,后果是你无法想象的。”
侯府不澄清,以后各家的宴会上,恐怕都不会出现萧拂衣的身影。
就算有人抹不开面子,请了她,也没人愿意与她往来。
在偌大的燕京,她将被众女眷孤立。
人人都会以与她交往为耻。
这样的偏见,甚至会延续到子孙后代身上。
虽然,她和燕王极大可能留不下后代。
“这繁华的王府,背后的危机,也不是你能了解的。”
老管家出去了,宁远侯也不介意跟这个女儿说点真话。
“只有侯府,才是你最坚实的后盾。”
“将来,王府若是出事,至少为父能凭着这张老脸,救下你。”
“若你执意要一条道走到黑,为父就不说了。”
“但识时务者为俊杰,你在外面生活了十年,应该明白这个道理。”
软硬兼施,宁远侯倒是长了一张比城墙还厚的脸。
“那父亲觉得,我该怎么做?”
父亲这两个字,第一次从萧拂衣嘴里说出来。
其实是带着讽刺的意味的。
但宁远侯没听出来,只以为是她服软了。
“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安抚住王爷。”
“既然他喜欢你,就让他别来找侯府的麻烦。”
“王爷精力不济,只要你肯下功夫,他也没心思与侯府计较。”
什么功夫?
萧拂衣一愣,没想到宁远侯是这样的人!
“如果你一个人不行,”
宁远侯只以为女儿办不到,还给她出主意,
“家里不是给你准备了四个陪嫁丫头吗?”
“王爷那里,笼络住了,比什么都重要。”
萧拂衣听他越说越离谱。
立马出言打断。
“等等,我不是很明白。”
“您的意思是,让我往王爷床上送女人?”
怕不是想被王爷徒手拧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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