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周维谨调节气氛道:“其实这样挺好,他把怒气发在我身上,便大可能不会针对你。”
舒妧气得手还在抖,“他是个疯子....”
周维谨把她带到沙发上坐,蹲在她面前,和她两手紧握。
“不怕,韦艋不可能无法无天,他顶多是干扰我创业,树大招风,他也会有所畏惧,既然我们知道了他的威胁,那至少不会是明对暗。”
舒妧感觉自己以前还是被保护得很好,竟头一次遇到这样恶劣的男人。
她胸腔里怒火燃烧,失望于某些人的残忍一面,她自己不会屈服,但怎么能让周维谨和她一起承受呢?
舒妧牙齿哆嗦,但努力清楚地说:
“刚才想立马说实话是我露怯了,所以我反应过来闭了嘴,但这个事你不能再卷进来,他除了偷偷下药,难道还敢光天化日之下伤害我?我们假扮情侣的目的是为了劝退,如果他不退,我不能让你承受这些。”
“妧妧。”
周维谨语气稳定,“我也好面子的,他一威胁我我就退却,这会让我以后无法站直了走,还有如果我们立马取消关系,韦艋会更嚣张,更直接把你当成待宰羔羊。”
舒妧怔然,“好像我无论怎么做,都在伤害你。”
周维谨笑得有些宠,“别自责,单恋注定是这样了,不在于你靠近或远离,其实我们现在这样,是我不曾想过的,我倒宁愿是如此。”
“可你会多一些困难。”
“我想,痛苦不是没意义的,我没想过要一帆风顺地过完这一生。”
舒妧眼圈泛红,“我也是。”
“好了,不担心了,韦艋不能一手遮天,我也有些好的朋友。”周维谨看着面前惹他怜惜的女孩,想用亲昵让她放下忧虑。
他揉揉她的侧额,“看你没吃多少,我再做点?”
“气饱了。”女生嘟囔。
男生轻轻笑出声,笑容似能消融化解愤懑与恐惧,他拉着女生起身,而后抱了她,吻了她。
这种吻是生理上的诱惑,也能瓦解她的防备,她想,是就这样了,还是推开呢?
舒妧手到底抬了起来,而他多吻了两下后松开她,明显地,他下身裤裆隆起。
女生没立即走开,周维谨也没再说对不起我过分了,事实是他想对她过分,解释又何其虚伪。
他凭舒妧的回应来调整自己,于是他牵起她的手,带她隔着布料抚揉他形状可观的硬物。
女生指尖在颤,长睫也在颤,她闭上眼,俏脸染上粉,听他呼吸渐渐变沉。
他的东西很大,燥热得她如同被扔到温泉里慢蒸一般,她反应滞慢,不知自己为何没推开他,骂他趁机劫色。
周维谨覆着舒妧的手轻轻摸着,那温柔感觉让他不禁脸微仰,另一只垂着的手顺势解开裤头,把性器大胆释放出来。
当她的纤细柔软毫无阻拦触到他的挺硬时,他心跳得厉害,然后忍不住拥紧她亲吻。
第二次吻是饱含热烈、无法克制的,他无师自通般地攻城掠池,让她在他怀里乖柔承受。
舒妧的脸是燥红色,她脑海里闪过很多,想的最多的却是林路炀。
她想,是否林路炀也在这样亲别的女生,是否他总是挑逗说她是小骚货,所以她现在湿了。
其实早就过界了不是吗?无论重生前后,她这具身体就从没只和林路炀过。
舒妧漫想时,周维谨察觉了她的走神。
他已把她吻压在沙发上,透口气时,他抚摸她的脸,轻声道:“那晚听你的声音,我想你是喜欢的。”
舒妧定定看了眼这极致男色,而后别过脸。
“我用手帮你吧,不进来了。”
又一次习惯性的心脏下坠,周维谨埋在她肩头喘息。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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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9珠珠加更,好难写,算了,就这样出尔反尔、想东想西、今天这样明天那样,折磨你折磨我地过吧。
林路炀:你不是一开始写,就这么想的?
本写手:你还想不想出场了?
林路炀:……下一场能不能让我出现,别让宋锡这个坑货叽哩呱啦了?
本写手: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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