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槐安敲动的手指一停,露出笑容:“楚楚小姐可以打开信封了。”
萧楚楚眼眸明亮,握住u盘起身,弯腰道:“楚楚失陪一会儿,请陈先生自便。”
“先生,您是不是掉钱眼儿里了?”
待萧楚楚一走,宋如梦转个身就坐在了陈槐安腿上,“一亿美金虽然不少,但对您来说,要赚到一点都不难呀,为什么非要冒险呢?”
“我不是为了钱。”把雪茄丢进烟灰缸,陈槐安握住她一只小手把玩,“还记得我问林友祥为什么不直接让管家来送u盘么?
他说只有我来送才有价值。
这话听上去很奇怪,鉴于他告诉我的是茶花会地址,而不是茶花会本名,基本可以判定他并不知道我常来这里。
也就是说,这个‘价值’不是因为我与茶花会的关系。那么,它就只剩下两个可能。
一,他想让我见到u盘真正的主人。
二,他要用信里的内容和我做交易。
所以,我决定冒一冒这个险,看看他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宋如梦皱起眉:“那如果u盘的主人或者林友祥的交易让您无法拒绝呢?岂不是就如了林友祥的意?”
陈槐安微笑:“林友祥是一只快要成精的老狐狸,我这次能够打败他,除了运气好之外,剩下的全都是在借势。
借民意的势,借大卫的势,最重要的是借了坤赛的势。
林友祥应该很清楚这一点,所以必然明白,能让我无法拒绝的交易,只有价值远高于林家和他性命的危机或利益这两种,前者的可能性最大。
小梦你说,面对即将到来的巨大危机,我们是为了保险而被打个措手不及好?还是冒着前功尽弃的风险未雨绸缪更好呢?”
闻言,宋如梦蹙眉:“有茶花会这么强大的帮手,林友祥为什么不直接要求它们营救自己,反而要跟你做什么交易呢?”
“因为他老了,没有时间东山再起。如果仅仅只是活着却一无所有,那比杀了他还难受。
他的目的必然是要我帮他洗刷罪名,还他清白,让他继续做他的林家家主。
所谓君子三戒:少戒色,壮戒斗,老戒得。
林友祥太贪婪,参不透这一点,这才给了我们一个机会。若是他只是要求茶花会把他救走,再留下一个恐怖的危机,那我们这次说不定真会栽个大跟头。”
“也就是说,您真的有可能放了林友祥喽!”
陈槐安想了想,点头:“如果那个危机我解决不了,只能暂时这样,回头再找机会。”
宋如梦立马就噘起嘴:“我没先生聪明,也没您那么好心,想不了这么多。
我只知道,那个姓林的老王八差点害死你,我想杀了他!”
“先别着急,”亲亲她的脸蛋儿,陈槐安哄道,“到底什么事情还不知道呢,或许我们能够解决那个危机也说不定呀!”
话音刚落,萧楚楚回来了。
“陈先生,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您想先听哪一个?”
陈槐安咂吧咂吧嘴:“先说坏的吧。”
萧楚楚清了清嗓子,正色道:“有一场游行示威马上就会爆发,范围不止勃克,而是整个禅钦境内。”
陈槐安大惊失色:“什么人?什么时候?”
萧楚楚摇头:“抱歉,我不能说。”
陈槐安眼底光芒闪烁:“这是林友祥要求你们办的事情?”
“确切的说,是要求我们提供诸如交通、联络和保密等相关必要的协助,以确保整个行动在被林友祥叫停之前的顺利实施。”
“也就是说,如果我想阻止,就等于是在跟茶花会交手,对吗?”
萧楚楚傲然一笑:“没有冒犯陈先生的意思,但请您再好好考虑一下。试图阻止我们,绝对不是最优选择。”
陈槐安沉默下来。
见状,宋如梦离开他的腿,并将雪茄放回到他手中。
抽了两口,陈槐安问:“好消息是什么?”
萧楚楚狡黠一笑:“好消息是,我可以给把信件的一部分内容告诉陈先生。”
陈槐安愣住,继而苦笑摇头,夹雪茄的手指点点她:“楚楚小姐,你很淘气。”
萧楚楚笑容不变:“希望您能喜欢。”
又抽了几口雪茄,陈槐安问:“还有别的要说的吗?”
“只有一句。”
萧楚楚起身弯腰施礼:“楚楚在这里恭祝陈先生心想事成,大杀四方,凯旋归来!”
陈槐安深深看了她一眼,丢掉雪茄,起身大踏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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