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之,朕想要你,想得快发疯了。”穆龙轩放在瑾之腰后的手猛地一收紧,逼迫瑾之只能更深更近地依偎进他怀里。
脸微微一红,身体的紧贴让瑾之能感觉到穆龙轩的热情,引得他内心也蠢蠢欲动,似是有羽毛在轻扫着他的心,痒痒的,也有些情动,但是……但是……
想到老太医的嘱咐,瑾之还是狠心地推开穆龙轩,却又不敢抬头看穆龙轩的眼睛,因为他知道那里面正流淌着让他无法拒绝的情意,所以,他只能微敛着眼睑,垂着眸子,轻轻道:“太医嘱咐过……还……还不可以有……有房事……要等……等玉势……”
说到这里,实在羞得说不下去了,瑾之便抬起水水的眸子看向穆龙轩,却见穆龙轩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那眼神里充满了揶揄与调笑,明显就是在看他笑话,让他瞬间恼羞成怒,不由拾起凤舞剑就劈头盖脸朝穆龙轩刺去。
看瑾之是来真的,穆龙轩连忙使起轻功四处闪躲,徒手与瑾之过起招,最后他闪到瑾之背后,趁瑾之露出破绽之时,劈手夺了瑾之的剑,并顺势将瑾之压在树干上,二话不说就径直吻了下去。
“嗯!”瑾之气还没消,自然不肯妥协,没了剑就出拳抬腿继续进攻,却打不过穆龙轩,很快就被穆龙轩牢牢控制住身体,更深更强势地吻住了。
此时,只见瑾之的双手被穆龙轩拉高,用单手牢实地紧扣在头顶上,腰也被穆龙轩的大手握得死紧,整个人动弹不得,只能被动地承受着穆龙轩越来越*的湿吻。那景象,在夜色里,显得特别旖旎。
“嗯……”渐渐地,瑾之的挣扎彻底缓了下来,连乱扭的腰也酥软了,于是,他有些迷乱地轻哼了几声。
听到瑾之情动的声音,穆龙轩更为激动,他单腿抬高,让瑾之坐在他大腿上,手则放开禁锢住瑾之的动作,开始不规矩地撕扯瑾之的衣裳。
“瑾之……瑾之……”穆龙轩的声音低沉富于磁性,醇厚胜似美酒,一遍遍轻唤瑾之的名字,让瑾之身心都迷醉了,只能选择伸手抱住穆龙轩的脖子,抬高脖子全盘接受穆龙轩啃咬他脖颈、锁骨的动作,不再拒绝,也忘了太医的医嘱,只想就此溺死在穆龙轩的热烈激情中。
但是最终,穆龙轩还是没有弄到最后,他只是散开瑾之一层又一层繁复的衣衫,透着皎白的月光,不停亲吻、抚摸瑾之美如白玉、仿佛泛着清冷月华光晕的肌肤,对于瑾之染上春意、氤氲着水汽的眼睛,更是亲了又亲,怎么都舍不得放开。
月光下,瑾之的衣衫凌乱,漂亮的新衣好些地方都被扯破了,白中隐现着金色暗花的外衣若隐若现着他的身体,冰为肌、玉为骨,上面印刻着朵朵深浅不一的红梅,那么妖艳,他的眉眼却又偏偏透着清冷,矛盾而美丽着,恰似月光里的精怪,让人无法不为之痴迷。
美人劫,锁英魂,自古无人破。若拥芙蓉帐,何须天下春。
“瑾之……”拉着瑾之的手,穆龙轩忍了又忍,手好几次从瑾之后处徘徊,甚至已经摸到瑾之含着的药势,却终还是没动瑾之,选择让瑾之用手帮他疏解了难言的*,只因比起他一时之快,还是瑾之的身体更重要,等瑾之的身体调养好,他绝不会再如此轻易放过瑾之,定要一点一点,全数讨回来。
等两人都得到满足,瑾之已经浑身瘫软,香汗淋漓了。他腿软地倚靠着穆龙轩,慵懒地勾着穆龙轩的脖子,缓缓闭上了眼睛。
“先别睡,朕抱你去水清宫。”穆龙轩随意为瑾之拉好衣服,这便抱起瑾之,大步流星地朝水清宫走去,也不惧有人敢偷看他与瑾之,倒是瑾之后知后觉地有些羞耻地绯红了脸颊,将脑袋埋进穆龙轩的怀里,完全不敢抬头了。
月色正好,最是那一敛目的春情,最让人魂牵梦绕,沉醉其中。
翌日上朝,周阁老联合众臣一齐上奏,请求穆龙轩为穆国千秋万代的基业着想,册立皇后宫妃,为皇室开枝散叶,稳固江山社稷之根本,一个个说得冠冕堂皇,仿佛穆龙轩不填补后宫空虚,就是无道昏君,定会让穆国江山毁于他之手一样。
穆龙轩一语不发,冷冷淡淡地看着群臣跪倒在他脚下,突然微微一笑,漫不经心地说道:“众爱卿真懂朕心,朕近日也在思索立后之事,没想到众爱卿正巧与朕想到了一处,朕心甚慰。”
“吾皇英明。”周阁老率先开口,却立刻被穆龙轩打断了,“爱卿先别急,朕还有话说。”
说着,穆龙轩站了起来,郑重宣布道:“朕决定立瑾之为帝后,封号‘玉君’,并冠之国姓‘穆’,改名穆瑾之,入皇家宗嗣,与朕荣辱与共,共拥江山。”
穆龙轩此话一出,满朝俱惊,但穆龙轩并未给群臣有任何反应的时机,宣称退朝后,便转身拂袖而去,只给这才反应过来的群臣,留下一个坚决的背影。
等穆龙轩走后,群臣面面相觑,都不知所措,皇帝竟然要立男后,这简直闻所未闻,让人难以接受。
“阁老,这可如何是好?”周阁老一派的官员连忙包围住他,七嘴八舌地询问周阁老的意见,而李非言那一派却显得淡定从容得多,只见李非言仅抬头看了眼高台之上的龙椅,微叹了一口气,什么也没说,直接抬步离开了,留下争吵不休、义愤填膺的满朝文武,讨论如何让穆龙轩收回成命,莫要逆了阴阳、坏了祖宗规矩。
果然不出穆龙轩所料,第二天的奏折,几乎全都是让他三思的内容,他懒懒地随意打开几本看了看,就没兴致地扔到一边,无聊地打起呵欠。
穆龙轩半眯着凤眼,单手撑在椅子把手上,慵懒地唤了一声,“王如是。”
“奴才在。”
“替朕念念这些奏折,看得朕眼乏。”
“奴才遵旨。”王如是卑躬屈膝地走上前,翻开奏折一看,骇得差点将奏折扔地上。他惊魂未定地抬头看向穆龙轩,却见穆龙轩已经完全闭上眼睛,好似睡着了,不由为难地开始念道:“妖孽祸国,罪应当诛。阴阳为根,天地之始,万不可乱,立男为后,有违阴阳,必生祸事,请君明察。圣人有言……”
“行了,下一本。尽是废话。”穆龙轩蓦然打断王如是,让王如是宣读下一本奏折。
于是,王如是读了一本又一本,直到读到宰相李非言的奏折,他才愣了一下,小心翼翼地看了眼穆龙轩,这才吞了抹口水,念道:“吾皇家事,微臣不敢多言,惟愿吾皇与帝后,百年好合,白头偕老,穆国江山,千秋万代。臣李非言,敬上。”
听到这里,穆龙轩终于睁开眼睛,伸手接过李非言的奏折,笑着说了句,“该赏。”
“传朕旨意,宰相李非言,为国尽忠,废寝忘食,朕心甚慰。赏黄金百两,良田百亩,云锦十匹,珍珠一斛,美人……呵,卫凝馨一名,朕择日为其主婚。”穆龙轩挑着眉,笑着拟完了旨,丝毫不管他这一道圣旨,给李家带去怎样的轩然大波。
朕不得安生,朕岂会让你逍遥度日?梓墨啊梓墨,你以为上了这样一本奏折,朕就会轻易放过你?天真,幼稚。朕心里不爽利,你也别想置身其外。
后来几天,穆龙轩都未曾提及立后的事情,反而是欣赏着李非言因为他的赏赐而焦头烂额的表情,每每看到李非言一脸苦像,他就龙心大悦,直到他亲自将卫凝馨送进了宰相府,为李非言和卫凝馨主婚,此事才告一段落,朝中重心重新回归到穆龙轩的后宫问题上。
这天一早,穆龙轩先发制人,不等群臣说话,他就率先说道:“周阁老孙女周宝玲,出身名门,贤良淑德,素有美名,朕特封其为才人,进宫伴驾。”
此话一出,又是满朝寂静,群臣本已做好力劝穆龙轩收回立男后的旨意,穆龙轩却突然上演封才人这么一出,打得群臣措手不及,完全不明白穆龙轩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只得满腹疑惑地看着周阁老兴奋地领旨谢恩,跪地恭贺帝王,却都没注意到穆龙轩落在周阁老身上,那如看死人般意味深长的眼神。
以退为进,杀鸡骇猴。周阁老这时候跳出来,正好给了穆龙轩震慑群臣最好的时机。想阻他立男后,或者想送自家千金进宫者,都仔细看好周家的最终下场。
穆龙轩眯着眼睛,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冷漠之极的浅笑,转而他又想起瑾之的脸,脸上的表情不由柔和下来。
瑾之,我会扫清一切障碍,让你风风光光地成为我名正言顺的皇后。没人再敢反对,没人再敢质疑。
而这一天,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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