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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霜猜得不错,正为金环毛铃折腾部砖活来的瑶仙,目睹两人龄光天化日之下,目中无人地席地宣,陶醉在欲海之脚寸,羞恨之徐,果然又羡又妒。
瑶仙当然不是没有见过两人姨,事实离京以后,夜夜与周义等睡在一起,备受摧残,经历了许多难堪的羞辱,虽然己是习以为常,却从来没有像此刻那么渴望得到男人的慰藉,身上倍觉难过,唯有没命狂奔,玉手又忍不住往腹下探去。
“仙奴,不要为难我们吧,要是小姐看到了,你要吃苦,我们也不会好过的。”
在旁陪跑的安莎劝慰道。
“让我挖几下吧……她……她现在哪有空管我。”
瑶仙使劲地掏挖着说。
“我挡在后面,她看不到的。”
妙常缓颊道。
“那么快点跑吧,还有两圈便跑完了。”
安莎叹气道。
瑶仙无奈抽出湿淋淋的指头,咬紧牙关,继续跑下去,再度靠近那对不知羞耻为何物的肉虫时,便听到玄霜连连,分明正在登上极乐的巅峰。……快跑,快跑!”
安莎听得心族摇动,也害怕瑶仙按捺不住,招来玄霜的责骂,放是挥舞手中皮鞭,在虚空抽打着叫。
妙常该也看出个中玄妙,亦学着安莎般娇叱连连,催促瑶仙继续跑下去。
到了最后一个圈,瑶仙走两步停一停,最后几步,还像狗儿般手脚着地,爬到周义脚下,忘形地抱着毛腿,娇喘细细道∶“给我……王爷,救救我吧……仙奴痒死了……”
这时玄霜刚刚又了一趟,周义正深处其中,享受着美妙的抽播,闻言怪笑道∶“你哪里痒呀?”
“……仙奴的晨痒死了……”
瑶仙把指头探进里着说。
“大嫂,你是老大的未亡人,热孝犹在,怎能这样不要脸。”
周义汕笑道。
“她……她本来就是不要脸……”
玄霜气息啾啾地说。
“是……我是不要脸……求你……二求你给我吧!”
瑶仙春情勃发地叫……
“那么你告诉我,你是怎样给小姐煞痒的?”
周义低头用嘴巴封住玄霜的朱唇,不让她叫喊道。“我们先用嘴巴……再用相公……”
瑶仙急叫道。
“原来是这样……”
周义笑嘻嘻地松开了嘴巴,问道∶“小姐要乐多少次呀?”
“一次……有时两次!”
瑶仙答道。
a……臭姥子,谁许你乱说话的……你跑完了没有!”
玄霜涨红着脸叫。
“跑完了!”
瑶仙抗声道。
“我没有看见,再跑两圈。”
玄霜愤然道……l-“不……王爷,救救我!”
瑶仙惊叫道。
“算了,别难为她了。”
周义抽身而出道。
“别走,我还要!”
玄霜抱着周义不放地叫。
“刚才你不是说乐够了吗?”
周义笑道。
“我就是吃不着,也不能便宜她的。”
玄霜小孩子似的说。
“怎会便宜她。”
周义哈哈大笑,轻轻拉开玄霜的玉手,走到瑶仙身前,说∶‘“大嫂,如果想煞痒,便躺上石凳,张开灰,让我把大捣进去吧。”
“给我……快点给我!”
瑶仙欲火迷心,也管不得许多了,赶忙爬上石凳,自行用双手抄着腿弯,让风流朝天高举地叫。
“大嫂,我来了!”
周义兴在头上,怎会客气,手握昂首吐舌的,抵着张开的,腰下使劲,便奋力刺了进去。
“呀!”
瑶仙不知是苦是乐的尖叫一声,四肢失控似的紧紧缠在周义身上。
周义己是识途老马,知道瑶仙与其他女子大不相同,急风暴雨的只是白费气力,不能把她带到极乐的巅峰,赞是改变战略,虽然仍然进急退锐,但是进则一刺到底,退则差不多完全退了出去,记记疯狂似的直刺身体的深处,果然了-二、三十下筱,瑶仙便叫得震天价响了。
“慢一点……哎哟……洞穿了……不……呀……”
瑶仙呼天抢地地叫。
“大嫂,美吗?”
周义起劲地着说。
“美……”
瑶仙只是答了一个字,便觉脸如火烧,原来是念到自己虽然不是真心下嫁,但是怎样也算是周仁的妻子,现在竟然与他的弟弟搅在一起,真是无耻之尤。“你还想快活下去吗?”
周义突然生出一个捉狭的主意,问道……
、“……给我……我要!”
瑶仙情不自禁地叫。“那么叫一声好哥哥听听……”
周义怪笑道。“好哥哥……”
瑶仙冲口而出道,说出口筱,才发觉不妥,更是无地自容。“不要脸!”
旁观的玄霜听得心中火发,悻声骂道。
“要是要脸,也当不成我的大嫂了!”
周义架莱怪笑,重张旗鼓,挥军猛进,道∶“大嫂,是不是?”
“……啊……呢!”
瑶仙肝肠寸断,本来不想造声的,但是强而有力的,却像铁糙似的急撞身体深处,带来阵阵销魂蚀骨的酥麻,使她通体发软,头昏脑涨,控制不了自己地大呼小叫,哼卿着无字之曲。
然后在一次无情的狠刺中,脆弱的忽地又酸又麻,好像洞穿了似的,忍不住尖叫一声,柳腰急摆,蚝首狂摇。
与此同时,周义也感觉里的,突然紧紧缠绕着深陷其中的,洞深处随即火山爆发似的喷出一股火辣辣的洪流,直射敏感的神经末梢,烫得他周身火发,也按捺不住地大吼一声,便在瑶仙体里发泄了欲火。
“全给了她吗?”
玄霜已非吴下阿蒙,看情形便知端倪,心里大是失望地说。
“你还想要吗?”
周义喘着气问道。、“想也没用。”
玄霜幽幽地说。“有用的……”
周义大笑道。
“臭姥子……”
看见瑶仙仍然紧紧的抱着身上的周义,玄霜不禁妒火中烧,心念一动,骂道∶“还不起来侍候王爷。洲我……我动不了……”
瑶仙泪盈放睫道,这时周身乏力,还给周义压在身下,也真是动不了。
“大嫂,你还要吗?”
周义诡笑道。
“我……仙奴不要了!”
瑶仙流着泪说,自称仙奴是希望摆脱叔嫂通奸的噩梦。
“贱人,你是一个贱奴,不容你要不要,而是要看王爷想不想。”
玄霜怒叱道。
“是……呜呜……仙奴知道了……主爷,你想千便干,不用管仙奴的。”
瑶仙泣道。“想不想可要看大嫂的嘴巴了。”
周义抽身而出道。
“还赖在那里千嘛?快点起来侍候1”玄霜森然道,“要是你吃得不好,便让莎奴、犬尼吃。”
“我吃……”
瑶仙害怕地爬起来说。
“大嫂嘴巴的功夫不俗,只要用心,怎会吃得不好。”
周义笑嘻嘻地坐上石凳说∶“就是吃得不好,也是缺少练习,多吃几趟便行了。”
“对呀,这个贱人不是不懂,就是不肯用心,所以我才要犬尼、莎奴把心吃出来。”
玄霜晒道。
“如何吃出她的心?”
周义扯着瑶仙的秀发,拉到身前道。
斗前两天,她就是没有用心,砖是我着她吃我的,犬尼、莎奴吃她的,她便用心得多了。”
玄霜吃吃笑道。“大嫂,为什么你不用心?”
周义笑问道。
“用心,我会用心的。”
念到那夜给妙常等吃得半死不活,瑶仙可不想重蹈覆辙,唯有强忍辛酸,双手捧起那还是湿洒洒,却已萎缩下去的,檀口轻舒,吐出丁香小舌,清理上边的秽渍。青州的新兵抵达后,周义下令分作两批,乘坐新建的二百艘战船,横越甘露湖,直驶一条玉带江的支流,返回宁州。
大军大清早登船,估计黄昏时分便能抵达通往宁州的支流,预备在那。里渡宿一宵,明天午后便能回到宁州了。周义身为统帅,与玄霜等四女独占一船,船上只有船夫水手,而且全是亲信,当然不会有人随便打扰……周义知道船行寂寞,没什么可干,所以昨夜与四女竟夕寻欢,通宵达旦,上船后,便与四女大被同眠,倒头大睡。
迷糊中,瑶仙忽然发觉自己赤条条的在街上行走,身上三个金环穿着金链子,玄霜在前头牵扯,旁人大骂妇,心里一惊,便从睡梦中醒过来,原来又是做梦。
瑶仙常做的噩梦可真不少,不是赤身游街,便是被逼跑圈,最难受的是在大庭广众之中,与周义当众宣,给人大骂叔嫂通奸,禽兽不如。每一次醒来时,总是浑身冷汗,痛不欲生。
这些噩梦其来有自,先是与玄霜比试,输了便要跑圈,虽然周义回来后,便暂时不再比试,改由玄霜纠正瑶仙的剑法,但是学得不对时,仍是要跑圈的,后来玄霜还着人打造了几根金链,系上金环,牵着瑶仙在府里走动,供周义笑乐。得到玄霜的真传后,尽管剑法大进,瑶仙知道还是打不过玄霜的,却也不敢不用心学习,因为回到宁州后,又要与玄霜对战练剑。唯望届时能多挡几剑,不用再受活罪。
其实最重要的是瑶仙还没有打消逃跑的念头,多添一分武功;便多添一分逃’走的希望,至龄如何破解武功的禁制,则是后话了。
恶毒的阳光照上了眼皮,看来该是正午时分了,估计还有两个时,辰船只才会靠岸,瑶仙暗里叹了一口气,便重新进入梦乡。
太阳还没有下山,船己靠岸了,四女亦穿上衣服,随周义下船。
玄霜一身黄金甲,挂上金丝脸幕,英气勃勃,意气风发,亲热地靠在周义身旁。
瑶仙等三女亦挂上与衣服同色的脸幕,随着周义玄霜下船。
衣服仍是裹衣似的短衣短裤,本来是没有裤子的,但是由放多了十万青州新兵,周义总算大发慈悲地让她们穿上了。
安莎衣绿,妙常衣黄,经过行军前往甘露湖筱,己经习惯这样打扮,下船筱还东张西望,寻找乘坐的车子。
瑶仙却是怯生生地躲在周义身后,不敢现身,原来她一身雪白,衣下透着金光,看来内有乾坤,使人生出一探究竟的冲动。
金光不仅是来自胸前腹下的三个金环,腰间也有,原来那是近日穿在金环的金链子,长长的金链子缠上纤腰,衣下好像添了一条腰带。
周义登岸援,发现柳巳绥和汤卯兔在岸上迎接,不禁奇道∶“你们怎么来了?出了什么事……是喜事……u恭喜王爷!”
两人齐声叫道。‘“什么喜事?”
周义问道。
“我们刚刚接到圣旨,册封王爷为太子。”
柳巳绥呈上圣旨道。
周义接过一看,果然是英帝七日前发出的谕旨,传谕天下,立自己为太子,顿时喜上眉梢,呵呵大笑。玄霜也是心花怒放,喜孜孜地拜倒周义身前,莺声场哩道∶“贱妾叩见太子。”
众人见状,亦纷纷拜倒,恭贺之声不绝焚耳……看见安莎和妙常先后随众拜倒,尽管心有不甘,瑶仙亦不能不拜,心里却是百。感交杂,暗念周仁在天之灵,一定满胸愤恨,但愿他能不记恨自己骗了他,’暗助自己一臂之力,逃出这里。“起来,大家起来。”
看见瑶仙是最后一个下拜的,周义虽然心中不悦,却不动声色道。
“宁州和豫州众将官,本来亦有意亲来迎接的,属下知道王爷不爱招摇,所以擅自传令,着他们留守本职,容后再来拜见。”
柳巳绥说。“正该如此。”
周义点头道。
“胡不同正在给太子安排宿处,如果太子不累,便让属下领路吧。”
汤卯兔接口道。“那么今夜便不用在这里露宿了。”
周义满意地说∶“远吗?”
“不远,就在山阴之处,如果骑马,只要一盏茶时光便到了。”
柳已绥答道。
“那么备马吧。”
周义环顾左右道∶“要五匹。”
“她们是?”
柳巳绥目注瑶仙等问道。“去到再说吧。”
周义摆手道。
看见兵丁牵来马匹时,瑶仙不说话不行了,拜倒周义身前,忍气吞声道∶“王爷,仙……仙奴骑不得马的。”
“什么骑不得马?”
玄霜晒道∶“莎奴,你与她共乘一匹,别让她掉下来便是……m犬……犬尼也不懂骑马的。”
妙常也怯生生地说。
“你们哪一个抱着她上路?”
周义目注柳巳绥等说。
“我来吧。”
汤卯兔抢步上前,笑嘻嘻地搂着妙常的纤腰,便朝着马匹走去。
安莎龄大漠长大,马术不凡,这时有心卖弄,走到马旁,手按马身,便跨身而上,接着拨转马头,来到瑶仙身畔,探手拉着她的芬芙,手上使劲,把武功受制的瑶仙拉上了马背。周义长笑一声,与玄霜分别上马,随着领路的柳巳绥策骑而去,知道此举该能惩治瑶仙的不敬之罪了。
五骑七人来到山后,便见胡不同在几所茅屋前面恭候。
“参见太子!”
胡不同赶忙上前,在马前下拜道。
“自己人不要多礼。”
周义下马道。
玄霜等也相继下马,汤卯兔是抱着妙常下来的,瑶仙却是气息啾啾,下地后更是站也站不稳地靠在安莎身上。
“这里是临时借用的民居,地方简陋,还望太子见谅。”
胡不同惭愧地说。
“没关系,我只是渡宿一宵,明天便要回去的。”
周义摆手道∶“大家进去说话吧。”
胡不同赞是领着众人走进最大的一所房子,虽然陈设简陋,但是打扫得甚是乾净。
“里面是寝室,我己经换上簇新的被褥枕具,隔壁还有几间房子,也可供暂住的。”
胡不同看了瑶仙等三女一眼,介绍道。
“我们全住在这里。”
周义拉着玄霜坐下道∶“大家坐吧,巳绥,宁州、豫州没有事吧?”
“没什么大事。”
柳巳绥答道,与胡不同等分别坐下,瑶仙等三女则站在周义身后。
元索答应给冷双英增兵十万和三百战船,有消息没有?”
“还没有,何坤已经派人日夜沿江监视,只要他们出现,便会半路截击的。”
“圣姑丹薇回来了没有?”
“也没有,宁州已经完全禁绝红莲教,豫州等其他地方则由胡不同负责安顿。”
“红莲教迟些再说吧。”
周义点头道∶“对岸有没有消息……没有,王爷……太子去筱,对岸整天挂着绿旗绿灯,看来也没什么大事。”
“可有前往玉带江的上游查探呜?”
“有,那里全是石滩,虽然能够过去,大军却甚是难渡,不过裴源建造了许多木台,只要半天时间,便能架成木桥,可供奔马。”
“不同,那些没有麻烦吧?”
“没有,人人都很听话,在我们的监视下,己经开始四处传教,各地的信众亦没有怀疑,很是顺利。”
周义继续查问了其他事宜,知道没有大事发生,舒了一口气,问道∶“绮红在哪里?”
“她前去探望女儿,太子要是有什么差遣,可以命她赶回宁州的。”
胡不同答道。
“我只是要她调教这几个,没什么紧要的。”
周义摇头道。
“交给我吧,我倒要看看哪一个有胆子使泼。”
玄霜请缨道。
“她们是什么人?”
胡不同乘机问道。“把面纱解下来,与大家见面。”
周义下令道。三女虽然不敢有违,却也有快有慢,安莎解得最快,柳巳绥等一看便认得了。
“原来是色毒的安莎公主。”
汤卯兔笑道。
“她勾结宋元索,在路上行刺本王,罪大恶极,所以罚她为奴。赐交茹加_”周守笑道。“这个小尼姑很是面善……”
待妙常解下脸巾祷,柳巳绥似曾相识地说_“不认得她吗?她便是宋元索派往慈安庵当细作的小尼姑妙常,现在叫做犬尼。”
周义介绍道。
“我认得了,当日便是属下发现她利用树洞传送情报的。”
柳巳绥恍然大悟道。
“那么也拿下了宋元索的天字第一号,前太子妃瑶仙吗?”
汤卯兔目注以面纱掩着嘴脸的瑶仙问道。“仙奴,把脸巾放下,抬起头来!”
玄霜喝道。
瑶仙不得不从,唯有含泪抬起苍白的俏脸。
“果然是她!”
三人齐声叫道。
“她犯下弥天大罪,本该凌迟处死的,可是上天有好生之德,所以太子留下她的贱命,给我为奴。”
玄霜卖弄似的说。
“她是宋元索的亲传弟子,武功很高,人也刁泼,是一头母老虎,有一次逃跑时,要不是玄霜及时出手,差点便要了崔午马的命哩。”
周义正色道。
“没有废了她的武功吗?”
柳巳绥问道。
“玄霜还要用她练剑,留下来有用。”
周义解释道。
“那么可要小心看管了。”
汤卯兔道。
“你还敢逃跑吗?”
周义目注瑶仙,冷笑道。
“不,不敢了。”
瑶仙急叫道。“母老虎碰上了太子,也要变成的。”
胡不同笑道,知道周义残忍好色,看瑶仙的样子,不用说己经屈服在威之下了。
“看来还是一头贱的哩。”
柳巳绥怪笑道。
“你如何看出来的?”
玄霜笑问道。
“看她的裤子便知道了。”
柳巳绥目灼灼地说。
众人定睛一看,情不自禁地拍手大叫‘这时瑶仙才发觉自己的裤档湿了一片,顿时脸如火烧,赶忙背转身子,原来她以布碎塞着身上的金环毛铃,虽然可以走动,骑马却不一样了。
上马后,大腿根处紧贴马鞍,毛铃上边那些尖利的细毛,好像己经穿透了薄薄的碎布,刺在娇嫩的肌肤,已是要命,马儿开始驰骋时,身子上下颠簸,更痒得瑶仙魂飞魄散,要不是路程不远,下马时又乘人不觉,在腹下抓了一把,一定丑态毕露了。“怎么她得这样厉害?”
汤卯兔奇道。
“太子给她穿了环。”
玄霜笑道。“穿了环吗?穿了多少个?下面也有吗?”
柳巳绥兴奋地问。“上面两个,下面一个。”
玄霜答。
“下面也有吗?难怪骑不得马了。”
汤卯兔恍然大悟道。
“她罪犯不敬,骑一阵子马是便宜她了。”
周义冷笑道……“她什么时候不敬?”
玄霜愕然道‘。“刚才你领头给我行礼致贺时,她是最后一个下拜的,看来还惦着亡夫哩。”
周义哼道。
“是吗?这贱人真该死!”
玄霜大怒道∶“莎奴,犬尼,吊起这个贱人,抽一顿鞭子。”
“不要……呜呜……仙奴以援不敢了。”
瑶仙害怕地叫。
“刚才己经罚过了,这顿鞭子便暂时寄下。”
周义森然道∶“她既然爱当小寡妇,便让她当吧,可是从今而后,可当不成太子妃,而是太子的壶了。’川你净是心软。”
玄霜慎道∶“臭妹子,要是你再犯,我便牵着你裸体游街,看你以筱怎样做人。”
“没有下一次了……呜呜……以援也没有了。”
瑶仙泣道。
“好了,有什么东西吃的?吃完后,大家早点睡,明天还要赶路。”
周义打了一个呵欠道。
“是,属下立即着人送饭。”
胡不同答应道。
返回宁州后,周义获悉百花楼己经竣工,放是携同玄霜等四女入住,还在那里与亲信见面,办理要务。∶瑶仙是知道当日宁王曾焚封地兴建百花楼,收罗美女,供他辱,可没想到自己也有这一天,也会陷身其中,过着非人的生活。
日子可真难过,除了日夜供周义辱,还要与玄霜练剑,幸好习得真正的剑法后,只要她不使内力,要接十五剑也不是难事,练了五天,只是跑了一个圈,不过玄霜如果使出内力,瑶仙便接不了七剑,她真不明白,玄霜与自己的年纪差不多,怎能练成如此内力。
瑶仙更不明白的是玄霜与以前好像是判若两人,当她的,动辄得咎,打打骂骂,无日无之,简直是猪狗不如。打骂事小,瑶仙最受不了的是自己不仅为周义所污,也沦为玄霜的玩具,身受的屈辱,实在不足为外人道。
如此种种,也坚定了瑶仙逃跑的决心,但是想归想,至今还没有可趁之机,而经过上一次逃跑失败援,又焉敢鲁莽。然后有一天,瑶仙接过玄霜十五剑,正与安莎、妙常侍候她沐浴时,周义领着一个烟视媚行的半老徐娘走了进来。
、“玄霜,你看是谁来了。”
周义笑道。
玄霜扭头一看,喜道∶“绮红姐姐,是你!”
“玄霜妹妹,你长得愈是愈漂亮了。”
那个叫绮红的女郎熟不拘礼地走到澡盆旁边,馅笑道。
“你净是识得取笑人家。”
玄霜膛叫一声,赤条条的跨出澡盆,瑶仙等赶忙取来香巾,揩抹湿淋淋的娇躯。“她们便是新来的吗?”
绮红打量着三女说。
“是的,全是笨手笨脚的废物。”
玄霜悻声道。“你一定是仙奴了……”
绮红目注没有挂上面纱的瑶仙说∶“把衣服脱下来,让我看看你的三个金环吧……不……”
瑶仙害怕地往后退去,旋即发觉周义脸露不豫之色,却也不敢再退。……绮红是百花楼的总管,也是你们的头儿,她的话就是我的命令。”
周义冷哼道。
“是。”
瑶仙知道不脱不行,唯有动手脱下短衣短裤。’“这金链子……”
绮红检视着系在金环上的金链子说。
“这是用来牵着她走路的。”
玄霜穿上舒服的丝袍后,走过来解开瑶仙缠在腰间的金链子,拿在手里说。原来金链子一端分作三股,分别连着兰个金环,另外一端却是丈许长短,玄霜手中使力,便能同时牵动、,瑶仙也不得不随着她走动了。“我还道是如意锁呢!”
绮红笑道。
“什么如意锁?”
玄霜问道。
“那是窑子里用来对付放刁的妹子的,也是由几根金链子组成,分别锁在手腕和足踩后,便能随便摆布她的身体四肢,任人作乐了。”
绮红解释道。
“是吗?能不能弄一根锁着她?”
玄霜笑道。
“当然可以,不过让我找一个匠人问问,看看能不能把如意锁连在金环上,那便更有趣了。”
绮红沉吟道。
“那容易,可以着柳巳绥等带你去找裴源,他的技艺不凡,鬼主意也很多,一定办得到的。”
周义笑道。
瑶仙直挺挺的站在堂中,木头人似的没有造声,好像他们说的与自己无关,明白自己只是他们的玩具,说什么也是没有用的。
“你也懂得用碎布塞着金环吗?”
绮红检视着瑶仙胸前的金环,抽出塞在里面的碎布说。
“她是妹子出身,怎会不懂。”
玄霜晒道。
“不小呀,生过孩子没有?”
绮红搓揉着皮球似的说。
“说呀,生过了没有?”
玄霜喝问道。
“没有。”
瑶仙忍气吞声道。
“未经生养而长着这样的子,一定是浪蹄子,要是在床上不能得到满足,就是嫁人也是个妇。”
绮红汕笑道。“她本来就是姥子。”
玄霜晒道。
瑶仙心里暗骂,玄霜也没有生过孩子,看来好像比自己的更大,如果自己是妇,那么她便是大妇。“她还长着重门叠户哩!”
周义笑道。
“是吗?”
绮红脸露讶色,把瑶仙往旁边的板凳推过去说∶“让我看看!”
瑶仙紧咬着朱唇,无助地任由绮红按倒板凳之上,感觉扎户给她张开时,凄凉的珠泪也如断线珍珠般流个不停。
“果然是三大名器里的重门叠户里”绮红窥望着说。
“绮红,我把她交给你了,看看能不能让她露出本来面目。”
周义诡笑道。
“什么本来面目?”
玄霜不解道。“就是妇的真面目。”
周义大笑道。
“只要她听话,一定行的。”
绮红笑道。
“岂容她不听话,该打便打,该罚便罚,不用客气的。”
周义冷笑道。
“还有我帮你嘛。”
玄霜笑道。“太子……”
说到这里,外边突然传来柳巳绥的叫声。“进来说话吧。”
周义答应道……瑶仙闻言大惊,赶忙爬了起来,也来不及穿上衣服,唯有背转身子,坐在凳上……玄霜念到自己只是身穿单衣,虽然也有点儿害羞,却是鼓起勇气,躲在周义身后。“太子……”
柳巳绥走进澡房后,一眼便看见粉背光裸的瑶仙,尽管目不暇给,也还是神色凝重地说∶“灵芝公主传来讯号,要我们派人过去见她。”
“有急事吗?”
周义问道。“不知道,讯号却是绿红红红。”
柳巳绥答。
“那一定很要紧了。”
周义点头道∶“玄霜,你收拾一下,我们晚上动身。”
“要你亲自前去吗?”
玄霜皱眉道。“我也想去看看她。”
周义笑道。
瑶仙心里一动,暗念这个灵芝公主不知是什么人,竟然能让周义亲自前去看望,复念他与玄霜一起离开,倒不失为逃走的良机。“公主……王爷回来了,是王爷回来了!”
知道对岸来人是周义和玄霜后,思棋欢天喜地地大叫大嚷道。
“王爷真的回来了吗?”
灵芝连蹦带跳的跑了出来,看她双腿灵便,当已完全痊愈了。“真的。”
周义含笑张开双手道。
“王爷,果然是你回来了∶”灵芝欢呼一声,便乳燕投怀地和身扑入周义怀里。
“可有惦着我吗?”
周义抱着灵芝说。“怎么没有?公主做梦也叫着你哩。”
说一话的是思书,思琴、思画却是腼腆地尾随在后。
“我们哪一个不惦着你!”
灵芝情深款款地说。
“尤其是她们两个……”
思书退后一步,把思琴、思画推到前面,吃吃笑道。
“她们……咦,你们……”
周义抬头一看,不知是惊是喜,忍不住失声叫道……你们有了孩子吗?周义身后的玄霜赶了过去,拉着思琴、思画的小手问道成原来两女腹下微隆,一看便知是有了身孕。
“大夫说己经有三个多月了。”
灵芝押色复杂地说。
“是我的孩子吗?”
周义难以置信地说。
“当然是你的,除了你还有哪一个∶”玄霜慎道。
“是,当然是我的。”
周义笑不合拢,也有点手足无措道∶“坐,大家坐下说话。”
“你远道而来,舟车劳顿,一定是累极了,你先坐;思琴、思画,你们伴着王爷说话。”
灵芝殷勤地说∶“思棋,你去倒茶;思书,扭一块香巾,给王爷抹脸。”
扰攘了一会,六久才众星拱月般围坐周义左右,吱吱喳喳地诉说别筱离愁。
说了一阵子,周义便发觉灵芝不大爱说话,就是说话,也好像强颜欢笑,满怀心事。“灵芝,你身子不舒服吗?有什么心事?”
周义终赞忍不住问道。
“不、不是,我没有。”
灵芝幽幽地说。
“公主,我们是你的丫头,我们的孩子也是你的孩子,还要分什么你我吗?”
思琴温声软语道。周义恍然大悟,明白灵芝是因为自己生就九阴绝脉,虽然治好了,却不能生育,以致心有戚戚,正色道∶“没错,有没有孩子不打紧,我也是一样疼你的。”
“真的吗?”
灵芝患得患失道。
“我骗你干吗?好像玄霜,为了练功,也不能生孩子的,我不是一样疼她吗?”
周义笑道。“你也疼人家吗?”
玄霜幽幽地说。
“疼,当然疼了。”
周义笑道。
“安琪呢?你也疼安琪吗?”
玄霜问道。
“疼,也疼的。”
周义点头道,记起许久没有给安琪写信了,不禁有点惭愧。
“安琪?安琪是什么人?”
灵芝好奇地问。
“她是色毒的公主,是太子的女人。”
玄霜看了周义一眼,‘说。
“太子的女人和王爷有什么关系?”
灵芝茫然道。
“王爷就是太子,皇上已经立王爷为太子了。”
玄霜醒悟灵芝还不知道周义晋位太子,解释道。“王爷晋位太子吗?快点从头告诉我,你们这一趟回京,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灵芝好奇地问道。
“过去的慢慢再说,你先告诉我,这里可是出了什么事?为什么要我们派人渡江?”
周义问道。“是这样的……”
灵芝明白兹事体大,赶忙道出原由道。
原来灵芝派人日夜藏身秘道,暗里监视冷双英的动静,昨天突然收到消息,宋元索答应调派的十万生力军和三百战船,己经准备就绪,随时可以前来增援。
这十万兵马本来只是前来增援,没有特别任务的,不知如何,宋元索突然改变主意,命冷双英草拟配合的计画,调动江畔四城兵马,待这些新兵从海口抵达时,顺势渡江,进攻宁州。
“他们计画如何?”
周义着急地问。
“冷双英还与众将官商议中,还没有定案。”
灵芝答道。“不行,我要立即赶往安城,看看他有什么计画,’以便早谋对策。”
周义霍然而起道。
“你何须奔波,我己经着人每天两次,第一时间把报告送回来,不会坏事的。”
灵芝拉着周义说。周义回心一想,知道灵芝说的没错,亦不想便与玉人分手,龄是重新坐下,说∶“冷双英没有提及宋元索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吗?”
“没有,只是说女人不可靠,又说冷翠坏了大事,把她恨之刺骨。”
灵芝摇头道。
“有没有冷翠的消息?”
周义问道。“没有,也没有使用与你约定的方法留下暗号,不过我已经派人在蟠龙山的出口守候,只要她回来,我们便可以去接她了。”
灵芝答。“为什么在蟠龙山的出口?”
周义怔道。
“你与她在那里分手,她要是回来,一定会去那里看看的。”
灵芝充满信心道。
“冷双英说女人坏事,会不会是知道了瑶仙失风?”
玄霜苦苦思索,忽地若有所悟道。
“也可能的,瑶仙许久没有消息送回去,宋元索一定会怀疑的。”
周义点头道。
“瑶仙是什么人?”
灵芝好奇地问。“她以前是太子妃,现在是太子的壶。”
玄霜诡笑道。“太子妃?是不是你……你的妃殡?竺灵芝脸露异色道。
“我尚未娶妻,何来妃殡。”
周义笑道。
“那么你告诉我,这个太子妃是什么人?”
灵芝撒娇似的说。
“明天再说吧,己经很晚了,你不累吗?”
周义柔声道,原来他入夜后偷渡过江,深夜时分才抵达地下皇城。“你不告诉我,我便不睡觉。”
灵芝不依地说。
“许久不见,你还是这磨顽皮。”
周义苦笑道。
“你去筱,公主也真是顽皮哩。”
思书投诉似的说。
“她如何顽皮?”
周义问道。“你看她穿些什么?”
思棋叹气道。
这时周义才发觉灵芝一身粗布衣裳,不禁奇怪道∶“为什么穿这些衣服?”
“她不仅穿得不好,也吃得不好,还睡在土牢,不肯在禁宫居住。”
思画也插嘴道。
“为什么?”
周义皱眉道。
“人家是不祥人,本该一命鸣呼的,现在承你的福荫活下去,要不吃点苦头,一定会害了你的。”
灵芝粉脸通红道。“胡闹,你还要我说多少次!”
周义恼道。
“说什么也是一样,我不能害你的。”
灵芝倔强地说。
“你要是这样,我能疼你吗?”
周义不知好气还是好笑道。“行的,不、不要不疼我!”
灵芝急叫道。“不疼你不行,疼你也不行,你教我怎样?”
周义苦笑道。
“你可以心里疼我,却让我吃苦受罪的。”
灵芝央求似的说。
“不后悔吗?”
周义心里一动,寒声道。“不,我不后悔!”
灵芝叫道。“人来,带进去,让我狠狠惩治这个小贱人!”
周义悻声道。
“用肉鞭子吗?”
玄霜掩嘴偷笑道。“当然是肉鞭子了!”
周义大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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