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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丹凌***********************************
~楔子~
「……毕……唔……不…不要……」耳机里传来得淫声浪语,与周遭的宁静似乎成了强烈的对比。
「…不要怎样?」女声的呻吟后,传来男声,带着耳机的人皱了皱眉,继续往下听去。
「…不要……不……不要停……」很明显的方才女生的呻吟不是强迫,而是欢愉。静静地将随身听按掉,拿出里头的卡带,在手上把玩一阵子。
卡带呀,真不错,现在还有多少人是用卡带的?
『所以这就是事实?』她看着手上的卡带,标签写着『to翔:别再来烦我了。晴。』。清秀的铅笔字可以看得出,这是女生写的。或许写的很绝情,或许写的很冷漠。她轻轻抚过字迹,倏地握紧卡带,让塑料外壳喀喀作响之后却又松开了手指。
面无表情的离开了暗房,她看了看走廊远处的灯,似乎看见一男一女相拥的影子。摇摇头,这不可能。他们应该远在海洋的另一端,在那个地图上找也找不到的小岛上。他们过的如何也不关她的事情。
转了个弯,她走进实验室,轻轻地阖上门。
~壹~
如果可以,她真不想参加这次的同学会。她不想见到那个人,那个自己曾经深深爱过却又被深深憎恨的人。以往几年那人都没有出席,为什么今年突然出现了?
「咏晴,妳在想什么?」一个男声叫住她,打断她的思路。「我们到了。」
「恩。」下了车,她牵着男人的手,看见大门口招呼着老同学的毕代,踌躇了一下但还是走上前去,「嘿,翔安,好久不见了。」
「啊,是妳啊,齐咏晴,还有毕平波。」可以感觉的到,狄翔安脸上的笑容剎那间僵住,便马上恢复平常的笑闹。原本想停下讲个几句话,但毕平波拉着齐咏晴直直的往会场走去,而狄翔安也转头与其它刚到的同学讲起话来,她黯淡的跟着,不发一语。
『翔,妳在呀?』她心里淡淡的想着,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之中,并没有看见狄翔安嘴角轻漾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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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狄翔安站在自己家门口,九十度鞠躬向自己道歉。她不能明白,为什么约定这么容易就被打破。「我明天就……」
「大骗子!大骗子大骗子大骗子大骗子!」她知道,她都知道。狄翔安明明跟自己约好,要一起念书,要永远在一起,可是今天却来告诉自己,明天就要出国了,就要跟自己分开了。但是她能做什么?什么也不能。只能隔着门,大声地对自己深爱的人吼出自己的愤怒与失望。
「对不起……」狄翔安没有死缠烂打,纵使门没有为她而开,她仍然放了一个蓝绿色的袋子在门外。「那,我走了。留了个东西在妳门口,请妳记得拿进去吧。」
听着远去的脚步声,齐咏晴打开了门,将门口的小袋子拎了进去。袋子里有一个扎着缎带的盒子,与袋子同色。她拿起盒子,摇了摇,才轻轻的打开瞧瞧,里面装了些什么。
那是一枚戒指。银色,单颗宝石,与自己的无名指恰巧合适的戒指。她看了看盒子上烫银的字,tiffany&a;a;a;co。她并不熟悉名牌,但是这个牌子她好歹也听过,是家随便买个什么小饰品都不是个小数目的店。这是求婚?她不知道,只知道眼泪不听使唤的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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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在会场,看着狄翔安翩翩离去,又想起那天,狄翔安离去的日子。
她并没有去机场送她,连一通电话也没有打给狄翔安过。但是那枚戒指一直陪着她,纵使是今天这样的场合,纵使现在在她身边的人已经不是狄翔安,而是毕平波。
也十年了,齐咏晴看着手上的戒指,楞楞的看着已无身影的门口。
自己从高中开始,渐渐习惯有着狄翔安的陪伴,那是段美好的日子。狄翔安是个接近满分的情人,照顾自己,呵护自己,任着自己耍小性子,却又总是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毕业,渐渐习惯身边没有她,也渐渐习惯陪在身边的人是毕平波。她甚至不记得为什么,似乎很自然的就与毕平波成了情侣,她也不记得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再也不记得狄翔安对自己的好,用尖酸刻薄的语气去伤害对方。
但她还记得,自己哭着希望狄翔安相信自己,狄翔安却用冰冷的眼神透露出她的绝望并转身离开时,她突然觉得整个世界崩毁;也记得当她看见狄翔安身边有着另一个男人,那个男人比自己更适合狄翔安时,自己像是被主人遗弃的小狗一般,在街角哭到不能呼吸。
自己在寻找些什么?自己失去了什么?她问着自己,真的爱过狄翔安吗?
那毕平波呢?她不知道自己究竟爱不爱这个男人。他只是一个她拿来填满寂寞缺口的人罢了,还来不及谈爱不爱,就已经先习惯身边有他了。如果现在他转身离开,给自己一个如同狄翔安一般冰冷的眼神,自己会有什么反应?
她不知道。
~贰~
同学会会场上,大家都很兴奋。十年一次的聚会,大家都从十八岁成了二十八岁,不再是高中刚毕业的清纯模样,不少同学已经是携家带眷的来参加,更有几个手上都已经抱着个孩子,与老师大谈妈妈经。
「嘿,nicejob!」一位老师拍拍匆匆走过的人,那人也只能转头对老师笑了笑,又急急忙忙离开继续他的工作。忙碌的毕业生代表们,在大伙都已拿着食物饮料在谈笑的当儿,他们还得继续张罗着后续活动。对讲机里不断地传来交谈的声音,活动一个接一个陆续登场。
接下来一个小活动,参加的人仅限于长跑十年,或是已经结婚的班对。一对对男女走上台去,引起一阵阵钦佩的叹息。十年,小朋友都要上小学四年级了,怎么能不让人钦佩?但其中一对所引起的不是钦佩,反倒是讶异,还有更多细碎的疑问。
「…她不是跟翔安在一起?那时候大家都知道的同……」
「毕平波…啧…咏晴连那种人也要喔……」
「……」
「……」
也许是惊讶,也许是怀疑,活动原意只是要让能够在一起这么长时间的人分享经验,却成了毕平波与齐咏晴这对情侣的质问大会。问的问题不外乎是「怎么会在一起?」、「咏晴不是跟翔安是情侣吗?」、「咏晴跟平波在一起,那翔安呢?」诸如此类的问题。不但齐咏晴被问的不知该怎么回答,毕平波脸都绿了,连主持人都受不了了,直接用对讲机找狄翔安。
「翔,说句话吧?」对讲机贴着麦克风,整个会场里大家都能听见主持人的询问。一个清瘦的女生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又是另一阵惊呼。
从来不穿裙子的狄翔安,今天穿着一身剪裁适宜的小礼服,与之前男人婆的打扮完全不同地展现出她傲人的身材。上台,从主持人手上接过麦克风,一开口便让众人发现,她以往爱笑闹的个性一点也没改变。
「大家好久不见了!这个活动的重点不是我咩,请大家把炮火集中在这些恩爱多年的闪光团上啊!」
「翔安,」台下冒出一个声音,「可是妳不是……」
「我跟咏晴只是朋友罢了,很好很好的朋友。」狄翔安收起脸上的笑容,一副正经,「我祝福他们能够一起走到最……」话还没说完,皮包内的手机响了,打断了她的话,让她不得不把麦克风丢回给主持人,转身走向门口。
「翔安,妳要去哪啊?」对讲机里传来另一个焦急的声音,「同学会还没结束耶。」
她并没有回答,在经过门口时将对讲机放在招待桌上,转身,华丽的对在会场的众人行了个宫廷礼,「请各位继续开心的享受美食,幕后人员该退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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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看到吗有看到吗?翔安跟一个好帅的男生一起走掉耶!」会后,在饭店门口等车的一群女人正在叽叽喳喳的闲聊着,主题当然还是让大伙诧异的狄翔安。
「我觉得她说她跟齐咏晴没有关系是骗人的,」一个男人插嘴,「这两个人一定…唔……」还没说完就被女人踩了一脚。他还在不解发生什么事情时,一个女人使了个眼色,他才看见齐咏晴扶着醉倒的毕平波从会场内走了出来。
全场的人都知道,当狄翔安跟着一个男人离开,齐咏晴与毕平波从台上回到座位上之后,毕平波手上的酒就没有断过。
一开始大伙还会开玩笑说,高级自助餐呀,当然要把本吃回来。但到后来毕平波已经是抓着整支香槟灌入口里,再怎么迟钝的人也知道,这是喝闷酒。不但齐咏晴劝过,周围的同学们劝过,连老师都过来说了他几句,他还是依然故我地喝去数支香槟。
有什么好闷的?在场的人没有人知道。或许狄翔安知道些端倪,但是她已经离开了;齐咏晴一定知道些什么,但是问她也不恰当;毕平波本人最清楚状况,但是一个喝闷酒的人,能问出些什么?
正当门口的人们在窃窃私语时,一辆优雅的房车停在毕平波与齐咏晴跟前。熄火,狄翔安从驾驶座上走了出来,副驾驶座上有方才瞥见的男人。她与齐咏晴交谈了几句便开了后座的门,让齐咏晴将毕平波扶上车子。众人这时才发现,毕业之后没有人知道狄翔安去了哪里,没有人知道她的日子是怎么过的,毕业后的狄翔安根本就是个谜。
等齐咏晴上了车,关上车门后,车子呼啸离开,狄翔安又留给众人另一个迷团。
~参~
她看着面前两个人分别绑在椅子上与倒在地上,一男一女。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她看了看手表,莫约还有大半个小时这两人才会醒来,要怎么打发掉这段时间?想着想着,她陷入沈思。
多少年了?她想,往事一幕幕地出现在眼前,自己认识面前的人算算也有十二年,事情发生至今少说也九年了,为什么就是放不开?原本没打算这么做,但在同学会会场,身为毕业生代表的自己必须在门口招呼着以前的同学,看见这两人亲昵的走进大门,还得装作熟稔,真是令她觉得恶心。
『你们忘了,但是我还记得!』口袋里的手愤恨的握住袋中的东西,既然已经有人起了头,她就要将结束仔细的公演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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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凭什么跟我抢女朋友,妳这个第三者!」站在校门口,一个男生指着另一个人大声咆哮着。没仔细看,还以为是两个男人在吵架,走近瞧瞧才看得出,被咆哮的是个高挑帅气的女孩。
「为什么妳出现,她就陪着妳,还要跟我分手?」男人继续鬼吼,声音大的引来一群刚从学校走出来的人们,他们似乎都认识这个男人似的,渐渐在这三人周围聚集了人群。
「小毕,发生什么事了?」毕平波身边那群朋友正看着他与对面的女生争执,但谁也没有想要阻止的念头。
女生并没有开口,看着对自己鬼叫的男人,吼的脸红脖子粗。她身边站着另一个男生,正在仔细的打量着这个对女伴咆哮的男人。男人继续着他的控诉,从抢女朋友,到奇怪的无声电话骚扰都有,越来越荒谬,看着面前女生没有任何表情转换,毕平波握紧的手就这么突然地往女生脸上招呼过去。
「翔安,这位是?」没有尖叫,女生旁边的男生伸手接着了招呼过来的拳头,转头询问着女生。低沉温柔的声音让毕平波身后的几个女生眼睛一亮,周围的人越聚越多,大家都想知道这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邹凯君,你不要插手。」狄翔安开口,一样低沉的声音,但还是听的出是个女孩儿。看着邹凯君放开毕平波的手,她走近那比自己矮上半个头的男人,伸手抓住衣领。
「不,不要暴力!」方才喊了毕平波的人终于打算出手阻止,
「管不住自己女朋友,然后推卸给另一个女人,还要顺便诬赖一下?真是悲哀。不过,」她顿了顿,强拉毕平波离开地面,「到底谁才是第三者?你心里有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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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翔安,那天那是怎么回事?」几天之后,邹凯君都没听起狄翔安再提起过那件事情。在狄翔安又要再次出国的前天,她约了邹凯君出来,才让他有机会发问。
「那是齐咏晴的男朋友。」盯着看起来快跌倒的绿色小人,狄翔安冷冷的吐出这几个字,红灯转绿,她准备继续往前走,却被邹凯君拉住,走进转角的一家星巴克。点了两杯咖啡,找了个隐密的位置,等两人都坐下之后,邹凯君才丢给狄翔安一个匪夷所思的表情。
「什么男朋友?她不是妳女朋友?」
「背叛。」狄翔安啜了一口焦糖玛其朵,「我才出国一年,她骗了我十个月。现在又回来说,要我相信她。」
「那…?」
「相信个屁……」一向刚强的女人哭了,连哭泣都是安静的,只有声音略微沙哑。
~肆~
「…这是哪里……」她睁开眼,看见狄翔安靠在墙边看着自己。房间的另一边有张椅子,上面绑着毕平波,是狄翔安绑的吗?
「妳醒啦宝贝,有没有想我呀?」狄翔安将自己从地上拉起,很习惯的亲吻了自己的嘴唇。但是她并没有感到任何喜悦,反而有些厌恶。
「有啊,在想妳怎么还没去死?」很顺的就说出这样的话语,她不懂自己,为什么平常都可以很冷静的与毕平波交谈,一碰到狄翔安就这么容易失控。摆脱开狄翔安的手,她转过头走向毕平波,背后的女人却趁机抱了过来玩弄自己的身体。
「!」
原本以为自己已经遗忘了狄翔安的双手,但是身体却老实的给出回应,早知道今天就不该穿这件比较薄的内衣了!
「哎呀,真是令人难过。」狄翔安一定也发现自己的异状了吧?每一下都揉在自己的敏感处,胸前的双手突然用力的在**捏了一下。弱点被攻击的齐咏晴双腿发软的前倾,整个人的重量便靠那双恶魔的手支撑着。「可是妳的身体可是很诚实的回应我喔。」
「妳…别太过份了!」仅剩的理智拉住自己,挣脱狄翔安的双手并反手打了她一巴掌。一步一步的往后退,退到毕平波的身边,这样才让她稍微有些安全感。
狄翔安并没有把脸转回来,只用眼角余光瞄着齐咏晴。
「到底过份的是谁?那边的杂碎也不用装了,我知道你醒很久了。」
「放开我!」不用毕平波开口,齐咏晴早已开始找寻绳头在哪。只是她没想到原来毕平波的声音是这么的无力,连骂人都像是在哀嚎。
她看着狄翔安,怨恨她为什么这么久了还要来打扰她,却看见狄翔安高中时就有的习惯——无名指与小指的纠缠,而这个习惯只有她们两人才知道的。她觉得一阵发冷,她现在只想赶快找到绳头,赶快把毕平波松绑,赶快离开这里。终于找到了绳结,可惜已经迟了。
「跪下!」严厉的语气敲打着她的心防,不要,求妳,不要!
「给我跪下!」理智还在抗拒,身体却先做出反应,「咕咚」一声就这么跪倒在绑着毕平波的椅子旁边。
「爬过来。」一样冷峻的口吻,她很挣扎,却又无视毕平波惊讶的眼神以及询问的话语,直直的朝着狄翔安的方向爬去。
白色的马靴就在面前,她不要,她不要又这么的对狄翔安屈服。寒冷的视线圈住自己的身体,她厌恶的捧起马靴,低头亲吻了三下。
「主人。」
回不去了。她的内心在哭泣,好不容易平安的度过这十年,好不容易压抑了十年,好不容易隐瞒毕平波十年,就这么被戳破了。她已经听不见毕平波在旁边怒吼的话语,跪在狄翔安面前任凭主人支配。
「娃娃,脱下内裤,塞住他的嘴。」
「主人…不要……」眼眶已经饱含眼泪,她还是起身,脱下了一件暗红色的丁字裤。
「塞住他的嘴!」再次的命令让她知道她已经逃不了了,只能乖乖将揉成团状的内裤塞入毕平波嘴里。而且她知道,接下来等着她的是处罚。
「唔…」乖乖的爬到主人面前,跪着,听见耳边呼啸而过的鞭子,她很害怕,却又无法克制身体的期待。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听话了,连基本礼貌都忘记了,是不是该提-醒-妳-啊?」狄翔安的声音从头顶落下,直直的敲碎自己的防备,鞭柄顶起自己的下巴,让狄翔安看见自己别扭的表情。
她闻到那条鞭子的味道,皮革的香气让她一阵颤抖,这是十年前她最喜欢的一条鞭子!主人还记得这条鞭子,主人还留着这条鞭子!想到这她的手很自动的开始解开上衣的钮扣,一件一件的除去身上的衣物。当最后一件落下时,她的眼泪也消失在眼眶里。
「对…主人……对…不起,娃娃知错了。请主人好好处罚!」
十年了,她已经好久没有说出这句话了!
「自己说,要打几下?」
听得出来主人的态度也些微软化,她开始想起当年,第一次告诉主人自己的性向,捧着皮鞭给主人时,主人鞭子的温柔;她想起一次自己调皮想尝试新花样,狄翔安冰冷的告诉自己这个花样的后遗症,却找了个更刺激的方式……她想念主人,想念主人的一切!
「任凭主人。」坚定的说出这句话,齐咏晴已经不想管旁边还有另一个电灯泡了。沈睡十年的娃娃醒了,充满饥渴。
沈浸在苏醒的快感中,她忽略掉狄翔安给的指令,换来的是两下准确打在屁股上的鞭子。如同反射动作般,双手自然的挡在臀肉之前,却挡不住更激烈的鞭击。
「太久没打妳了,手法都粗略许多……看来还是需要再几次练习才行……」
「谢谢主人的恩赐,主人一点也没有退步。」在快速的鞭打中,齐咏晴终于站好狄翔安要的姿势,还有照着一个奴隶该有的态度感谢主人的鞭打。
「是嘛?」又是一鞭,准确的打在背上。本以为可以稍微放松肌肉来转移疼痛,左大腿却受到毫无预期的一鞭。
「唔…谢谢…谢谢主人的恩赐……」好痛,主人从来没有拿两条鞭子一起打过呀!方才消失的眼泪一次喷了出来,爬满了脸颊,但无法消除身体的痛楚。
看见狄翔安从后面走来,轻轻抚去脸颊的泪水,「那怎么都是痛苦的哀鸣呢?」濡湿的鼻头都可以感觉得到主人的呼吸,她好想亲吻主人,但是自己只是奴隶,没有主人的允许是不可以这么做的。
又是一鞭!这鞭打在右大腿内侧,鞭尾离开自己的身体时,还牵着一条银色的丝线。她知道,她一直都知道自己的下身已经湿润,**沿着大腿流下,随时都有机会被发现。
「请主人原谅娃娃,都是因为主人打得娃娃太舒服了,娃娃才会叫得如此难听。」狄翔安纤细的手指搓揉着自己的私处,牵出一条银丝,脸上却带着不以为然的表情。
「妳说谎!」
虽然已经看见主人手上的两条蛇鞭挥下,她不能躲,也不想躲。闭上眼,任凭两鞭招呼过来。双双打在大腿根部,很痛,感觉得到失去控制膀胱的力量,就这么的在主人面前失禁。
很羞耻,都二十八岁了,还失禁,而且还是在主人面前失禁!她羞的想找个地方躲起来,但身体没有动,仍然维持着方才挨打的姿势站立着。看着面前的主人,主人脸上有着满意的笑容,她松了口气。
「坏娃娃!」
蛇鞭一下一下的打来,带着之前的暴戾,却又有着些许阴柔。在鞭子离开身体之前一点一点勾起自己的**,自己果然跟主人说的一样,有具**的身体。
『好棒!』她知道这样的感觉,脑内啡开始分泌,开始有飞起来的感觉。她并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呻吟声越来越挑逗,更没有发现,虽然自己的姿势没有改变,人却已经站到毕平波旁边。
突然脚跟吃痛,齐咏晴就这么的往前倒去。之前站不稳还有狄翔安的双手,这次什么也没有,便直直的跌在毕平波膝间。她感觉到面前这个男人身体抽动,还闻到了一个令人作呕的味道,赶紧撑起身体站的远远的。
『就这么射了,难怪总是做一半而已…』
厌恶的扁扁嘴,转头还是看着主人,却看见主人玩弄着手上的鞭子,目光所至的方向是那个讨厌的男人。
「主人…娃娃还想要……」
她扭动着自己的身体,鞭笞停了下来,让她从云端跌落地面。
「妳刚刚闻到了什么?」
「男人…男人的jing液…」
主人从后头抱住自己,玩弄着自己胸前两团嫩肉,「哎呀呀,咱们什么都没做就喷了,早泄吗?那可真糟糕。还是说……娃娃的声音太淫荡了呢?」轻柔的气息在耳边拂过,身体一阵酥麻,「那,娃娃,再多叫几声给他听。」
「唔…主人……嗯啊…喔……」狄翔安每一下都揉在敏感带上,她的眼神开始迷蒙,连喘息声都诱人。
「好色的娃娃,才几鞭就湿了?淫荡的身体都没有被满足吗?」主人在身上的手突然一下捏在阴核上,齐咏晴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尖叫了一声便倒在狄翔安身上。
搂着怀中的女人,这是报仇的第一步。如果眼神可以杀人,那狄翔安应该已经被毕平波碎尸万段了。狄翔安笑了,无视他的眼神,抱着齐咏晴离开房间,熄灯。
~伍~
他只记得在同学会上喝了不少酒,不省人事而昏了过去。他连怎么离开同学会会场的都不知道,或许是齐咏晴叫了出租车吧?晚点回去得再把钱给她,免得被人说是吃软饭的。
打从踏入会场时,他就觉得不对。狄翔安这个女人不是这么轻易释怀的人,居然还能笑着对自己和齐咏晴打招呼,还是亲切微笑的那种。
再次醒来时,头痛欲裂,那家餐厅的酒真差。他想动动手,顺便招呼齐咏晴帮他拿杯水来时,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的被绑在椅子上,面前有两个女人,瘫软在地上的齐咏晴,与眼神让自己不寒而栗的狄翔安。
『妳…想做什么?』他张口,但是说不出话来。难道她发现了些什么?难道她知道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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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学第一天,他在系办看见齐咏晴。意外的,以往一直与齐咏晴一起出现的狄翔安并没有在她的身边。他只看见齐咏晴憔悴的脸,还有手上多了一个戒指,单调、银色、有一颗小小玻璃珠的戒指。
齐咏晴结婚了?看起来又不太像,怎么会有人用这么寒酸的戒指当婚戒?而且真要私订终身的话,怎么会一脸憔悴样?想必是跟狄翔安出了什么问题?
不过这样也好,自己可以趁虚而入。他想了齐咏晴整整三年,打从高中新生训练开始,他就一直看着她。但是他的自卑让他没有任何行动,连狄翔安出现在齐咏晴旁边也没办法阻止。
他恨。恨自己没用,也恨狄翔安抢走他的心上人。结果高中三年,除了跟齐咏晴是点头之交以外,什么进展也没。现在这种天上掉下来的机会,怎么能不好好把握?
一学期之后,他果然顺利的追到齐咏晴,也摆脱了万年处男的身份。处心积虑的毕平波甚至还将一卷偷录他俩**的卡带寄给远在国外的狄翔安,上面模仿齐咏晴的笔迹写了「to翔:别再来烦我了。晴。」,企图让狄翔安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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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计划一直很顺利,直到升大二那年暑假,狄翔安回国。毕平波怎么都没办法约到齐咏晴,他的朋友们也都看见齐咏晴和一个帅气的女孩同进同出。这是连他都没有的待遇!齐咏晴从来不让他在她房里**,更别提让他过夜。为什么狄翔安就可以?
醋坛子越装越大,但是最后真正打破坛的原因是,齐咏晴向他提分手。
「对不起,我想…我们还是只能当朋友…」
「…就因为她?」毕平波看着面前的女人,「妳跟她到底是什么关系?她可以住妳家,我不能?妳爱她?」
「我…我们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齐咏晴有些畏缩,毕竟是自己提的,总有些内疚。
「那妳手上的戒指要怎么解释?这女人又是什么东西?」醋坛子一旦打翻了,就算是男人也会口不择言。毕平波在脑海中努力的寻找,有什么莫须有的罪名可以安给狄翔安。「她还打无声电话骚扰我!」
「她?怎么会?」有些惊慌失措,齐咏晴双手紧握,企图掩饰右手无名指上的戒指。
「这几天半夜我接到号码保密的无声来电,除了她还会有谁?」毕平波开始胡诌,根本没有所谓的无声来电,他的目的只是想让齐咏晴对狄翔安的印象转变。「不要脸,回来抢人女朋友还来骚扰我!」他在赌,赌齐咏晴与狄翔安的关系是否如他猜测般的脆弱。
「对不起…」齐咏晴抱歉的低下头,没看见毕平波正在观察自己,嘴角微微上弯。「我会去问她的……」
得逞了!其实齐咏晴并没有十分相信狄翔安,他想。如果这样挑拨成功,齐咏晴就会是自己的。
狄翔安?想跟我争女人?算了吧!
~陆~
当狄翔安抱着她到另一个房间去时,她知道,这一切还没有结束。其实她并不想结束,因为她已经不记得,上一次因为**而晕过去是什么时候。
「哗啦!」一桶冰冷的水就这样的泼洒在齐咏晴身上,很冰,很冷,让她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她甩去脸上的水,睁大了眼看着狄翔安,眼睛里带满着惊讶。
她不记得主人曾经如此对待自己,纵使用水,也是适温的热水。还记得以前主人总是很温柔,总是口气温和的下达令她无法抗拒的命令,套用古人的说法应该就是威而不猛。但是今天不一样,主人从来没有处罚的这么严厉过。
「起来。」如同方才要她跪下的话语一般严峻,她没有反抗的站起身,面对着主人。
「主人……」
狄翔安并没有理会她,直直的将她拉到一面玻璃墙边,并拉了拉从天花板上垂下的绳子。确定绳子没问题后,狄翔安转身走到齐咏晴后头,马靴喀答喀答,带着水渍声。
喀答,喀答。狄翔安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找着东西,头顶的冷气吹下,跟着身上的水气,齐咏晴脑袋清醒了一点,打了个寒颤。
『我为什么要叫她主人?明明就是过去式了!』这时她才醒了,抚着身上的鞭痕,准备转身离开。
「哗啦!」又一桶水,这次有着些许温度,但是还是很冷。这时齐咏晴眼里有的不再是惊讶,而是愤怒。
「妳……不要太过分了!」
「手。」
不意外的,她一样顺从的伸出自己的双手,看着手铐铐上自己的手腕,再挂上垂着的绳子,一点一点的,将自己拉高,得垫着脚尖才不会失去支撑。
「多久没有这么爽过了?」狄翔安问,脸上带着戏谑的表情看着娃娃。齐咏晴可以感觉得到她的嘲笑,却无力反驳。因为没有第二个人能够像主人一样的瞭解自己,甚至,连她自己都没办法让自己晕过去。「也对,现在的男人早泄咩……」
狄翔安愉快的玩弄着绳子,一边叨叨絮絮的说着男人怎么可能理解女体的美好,女人试过女人的滋味之后就会忘怀不了……绳子轻轻刷过齐咏晴的身体,女体一阵颤抖,「就告诉过妳,只有我,能够满足妳……」
「妳就一定要这样毁了我吗?」吊着的人身子一抬,右脚朝着身后的声音踢去。可惜扑了个空,脚踝反而被紧紧抓住。
「妳怎么不问,是谁差点毁了我?」
她转头,狄翔安的手扣住自己的脚踝,自己怎么也挣脱不开,如同小蛇一般的童军绳一点一点的缠上自己,她怕了。这种场面她只见过一次,那次还是发狂愤怒的狄翔安在别人身上让她见识到的。闭上眼,被蛇捕捉到的猎物,是逃不掉的。
「而且我不记得我有教妳怎么攻击主人。」将绑住齐咏晴的腿的绳子扣上手上的手铐,狄翔安拿出另一件莫约小指粗长的东西,在娃娃面前晃动。她满意地在齐咏晴瞪大的眼底看见了恐惧,舔了娃娃一口。
那是一只特制的按摩棒,只有那么一丁点大,是处罚齐咏晴最有用的一个道具,也是她最害怕的一个道具。
「反正妳现在动弹不得…」主人笑了,说是阴险也好,说是冷血也罢,「啾」的一声将玩具塞进齐咏晴的身体里。她还来不及喊出声,一条绳裤就这么的绑在腰上,压迫着小按摩棒停留在自己的**口。她深深的呼吸,企图压抑自己的**。
她听见主人在身后,又拿出了一些东西,碰撞所发出的声音让她有些恐惧。有玻璃的声音,有液体的声音,有塑料的声音,有绵布的声音。
下一个她能感觉到的,是冰凉的硬物贴着自己的臀部,同样冰凉的液体一点一点的进入到自己的身体里。速度很缓慢,但是她心底的恐惧又再次的翻涌上来。
灌肠。
如果说小按摩棒是齐咏晴最害怕的一个道具,那么灌肠就是她最害怕的一个处罚。她想扭动身体,拒绝灌肠液进入自己的身体。但只有一只脚能动,下身全都直接暴露的娃娃,什么也做不了。
「妳应该记得,灌肠用的是玻璃针筒吧?」
主人停下注入灌肠液的动作,让针筒口在她的小屁股里搅动。幅度不大,但是跟自己身体扭动的方向恰巧相反。害怕相对运动造成针筒断裂,齐咏晴只好让自己的身体顺着主人的方向摆动。
「是…主人,我记…记得……」虽然没亲身体验过,但她知道玻璃针头如果断了,身体受到的痛苦,不是灌肠能够相比的。上次她皮,想要反抗主人,在针筒还有一部份在自己身体里时拼命扭动着身体。结果狄翔安在她面前,抓着玻璃针头一把折断,左手当场血流不止。
那次只是手而已,如果是自己的菊花……齐咏晴不敢想象。
液体一点一点的滴入,冰冷直接刺激着肠道。虽然只是单纯的甘油灌肠液,狄翔安很有耐心的慢慢地推着针筒,捏着齐咏晴的神经,让娃娃不知道下一次推入的量是多少。
真正的折磨不是身体上的折磨,而是精神上的。这一点,狄翔安一直相信着,而且十年来,始终贯彻如一。
推完一管,狄翔安抓起第二支针筒。这一只的内涵物与第一支有些差异,除了量稍微多了些,液体也比单纯的甘油灌肠液更为清澈。里面有着之前她曾检查过的白色粉末,她知道这会带给娃娃生理上的折磨,与心理上的快感。
一样从容的推着针筒,狄翔安盘算着药效发作的时间。看着齐咏晴忍耐的表情,她突然用力一推,大半截液体就这么进了娃娃的身体。下身又喷出些许汁液,这丫头又兴奋了。
轻轻的前推,娃娃知道灌肠结束了。照以前的习惯是要忍住十五分钟,更久的话会有奖励。在她准备专心应付身体里的小按摩棒和便意时,又一个东西顶在肠道出口。
转头,看着主人,阴冷的笑容始终挂在狄翔安脸上。这就是这十年来狄翔安学会的东西吗?
~柒~
原本,她只是想平静的离开。
原本,她甚至想帮这两人保守出轨的秘密。
原本,她想,只不过是个女人啊,没什么大不了的。
原本,她觉得连恨意都嫌多余,杀意更是太超过。
因为大家都还年轻,因为大家都还不懂事。交往,分手,再交往,再分手,似乎就是个稀松平常的循环。就像上课,下课,再上课,再下课一般平常。
狄翔安也是过着一样平凡的生活,上课,下课,只不过并没有新的情人出现在她身边,她的心似乎就随着过去恋情而死去。她也不甚介意,这不过就是人性罢了,只是她用的是一个比较疼痛的方式去了解。
只不过当她想放过对方时,对方并不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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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周一包,从遥远的海洋另一端寄来的包裹。每每用的都是挂号,让她每周必须跑一趟邮政总局,才领的到东西。
她收的很烦,邮差却忠实的执行着自己的工作,每次一有新包裹,就会留招领信给她,顺便写上她还有多少个包裹没有去领。非常疲劳轰炸,因为她知道里面是什么,她一点也不想看到,一点也不想去领。也不能请邮局方面帮她整批丢掉,除非寄件者有注明,不然邮局是不能把包裹丢掉的。
只有第一个包裹让她充满了好奇,因为她不知道是谁寄东西给她。通知是周一到的,狄翔安却只有周五有空能跑去总局。好不容易熬过一整周的工作日,带着好奇心,到了邮政总局。
她没想到包裹是毕平波寄的,地址是齐咏晴家。一大包,软软的。跟总局的小姐道了谢,拿着包裹回到车上,才拉开封口,狄翔安感觉一阵恶心,赶紧打开车门,用力的呼吸。
里面装着的是一套女性内衣,上面有点点污渍。还有一卷录像带,上面写着「surprise!」。
以狄翔安对女体的熟悉程度,她一眼就能看出这套内衣是齐咏晴的尺寸。那么上面的污渍是?原本她准备在领完包裹后去买些日用品的,现在直接掉头冲回工作的实验室。
实验室里还有其它的学生在赶实验,当她拿着那一大包东西走在走廊上,一个高个子男生叫住了她。
「狄,怎么了?看妳脸色不太好。」
「嘿,安德鲁,你看得出来这上面是什么吗?」她拿出袋子里的内衣,指着污渍给他看。
安德鲁翻来覆去,搓揉了一阵子之后,将内衣还给狄翔安,一脸看到变态的样子。
「怎?」
「这是新鲜的人类jing液,滴在衣物上后风干的颜色。」安德鲁看看狄翔安,摇摇头,「从哪弄来的?」
「我也不知道,别人寄来的,还是用国际挂号信来着的……」
她看的出来安德鲁脸上的疑惑,还带着诡谲的笑容。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能说着「晚点再跟你解释」之类的话语,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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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鲁,今天有没有空带我去邮局?」在实验室走廊碰见安德鲁,狄翔安开口问。
「有,几点?」
「我实验做完了,你好了就可以走了。」安德鲁算是整个学校唯一知道她的过去的人。当他知道狄翔安的过去之后,这个金发碧眼的帅哥对毕平波的举动非常有兴趣,怎么能有人偏执成这样?便一直央着狄翔安让他跟着去拿包裹。
他数着狄翔安手上的招领单,八张,意思是狄翔安至少两个月没有去邮局过。看着狄翔安熟稔的柜台小姐聊天,然后跟着进了一般大众不被允许进入的区域。
几分钟后,狄翔安走了出来,手上多了一个大箱子。安德鲁绅士的将箱子接了过来,两人走出邮局,站在停车场旁的垃圾桶,看着箱子内的包裹。
「每一个包裹都是同一个人、同一个地址寄来的,你有兴趣帮我拆吗?」
「乐意之至。」一双大手便一个又一个的拆开包裹的封口,有的包裹里面装的是女用内衣,有的里面装的是女用睡衣,也有装的是外出服……八套衣服,每一套都是齐咏晴穿过的,上面也都有点点污渍。
「直接把他们都丢了吧,垃圾桶在那边。」
「如果没先听妳讲,我会认为妳是变态……」连包装整个塞进垃圾桶,安德鲁笑她,「事实上我一开始真的觉得妳是变态。」
「走吧,我请你吃饭,」狄翔安看着天上的太阳,深深的吐了口气,「我们需要收收惊。」
真的,原本,她并没有想要杀人。
~捌~
主人的指尖很冰冷,在自己发烫的背脊上游走,很舒服,但是她知道自己完蛋了。
「很久没用了,这串算是奖励。」狄翔安淡淡的说,拿着一串大小不一、红白相间的串珠在齐咏晴面前晃了晃,让她看清楚后才将她的头推了回去。
第一个,红色的,小小的大概只有珍珠大,很轻易的就进了齐咏晴的身体。
第二个,白色的,鹌鹑蛋的大小,也很顺利的进入身体。
尔后还有外型较方的,偏长的,椭圆型的,水滴型的……一个接着一个消失在菊门,等到最后一颗鸡蛋型的结束,狄翔安才把串珠上的圆环勾在绳裤上。
「主人…」眼泪都快流出来了,这是她第一次既被灌肠又被串珠玩弄,「肚子…肚子好涨…」
「我知道,」在齐咏晴身后,狄翔安拿出方才摇晃过的小瓶子,倒出一点粉末在针筒里,又加了一些生理食盐水。等粉末溶解在水里之后,将药剂一点一点的注射在齐咏晴菊花四周。「所以记得夹好。」
出乎意料的针刺让齐咏晴的身体一阵紧缩,差点要将最后一颗串珠挤出身体。但是她没有,因为主人不会允许她这么做的。
收拾好用具,主人将娃娃的身体拉直,一手轻轻搓揉着她的肚子,一手指着玻璃墙上倒映的身影,「妳看看妳自己的身体,有没有好久不见了?」
的确好久不见了。少说**年没看过自己身上绑着绳子,带着鞭痕,全身嫣红地让主人从身后玩弄。但是下一秒钟,齐咏晴整个人卷缩起来,歇斯底里的鬼叫着。
「不!不要!他是谁!我不要他看着我!」
他是谁?他就是方才被狄翔安留在另一个房间里,全身亢奋,下身的帐棚顶的老高的毕平波。他双眼充血,直楞楞的盯着玻璃另一边的两人。他从来没见过这样妖艳的齐咏晴,平时的齐咏晴根本就是尊石像,连**时都是如此。
「他不就是娃娃背着我,在外面找的野男人嘛?」咬住耳壳,拉扯,搓揉娃娃肚子的双手没有停下,狄翔安很清楚的让齐咏晴感受到,她在生气。
「主人…对不…对不起……」娃娃知道主人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自己,仍然道歉,企图稍微平息主人的怒火。突然手指上的闪耀,吸引了两人的目光。
那是个戒指,单调、银色、单颗宝石,那是十年前,狄翔安送给齐咏晴的戒指。
「都已经找了野男人了,还要这个戒指做什么?」早在同学会现场她就看见齐咏晴还带着这戒指,只是从左手无名指换到右手,又再换回来罢了。她有被羞辱到的感觉,伸手准备将她手上的戒指摘下。
「主人…求您…不要……唔……!」齐咏晴怎么也不愿戒指被夺走,铐住的双手不住的挣扎,企图将戒指藏在指间。但是她却发现什么东西在自己身体里破了,肚子开始有鼓涨的感觉。
狄翔安停下手上的动作,她也发现齐咏晴的异状。「这是我送妳的小礼物,串珠的外壳会定时溶解,第一颗是小苏打粉喔。」
原来!原来那串串珠有问题。难怪她会先听到塑料的声音,原来那串串珠只有外壳是塑料,里面有着不同的内容物。照着主人所说,第一颗是小苏打粉,那后面的呢?她还没想出来,第二颗就破了。
「唔!!!好热……」
「亲爱的娃娃,什么东西会跟小苏打粉起作用呢?」主人问,手上还是不停的揉着肚子。偶尔会伸手拨弄**,偶尔会抠弄yin蒂。
齐咏晴已经有些受不了了,她没有把握能够继续夹住小按摩棒,或是忍住想要排便的**。可是她发现,再怎么想将身体里的东西拉出来,自己的括约肌忠实的紧闭住,什么也出不来。
难道是刚刚那几下针刺吗?她不知道,她也不敢问,静静的等待第三颗串珠溶解。
突然肠子传来一阵刺痛感,她记得这种感觉,但是上次不是从肠子传来的。哔哔**,她的眼泪在这个时候飙了出来,她从来没接受过这种处罚呀!
「主…主人……」
「恩?」
「请问…请问第三颗……是跳跳糖…?」她终于想起那种感觉。还记得高中时,两人最喜欢的零食就是跳跳糖,总喜欢将一大包直接倒入嘴里。没想到狄翔安居然拿这个来整她!
「好聪明喔,帮妳拍拍手。」如果她不是主人,如果自己没被绑起来,听到那种声音自己早就冲上去揍人了。泪眼婆娑的转头,看见狄翔安充满恶意的笑容。「有没有觉得好像拉不出来呢?」
「恩……呼!」第四颗破了,应该是种能够吸收液体的东西,让她感觉稍微舒服了一点。
「因为我帮妳打了一点药呀。」舔过娃娃的脸颊,舐去些许眼泪,其实狄翔安现在比齐咏晴更亢奋,因为这些游戏连她都没机会对人玩过,她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剩下的串珠一次在肠道内破裂,齐咏晴已经感觉不出来里面装的到底是些什么东西。无法形容的压迫感,肚子好像要爆掉了,却怎么也无法释放出来;下身传来的快感却无法满足自己的**,比隔靴搔痒还难过,总是久久才搔到痒处一次。
多久了?从灌肠开始算起,过了多久了?她觉得一定超过半小时,从来没有一次这么能忍耐的。狄翔安已经站开,靠着另一面墙悠哉的看着自己。齐咏晴想跪下来请求主人让她解放,但是绳子拉着,她跪不下来。
「还五分钟才到十五分喔,」狄翔安点起烟,轻轻的抽了一口,「嘻嘻,妳忍的住吗?」
看了看表,其实不管齐咏晴忍不忍的住都无所谓。这样的灌肠方式,只要药效一过,通常一般人都没办法忍住。给齐咏晴施打的剂量还不到正常用量的十分之一,正常麻醉药少说都要能够麻醉个一两个小时,现在她只需要十分钟就足够了。
齐咏晴也感觉到,好像又能重新控制自己的扩约肌,肠子内也开始传来疼痛的感觉。她看着玻璃墙上的自己,看着玻璃墙另一头的毕平波,又转头看着狄翔安,脸上带着痛苦。
「主…主人……唔…不行…不…不要…不要看……!」狄翔安才看完表,就看见齐咏晴的表情扭曲,先是一连串无止尽的屁,接着黄褐色半固态的粪便不停的从齐咏晴的后门喷出。同时喷出的,还有齐咏晴羞辱到**的**。
一脸惨白,齐咏晴没想到狄翔安会让自己在毕平波面前排泄,而且还是用这种方式!羞耻,却又**了。眼泪一滴一滴的落下,她突然懂了。她是娃娃,是主人的娃娃,她的存在只为了主人,身体的**也只为了主人而生。
主人很满意这样的结果。串珠的点子可以卖给情趣玩具制造商,应该会十分有趣才是。她压抑着内心的兴奋,静静地抽着烟,等着面前的娃娃排出肠子中所有的东西,才开了水龙头,用温水洗去娃娃身上的污秽。
~玖~
他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眼前的冲击,毕竟齐咏晴在他面前的感觉像是尊石像,从来没看过妩媚的表情,更别提如此淫荡的样子。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时,狄翔安从玻璃墙的另一边走了过来,将自己连椅子一起推到另一个房间去。
房间里冲击性的气味让他觉得有些呛鼻。狄翔安并没有说话,挂在天花板上的齐咏晴也没有说话。他看着有些失神的齐咏晴,想说些什么却碍于口中的内裤,什么也说不出来。两眼直楞楞的盯着齐咏晴的性器,她也从来没让他这么直接的看着过。
也是因为齐咏晴的妖艳,他连自己的裤子什么时候被剥掉都不知道。让他反应过来的,是强力水柱打在**上的疼痛,还有水的冰冷。
受到冰水的刺激,还有方才齐咏晴诱惑般的呻吟声,酱红色的**硬挺在腿间,他低头,吞了吞口水,企图挣脱椅子的束缚。却看见白色马靴站在自己面前。
狄翔安带着乳胶手套,手上的针筒有着透明的液体,面无表情的蹲下,捏起自己的老二,细细的在根部打下一圈的药物。他不知道自己被打进些什么,没什么刺痛感,顶多也就是恐惧。可以从狄翔安的表情看得出,她有多讨厌手中的这个物体。憎恨的表情之下,她捏着肉条摇了摇,转身收起针筒脱去手套,并拿出一条毛巾,轻柔的擦拭着齐咏晴身上的水滴。
「主人……」齐咏晴甜美又温驯的声音响起,方才才擦干的下身又开始潮湿。贪婪的吻着狄翔安,两人吻的难分难舍,最后还是狄翔安先松开嘴唇,齐咏晴才依依不舍的停下。
绳子,手铐,一样一样从齐咏晴身上卸下,有别于方才的残暴,现在的狄翔安十分温柔。她的脸上带着胜利的微笑,搂着他以为属于他的女人。
「拿着,」狄翔安递给齐咏晴一个小瓶子,「让他嗅一口。」
照着主人的命令,娃娃乖巧的拿着瓶子,凑在毕平波的鼻下。他抵死不从,谁知道这个不明的白色粉末是是什么东西?他抵抗,怎么也不肯呼吸,让齐咏晴皱了皱眉头,有些无奈的转头看看狄翔安。
无视他愤恨的眼神,狄翔安伸手,紧紧的捏住他的鼻子。捏到他鼻子变红,捏到他鼻子发疼。她不放手,他不求饶,最后毕平波终于因为氧气不足,在狄翔安放开手时,深深的吸了几口气,也带起了不少粉末。
睁大了眼,他看着面前的两个女人:一个有着冷漠的表情,但是却用着异常温柔的眼神看着另一个女人;一个有着温驯的表情,全身**却服从的跪在另一个女人跟前。
「娃娃,」狄翔安蹲下,勾起齐咏晴的下颚,「去把那只丑陋的东西吞到屁股里。」
「是,主人。」娇媚的起身,这样走过来的齐咏晴给他不少的视觉刺激,原本因为针刺而略微疲软的**又挺了起来。
一点一点的,丑陋的物体渐渐的消失在齐咏晴的身下。他可以闻到背对着自己的女体身上的气味,挑逗且**,却一点也感觉不到理当狭窄的压迫。
「主…主人……」终于,连根部都吞了进去,毕平波从面前的玻璃墙上看见女体的倒影:有些满足,却又少了些什么的表情让他更是**高涨,无奈被固定在椅子上,连想动一下腰部都不行。
「感觉不到娃娃狭窄的后庭吗?」低沈的女声从头顶传来,「这可是特别为你准备呢!」
的确,他什么也感觉不到。下身的**虽然狰狞但是似乎不是自己的,而且……还没想到而且些什么,毕平波突然感觉到呼吸不顺,想企图大口吸气却徒劳无功。
「啊,开始了吗?」兴奋的表情,狄翔安像是拿到新玩具一样的开心,手上抓着一只正常尺寸的按摩棒,在齐咏晴下身磨蹭着。
「主人…求您…求您给我……」已经开始上下套弄毕平波的**,齐咏晴开口。后庭的充实不能满足她方才累积的**,她想要,想要更多。「唔…主人……噫!」
按摩棒连根没入齐咏晴的花径,瞬间让她到达**,并伴随着些许失禁。女体张大口吸着气,毕平波突然想恳求她分一点氧气给自己。
娃娃抽搐的身体没有让狄翔安停下手上的动作,固定好按摩棒之后,她将开关调到最大,退了一步看着面前充满**的画面。
毕平波无法分神去注意狄翔安到底对齐咏晴做了些什么。已经不是呼吸不顺,而是开始呼吸困难。他听见「滋」的一声,想必按摩棒已经进到齐咏晴的身体里。眼前的女人上下卖力的摆动自己的身体,如果是以往,他会更加兴奋,因为齐咏晴从来没有这么主动过。只是现在,他还是很兴奋,但是兴奋之中带有惊慌失措。
白色粉末!一定是那个有问题!
他哼哼啊啊的吼叫,反而让自己更难过。每吼叫一声,都将肺里的气体挤压出毕平波的身体。狄翔安欣赏着自己开始扭曲的面容,慢慢的拍起手来。
「大脑在缺氧四分钟后就会开始坏死喔…」她兴奋的说着,伸手搓揉着娃娃柔软的双峰,女体瘫软在毕平波身上,无力抵抗来自三方的攻击。
肉欲的呻吟已经传不到毕平波的耳里。他觉得头晕,无法呼吸,明明呼吸是个稀松平常的动作,这时他什么也做不了。身体里的力量开始一点一点流失,五感开始消失,唯一没变的,是依然狰狞挺立的男根,深深的陷在自己抢来的女人身体里。
嘴唇开始发紫,他绝望的闭上眼。窒息,不见得会死,但是不死也只剩半条命。身体的其余部分仍然依稀能感觉到柔软的女体与自己的接触,但是无处发泄的**,让他生不如死。毕平波低下头,无力的看着地板。
女体终于达到最后**,尖叫一声后仰卧在他身上。狄翔安抱起失神的齐咏晴,看着几近失去求生意志的毕平波,轻轻的说:「放心,撒旦还不打算收你进地狱。」
不过毕平波再也听不见了。
~终~
傍晚时分,一栋郊区的别墅前停了一辆火红的跑车。车上走下一位优雅的女子,用着一样优雅的姿势走进了屋子。
左弯右拐,她停在二楼的一个房间门口。门上挂着大大小小数十个锁,厚重的铁门上,只留下齐眼高的一块小窗户。
「唔…主人…主人怎么还…还没回来……」
房间的正中央,一个诱人的女体正在上下摆动身体。她的身体下有着一张病床,惨白的床单上,有着一个一样惨白的男体。周遭的管线诉说着这个男体已经是个植物人,靠着这些仪器苟且偷生。
男体已经看不到什么肌肉,这是久病不起的病患的通病。与瘦骨有着极大反差的是,女体上下套动的**,巨大且丑陋。
「娃娃…娃娃想…想要主人……」
房外的女子笑了,打开一道又一道的锁。房内的女体听见锁一道一道的解开,原本充满**的脸蛋染上了兴奋。终于,最后一道锁掉落在地上,打开铁门的瞬间,女体已从男体身上离开,恭敬的跪在门口。
「主人,欢迎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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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写一个故事,都是对一件事情的原谅。」我一直深信这句话,这是我开始写故事的动力,或许我只是想宣泄自己的情绪罢了。写完了,有种大大松口气的感觉,挺好笑的。
在风月潜伏一年多,一直没写出什么象样的文字。倒是认识了不少人,也学会了不少东西。
感谢周遭朋友,没有各位提供意见以及协助,这篇故事没有办法完整,更不可能出现在这里;感谢看这里的诸位,如此有耐心的看完全文;也许我也该感谢三位主角的原形,没有这三位,我就没有写文的原动力。
万分感谢。
【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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