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豪华轿车停在高级别墅前,叶晓率先从里面走出来,还没等他拿出拜柬,门口的保安就打开院门恭敬地请他进去。
叶晓怔了怔,瞬间明白了,这是他家小叔早有准备。不过这倒让他更加疑惑不已,按理说傅昭是他的长辈,他是晚辈,理应是他先递拜柬,但傅昭却直接知会手下迎接他,简直就像是迫不及待见到他一般。
若说这是出于对晚辈的关心,则更加说不通,否则为什么傅昭不早早答应傅老的要求,反而在他大败瘟神杰克后突然提起此事只怕是自己引起了他的注意,不过这可不是古时伯牙子期闻得知音时的心心相惜,而是战场上恰逢旗鼓相当的对手,只想与他酣畅淋漓地打一场,直到一方咬断另一方的喉咙为止。
叶晓叹了口气,抬脚向里走去。既来之则安之,现在他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况且,自己或许也正有此意呢。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凌厉,不过即可便消逝,让人摸不见看不着。
***
叶晓来的时候,傅昭正斜靠在沙发上,手中端着一杯82年的拉菲,殷红的色泽在高脚杯中缓缓摇晃,透出极其诱人酒香味,但他的脸上的表情却难以用“享受”两字形容,原因不外乎是正趴在他身上,不断用丰满的胸部去蹭他的女人。
傅昭此人不仅赌技高超,被喻为千王之王,而且在商业上也是风生水起,当地的赌局十之□□都是他名下的产业,包括之前叶晓进行生死一赌的那家**也是他的所属物。
想起**里那个狡猾却又机灵的侄儿,傅昭的嘴角忍不住挑起一抹极淡的笑容,直看得怀中的女子晃了神。
这个女子是他生意场上一个合作伙伴的掌上明珠,一直妄想爬上自己的,殊不知他最厌恶这种人,却又不好直接拒绝,只好每每以冷眼相对,只是这女人总是不识好歹,惹得他心烦。
眼下这女子见傅昭似乎心情很好,于是更加得寸进尺地将手在他身上四处游荡,试图挑起他的□□。但傅昭依然一副坐怀不乱的表情,丝毫没有被她影响,女子见状一咬牙直接将手探下他的□□。
这一动犹如触龙逆鳞,傅昭顿时变脸,也不管什么绅士风度,当场就把女子从自己腿上掀了下去。
巧的是叶晓正好在此时踏门而进,因此他看到的就是自家小叔正在和一位身材性感的女子打得火热,但在看到自己后,惊得将怀中的女郎甩了出去,还摔了个狗□□……
叶晓尴尬地咳了声,偷偷瞄了眼地上估计摔得不轻的女子对傅昭道:“小叔如果不方便,直接告诉侄儿就行了。”
“不是……”话刚出口,他就噤了声,眼中暗含不解地看向傅洛。不过是个小辈而已,他又何必费力去解释。
傅昭朝手下摆了摆手,随后两个保镖便上前看似态度恭敬动作却极粗鲁地将女子“请”了出去。
女郎走后,傅昭理了理袖口坐在沙发上向后靠去,他面容极为英俊,五官深邃,身上沉淀着一股成熟内敛的气息,让人心生畏惧,但叶晓却不害怕。
他走上前去,拿起酒瓶附身为傅昭斟好酒,又亲自端起来送到他面前。
少年不过刚二十岁,正处于青涩与成熟之间,有股别样的魅力,让人难以拒绝。傅昭接过他手中的高脚杯,心不在焉地晃了晃,如鹰般锐利的目光上下扫视了他一番“侄儿有话直说,在我面前不用拐弯抹角。”
叶晓见他挑明直说,颇为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尖道:“侄儿的目的不用说想必小叔也是知道的。”
来找千王求指教,目的不外乎那一个,彼此心里明了又何必多言。
傅昭敛下双眸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然后扬唇调笑地看向傅洛“侄儿应该知道小叔的身价,你打算出多少价码?”
“小叔缺的可不是钱”叶晓摇摇头答道,待看见傅昭赞许的目光后方才接下去道:“不如侄儿在此应允小叔一事,他日若是有用得着侄儿的地方,无论何事,只要力所能及,侄儿必定说到做到。”
这一诺可谓重了,比起那些名利钱财,反而让傅昭更为动心。他轻轻一笑,指向桌上的酒杯道:“既然如此,侄儿便饮上一杯,以此誓诺。”
叶晓倒也不推脱,直接拿起一只高脚杯倒了半杯一饮而尽。只是他却不慎拿错酒杯,就着傅昭用过的酒杯便喝了起来。
本来这是对主人极其不尊重的事,但不知为何傅昭却并未阻拦,而是目光深邃地凝视着叶晓水润粉嫩的唇瓣,只觉得口唇有些干燥。
他撇开眼神,努力忽略自己内心的躁动,转而从旁边的暗格里抽出一盒未开启的纸牌摆在傅洛面前“小叔今天教给你的第一课就是‘观察’。”
“观察”叶晓拿起桌上的牌,不解地看向傅昭“怎么观察”
傅昭接过他手中的纸牌,撕开包装然后将手中的纸牌一一摊开摆在叶晓面前。
“所谓**最重要的是什么”傅昭站在叶晓身后,一只手撑着桌面,另一只手自然垂放身侧。他身材高大又与叶晓靠的很近,从后面看去就像是半抱住叶晓,但此刻叶晓专心听讲,自然不会注意到这些。
“**中最重要的应该是技艺”叶晓抬眸回答道。
“不是”傅昭答道“如果是技艺,那么在你与瘟神杰克的对决中怎么会赢,论起技艺他比你高得可不是一点半点。”
叶晓闻言焦急得不得了,也没有去在意傅昭是如何得知自己之前的一场赌局,而是追问道“那是为何?还请小叔赐教。”
傅昭见他心诚,撇唇一笑抽出一张牌放在叶晓面前“**赌的不是技艺,而是人心。”
叶晓垂眸看去,只见他面前的赌桌上赫然是一张黑桃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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