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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一个肉袋,想用嘴叼,但那肉球在袋中来回滚动,叼不住,她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最后急得只好用舌头从下面托住肉球,用上唇抵住,小心翼翼地托了出来。
此时rou棍已极度膨胀,青筋暴露,样子十分可怕。
杏儿不敢正眼看那rou棍,伸长脖子去找另一个肉球,但粗大的rou棍挡在中间,横竖躲不过去。
她只好硬着头皮伸出舌头托起大rou棍,然后用鼻子支住,将嘴伸下去将第二个肉球夹了出来。
楚杏儿此时已是大汗淋漓,满脸通红,娇喘嘘嘘。
她喘息着偷眼看了一眼程秉章,程秉章立刻厉声喝道:别偷懒!
说着伸手捏住杏儿的荫唇,重重地捻了起来。
杏儿忍不住发出娇羞的呻吟,程秉章又喝道:不许看别处,眼睛盯着王大人的宝贝,张开嘴!
杏儿红着脸将目光转向王伦的棒棒,此时王伦已将内外的裤子都褪了下来,下身光着,一根粗大的rou棍格外抢眼。
只见那棒棒模样非常丑陋,颜色黢黑,足有八寸长、鸡蛋般粗细,暗青色的血管象蚯蚓一样在皮下暴起,顶端蘑菇状的gui头在包皮中只露出一点,闪着青光,包皮的皱褶中满是白色和灰色的污垢。
程秉章指着gui头道:
先把外皮舔干净,然后捋下去!
杏儿略微犹豫了一下,知道自己别无选择,哀哀地应了一声:是!
咽下一口唾沫,张开小嘴靠了上去,王伦见状也挺着rou棒凑了过来。
杏儿伸出粉红色娇嫩的舌头顺着包皮的皱褶一口一口舔下去,那包皮内的污垢尽是尿碱、汗泥,还有不久前抽插萧梅韵荫道和肛门时留下的粪渣、血污和jing液残垢,杏儿舔一口,舌头上就出现一滩五颜六色的秽物,腥臭无比,她不敢吐掉,舌头在嘴里打转,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见十几个男人都兴奋地盯着自己,知道无处可遁,只得咬着牙将舌头上的秽物与眼泪一并咽下去。
立刻一股恶臭之气从肚腹冲出口腔,连胃中的东西都呕了出来。
杏儿知道闯祸,吓的脸儿煞白,闭嘴将呕吐之物含在嘴里,一闭眼又都咽了回去。
程秉章将所有这一切都看在眼里,故意问:王大人鸡芭上的泥巴好吃吗?
楚杏儿不敢怠慢,低眉顺眼地答道:
好吃,杏儿爱吃!
王伦哈哈大笑:
那太好了,真乖,那上面的东西都赏你了,一点也不许留!
杏儿红着眼圈低声说:
谢大人赏杏儿!
说完又一口一口一丝不苟地去舔那龌龊无比的包皮缝了。
王伦被杏儿小巧的舌头舔得心花怒放,右手握着杏儿的一只ru房用力揉搓,咧着嘴象一头发情的公猪一样舒服地哼哼着,在场的十几个清兵都围在近旁,聚精会神地看着,生怕漏掉任何细节。
约一柱香的时间,杏儿已将包皮细细地舔了一遍,她生怕有遗漏之处,睁大眼睛反复打量。
见那rou棒已完全变了模样,原先藏污纳垢的皱褶不仅已清理的干干净净,而且被舔的舒展开来,原来龌龊不堪的rou棒变的象一根紫铜棒,棒身竟象涂了漆一般泛着水光。
楚杏儿低垂着眼帘说道:
杏儿舔干净了。
程秉章正待说话,王伦突然大叫:
把你的嘴张开!
杏儿慌忙抬起头,冲着王伦把嘴张开,连舌头都抬了起来,让他检查。
王伦却连看也不看,用手在鼻子前煽着挖苦道:好臭,赛过屁眼!
围观的清兵哄堂大笑,杏儿臊的面红耳赤,垂下头低声道:请大人发落!
程秉章过来抓起楚杏儿的头发狠狠地说:我让你舔干净,捋下去,你没有听清楚吗?
楚杏儿打了一个冷战,柔声道:
杏儿该死!
说完怯生生地张开嘴伸出舌头去勾正在眼前晃动的棒棒。
她用下唇托住rou棒,舌头抵住包皮向下捋,捋下这边起来那边,试了几次无法成功,急的不知如何是好。
无奈之中只好改用舌头抵住微微露头的gui头,用嘴唇套住包皮的边缘顺着gui头向下顶。
但大棒棒极度膨胀,包皮紧绷绷的纹丝不动,rou棒又全无支撑,在杏儿口中左右晃动,吃不上力,杏儿手脚都被绑住,实在无法可想,红着脸哀求王伦:求大人成全杏儿!
王伦yin笑着说了一声好,腰一挺,整个gui头都塞进了杏儿的小嘴里。
杏儿一惊,又不敢将gui头吐出来,只好仍用舌头抵住米粒大小的马眼,嘴唇夹住包皮向下套弄。
她每套弄一下,gui头就露出一点,但稍一松嘴,包皮就又往回缩,她不敢松懈,嘴叼住rou棒卖力地不停套弄。
王伦坐着不动棒棒已经在杏儿嘴里抽插了,他得意极了,刘耀祖站在一边却看的眼睛直冒火。
这时gui头的大部已经露了出来,包皮到了gui头最大处不肯再向下褪,杏儿急的两眼圆睁,将全身的力气集中在嘴唇上拼命用力,嗓子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吞吐的频率也加快了许多,最后终于用嘴把包皮全部退褪到了冠沟以下,露出了紫红色的大gui头,这时rou棒已有大半在她嘴里。
她刚要松一口气,却不料王伦站起身,坚硬的大rou棒一下捅到了她的嗓口,同时她的头也被一只大手压住,想抬头已经来不及了。
这时她的嘴已张到最大限度,她感到rou棒还在向里挤,她拼命摇头但无济于事,那rou棒似乎要将她的口腔撑破,马眼中不断流出的大量腥臭的粘液一部分直接流入她的嗓子,另一部分流入气管,呛的她几乎背过气去。
她可怜巴巴地寻找程秉章的目光,却听程秉章喝道:把王大人的鸡芭全部吞下去,留一点在外面都不算数!
杏儿顿时垮了下来,拼命张大嘴将硕大的rou棒往嘴里吞。
但rou棒实在太大,gui头已顶住了嗓子眼,却仍有寸许露在外面。
这时好象有人下了命令,十几双手同时伸向了年轻的女俘,荫唇、ru房、下腹、腋下、大腿、甚至后背都有人在捻、捏、揉、搓,杏儿觉得神经要崩溃了。
突然rou棒向外抽去,杏儿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又猛插了进来,借着冲力顶进了嗓口,杏儿被顶的直翻白眼。
接着rou棒又抽插起来,几轮之后,根部已经全部进入杏儿的口腔,头部则已进了食道。
杏儿的胃里如翻江倒海,大棒棒仍在毫不怜香惜玉地不停抽插,突然那大rou棒在杏儿嘴里剧烈地跳动起来,不待她反应,一股滑腻腥臭的粘液象山洪爆发一样冲了出来,杏儿明白是王伦在自己嘴里泄精了。
大量jing液灌入她的肠胃,灌满了口腔,从她的嘴角流了出来。
王伦扳起杏儿的脸恶狠狠地说:
全给我吞下去!
杏儿拼命将嘴里的jing液咽进肚里,又有大量jing液从rou棒中吐出来,她拼命吸吮,生怕漏掉,直到肚子好象都灌满了,rou棒才平静下来,软塌蹋地滑出了杏儿又酸又疼的嘴。
杏儿仍不敢怠慢,先将嘴里的白浆都咽下去,用唾液清洗了一下口腔和舌头,然后伸长脖子叼起已软缩的阳物,在自己嘴里用舌头清理干净,小心翼翼的吐出嘴外,最后还伸出舌头将流出嘴角的粘液舔的一干二净,全部咽进肚里。
这时她才怯生生地说:
王大人的鸡芭杏儿舔干净了,杏儿听候大人吩咐!
她此时已精疲力竭,恍乎觉得王伦站起身走了,好象另一个男人坐到了椅子上,她张开嘴准备从头开始;她幻想着自己吊在这里被周围的男人连续抽插,力竭而死。
头皮一阵发麻让楚杏儿回到了现实,原来是程秉章抓住她的头发掀起了她的脸。
突然她发现眼前的椅子没有了,所有的人都不吱声了,所有原来在她身上摸索、揉搓的手都停下来了,她一阵紧张,忙柔声说道:杏儿凭大人们处置,给大人们操,杏儿听话,杏儿乖,杏儿什么都会,杏儿可以伺候所有的大人……
话未说完,她已听到了铁链拉动哗哗的声响,头顶的铁杠在向上升起,她的心往下一沉,慌忙转向程秉章,眼泪汪汪地哀求:大人,您答应过杏儿的……
程秉章两眼一翻:
我答应过你什么?
你想让男人操,你愿意舔王大人的鸡芭,我成全你,现在我要办正事了。
说完一抬手,铁杠继续缓缓上升,楚杏儿象疯了一样拼命扭动挣扎,想要挣脱捆绑手脚的绳索,想要阻止铁杠的上升,她明白自己上当了。
她以最屈辱的姿态向他们低了头,在他们面前放弃了最后一点尊严,表现得温顺如羔羊,下贱如猪狗;她把自己交给他们侮辱蹂躏,不顾羞耻地满足他们的所有yin欲,就是想向他们换取让她痛快一点去死,哪怕是死在他们的胯下。
现在这微不足道的希望也破灭了,她已经被这群饿狼彻底地踩在脚下,她已经没有了尊严,她失声痛哭,大声地叫骂:你们这群魔鬼,你们是畜生……
程秉章嘿嘿一笑:
怎么,你后悔了?
现在我要让你再后悔一次,我要让你后悔生为女人!
铁链无情地上升,彻底粉碎了年轻女俘所有徒劳的反抗和挣扎,她又象一只蝙蝠一样被劈开两腿死死固定在两根粗杠之间,程秉章不失时机地将一块方木塞在木杠和她柔软的下腹之间,使她的荫部更多的浸入水中。
杏儿头向后仰,蹬着失神的大眼睛发呆。
今天发生的一切她实在想不明白。
这一年多来,她听到了太多落入清兵手中的太平军女兵、女眷的悲惨遭遇,她知道这些贪婪的清兵在这些女俘身上所要得到的无非是财、色、功三样东西,她也知道许多姐妹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以色求生,或以色求死,多数在低头就辱之后能够象猪狗一样苟活下来,或在成为残花败柳之后被敌人弃之如敝履,得以一死了之,只有少数身份特殊的女俘在劫财破身之后仍被献俘邀功,被枭首或凌迟于市。
但她楚杏儿只是个无名小卒,萧梅韵帐中的亲随女兵,并未参预机密,况且程秉章从头到尾并未逼问她什么,好象只是以蹂躏她取乐。
她身上唯一可以引起敌人欲望的就是她的年轻美貌,她以为象许多军中姐妹一样献出自己的身体、无条件地满足他们的yin欲就可以换取哪怕是屈辱的死,但至少程秉章似乎志不在此。
他到底要什么?
楚杏儿百思不解,她预感到自己可能永远走不出这恐怖的地狱了,两行绝望的泪水扑簌簌流了出来。
一只大手抓住了她的头发,用力将她的头向前压下并吆喝道:看着桶里!
杏儿虽已心如死水,但眼前的景象仍让她头皮发麻:两个清兵将铜盆搭在桶沿,盆中白里透红的黏稠液体虽已不再滚沸,但仍热气蒸腾,只那热辣的蒸汽就已熏的人睁不开眼。
她不再喊叫,也不再挣扎,呆呆地看着那岩浆般的液体慢慢倾入桶中。
她最先感到的是桶中的水温在迅速上升,象有一个火炉在下面加热,水又重新烫的让人难以忍受,突然一股烧灼的刺痛攫住了她,象一只巨大的火舌重重地舔噬着她的下阴。
桶中的水开始变浑,白里透红的浓液在水中翻滚,所到之处水变成了火,气势汹汹地罩住了杏儿浸在水中的半个白嫩的屁股。
盆里的粘液还剩约四分之一时,程秉章命清兵停下来,将剩余的药液放到一边,然后从地上检起三根木棍,交给刘、王各一根,插进桶里起劲地搅动。
楚杏儿觉得象是火上浇了一桶油,噬人的火舌张牙舞爪地蹿起来,从她下身的两个开口钻入身体内部。
那地狱之火在她下身所有的孔道中倒海翻江一般翻滚奔腾,穿透荫道、肛道内娇嫩的粘膜,啃噬着深处的嫩肉,她的阴肌、肛肌全部错乱地抽起筋来,连子宫也抽的象绞成了一团。
杏儿觉得自己整个荫部都被烧的火辣辣的疼,巨大的疼痛传遍了全身,她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浑身的肌肉都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拉的头上的铁杠咣咣作响。
她清丽的脸庞上的肌肉也在快速的扭曲、跳动着,头疯狂地左右摇摆,惨烈的叫声冲口而出:呀---咿---妈呀---。
程秉章对这一切似乎都熟视无睹,两眼紧盯着浸在水中剧烈抖动的半个雪白的屁股。
见两片荫唇在强烈的刺激下红肿、直立起来,两个肉洞都在不停地猛烈收缩,象在吞吐着什么,而原先大量渗血的几道伤口现出了明显的界限,在迅速收敛,于是指给刘、王二人看:看,药效已显。
刘耀祖心事重重地点着头,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那拼命挣动的雪白的裸体。
大约半袋烟的功夫,杏儿身上的力量似乎耗尽,被绑紧的肉体完全静止下来,哭叫的声音也已消失,甚至连呼吸似乎都听不到了。
程秉章走上前将杏儿垂着的头拉起来,见年轻女俘正痛苦地呼出一口长气,成串的泪水从木呆呆大睁的眼睛里滚出,挂满两腮,王伦叹道:这小妞真他妈经熬,辣椒盐水洗屁股,居然挺过来了!
程秉章得意地说:
前人所言不虚呀!
不过得给她洗透,二位大人请!
刘王二人醒悟过来,忙将手伸进水中,也顾不上浓盐水将手杀的生疼,蘸着滑腻腻、火辣辣的盐与辣椒的溶液兴奋地揉搓杏儿的下阴。
刘耀祖似乎偏爱肛门,他悉心地将药液抹进每一条伤口,两个手指象划圆圈一样揉着菊门,然后将中指插入肛道,撑开一条缝让药液流入,并用中指在里面反复揉搓,让盐和辣椒渗入粘膜和每一条伤口;王伦则乐不迭地占住了阴门,他先是将两片荫唇捏在一起,在盐水中反复揉搓,接着将两个手指并排插入已缩的紧紧的荫道,重重地将药液搓入每一条皱褶,让粘膜充分吸收。
由于头被按住,楚杏儿不得不亲眼看着那两只肮脏的手在自己的身体里进进出出,她整个下半身象被无数把迟钝的小刀零碎地切割,灵敏的神经将那钻心的疼痛忠实地传递到全身,她失控地瑟瑟发抖,哀哀地发出痛彻心扉的呻吟,她真正明白了什么叫生不如死。
第07章
少顷,程秉章见楚杏儿已是半死不活,而刘王二人仍连揉带搓忙的不亦乐乎,忙道:二位大人且住,我看血已止住,可以行修补之术了。
二人听说要开始修补创处,忙从杏儿下阴的肉洞中抽出已泡的发白的手指,兴奋地问:如何补法?
程秉章一笑:
兄弟自有妙法,不过先要给这小姑娘换个地方。
说着命人降下铁杠,抽走夹在杏儿身体之间的木杠,解开捆绑她手脚的牛皮绳。
楚杏儿虽然全身的束缚已去,但浑身象被抽去了筋骨一般丝毫动弹不得,她手脚摊开地瘫软在乘满辣椒盐水的木桶里。
两个膀大腰圆的清兵上来,将手插入杏儿的腋下,轻轻往上一提,将那白花花的裸体拉出了木桶。
杏儿的脚沾了地,但酸软的根本站立不住,那两个清兵架起赤条条、软绵绵、湿漉漉的雪白肉体,拖到刑房中央的刑床旁。
刑床的腿是六根比大腿还粗的圆木桩,深深地埋在地下,上面牢牢地钉着一块半尺多厚的粗糙的木板,木板上布满固定犯人用的各种铁环、铁链和夹具,床面上隐约可以看出一个人形的深色印迹,在那人形的头部两侧和两腿中间满是黑紫的血渍。
两个清兵拖起年轻女俘的裸体扔到刑床上,楚杏儿瘫在床板上象一堆没有生命的白肉,任人摆弄,白色的肉体上,尤其是在手脚、大腿和下腹部位,绳索捆绑的道道淤痕清晰可见。
程秉章踱过来,命人将杏儿的身体摆正,两臂向两侧拉平,各穿过床面上分别在肩膊、肘弯和手腕处的三个铁环,然后将她的两臂用麻绳细细地、紧紧地绑在铁环上。
王伦道:
这小妞已收拾的软的象根面条,就是扔到外面她也跑不掉,何苦多此一举?
程秉章笑笑说:
捆紧点好,免得她一会乱动,伤着自己。
说着拿起一条宽皮带捆住杏儿的下腹,死死固定在床板上。
随后,他命人拿来两条铁链,用铁链一头的铁箍分别箍住杏儿的两个脚腕,另一头分别穿过刑床两侧的两根刑柱上半人高处的两个铁环,拉动铁链,杏儿的两条腿最大限度地被向两边拉开、绷直,整个荫部又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了。
程秉章命人在头顶上挂了一个汽灯,顿时刑床上的一切被照的通明,纤毫毕现。
他用手拨开杏儿湿漉漉的荫毛,拨弄着荫唇和菊门,又用手指探人荫道和肛门,观察伤口的情形:经过辣椒盐水的浸泡和刘王二人的揉搓,伤口已大大收敛,不再渗血,但大、小荫唇和菊门都红肿变形,荫道、肛道的粘膜也都严重充血,虽然重新紧窄夹手,但轻轻触动就会引起女俘疼痛难忍,抽搐不止。
刘耀祖凑上来看着又红又肿的荫部问:是否药力过猛,先要给她清洗一下?
程秉章摇摇头:
非也,恰是药力未足,只及表皮而未达血脉。
说完命亲兵将铜盆抬上刑床,里面还剩约四分之一辣椒盐水,因温度下降已稠得象浆糊一样。
他拿出生死界插入浓浆,见红色升到二线停了下来,点点头说:正好!
随后拿出竹管,拨开荫唇重新将带玉嘴的一端插入杏儿荫道,用力向深处插去。
由于杏儿的荫道在药力作用下紧缩,荫道内的皱褶、粘膜又因充血而肿胀,加之不似前次荫道内有jing液润滑,因此插的十分辛苦,每用一次力,荫唇及肉洞口都随之剧烈抽搐、充血强直,她唯一不受束缚的头部左右来回摆动,拼命咬住嘴唇以免叫出声来,及至玉嘴顶到子宫壁,楚杏儿已是大汗淋漓。
程秉章抓住竹管向里顶了顶,确认已顶到了子宫尽头,再也捅不进去了,遂将竹管向外抽了一点,拿出唧筒,在盆里抽满了浓稠的辣椒盐液,然后将唧筒与竹管对接在一起。
忽然他想起了什么,对王伦说:
王大人,拿什么东西把这女长毛的头垫起来,让她也开开眼!
王伦想了想从刑床下搬出一块有上百斤重、一面有个月牙的石头,垫在了楚杏儿颈下,她的头被迫抬起,眼睛正对两条劈开的大腿间的荫部。
程秉章满意地说:
王大人这里真是应有尽有啊!
王伦嫉妒地答道:
哪里,程大人的家什才真正是应有尽有呢!
四周立刻响起一片yin笑。
笑罢,程秉章将唧筒交给早在一旁跃跃欲试的刘耀祖,刘耀祖一握筒身,只觉得筒内液体的热量传到筒壁,竟然烫手,略微一犹豫,程秉章在一旁捋着胡须说:无妨,于是他右手一用力,把唧筒的活塞推到了底。
一声凄厉的惨叫响起,楚杏儿只觉象滚汤冲进了子宫,整个小腹象被一只大手攥紧拧在一起,她全身拼命挣扎,想摆脱那地狱般的邪恶之火,但从头到脚都被绳索铁链箍的紧紧的,尤其是腹部的皮带,将她下身死死勒住,屁股丝毫也挪动不了。
那一大筒滚烫的药液都进入了她稚嫩的子宫,她感到小腹发涨,但那刘耀祖毫不怜香惜玉,又抽了一大筒药液,再次强行推入她的子宫,她觉的肚子要涨破了,声嘶力竭地惨叫不止。
程秉章见状忙将竹管向外抽了一点,然后再抽满一筒药液,全部灌入了杏儿的荫道。
杏儿觉得象有一根烧红的铁棍插在自己的荫道里,疼的全身战抖,嘴唇铁青,被死死捆住的手臂紧紧握拳,连固定在铁箍里的双脚的脚趾都在死命地向里扣,好象能够减轻一点痛苦。
第三筒药液灌完,竹管也已逐次抽出了荫道外,程秉章看浓稠的药液正向外缓缓流出,忙掀起红肿的小荫唇堵住肉洞口,然后将两片大荫唇重叠在一起紧紧捏住,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早已准备好的铁夹子,将大荫唇紧紧夹住,高浓度的药液被封在了荫道内。
杏儿的脸被灌进体内的大量滚烫药液烧的通红,吃力地喘着粗气,程秉章似乎还嫌不够,将唧筒内向外流的残余药液滴在杏儿荫唇根部的伤口上用手指不停地揉搓。
杏儿象一头被人捕获的小兽在刑床上苟延残喘,不时发出令人心碎的呻吟。
王伦见荫道已然灌满,于是拿起放在一边的竹管对准正象小嘴一样一张一合的肛门口插下去。
程秉章一把抓住竹管道:
王大人休急,这个洞是你的,但不是这样灌法。
说着他从行囊里取出一根淡黄|色细长的东西,王伦接过一看,见是二尺多长一根细管,非竹非木,比筷子还细、管臂菲薄,居然象蛇一样可以随意卷曲。
程秉章见众人发愣,于是说:
此物并非我国出产,乃是前明三宝太监下西洋时外邦贡物。
南洋有岛国名爪哇,产奇树,割之流泪如|丨乳丨,集其|丨乳丨风干以药熟之,所得之物曰胶。
此物集柔软与坚韧与一身,扯之不破,对弯而不折,爪哇之人以其制各种器物。
其内廷有能工巧匠者,以胶制管,巧夺天工,虽纤细轻柔却坚韧异常,可随意伸展弯曲而绝无破裂之虞,不似我国竹、苇之管,能直而不能弯,动辄折损破裂。
昔三宝太监所得之胶管数量无多,东厂用尽心机,仅得二尺余长一节,此管之妙在于:可达竹苇难以到达之沟徊弯转处,可入细微孔洞而不伤筋肉,乃东厂一宝。
说完,他拿出一根细铁签,穿入胶管之中,使之硬直起来,然后交给王伦,王伦左右端详,连说:妙,妙极!
随后对准杏儿的肛门就杵了进去。
胶管果然很顺利地插入了杏儿的肛道,并未引起她激烈的反应,待二尺余长的胶管差不多全部进入女俘体内,王伦将铁签抽出,胶管就插好了。
程秉章换了一个细长的唧筒递过来,王伦抽满药液后接上胶管,向杏儿的肛道内猛推,药液进入肛道中的裂口,火烧火燎的撕裂疼痛扩散到杏儿的整个下阴,疼的她肠子都痉挛了。
而紧缩的菊门将胶管紧紧裹住,里面的药液无法外流。
程秉章故意让王伦先把整个肛道灌满,将胶管逐步抽到肛门口,用后续的药液往里顶。
由于肛门已被堵死,里面的出口又很细小,不断挤进来的浓缩药液将肛道内壁撑满,使杏儿产生强烈的涨痛和排便感,她深恐在这群色狼面前丢丑,下意识地缩紧肛门,无意中夹紧了胶管,使进入肛道的药液更加没有去处,结果下腹更加涨痛。
热辣的药液摩擦冲刷着受伤的肛壁,在肛道壁的压力下将辣椒和盐液挤入伤口的深处,只有少量剩余的药液被灌进肠道。
看着杏儿的痛苦表情,王伦愈发起劲地将药液不停推进她的肛门,直到杏儿脸色发青,呼吸微弱,呆滞的眼睛里白多黑少,王伦仍兴致勃勃地灌着。
程秉章连忙止住他说:
王大人,似你如此灌法,这小妮子怕连肠子都腌成咸的了!
说着抽出胶管,掏出一个软木塞子,将又红又肿的菊门塞死。
程秉章将手洗净,看着瘫软在刑床上的楚杏儿对刘耀祖说:小弟要动手了,不过这小妮子如此萎靡不振,实在大杀风景,请兄长赏她碗汤提提神,也给弟兄们增加点逸趣。
刘耀祖会意,马上差人将早已备好的浓浓的参汤端来。
但楚杏儿已抱定求死之心,紧咬牙关,死不张口,三四个人七手八脚竟然橇不开她的嘴,程秉章见状,转到后面两腿张开之处,轻轻取下夹住荫唇的铁夹,捏住比原先已肿大了一倍的大荫唇,用力一拧,楚杏儿受疼不过,忍不住惨叫出声,她刚一张嘴,马上有人捏住她的两腮,将一碗浓参汤灌进嘴里。
不大一会,年轻女俘的脸色恢复了红润,神智也完全清醒了。
程秉章将楚杏儿的荫唇重新捏住、夹紧,然后轻轻提起铁夹,露出荫唇根部的撕裂伤口。
他让人端了一大碗烈性白酒,顺着荫唇徐徐倒下来,用手指蘸着白酒将荫唇的根部和伤口上的药渣擦洗干净。
随后,他从行囊中取出一个锦囊,打开锦囊,只见一面插着长短粗细各不相同或直或弯的十几根钢针,另一面插着一个小小的线轴,线轴上却什么也看不见。
程秉章取下一只鱼钩形的弯针,然后拿起线轴从上面似乎抽出了什么东西。
众人定睛细看,原来一根比发丝细几倍的锦线捏在他的手里。
王伦疑惑的问:
这么细的线能缝住伤口?
程秉章点点头道:
此非寻常丝棉之线,名唤羊筋丝,又叫阳筋丝,乃以公羊阳物内的筋脉制成。
康藏之区极寒高山之巅所产之山羊唤作岩羊,极为壮硕矫健,羊筋丝即取自此羊。
制作此丝须待岩羊发情季节,捕羊者数人伏于山中,遇公母岩羊交配时悄然抵近,待其交合如火如荼、血脉贲张之时突然现身,此时公羊血液全部集于阳物,阳物于牡阴中本已涨至极点,见人慌乱血液不退反进,致其阳物拔之不出,公母二羊连体竟不能逃。
捕羊之人此时须将二羊扑到,以棍棒立毙公羊性命而以绳缚母羊四肢。
毙公羊命而不能见血,否则血从阳物倒流而出则前功尽弃。
公羊毙命之后须马上以利刃将其阳物齐根割下,以秘制药物敷其创口,令其保持坚挺壮大如初,留于牡户之中。
母羊被缚且阴中有巨物撑塞,退之不去,必垂死挣扎,趁此时以剧烈发情药灌之,令其牧户大出yin水并不停收缩,阴中之阳物收滋润、按摩之效。
如此连灌母羊数日,其间其yin水不断,收缩不停,直至力竭而亡,而其阴精已为牧户中的阳物全数吸收。
母羊死后,剖其阴取出公羊阳物,阳物受阴精滋养已由赤红转为紫黑。
此时剖开阳物,外皮之下、血肉之中有一根长不盈尺、细如发丝的筋脉,已是饱受阴精阳血滋养,阳物勃起、抽动全凭此筋。
抽出此筋以高原冰水、雪域炎阳九煮九晒;再以藏传秘药九蒸九炼,九九八十一天方制得此阳筋丝。
此丝虽极为纤细,但其坚韧超乎常人想象,若以此丝缚人,莫说女子,即如我等身高体壮,也绝难挣脱。
王伦半信半疑,接过阳筋丝两手用力扯,果然将手勒的生疼但扯之不断。
程秉章又道:
此丝绝妙之处在于:
若将其嵌入女子血肉,立即自动缩紧,一个时辰之内就与血肉融为一体,如焊接一般结实。
说着,他拿起鱼钩形钢针,从杏儿荫部伤口一侧穿了进去。
钢针穿肉,杏儿疼的一哆嗦,针尖已穿过裂伤,从伤口另一侧的肉中钻了出来。
程秉章将阳筋丝穿过针鼻,将针从肉中拉出,丝线打了个结把伤口闭合,然后又照样缝了四针。
伤口已全部缝合,程秉章将最后的线头用针尖插入肉中,倒了些酒在伤口处洗尽血迹,然后直起腰来。
刘、王以及所有在场的清兵都伸头细看女俘荫唇下的伤口,果然见那阳筋丝在自动抽紧,嫩肉的裂口被细丝拉到一起,竟平复如初了。
众人齐赞:
真是宝物!
程秉章命人将楚杏儿手脚腹部的束缚全部解开,两人架着拖下刑床,命她自己行走。
杏儿腿软的象面条一样,架她的清兵一放手就摔倒在地上,但不愿再让这群清兵看自己的笑话,倔强地爬起来向前迈步。
谁知腿一动马上从下阴传来一阵巨痛,堵在荫道和肛道里的浓药液象两根烧红的铁棍在体内搅动,下腹也传来阵阵涨痛,便意急速升高,她忍不住手捧肚子跪在了地上低声呻吟。
围观的清兵看出了门道,纷纷踢屁股拽胳膊强迫她站起来行走,她身不由己,被几个清兵连架带拖在屋里走了起来。
每走一步对她来说都无异于酷刑,但这群豺狼却以此取乐。
她东倒西歪地着在屋走了三圈,整个下阴已经没有了知觉,但腹中的便意却越来越强烈,她实在忍耐不住,但又怕在这群色狼面前当众出丑,只得红着脸细声向程秉章哀求:大人,我肚子疼,我实在忍不住了,让我去茅房吧!
程秉章冲王伦挤挤眼,王伦拎过一个木桶大声说:不许去茅房,要拉就拉在这!
楚杏儿带着哭音喊道:
不!
王伦大骂:
娘的,老子是你耍的吗?
说拉就得拉!
说着一挥手,一群清兵扑上去将杏儿按到在地,脸朝地趴着,屁股高高撅起。
趴好之后,又上来两个人,将她的腿向两边拉开,杏儿大哭大叫,但没人理她。
程秉章走到杏儿高高攫起、微微颤抖的雪白屁股跟前,将木桶放在劈开的小腿之间,用手按住塞住肛门的软木塞来回揉着,杏儿手脚都被按住,肚子里越来越疼,开始咕咕地作响,便意已经快控制不住了,她感到肛门上的塞子在动,她不能在这群色狼面前排泄,大声哀求:不行啊,放开我……
她的哀求没有任何作用,她感到肛门一松,塞子被拔了下来。
一股白色的黏稠物体慢慢流出了年轻女俘的肛门。
象是有无数把小刀在无情地割着她的肛道,火辣辣的疼,切割的速度越来越快,忽听噗哧一声,就象肛门被撕裂了一样,白色的液体喷了出来,有的竟溅到了对面的墙上。
大股粘液喷涌而出,落入桶中,先是白色,随后黄白相间,最后变成了黄|色的粪便,一股臭气随之而出。
王伦捂着鼻子道:
真臭!
马上退到了一旁,程、刘二人和压手按脚的清兵也都远远避开。
杏儿攫着屁股趴在地上,只觉得腹内一阵轻松,虽然按住他的人都已躲开了,但她并没有动,她知道自己逃不出他们的手。
过了好一会,有人打开了窗户,污浊之气逐渐散去,王伦走上前来用脚踢着杏儿的屁股吆喝她:起来!
杏儿艰难地爬起来,见地上大半桶黄白之物脸红到了脖颈。
王伦嘲弄到:
这小妞还挺能拉!
随后命令她:
把桶拎出去!
要不就都给我吃进去!
楚杏儿已被他们折磨的站立不稳,四肢无力,如何提的动那粪桶!
但她不敢求他们,怕惹来更多的侮辱,只得强忍荫道中的烧痛,手扶桶把,一步一挪地向门口挪去。
旁边的清兵兴致勃勃地看着年轻女俘的艰难动作,不时地起着哄,催她快走。
杏儿好不容易挨到了门口,有人打开了门,一股寒风吹了进来,杏儿打了一个冷战,用尽全身力气将粪桶搬过门坎,腿一软扶着粪桶跪在了地上。
屋外的寒风扑打着她的裸体,她感到冰冷刺骨,这才意识到自己赤身露体已经快一天了。
王伦已经在屋里叫她,一个清兵过来将粪桶拎走,另一个一把将杏儿搡进了屋里。
她踉踉跄跄跌倒在地,王伦过来朝她屁股踢了一脚,命她仍四脚着地趴着,然后一把抓起她的头发,指着对面墙上的污渍说:想不到你那小屁眼这么有劲,把粪都喷到墙上了!
杏儿羞的面红耳赤,无声的低下了头。
王伦又命令她攫起屁股,叉开双腿,她知道反抗无益,只好照着作了。
杏儿刚刚趴好,一注冷水顺两股浇了下来,她打了一个冷战,下意识地想并拢两腿,但已被两只大脚踩住。
冷水浇在她的肛门上冲刷着残留的污物,忽然,一个清兵拿着一把刷牲口的大毛刷走了过来,就着冷水在她的屁股上刷了起来,粗硬的刷毛在张着口的伤口中进进出出,带来一阵阵钻心的疼痛,杏儿低头攥拳,咬牙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不一会,肛门四周都已刷的白里带青,连伤口都见不到血色,王伦又从程秉章手中接过胶管,轻松插入空洞洞的肛道。
他命令杏儿直起身跪在地上,低头看着自己插着胶管的肛门,然后用唧筒将冰冷的水打入她的肛道,她先是感到腹中一阵冰凉,然后就眼睁睁地看着带着黄白残渣的水从自己的肛门中流出来。
王伦冲过三回以后,见流出的水已变清,于是抽出胶管,吆喝楚杏儿站起身自己爬上刑床仰面躺着。
这时有人扒开杏儿的大腿,原来是刘耀祖,他拨开荫毛和荫唇,观察着缝合后伤口,他找了半天,竟然找不到原来的伤口,于是对程秉章感叹道:贤弟所用阳筋线真乃神物!
接着他指着杏儿肛门周围的三道大口子问:这些口子也要一针一线的缝上吗?
杏儿听说,心中一阵发紧,程秉章却神秘地一笑,对周围的清兵道:先把这小妮子照刚才原样缚好,要紧一些!
话音刚落,已有几只大手将杏儿双臂重新穿入铁环,双脚重新吊上刑柱,用皮带重新勒住肚腹,并没有忘记用月牙石垫起她的头。
待杏儿重又被绑的纹丝不能动弹时,程秉章才笑着对刘耀祖说:此女肛道创口极巨,不宜一针一线缝补,现在要用老兄拿手好戏了。
刘耀祖眼珠一转问:
火烙?
程秉章点点头,杏儿顿时惊的手脚冰凉,这才明白程秉章为什么要把自己绑好才说。
程秉章说着已拿出一个布包,打开一看,里面是形状、粗细、长短各不相同的几十把铁签,他先挑出三只韭叶形细长的铁签放人熊熊的炉火中,然后用食指在杏儿肛门中探了一下,又选了一根手指粗细的铁棍,试插入杏儿肛道,看了看又换了一根稍粗的。
杏儿眼睁睁看着他们随意的摆弄着自己,只能无奈地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惨刑。
程秉章将挑好的铁棍也放人炉火,随手从行囊中掏出一个精制的锦盒,打开盒盖,里面竟是一颗蛋黄大小、晶莹润白、熠熠生辉的大珠子。
在场的人谁也没有见过这么大的珠子,知其必来历不凡,但又不知程秉章此时拿出这珠子是何意。
王伦先忍不住问道:
程大人,你这珠子要赏谁啊?
程秉章一笑道:
要赏这小妮子。
众人闻言皆面面相觑,不明何意。
程秉章见状对众人道:
此非凡珠,原是暹罗国进明成祖贡物,据说价可敌国,此珠不但粒大,最奇之处在其可于暗中生辉,即世人所传夜明珠是也,此物自永乐以降,向为明宫镇国之宝。
至天启朝,魏阉当国,自内库窃得此珠,据为己有。
魏阉亡,入殓之时照例将其净身入宫后存于他处的阳物归还本身,那魏阉竟将此镇国之宝夜明珠装入其阳物之中,放置其胯下陪葬。
崇祯即位,掘魏阉坟鞭尸扬灰,此珠遂得重见天日。
但因其曾入魏阉胯下,名声已污,不复为国宝。
后东厂偶得此物,发现另有妙用:
将其置于女子荫道肛门之中,其内照如白昼,可随意施刑而知其深浅。
自此以后,此珠也不知入过多少名媛闺秀、宫女嫔妃之荫道肛门;未几闯乱祸起,明朝败亡,此珠遂流落民间。
刘耀祖接口道:
如此说来,这小妮子能用上这珠,也是福分不浅呐!
众人听罢都yin笑起来。
他接着问:
不过,这珠子如此光润,入于女阴之中,有yin水润滑,如滑入腹内又如何是好?
程秉章答道:
不妨,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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