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军大营中的女犯

第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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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可就无缘了!
此言一出,四周众人都跟着鼓噪起来,杏儿想起王伦rou棒在自己口肆虐时的窘态,不禁羞的无地自容。
这时刘耀祖已手持一根银针来到跟前,抓住杏儿的头发叫王伦将她的香舌再拉出一点,让舌筋充分暴露,杏儿情知不好,拼命摇头,但为时已晚,一阵刺痛从舌下传来,针已刺入舌筋。
刘耀祖捻动着银针,一股寒流传遍杏儿的全身,使她浑身打战。
只听刘耀祖说:
此乃禁语|丨穴。
待他拔出银针,杏儿缩回舌头,仍能转动自如。
有人在她鼓涨的左|丨乳丨上狠狠地捏了一把,她负痛惨叫一声,却果然说不出话来了。
程秉章看罢大笑:
老兄真是高人,现在我们可以去你地牢里再去挑两个漂亮妮子陪她挨刀了!
程秉章带着一大群人向地牢走去,他转头问紧随其后的王伦:这七个女俘的身份都清楚吗?
王伦忙道:
全都清楚,已有降贼指认,七人全是萧梅韵的手下,其中三人与楚杏儿一样是她的贴身亲随,一人是她帐中掌印女官,其余三人是营中女兵。
七人全是刘大人亲自从成百女俘中挑出来的美女,除姓周的女官十九岁外,其余全是十五到十七的嫩妞。
程秉章听罢阴笑:
好极,好极!
说着一行人已下到地牢,他们点起几根手臂粗的牛油蜡烛,将地牢照的通明。
只见地牢中沿墙摆着十几个结实的木笼,七个女俘分别关在七个木笼中,每人都是反剪双臂,手脚都被绳索死死捆住,蜷缩在木笼中。
见大群清兵进来,知道有灾祸降临,每人都面露惊惶之色,深深低下头,用头发遮住脸面。
程秉章故意大声说:
杏儿那妮子真叫人销魂,口舌、下盘都好,只是便宜了翠红楼那鸨儿。
王伦忙接口道:
程大人英明,人是你开的苞,玩到哭爹喊娘起不来身,连我们兄弟也都跟着沾光,最后还卖二百两银子,这生意还说便宜了谁?
刘耀祖也凑上一句:
翠红楼用不了半年本就收回来了!
关在木笼里的女俘们听了这些话,知道上午被提出去的楚杏儿已被这群清妖轮jian并卖给了妓院,虽然这在被俘的女兵来说是再平常不过的结局,但一个亲密的伙伴就这样轻易地毁了,而且同样的结局马上要降临到自己身上,不禁都悲痛交加,有人已小声抽泣起来。
程秉章来到一排木笼前问:
谁是女掌印官啊?
王伦指着南墙根下的一个木笼:
在那!
立刻有人开了木笼的锁,两个清兵进去一边一个将五花大绑的女俘架了出来。
姑娘生了一张清秀的瓜子脸,高挑身材,胸脯在绳索的捆绑下高高挺起,显得很沉静。
程秉章抬起姑娘的下巴问:
叫什么?
姑娘双唇紧闭不做声,王伦在旁边替她答道:这位是周姑娘,周若漪!
程秉章的手在姑娘胸前划动,逗弄地问:若漪?
哪里若漪呀?
是这里吗?
说着手用力在姑娘高耸柔软的胸脯上揉搓。
周若漪竭力向后闪身,但被四只有力的大手死死抓住,哪里躲的开。
正挣扎间,忽听嚓的一声,程秉章手中寒光一闪,女俘的衣服前襟和里面红色的肚兜被利器划破一条口子,里面雪白的肌肤却丝毫未伤。
姑娘惊叫一声,死命挣扎,两人已快按不住她。
马上又扑上来两条大汉,将姑娘按到在地,死死压住手脚。
程秉章蹲下身来,嘿嘿笑道:
刚开始就这么卖力?
说着一只大手已伸过去扒开衣服的破口。
在若漪声嘶力竭的惨叫声中,半只白嫩丰满的奶子露了出来。
程秉章端详了一下ru房顶端那粉红色小巧的奶头和浅浅的|丨乳丨晕,满意地对刘耀祖说:她算一个!
说完他站起身命人将其余六个女俘全部拉出来,排成一排跪在地上。
六个姑娘都很年轻、漂亮,但程秉章发现左边的三个更加文静、妩媚,认定这三个是萧梅韵的亲随女兵,向王伦抛去询问的目光,王伦点点头,程秉章挥挥手,右边的三个姑娘被清兵拉走重新关回木笼。
程秉章走到跪成一排的三个姑娘面前,一一仔细审视,不时还在姑娘们的脸上、身上动手动脚,女俘们都看到了刚才若漪那一幕,低着头谁也不敢乱动。
片刻,他指着跪在中间身材瘦削的女孩摆摆手,两个清兵上前把她架走推回木笼。
程秉章在剩下的两个女孩中间蹲下身轻声问:你们跟萧梅韵几年了?
见她们都不做声,又问:
她就在上面,不想去见见她?
两个女孩都深深地垂下了头,仍不做声。
程秉章故意生气道:
你们的主子想要人陪,难道你们都不愿去?
听到此言,两人同时抬头道:
我去!
程秉章哈哈一笑:
真乖,你们都要去,我可要挑挑!
说着先走到刚才发出抽泣之声的女孩面前,抬起她的脸,见她十五六岁年纪、身材丰满、体形曲凸有致,妩媚稚气的圆脸楚楚动人,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
他的手顺着女俘的胸脯向下滑动,滑到腹部突然掀起衣襟,一把抽掉女孩腰间的裤带,姑娘一惊,急忙躲闪,却被两个大汉按住肩膀,动弹不得。
程秉章把姑娘的裤子褪到膝盖,又褪掉她的内裤,露出了白白的大腿和油黑茂密的荫毛。
姑娘紧张地夹紧大腿,他却毫不费力地将二指插人两腿之间向上摸去,女孩紧张地要哭出声来,他抠住姑娘大腿根部并仔细观察了一阵,然后把手指抽了出来,手指上有一抹淡淡的粉色。
旁边年龄稍长、身材也较高的姑娘见状想挪动身体,却早已被身后的清兵按住,程秉章转过身看了一眼她的脸,照样扒掉裤子,露出下体,照样将手指插入腿间,看了看她稀疏的棕色荫毛。
他抽出手指,指着前一个女孩问:
她叫什么名字?
王伦忙答到:
陆媚儿。
程秉章一咬牙:
就是她!
两个清兵将另一个的女孩拖回木笼,还不失时机地在她露出大半的白嫩的屁股上、甚至股沟内摸上几把。
刘耀祖上前轻声道:
老弟,你没见这小妞正见红,触之不吉呀!
程秉章却满不在乎地说:
兄长知其一,必知其二,女子见红固然不吉,但处子见红正是采取阴精的绝妙时机,千载难逢呐!
说着一挥手,一群人架起周若漪和陆媚儿两个被俘的年轻女兵前呼后拥地走出了地牢。
第09章
一群人架着两个女俘来到刑房门口,打开门将两个五花大绑的姑娘拥了进去。
一股血腥热气扑面而来,两人还未看清屋内情景,已被强按着跪在地上。
王伦和刘耀祖各抓住一个姑娘的头发,强迫她们抬起头来向上看,这一看,她们都惊呆了:在她们面前两根粗大的刑柱上吊着一个年轻女人,她全身赤身露体,一丝不挂,手脚被呈大字形拉开,女人所有隐秘的部位都敞露在外面,两个ru房一大一小,两腿间的肉缝又红又肿,向外流淌着白色的粘液。
两人几乎同时注意到了女人右|丨乳丨下侧的紫痣,不禁脱口而出:梅帅!
程秉章不失时机地拨开掩住女人粉面的长发,一张熟悉的面孔映入两个姑娘的眼帘,她们同时失声痛哭:梅帅,我们想你想的好苦啊!
你这是怎么了?
程秉章与刘、王二人交换了一个得意的眼色,跪在地上的周若漪突然挣脱刘耀祖的手挺起身来,跌跌撞撞地冲向程秉章,嘴里哭叫着:你们这群衣冠禽兽,放开梅帅!
程秉章一闪身,若漪手脚都被捆住,站立不稳,一头跌在地上,两个大汉扑上来按住了她。
这时陆媚儿已膝行至一根刑柱下方,仰着脸、眼睛红红地痛哭不止,嘴里哭诉着:梅帅,你怎么了,你怎么不说话,他们怎么能这样对你,让媚儿替了你吧!
楚杏儿见到周若漪和陆媚儿这两个平时最亲近的女伴时先是一惊,待听到她们的哭喊,心顿时凉了下来。
她明白,再也没有人认识她是楚杏儿了,她有口难辩,不管她愿不愿意,她都是萧梅韵了!
程秉章看也不看痛哭不止的陆媚儿,抬脚踩住被按在地上还在不断挣扎、叫喊的周若漪的胸脯道:这么护着你主子,我替她赏你!
说着解开了楚杏儿左侧奶头上的丝线,两个姑娘吃惊地看到一股白色的|丨乳丨汁从比右|丨乳丨大几乎一倍的左|丨乳丨中喷涌而出。
两人都是萧梅韵最贴身的亲随,都知道她已有几个月的身孕,但不明白为什么几天的功夫竟已经有了这么多的奶水。
两个姑娘还在发愣,王伦已端着满满一大碗温热的人奶来到周若漪面前喝道:喝吧,你主子赏你的!
若漪涨红了脸拼命摇头,紧闭着嘴发出呜呜的声音。
程秉章见状走过来顺手解开若漪的腰带,手伸进她的裤裆。
若漪的头立刻不动了,集中全身的力量死命夹紧大腿,程秉章的手却猛地抽了出来,姑娘一声凄厉的惨叫,程秉章手里抓着一撮黑色的毛发,原来他揪掉了女俘的一撮荫毛。
荫毛在男人手中传递着,引来一阵阵yin笑,姑娘的脸却已羞的通红。
可她仍然全身绷紧,原来程秉章的手又回到了她两腿之间。
他几乎贴着若漪的脸逼问:
喝不喝?
若漪眼含着泪,一动也不敢动。
慢慢地她的脸由红转白,越来越白:
男人的手指已强行挤入了两腿之间,触到了肉缝的边缘。
若漪实在忍受不住,开口哀求:
别,不要!
可那手指仍毫不留情地向肉洞里钻,转眼已经进去了半寸,她终于放弃了抵抗,闭眼道:我喝。
说完大张开了嘴。
一股白色的洪流夹着细细的血丝冲入姑娘的嘴里,呛的她直翻白眼,她只感到一股腥气扑鼻,可丝毫不敢怠慢,全部咽进肚里,直到肚子发胀,才把碗里的奶喝光。
程秉章让手指留在少女温润、紧窄的肉缝里,看着她把奶喝光,感觉到紧张的肉体逐渐松弛下来。
待王伦把空碗拿走,周若漪感到全身软的一点力气也没有了,程秉章轻轻抽出手指,竟看到指尖上闪烁着一点湿润的光泽。
程秉章命人将周若漪和陆媚儿两人架到刑床旁跪下,对若漪戏弄道:你主子没衣服穿,你何不脱下来孝敬她。
若漪抬头看了一眼刑架上吊着的白色裸体,见两个男人将两个|丨乳丨头重新扎上揉了起来,一咬牙垂下眼帘脸色煞白地回答:你们把梅帅放下来,给她穿上衣服,我就脱。
王伦喝道:
你这小妞好大胆,敢顶嘴!
看来得给你点利害尝尝!
来人,给我挂起来!
话音未落,冲上来四条大汉,两人按住若漪,两人从房梁上摘下一条铁链,将一头的铁钩挂在捆住她手腕的绳索上,两人合力拉动铁链,若漪苗条的身体向上升了起来。
她低吟着拼命扭动身体,但抵不住两个男人的合力,不多时脚尖已够不到地面,被吊在了半空。
由于手被反绑在身后,若漪被吊的非常痛苦,大颗的汗珠顺着脸颊滚落下来。
王伦上前,二话不说,嚓地一声将衣服前襟的破口撕开,回手将两片前襟扯掉。
女俘的上衣只剩了两条袖子连着后背,王伦又不厌其烦地将两条袖管一一扯破,姑娘的上衣飘落地下,只剩一个小小的肚兜遮住高耸的胸脯,大片雪白的脊背裸露了出来。
王伦掀起肚兜向里面窥视,周若漪羞的满面通红,无助地扭动着身子。
王伦戏弄道:
怎么,害羞了?
那让大家都饱饱眼福吧!
四周立刻响一片呼应之声。
王伦用力一扯,一片红云飘落地上,一双挺翘的奶子象一对白兔一样跳了出来,若漪的上身全裸了。
刘耀祖盯着微微颤动的雪白ru房垂涎欲滴地叹道:好大的奶子呀!
王伦得意地说:
我早就知道这妞是大奶子,你看她那张大嘴!
若漪羞愤难当,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王伦解开捆绑姑娘双腿的绳索,由于腰带早已被程秉章扯开,她的裤子直往下滑,已经露出了肚脐。
她死命夹紧两腿,阻住裤子下滑。
王伦一面拨弄着她的奶头一面说:
我给你一次机会,你放开腿,我饶过你!
姑娘虽知抵抗无益,但仍在作最后的努力,两条腿仍紧紧夹住不放。
王伦骂了一句什么,抓住裤腰向下一拽,在姑娘的哭叫声中连内裤一起拽了下来。
她已是赤条条全裸了,周围的男人忽地一下全围了上来,指手划脚地欣赏着凹凸有致白皙鲜嫩的酮体。
年轻的女俘低垂着头,任长发遮住面颊,低声呜咽。
王伦转过来拍拍若漪的屁股奚落道:
掌印官小姐,你的印呢,拿出来给我们看看!
四周响起一片哈哈的笑声,却听一个傻乎乎的声音道:她的印在这呢!
只见王伦的一个亲兵捧着一个木匣走过来。
打开木匣,却是一方沉甸甸的大铜印。
原来这个亲兵在被俘女兵的行李中翻出了这方铜印,就收了起来,现在听长官问起,以为他有用处,于是捧了出来。
王伦随手翻过铜印,见上面是“女营”两个阴文篆字,突然来了灵感,将印放在冒着熊熊火苗的炉口的一块铁板上,然后转身对刘耀祖说:大人,今后凡逮住女长毛,挑漂亮的充作营妓,先烙上此印。
这“女营”岂不成了军妓之营?
说不得卖的时候身价还会大涨呐!
刘耀祖眯着眼点头不语。
王伦又道:
咱们就让这掌印的小妞头一个进营,如何?
众人齐声喊好,赤身吊在一旁的若漪恐惧地哭喊着:不,不……
王伦回头狠狠地道:
你敬酒不吃吃罚酒,给你面子不要,我也只好对你不客气了!
若漪不知所措地失声痛哭,泣不成声。
跪在一旁的陆媚儿看着已开始冒青烟的铜印急得膝行几步,带着哭音向王伦哀求道:大人,你饶了若漪姐吧,媚儿给你陪罪了!
王伦抬起媚儿的下巴问:
她不肯给我面子我罚她,要让我饶了她,你得给我双倍的面子!
媚儿急不择言地竟重重地点了点头。
王伦笑道:
那好吧,我给你解开绳子,你自己给我脱的光光的,象她一样!
媚儿的脸腾地一下红到了脖颈。
陆媚儿与楚杏儿一样是尽人皆知的军中之花,同样以美貌、温柔著称,在萧梅韵的帐中她们一向受到众人的呵护,连营中许多高级将领都对她们敬重有加。
现在落入敌手,顿时变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
王伦的戏弄使她如堕冰窟,虽然从被俘的第一天就知道贞操是保不住的,但要在一大群兽性的男人的众目睽睽之下自己脱光衣服,她无论如何也作不到。
就在陆媚儿发愣的当儿,王伦已指挥四个大汉将周若漪从房梁上卸了下来。
若漪脚一沾地,马上拼力挣扎,撞向三尺开外的柱子,但她哪是四个兽性发作的男人的对手,三下两下就被拉到一个圆木做成的半人高的木马旁。
他们把姑娘脸朝下搭上木马,将她的四肢分别绑在木马的四条腿上,若漪白白的屁股朝天,黝黑的长发拖地,脸胀的通红,呜呜地哀叫不止。
几个人过来将木马抬到屋子中央,所有的人都围过来看热闹,他们把陆媚儿也拖到了圈里。
一个清兵将烤得暗红的铜印捧了过来,王伦垫着布将印拿起,手开始在若漪的白嫩的屁股上摸索,寻找合适的位置。
若漪拼命地哭叫,扭动四肢和身躯,但哪里动的了分毫。
跪在圈内的陆媚儿又扑了上去,护住颤抖不止的白色肉体对王伦苦苦哀求:大人,求求你饶了若漪姐,我给你作牛作马……
话音未落,王伦一脚把媚儿踹倒在地笑道:谁要你作牛作马,我要你作鸡!
四周一片叫好声,吊在刑柱上的楚杏儿无奈地闭上了眼睛。
王伦手臂一挥,灼热的铜印落在了周若漪左侧屁股的嫩肉上,一股焦糊的臭气和若漪嘶哑的惨叫在空中同时升起。
王伦抬起手,只见若漪洁白无暇的赤裸肉体上出现了一个茶杯口大小的方形印记,上面赫然是“女营”两个大字。
屋内所有男人都高兴的手舞足蹈。
刘耀祖命人将粗盐撒在鲜红的烙印上揉搓,在若漪的战栗和惨叫中,方形的烙印在雪白的肉体上逐渐转成了紫红的颜色。
几个人上前将已昏死过去的女俘从木马上解下来扔在地上,虽然已经没有了束缚,但姑娘瘫软地躺在冰冷的地上一动不动。
陆媚儿扑上去,趴在她身上叫着她的名字:若漪姐!
周若漪睁开眼看着媚儿决绝地小声说:找机会赶紧自裁!
媚儿拼命地点头,这时四只大手已抓住了她的双臂,将她拖到悠闲地坐在一边的程秉章和刘耀祖面前跪下。
程秉章捏着媚儿的香腮道:
不要听你那若漪姐的,她那么倔不会有好结果,你看!
媚儿朝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两个大汉又将周若漪吊起在房梁上,只让她脚尖点地。
王伦这时走过来,瞟了一眼陆媚儿对程、刘二人道:我们是否给那萧梅韵也烙上记号?
把她卖到窑子里有人出一万,烙上记号说不定能翻番呐!
刘耀祖故意沉吟不语,陆媚儿闻言心里一沉,真的急了,怎么能让他们给梅帅象牲口一样烙上烙印,然后卖到妓院去任人侮辱。
她心一横,抬头道:
大人们,求你们放过梅帅,你们让媚儿作什么,媚儿就作什么!
楚杏儿听到陆媚儿的话,知道她掉进了这群恶狼的圈套,只是作无谓的牺牲,急的朝她拼命摇头,大声叫着,可怜她已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呜的声音。
刘耀祖阴险地问陆媚儿:
你想好了吗?
你主子好象不高兴。
到现在为止,进这屋的女人没有一个不是光着屁股出去的,可也没有一个不是要死要活,让我们爷们伺候扒衣服的。
你要想通了,可就是开天辟地头一个自己脱光了屁股伺候我们爷们的女人呐!
陆媚儿秀丽的脸白的吓人,双眼垂泪,转向楚杏儿悬吊的方向噗通一声跪下哭道:梅帅,媚儿对不起你,你原谅媚儿吧,媚儿实在没有办法呀。
说完再不管楚杏儿的呼叫,转向刘耀祖,慢慢地垂下了头。
刘耀祖笑道:
好样的,给陆姑娘松绑!
王伦亲自过来给陆媚儿解开手脚上捆着的绳索,众清兵都围拢了过来,刘、程二人则在媚儿对面的太师椅上翘起了二郎腿。
媚儿轻轻地出了一口长气,揉了揉失去了知觉的手腕,红着眼抬手解开了衣服上第一个钮襻。
众人都目不转睛地看着姑娘的动作,程秉章却突然叫道:慢,陆姑娘请站起身来!
媚儿慢慢站了起来,这才意识到他的阴损。
原来她的裤带在地牢里就已被解开了,现在捆绑的绳子去掉,再直起身来,裤子没有了依托,向下滑去,露出了半截雪白的大腿。
程秉章柔声道:
请姑娘把脚分开一尺!
媚儿深深地叹了口气,把眼一闭,将脚分开,原来挂在胯上的裤子忽地掉到脚下,光洁的大腿、结实的小腹和白色的内裤都露了出来。
王伦见媚儿愣在那里,兴致勃勃地叫道:快把裤衩脱掉,让弟兄们看看里面的货色!
媚儿没有想到这一刻来的这么快,但也毫无选择,只好抓住内裤两侧,弯下腰,将内裤褪到脚下。
待她抬起身来,一丛油黑柔软的草丛闪了出来。
王伦大叫:
好,好看!
把脚岔开!
媚儿只得把脚微微叉开一点,两腿间隐隐可见粉红色的肉缝。
所有的人都将目光集中在媚儿两腿之间,姑娘羞的两腮妃红,王伦叫着让她把脚再岔大点,程秉章却接口道:人家姑娘头一次,不好意思,你就不要勉强。
陆姑娘,继续脱!
媚儿明白,脱的再慢最后也要脱光,况且现在自己下身已经全无遮拦,拖的时间越长,给这群yin棍目奸的时间也越长。
于是她匆匆脱掉了上衣,然后解开肚兜的带子,随着身上这最后一块遮挡去掉,一个光裸裸的美人出现在众人面前。
媚儿双手抱在胸前,尽量遮住双|丨乳丨,低着头轻声说:媚儿都脱了。
程秉章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个自己脱光了衣服的美貌姑娘,示意一个亲兵将她脱下的衣服全部扔到炉子里烧掉。
媚儿看着自己的衣服被扔进火炉燃起熊熊的火焰,似有不舍,但她知道也许自己再也用不着衣服了,垂首站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程秉章轻声道:
抬起头来!
姑娘抬头,苍白的脸上有一抹红晕。
程秉章一挥手:
把手放在脑后!
媚儿一愣,带着哭音哀哀地叫了一声:大人!
程秉章轻声但不容分辩地命令:
快点!
事已至此,姑娘没有选择,只好慢慢地抬起两臂,两手放在脑后,一对白嫩嫩的ru房出现在胸前。
周围男人的目光立刻从姑娘的大腿根转到了胸脯上:媚儿的ru房虽没有若漪的那么抢眼,但也结实、丰满,嫣红的|丨乳丨头象一颗玛瑙镶嵌在洁白的|丨乳丨峰的顶端,略略向上翘起。
这嫩生生的奶子似乎也感受到了屈辱的气氛,在寒冷中微微地颤抖。
程秉章起身走到被不怀好意的目光包围的赤身露体的姑娘面前,盯视着她满含屈辱的漂亮的大眼睛,一只大手却毫不留情地插进了她两条光裸的大腿之间。
媚儿举着手、岔着腿一动也不敢动,嘴里轻声说道:大人,媚儿这几天见红了,晦气!
程秉章的手不客气地在肉缝上摸着,嘴里却道:不妨,我来给你冲冲晦气!
说着命人抬来一张圈椅,命陆媚儿仍双手放在脑后坐下,搬起她的双腿放在椅子扶手上,将姑娘的下身全部展开。
然后他抓住椅子的坐板用力一撤,前半截坐板出现了一个半圆形的缺口,姑娘的荫部全无遮拦地露在了外面,原来这是专门为给女人下身上刑设计的刑具。
陆媚儿不知他要干什么,但又不敢动,张开两腿坐在那里,全身微微打战。
程秉章拿过一盏特制的油灯,灯有五个捻和一个特大的油壶,象一个小火炉,灯捻上方有一块平展的薄铁皮。
他将五个灯捻一起点着,把灯放在了椅子下面正对姑娘荫部的地方。
媚儿感觉一股灼人的热浪冲击着下身,想夹起腿可又不敢,程秉章这时让王伦将已研成细末的琉磺拿来,倒了部分让人去煮水,又倒了一撮在被火苗烤红的铁皮上。
立刻一股呛鼻的黄烟冲天而起,媚儿被呛的直咳嗽,只是不敢移动半分。
看着黄烟冲向姑娘大腿间黑色的草丛,刘耀祖忽然明白了程秉章为何在地牢里挑人时要扒开裤子看下阴,为何不顾陆媚儿来红一定要选她:唯一的理由是这姑娘长着与楚杏儿一样茂密油黑的荫毛,一定是硫磺染色火候难以掌握,他要拿她试验,以确保满意的染色结果。
果然,铁皮上的硫磺烧完,媚儿的荫毛被熏成了黄|色,程秉章又加了一点硫磺继续熏,颜色开始转深。
待硫磺再次烧完,他撤掉了油灯,命令道:陆姑娘,下来吧!
媚儿松了一口气,放下腿站到地上,却见一盆热气腾腾的黄水被放在了她的面前。
程秉章下令:
坐进去!
媚儿看着蒸腾的热汽不知如何是好。
程秉章厉声喝道:
坐进去,我给你把晦气洗掉!
媚儿不敢不从,只好硬着头皮坐进了烫人的水中。
媚儿咬着嘴唇忍受着灼人的烫水,程秉章伸手到水里用滑腻腻的硫磺水冲洗着她的荫部,直到荫毛的颜色令他满意才说:起来吧!
媚儿赶紧抬起水淋淋的屁股逃开去。
却听程秉章说:
你们给陆姑娘洗洗!
众人一听乐不可支,马上抬来一个大木盆,倒上凉水,按着媚儿的光身子坐了进去,无数只大手在她身上肆无忌惮地摸着、揉着、捏着:两只手分别捏住杏儿的两片荫唇揉搓着,一只手按住她的菊门来回揉,四五只手捏着她的两个ru房和|丨乳丨头又捻又掐,还有几只手在她身上抢着位置。
媚儿拼力扭动身子躲闪,但两只有力的大手牢牢地架着她的胳膊使她动弹不得。
姑娘很快就招架不住了,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该怎么办,只能苦苦地哀求:各位大人,请手下留情!
忽然,所有的手都停了下来,她抬头一看,原来是程秉章站到了跟前。
他伸手摸了摸姑娘腿间的肉缝,已没有了原先的滑腻感;把手指放在鼻下嗅了嗅,也不见了硫磺的异味;最后,捞起姑娘的荫毛仔细端详,满意地点点头,吩咐道:站起来!
媚儿赶紧用酸痛的胳膊撑住桶沿站了起来,还没待她站稳,程秉章又吩咐:手放好,腿岔开!
她顾不得下身还在淌水,温顺地用手抱住脑后,两脚岔开一尺。
程秉章拿起一块白粗布,在媚儿的下身细细地擦起来。
他擦干姑娘的屁股和小腹,连肚脐内的水渍都细细揩净,白粗布在三角地带的草丛中来回擦拭,直到湿润的耻毛放出亮光;然后转到大腿内侧,抹掉水珠后又反复拭着肉缝,粗砺的布纹蹭着娇嫩的荫唇带来阵阵刺痛,但她不敢叫也不敢动;接着他又在姑娘的股沟内和菊门周围反复擦拭,足足半袋烟的功夫,他才停手。
媚儿刚松了口气,突然两腿间一阵刺痛,她忍不住尖叫起来,马上又止住声怯生生地看程秉章的眼色。
程秉章并未生气,相反还笑吟吟的,手里捏着一撮棕色的毛发,媚儿这才知道,刚才是他揪下了一撮自己的荫毛。
程秉章吩咐道:
陆姑娘,你现在晦气已经洗净,去那边跪好吧。
媚儿按他指的位置到周若漪踮着的脚尖旁直挺挺地跪好,双手仍扶在脑后。
程秉章此时却已掏出一个精制的锦盒,打开盒盖,在洁白的衬缎上躺着一撮棕色的毛发。
他把陆媚儿的荫毛摆在旁边,竟是一模一样!
他得意地笑了,凑到近旁的王伦还在五里雾中,刘耀祖却已竖起大指夸道:贤弟真是深谋远虑!
原来,程秉章早已取了一撮萧梅韵的荫毛暗暗留在身边。
他志得意满地指着还大字形吊在刑架上的楚杏儿对刘、王二人说:现在,也该给她去去晦气了!
几个清兵上前解开楚杏儿脚上的锁链,然后把她往下放。
陆媚儿一见,急的满脸通红,朝程秉章高声喊道:大人,要做什么媚儿来,不要动梅帅!
程秉章阴笑着问:
陆姑娘是说把你主子还挂上去?
陆媚儿顿时语塞。
程秉章接着道:
你主子和你一样晦气,我们给她也洗一洗。
媚儿刚想说梅帅有孕在身,不会见红,又觉不妥,只好闭了嘴,看着他们把“梅帅”放下地来。
楚杏儿被放到地上,已是手酸脚软,站立不住,两个大汉架着她的胳膊把她放在陆媚儿坐过的圈椅上。
杏儿软的坐不住,清兵将她双手反剪捆在椅背上,腿分开绑在椅子两边的扶手上,将荫部大敞。
程秉章拿过熏灯和硫磺末,又吩咐人去煮硫磺水,回头叫过王伦耳语几句,最后坏笑着说:那就便宜你了!
媚儿跪在一边只能看见杏儿的后背,见程秉章在她身下摆弄着器具,不敢问也不敢动,急的不知如何是好。
却见王伦走了过来,甩掉上衣、光着膀子直奔吊在旁边的周若漪而去。
听见一声凄惨的闷叫,媚儿急忙回头,只见王伦的手已插进若漪两腿之间,在大腿根部摸索,若漪吃力地夹着两腿,徒劳地抵抗着。
王伦叫过两个亲兵,将女俘的两腿强行分开,一只手摸着她柔嫩的荫唇来回揉搓,嘿嘿地yin笑。
若漪的脸涨的通红,咬着嘴唇拼命踢着腿并扭动着赤裸的身子。
王伦见她反抗,脸一沉,命人拿来一根手臂粗细、四尺来长的木杠,顺着若漪被吊起在房梁上的两臂前面往下放,横担在她脖颈的后面。
若漪不知何意,仍在拼命挣扎,王伦一挥手,又上来两名清兵,两人抱一只大腿,给脚腕上了铁铐,然后将拴在铁铐上的粗绳分别穿过木杠两头的铁环,四人同时放手,拉动绳索,姑娘的两条大腿被残忍地向上拉开。
若漪用力想抵住向上拉动大腿的力量,不料力量却落在自己被吊着的双臂上,肩膀象要被拉断一样,她试了几次都因忍痛不过而放弃。
王伦看着姑娘与自己的身体较力,得意地讪笑。
绳子在无情地缩短,女俘两只脚上的铁铐最后分别靠上了木杠两头的铁环,清兵将绳索在木杠上绑紧,姑娘两腿呈v字形张开,整个下身暴露无遗。
王伦的手指捏住已失去反抗能力的女俘的柔嫩的荫唇,毫不怜惜地强行向两边分开,一个亲兵拿来一只牛油蜡烛向被打开的荫道内部照去。
王伦向若漪荫道深处仔细观察了一阵,然后直起身来对程秉章道:程大人真是好眼力,只瞄了一眼奶子就给我打保票是整苞,果然不错!
这时一股呛人的烟气冲起,程秉章已烤起了硫磺,黄烟正熏烤着楚杏儿的耻毛。
他直起身对王伦笑道:
观奶头已足以辨别chu女,只须要一点小小的诀窍,明天得闲,你带十个女长毛过来,剥光衣服排在这里,我将诀窍传授给你,错一个我赔你十个!
楚杏儿听着他们残忍的取笑,感受着下身传来到灼热,想到自己身上所有不同于梅帅的蛛丝马迹都已被消除,已是走上了死亡的不归之路。
可怜两个亲密的女友,落入敌人狠毒的圈套,还对这群恶狼抱着幻想,她们还不知明天也要同自己一同走向死亡,而且要被零刀活剐,这本不是该她们承受的酷刑。
想到自己已是有口难言,连与她们相认或提醒她们一下都不行,不禁潸然泪下。
程秉章见楚杏儿落泪,知道她想的什么,怕露出破绽,一面命人端来煮好的硫磺水,一面暗示王伦继续。
王伦会意,一手捏住周若漪的一个粉嫩的|丨乳丨头揉搓着戏弄道:程大人命我给你开苞,你可愿意?
周若漪是萧梅韵营中有名的冷美人,一向为人坚毅,虽是陷入了如此残酷的境地,仍紧咬牙关,不向王伦求饶。
王伦见状,将一根手指插入若漪荫道一试,见仍非常干涩,于是咬牙道:你不愿意?
我偏让你自己来找我开苞!
说着将裤子脱掉,亮出又粗又长的大rou棒,然后命人将吊着的若漪向下放。
女俘被紧缚的裸体缓缓下降,粉嫩的荫唇向怒挺的rou棒一点点接近,若漪只能闭上眼睛,等候厄运的降临。
跪在一旁的陆媚儿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这时她不顾一切地冲向王伦,抓住他的一只手臂哭求:大人你饶了若漪姐吧!
王伦眼看那鲜嫩的肉瓣要触到自己的gui头,正兴奋地看着若漪的反应,不料被媚儿一冲,恼羞成怒地一把将媚儿甩倒在地,对旁边的亲兵大吼:让她老实点,别给我捣乱!
两个亲兵扑上去按住正要爬起来的陆媚儿,见她拼命挣扎,嘴里还不停地叫着:放开若漪姐,放开…
于是合力将她的手臂扭到身后,用绳子捆了,仍架她面对若漪跪下,死死按住。
王伦重新将rou棒对准若漪的肉缝,转眼见白色的裸体已垂到了rou棒的上方,女俘腿间大敞的肉缝正落在怒挺的rou棒上,肉体相接的一瞬间,若漪被绑的象粽子一样的裸体象被火烫了一般剧烈颤抖起来。
王伦伸手将两片嫩生生的荫唇向两边分开包住gui头,绳子继续放松,坚硬的rou棒缓缓地进入了温润紧窄的chu女荫道。
他揉着姑娘的|丨乳丨头戏弄道:
这可是你自己进来的,怪不得别人啊!
肉体和精神的双重屈辱让若漪发出令人心碎的嘶鸣,但什么也挡不住rou棒在荫道中无情的推进。
王伦可以感到姑娘的荫道壁在不由自主地抽搐,似乎想抵住无情推进的rou棒,其实,荫道的抽搐让他的rou棒感到无比舒服,变得愈发硬挺,更加不可阻挡。
rou棒插入约有一寸,忽然象碰到了一道软墙,王伦知道已顶到女俘的chu女膜了。
若漪也明白到了最后关头,拼尽全身力气忍痛向上牵拉自己的身体。
身体下降停止了,好象那白色的裸体插在一根紫黑色的rou棒之上,形象极为怪异,似乎整个肉体的全部重量都托在那一层薄薄的chu女膜上。
若漪拼命向上拉着,两旁的清兵却在王伦的示意下坏笑着缓缓地放松绳子,姑娘脸上淌出了豆大的汗珠。
王伦故意轻轻抽动rou棒,若漪感到自己的神经就要崩溃;王伦忽然将rou棒向下一撤,姑娘立刻坚持不住了,手上一松,眼前一黑,身体向下落去,王伦的rou棒却不失时机地向上一挺,一声惨叫震的人心发麻,坚硬的rou棒穿破了柔嫩的chu女膜,又粗又长的rou棒全根尽入,又一个纯洁的姑娘成了牺牲品。
绳子停住不动了,王伦手抓住若漪丰满的ru房,rou棒开始在她身体里行九浅一深之法,姑娘被抽插的死去活来,足足半个时辰,王伦过足了瘾,才大喝一声,将滚烫的jing液射入女俘的子宫,把仍然硬挺的rou棒抽了出来。
看着棒棒上鲜艳的chu女红,王伦骂道:妈的这妞真倔,到最后也没给老子出一点水,看我怎么收拾你。
这时周若漪已昏了过去,头歪在一旁,长发遮住半边脸,肉洞大敞着似乎已经合不上了,大股白浊的jing液流淌出来。
第10章
程秉章和刘耀祖一起走了过来,看了一眼裸体吊在半空下身一片狼藉的周若漪和反绑双手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的陆媚儿,似乎非常满意。
王伦看到程秉章手中还捧着那个锦盒,仔细一看,盒中躺着的耻毛已是三撮,颜色全都一模一样。
这时,楚杏儿的下身已被清洗完毕,被两个大汉架到刑床边,嘿地一声扔在了刑床上。
王伦拿起一块粗布擦干杏儿的下阴,果见原先黑油油的耻毛已变成棕色,在烛光下发着幽光。
程秉章指着昏迷不醒周叶若漪对刘耀祖说:兄长何不享用一下这妮子?
过会儿可要把她赏给弟兄们泄火了!
众人一听立刻都兴奋起来,刘耀祖矜持地点点头,指挥亲兵用冷水将若漪激醒,用布净揩了她的下身,解开裤带,露出棒棒,拉过吊在半空的周若漪,噗地插了进去,然后兴致勃勃地噗哧噗哧抽插起来。
姑娘瞪着失神的大眼,忍受着无以言状的痛苦,无助地感受着粗大的棒棒在自己身体里任意地进出。
趁着刘耀祖行yin,程秉章指挥几个亲兵将楚杏儿再次两臂平伸、两腿拉开绑在刑床上。
陆媚儿跪在一边关切地注视着清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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