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羊'逆爱+特典

第四章

明明艳阳高照,沈冠侨却突然感到一丝莫明的寒意。
抬头看了看树梢。
奇怪,没风啊。
沈冠侨脸色凝重地蹙起眉头。
莫明其妙……
一切都该死的莫名其妙!
从那莫名其妙的“破云帮”到那莫名其妙的绿绿,再到自己莫名其妙地做出禽兽不如的行为……
回想所有的一切,彷佛有一双无形的手在暗中操纵着!
最有嫌疑的当然就是那个隐身在幕后的神秘人物!!破云帮帮主!
一股前所未有的怒火在沈冠侨心中熊熊燃烧。
敢算计我……算计我的家人……我绝对不会饶了你!
就算上天下地,我都一定要把你揪出来!
从来没有一个仇敌让他恨得如此咬牙切齿。因为在沈冠侨心中,霍飞是对他有大恩的岳父唯一留下来的独子,是他唯一仅剩的家人。
而自己……竟然着了敌手的道,做出如此违逆天伦的丑事!
这要他如何向九泉底下的岳父和亡妻交代?!?!
他曾经答应过他们要好好照顾阿飞的,但如今……看他怎么照顾他的,该死!
虽然身在黑道,内心却有着十分传统家庭观念的沈冠侨痛苦地皱紧了眉头。
他到底该怎么做才能弥补他的过错呢?
唉,事到如今还是先好好照顾阿飞, 想办法带他脱困,以后再从长计议吧。
他的伤口好像很严重。
沈冠侨在溪边蹲了下来,将自己残破的衬衫洗净沾满水,快步赶了回去。
霍飞远远看到姐夫回来了,赶紧爬回原来龙去的地方躺好。
“阿飞,我回来了,你怎么样?疼吗?”
“姐夫……你回来了……”霍飞吃力的地睁开眼,用极度“虚弱”的声音说。
“阿飞,姐弄了点水来,我帮你擦擦伤口。”
“不要!”其实霍飞内心想要姐夫的碰触想得要命,却故意义正严词地拒绝。
“听话,伤口在那种地方你自己擦不到的。”一向只懂得下命令的沈冠侨很少用这种商量的口气说话。
霍飞当然也知道这一点,内心暗爽,表面却还是嘴硬,“死也不要!你走开!”
很少被顶撞又担心他伤势的沈冠侨很快就失去耐性,脸色一沉。“阿飞!”
“你凶什么?”霍飞也不甘示弱地反呛回去,“我被你吃干抹净了,你现在嚣张了?”
听到“吃干抹净”这几个字,沈冠侨突然俊脸一红,难得地结巴起来,“你……你在胡说什么……姐夫怎么会……”
“怎么?你还想否认?难道还是我自己脱光衣服求你上我的?”霍飞得理不饶人地步步紧逼。
“……当然不是。”沈冠侨无奈地叹了口气,“对不起,都是姐夫不好,刚才不应该对你那么凶。”
难得听到心上人道歉的霍飞在心里得意地笑开了花。
不过他也知道见好就收的道理。“不,是我不好。不该讲话这么冲。姐夫,你不会怪我吧?”
“你不怪我就不错觉,我怎么会怪你?”沈冠侨苦笑了一下。“好了,乖,让姐夫帮你擦擦好不发?”
“好。”霍飞对心上人温柔的语气十分满意,立刻像只小绵羊般乖乖地趴了下来。
“屁股翘高点。好,现在姐夫会轻轻地掰开,可能有点痛,你忍耐点。”
“嗯。”霍飞低下头,闭上了眼。
沈冠侨对处理血淋淋伤口并不陌生,但这次他要看的是自己小舅子的屁股,而且还是他这个罪魁祸首弄出来的,不禁感到有点心悸。
但他毕竟生性沉稳,没一会儿就强迫自己镇静下来。
深深吸了口气,沈冠侨仔细地检查着伤口,再用沾湿的布轻手轻脚地擦拭
“啊……”霍飞发出了一声呻吟。
“怎么了?”沈冠侨微微一惊,“很疼吗?”
疼虽然疼,但其实霍飞是因为昨晚的快感太过强烈,残存的余韵还没完全退去,所以一被碰触才会伤感地叫了出来。
不过他可没笨到说聘为。
“我是男人,怕什么疼,你尽管弄就是了。”
沈冠侨知道他这个小舅子个性极倔,听他这么说,反而认定他一定感非常疼痛,说话的语气不禁更加温柔了,“姐夫很快就好了,你忍忍。”
温柔的大掌就在自己敏感的菊洞游移,霍飞心头一荡,差点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但为免被姐夫识破,他只好死命咬住自己的下唇。
仔细擦拭好伤口,沈冠侨察觉阿飞身体微微发颤,误以为他痛得厉害,立刻不忍心地帮他把裤子穿好,抱住他放在自己在腿上,“从在地上肯定很痛,在你伤口好之前,就坐姐夫腿上吧。”
巴不得和心上人时时刻刻粘在一块的霍飞闻言一颗都要飞上了天,心里忍不住偷笑,表面却还要逞强一番,“我又不是小孩子,要你抱啊?”
怀里的男子眼角微挑,话中满是笑意。
沈冠侨看得不禁一愣。
自己一定是哪里搞错了吧?
他这个眼睛长在头顶上,从不把谁放在眼里的小舅子是在跟他撒娇吗?
接下来的一整天霍飞这得像神仙般快乐。
向来只忙于帮务,很少有时间关心他的姐夫竟然把他当成宝似的,整天将他抱在怀中陪他聊天,这简直像是天上掉下来的礼物。
“姐夫,我一直想问你,当初姐姐体弱多病,医生说她根本不能生育,你为什么还要跟她结婚或许这样说对你姐姐有点失礼,”沈冠侨轻轻叹了口气,“但我当初是为了报恩才娶霍琪的。”
“报恩?报什么恩?”
“我母亲把我生下一就过世了,我是父亲一手扶养长大的。十年前他被朋友设计,欠下了一大笔债,要不是老帮主救了我父亲一命,他早就死在地下钱庄的暴力讨债下了。他帮我父亲还清了所有的债,之后我父亲忧郁成疾,他还负担了所有的医药费,直到他去世为止……你父亲他是我们沈家的大恩人。”
“所以你为了报恩就娶了姐姐?”
“只要是老帮主交代的事,我万死不辞。”
“所以……你爱姐姐吗?”这是霍飞一直想知道的答案。
“霍琪是个很好的妻子。”沈冠侨并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
霍飞却聪明地从姐夫的回答中知道了答案。
心下一阵黯然。
这个男人知道什么叫“爱”吗?
他知道得不到回报的爱有多么让人心碎吗?
姐姐,我才不要像你,到死都得不到这个男人的心。
我要得到他,就算用尽所有卑鄙的手段,他的人、他的心,在不久的将来,统统都会是我的!
天空下起了大雨。
已经睡着的男人安静地躺在沈冠侨的怀中。
他三不五时就摸摸他的额头,确定他有没有发烧。
沈冠侨若所思地看着山洞外。
奇怪,他们已经失踪了一天一夜,按理说弟兄们应该早就要找到他们才对,怎么到现在还没看到搜救队伍?
难道是他的敌手故布疑阵,让他们找错了方向?
沈冠侨能成为亚洲第一大帮的帮主,果然不是平庸之辈。
事情确实如他所料,那个神秘的少年开走他们的车,将之推落几十公里外的一条河中,再在下游放了几件他们的衣服,造成他们落河的假象,惊得“云逸会”差点翻了天!!
“哼嗯……嗯……”
“舒服吗?爹地,舒不舒服?”
“啊啊……好舒服……瑞瑞……”
“今天是爹地生日,我新学了一个招式,保证让爹地爽上天……”
“啊啊……瑞瑞,你干什么?不要舔那里,那脏……”
“一点都不脏啊……只要是爹地的身体,我都觉得好棒……让我舔,我要舔到爹地射出来……”
“啊啊……瑞瑞……舌头不要再弄了……天啊……啊啊……”
铃!!
就在夏雨瑞用舌头让自己的爹地攀上高潮的那一刻,手机非常煞风景地响了起来——
那只有云逸会高层才知道的号码。
该死!
纵然百般不愿,夏雨瑞还是立即起身接了电话。
“你最好有什么急事,否则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呜……不好了,老大出事了!堂主,你快回来啊!”
“什么?不准哭!把话说清楚!”
夏雨瑞一边对爹地投以抱歉的目光,一边迅速地下床,穿起了衣服。
“……好,我知道了。马上把‘江经理’叫回来,我十分钟内到。”
挂断了电话,夏雨瑞非常抱歉地转身亲了亲心爱的爹地。
“爹地,对不起了,我得去公司一趟。”
“公司发生了什么急事?”
“也没什么,就是有一批货出了点事,我得赶回去处理一下。你也知道我老板这几天不在,底下的员工不敢拿主意,得我亲自去一趟。”
夏雨瑞的继父是个享誉海内外的知名学者,生活十分单纯,所以他多看来才一直没让他继父知道自己在黑帮做事。
“辛苦你了,瑞瑞。做生意就是要分秒必争,你快去吧,不要顾虑我。”男人慈爱地摸了摸他的脸。
“对不起,爹地,今天是你生日啊。”
“没关系,生日年年都能过,你快去吧。”
“爹地对我最好了。亲一个。”
十万火急地赶到了总部大楼,夏雨瑞一踏进办公室,他堂底下一堆人立刻围了上来。
“堂主,你终于来了!”
看到小洲一副快哭聘为的表情,夏雨瑞没好气地赏了他一个暴粟!“哭什么?没出息!把所有的经过跟我报告一遍。”
“是,堂主。”小洲抹了抹眼睛,“老大和霍少爷原本预定在下午两点就要和江骄龙国的弟兄会合,没想到他们等到了天黑还是没有看到他们的踪影。打手机也都不通,这时他们才惊觉出事了,马上派出大批人马搜索,结果……结果……呜……”
“结果什么,快说啊!”
“结果发现老大他们开的车子掉到河里了!”小洲说到这里忍不住嚎啕大哭!“呜……老大、霍少爷,你们死得好冤枉啊!”
“吵死了!”夏雨瑞狠狠拍了下桌子,“他们有找到尸体?”
“呜……没有,只有在河的下游找到衣服,可是当地人都说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去,没有摔死也淹死了……”
“给我闭嘴!老大是什么人啊,他是我们亚洲第一大帮的帮主!是关帝爷的义子!哪那么容易死?我们老大和霍少爷一定还活着!听清楚了没有?”
“听清楚了!”众人大声应和!
“帮主失踪的事谁也不准给我说出去,违者依帮规鼾!
“遵命!”
“你们都下去,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是!”
等众人走得一干二净了,一个高大的男子才步伐豪迈地从另一扇门走了进来。
“还好老大聪明,事先派了你坐阵,不然还不天下大乱了。”
男子皮肤黝黑,阳刚粗犷,气宇轩昂,颇有古代豪侠风范。
“你还知道回来啊,我以为你躲某人躲到火星去了,这辈子都不打算在地球出现了呢,小龙龙。”沈冠侨坏坏一笑。
“我江骄龙行不改性,坐不改名,你别叫我什么小龙龙好不好?恶心死了!”
没错,眼前高大威犯猛的男子正是湖湖上响当当的云逸会左右护法之一——江骄龙!
“我叫就恶主,我看那个小鬼叫你的时候,你挺乐的嘛。”夏雨瑞调侃地说。
“我……我什么时候乐了?你哪只眼睛看见了?”江骄龙不服气地问。
“哼,不只我的两只眼睛看见了,连看不见的瞎子都听得出来只要有那个小鬼在身边,你都乐得可以飞上天了。”
“放屁!我讨厌死那个小鬼了,巴不得这辈子都不要再看见他,怎么可能乐得起来?”
“哎哟,亏你还是人家亲爱的小舅舅,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你都说得出来?”
“我怎么大逆不道了?他对老子我做的事才是大逆不道吧,他——”
要死了!在这个比鬼还精的夏雨瑞面前,我在胡说八道什么啊?
江骄龙差点懊恼地赏自己一巴掌。“”
“哈哈,果然不出我所料,我们英勇盖世的江大堂主果真被吃得连骨头都不剩了。”
“夏雨瑞!”
“哈哈,放心,这件事我会守口如瓶,不让老大知道的。”
“废话,你要敢让老大知道,我就宰了你!”
夏雨瑞闻言立刻捧腹大笑。
江骄龙脸上顿时一阵红一阵白。
天啊,我……我这不是不打自招了吗?
呜……夏雨瑞你这个老奸巨滑的王八蛋!
“老子不跟你瞎扯了!”江骄龙恼差成怒地大吼一声!“说说老大的事,你打算怎么办?”
夏雨瑞擦了擦眼角渗出的泪水,“凉拌。”
“什么……你再说一遍。”对沈冠侨十分死忠的江骄龙开始摩拳擦掌了。
“听不懂啊?凉拌炒鸡蛋啦。”
“夏雨瑞,你好大的胆子!”江骄龙听到这里忍不住扑上前去,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领,“老大下落不明,生死未卜,你还在这里说风凉话,难道你想篡位?”
“篡位?我又不是头壳坏掉!”夏雨瑞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要不是为了老大需要他,他早就拍拍屁股陪爹地逍遥去了,谁想要当什么黑帮帮主啊,烦都烦死人了!
“你如果不想篡位,为什么对老大的事这么不意?”江骄龙怀疑地看着他。
“说到你懂,胡子都打结了。”夏雨瑞没好气地说。“放开啦,抓那么紧,想吻我啊?”
“神经啊!”江骄龙闻言差点没吓死,连忙松手,蹬蹬连退三步。
他宁愿去吻响尾蛇也不愿去吻这个比鬼还精的夏雨瑞,那样起码他还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废话少说,老大派我坐镇总部,我是哪里也去不了。所以呢……江大堂主,就麻烦你亲自走一趟了。”
“我去?好啊好啊,正合我意。”江骄龙点头如捣蒜。“不亲自找到老大,我根本不放不下心。”
“你去了之后,不要往河里找。”
“老大就是掉到河里失踪的,怎么不往河里找?”
“在我们帮里,论计谋是你聪明还是我聪明?”
“当然是你聪明啊。”
“那你还在那里罗嗦什么。”夏雨瑞冷冷瞪了他一眼。
“嘿嘿,是是,夏大堂主你请接着说。”
“哼。你到了之后,顺着老大他们原三预定的路线仔细找,我推断线索一定就在那里。”
“知道了,救人如救女,我这就准备出发。”江骄龙迫不及待地跑了出去。
夏雨瑞若有所思地看着窗外。
霍飞,如果这一切都跟你有关,那我真要佩服你的勇气了。
只不过……你可不要低顾了老大的智慧与硬脾气。
等真相揭露的那一天,你的灾难也就降临了……
雨一直下。
沈冠侨不停地用湿布擦拭着霍飞的身体。
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阿飞发烧了。
“嗯……姐夫……”
“怎么了?阿飞。”
“……姐夫……不要走……”霍飞双手紧紧地抱住他。
“姐夫不走,姐夫在这里。”沈冠侨安抚地拍拍他的背。
“你骗我……我常常梦到你不理我……你总是对我那么冷淡……我好恨你……”
沈冠侨苦笑了一下。“是姐夫不好,姐夫太忙了。”
“都是借口……你根本不关心我……”
“我当然关心你,我是你姐夫啊。”
霍飞听了心口像针扎般痛苦。
他多么希望听到姐夫说是因为爱他才关心他的,而不是因为他的身份……
“阿飞,是不是很难受?”沈冠侨看见霍飞痛苦地咬住了下唇。
“嗯,我好难受……我肚子饿了,姐夫,你去弄点东西来吃好吗?”
“好,我去。你等我,我马上回来。”
“嗯。姐夫小心点,天雨路滑。”
“放心。”
等到姐夫走远了,霍飞立刻挣扎爬到了山洞深处,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挖出了几颗红色果实。“太好了,幸好没腐烂。”
霍飞欣喜地看着他的救命之果。
原本计划今天就要让姐夫再吃一颗红果的,没想到他竟然发烧了,真是失算。
不管了,明天无论如何要让姐夫再吃一颗!他的时候不多了,虽然他找的这上地方很隐蔽,但夏雨瑞可不是善与之辈,没这么容易骗。
他估计最多再一个星期,他们就会被找到了。
在这之前,他要让姐夫深深沉溺在自己的身体里,再也离不开他……
过了一夜,雨终于停了。
霍飞的烧也退了。
沈冠侨到设下的陷井里抓回了一只野兔。
手脚利落地生火烤肉,准备让两天来都靠野果果腹的阿飞好好饱餐一顿。
“来,阿飞,这个腿给你。”
“谢谢姐夫。”霍飞一边吃着烤肉,一边动着脑筋。
待会得找个机会让姐夫再吃下一颗红果才行,要怎么做呢……
啊,就这么办。
“姐夫,这肉好像怪怪的。”霍飞皱紧眉头看着手上烧得香喷喷的兔腿。
“是吗?”沈冠侨接过来看了看,“不会吧,看起来都熟了。”
“不信你吃一口看看。”
“嗯。”沈冠侨不疑有他,接过来就吃了一口。
宾果!霍飞在心里窃笑不已。“怎么样?是不是怪怪的?”
“确实有一种甜甜的味道……奇怪,我吃的这块就没有……”
“我看这只腿还是要吃了。姐夫,你换一块肉给我。”
“好吧。”
山洞里升起的营火给人无比温暖的感觉,两人喧吃喧聊了起来。
或许是远离了帮中烦杂的事务,无事一身轻,一向严肃的沈冠侨表情也渐渐松懈下来,“阿飞,老实告诉姐夫,三年前你为什么一声不吭就走了?”
“因为……我答应了爸爸。”霍飞拿起树枝拨了拨营火,“我答应他去世后要离开三年。”
“为什么?”沈冠侨不解地皱起眉头。
他深知岳父有多么疼爱阿飞,是为了什么天大的理由他会要这个唯一的儿子远离家乡三年呢?
霍飞苦笑了一下,“因为他认为我疯了……他认为我需要时间和窨,不受任何打扰地好好冷静下来。”
霍飞永远无法忘记父亲听到他亲口承认爱着姐夫的表情……
如果可以,他并不想伤害他挚爱的亲人……但他不能,不能对着一个临死的老人说谎……
“原来是岳父的意思。”沈冠侨严肃地点了点头,“你怎么不早说,如果姐夫早点知道就不会怪罪你了。不过你就算要冷静思考还是可以跟姐夫保持联络职,你知道这三年来姐夫有多担心你呢?”
姐夫,你就是那个爸爸绝对禁止我联络的人啊!霍飞在心里叹了口气。“对不起,姐夫。”
“下次可不许再这样了,你如果再——唔——”沈冠侨突然抓紧胸口,一脸痛苦的表情。
“姐夫!”虽然心里早有准备,但霍飞看了还是心头一跳,连忙抱住他。“姐夫,你怎么了?”
“奇怪……我突然觉得全身好热……”
“姐夫,我突然觉得全身好热……”
“姐夫,要不要喝水?”
“好,阿飞……拿水来……”
“来。”霍飞拿起椰子壳充光的水瓢给他灌了一大口水,“怎么样?姐夫,有没有好点?”
“啊啊……好热……好像更热了……”
可怜沈冠侨聪明一世,却还是再次栽在他小舅子手上。
霍飞当然知道喝了水会更热。
蛇毒过了两天已经快要代谢完了,只有吃下红果再喝下水,才能再次激发体内的余毒。
而那红果……刚刚被霍飞趁机提捏碎,将汁液偷偷涂在兔腿肉上,早一口被沈冠侨吃进肚子了。
全身热得像有火在烧,但沈冠侨因为有了前次的经验,心中已经有了警觉。
难道是……蛇毒又发作了?
沈冠侨心中一凛,连忙推开抱住自己的人。“阿飞,快走!”
“姐夫,你到底怎么了?”霍飞用担心的表情看着他。
“我好像毒又发作了,快走……在我伤害你之前,快走!”沈冠侨全身欲水中烧,一边嘶吼着,一边难以控制地撕去身上的衣服。
“不行,我不能走,我不能放你一个人在这里!”
“笨蛋!快走!”沈冠侨必肱用尽所有意志力,才能握紧拳头不让自己将眼前的男人扑倒。
“反正都做过一次了……再做一次也没关系啊。只要能解姐夫的毒,我真的无所谓。”
霍飞心疼地扑上前抱住心爱的人。
火热的肌肤一接触到人体,欲望立刻像干柴烈火般被点烯了,沈冠侨的理智啪地一声断了线,发出了饥渴的嘶吼,猛地吻住了怀中的男子!
“唔……哼嗯……”
火热的舌头激烈交缠,两人毫不在意地吞咽着彼此的唾沫,发出销魂的呻吟……
“啊啊……好热……我要……我要……”沈冠侨一边疯狂地吻遍男人的脸口,一边掏出自己勃发的性器,激烈地套弄起来……
敏感的|丨乳丨头被男人又吸又咬地不断折腾,霍飞哭着弓起身子,抱住男人的头发出甜美的啜泣……
“啊啊……姐夫……我的姐夫……”
“哈啊哈啊……我受不了了……让我进去……”
性器涨得介快爆炸一般,沈冠侨痛苦地分开男人的大腿,架在自己肩上,不由分说地捅了进去——
“呜啊啊!!”霍飞痛得惨叫失声,身体抽筋似地狂抖。
没有经过任何润滑的甬道又再次惨遭入侵,没有任何一丝怜悯的狂乱撞击让霍飞叫得快断了气。“啊啊……轻点……姐夫……啊啊……你要捅死我了!”
内脏都要被捅穿的痛楚明明痛得让人抓狂,为什么他还是感到难以言喻的幸福?
霍飞在这一刻又再次体认到自己是多么疯狂地爱着这个男人!
伸出舌头舔去姐夫从眉间滑落的汗水,霍飞紧紧抱住他,激动地哭喊,“就只有你了!除了你,我谁也不要!姐夫……姐夫……”
失去控制的沈冠侨看到他哭却突然停止了律动,他皱紧眉头,摸着他脸上的泪水,疑惑地低喃,“你哭了……你为什么哭?”
霍飞微微笑了,握住他的手,用脸颊摩蹭着,“因为我很幸福……太幸福了……”
“我不懂……”
“你不需要懂,只要爱我,姐夫……”霍飞捧住他的脸,直直地看着他,像要看透他的灵魂,“我等得快死了,快点爱上我,快点爱上我啊!姐夫。”
男人眼睛里接近琥珀色的宝石,美丽得文具盒 心惊,沈冠侨的心跳突然失序,熟悉的热流从下腹一口气窜人心脏,让他艰难地喘息起来,“哼嗯……我好难受……”
“不怕,姐夫,我在这里……想要什么你就拿去……”霍飞用双腿紧紧夹住男人的腰不舍地说,“你动吧,弄坏我也没关系……”
包裹着自己如丝绸般滑嫩的甬道突然yin乱地绞紧,沈冠侨啊地一声大叫,强烈地快感再次侵袭全身,他握紧男人的腰,开始失控地猛烈抽插撞击!!“”
“啊啊啊——”霍飞甩着头狂乱地嘶喊,扭动屁股配合男人的节奏,“对——就是这样!!再为我疯狂一点——操场我操我!”
沈冠侨被男人yin乱的呻吟刺激地更加疯狂,每次都将巨大的肉剑抽至快要脱离|丨穴口,再猛地重重插入到肠道最深处!!
“呜啊啊啊——”
要命的一点再次被男人的凶器击破,霍飞尖声大叫,两睛一翻,一下就被操射了!浓稠的jing液喷得男人下腹一片花白——
饱涨的gui头被痉挛的甬道紧紧吸住,电流般的快感让沈冠侨背脊一麻,大吼一声,也跟着喷出一股股火热的清液……
美丽的营火还在燃烧,yin乱的夜,才正要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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