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意思,暗自心颤,稳住声音,顺着他的话往下说“我知道,田思思的事情我来处理。我保证不会因此影响到你们两家的合作关系。”
容磊无所谓的笑笑,高大的身躯靠回沙发中舒服的坐着。顾明珠知道这意味着默认,意味着他给她机会。她心跳的很快,是好多年都没有过的热血沸腾感觉。
“石头,”顾明珠不知道说什么好,按耐住心下的狂喜,她低低的说“谢谢。我以为你还会恨我好久。”
“没那个必要。”容磊很平静,“娶你或者田思思,对我而言没什么差别。在商言商,资本合理利用,你费尽心思纠缠我,那么我就给你一个机会。就这样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写了很多遍,所以上一章的留言没时间一一回复了。我每一条都有看,我保证
心里还是觉得对不起留言的亲,这样,缺乏爱的亲需要狼回复的,标注“狼,我缺乏爱,回复我。”一经看到,绝对九死不悔毫不犹豫万死不辞的回复
推文和“流光”一样,是系列文。作者月上无风,我的专属小受。终点之前和应该一样,都是破镜重圆的故事,只不过受作者属性影响,明珠是女王,风导家的圆缺是女王受我在追的文,很好看,风导的文字很有感染力,故事也很迂回曲折,且更新勤快无比。欢迎亲们前去骚扰风导ij2gifig
臭石头
“没那个必要。”容磊很平静,“娶你或者田思思,对我而言没什么差别。在商言商,资本合理利用,你费尽心思纠缠我,那么我就给你一个机会。就这样而已。”
他的语气轻易而凉薄,像最冷的冬夜里,曝露在深寒月色下的尖利刀刃。顾明珠忡愣半晌,皱着眉淡淡的笑了,她走过去委身偎进他怀里,双手搂着他的脖子,仰头用鼻梁蹭他颈侧,无可奈何的轻叹了口气,“好好好是我费尽心思纠缠你臭石头”
她像是对待一个放狠话的小心眼孩子,纵容宠溺,不以为意。
晨光幽雅,一室的静好里,顾明珠笑的极为放松,软绵绵的窝在他怀里。容磊依旧保持着刚才的姿势,目光深似海,紧绷的身体却在不知不觉中,随着她绵软的呼吸放松了下来。
阳光逐渐暗淡下去,本以为是晴朗冬日的天气,竟然生生的转了。憋了好几天的雪飘落,光线阴沉,渐渐的窗外一片飞雪。
天气和人心一样,都是变幻莫测的东西。
抱在膝上的人越缩越小,容磊用手背贴了贴她光裸的腿,只觉得一片凉意。他把她抱起来塞进被窝里,出去把牛奶又热了一下,端了进来给她。
顾明珠拥着被子坐着,正发呆。见他站在床边等着,她乖乖的接过喝了两口,微微撒娇着说“没胃口,实在不想喝。”
宿醉之后,她闻到食物的味道就有些恶心。
容磊接过来喝完,把空杯子搁在床头,他自己也躺了下来,一言不发的拖过她搂住,闭上眼,貌似准备补眠。
他从刚才开始一直不说话,顾明珠就一直不敢动,不知道该不该主动去挑逗他。
现在的容磊自然不必提,城府深似海。可哪怕就是在六年以前,他还是个简单阳光男孩的时候,顾明珠就很怕他不说话的模样。
他第一次对她冷面的场景,顾明珠到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
那是一个高秋季节,阳光鲜亮。c大的道路两边种着高大的法国梧桐,阳光跳跃着从树叶缝隙里洒下,落在树下的高大男孩肩膀上,斑斑点点,如梦如幻。
顾明珠那时站在容磊对面,理直气壮,咄咄逼人“我、不、去”她一字一句,傲慢的拒绝他的好言邀约。
那是顾明珠和容磊打赌打输了之后不久的事情,顾明珠对于把自己输给他当女朋友一事还是暗暗不服气,容磊说什么她都唱反调,巴不得他一时恼火说分手,还她自由身。
容磊当时也确实觉得恼火,他喜欢这个小姑娘的傲气才气和美丽聪明,并且在相处的过程中,他越来越放不下,认定了这颗就是自己要的明珠,势必捧于掌上,珍爱一生。
可是顾明珠的坏脾气也确实让容磊头疼,像现在,他跟她前天说的好好的,他们宿舍集体活动,请她参加。可是她今天说变卦就变卦,说不去就不去。
全宿舍男生带着家眷都等在车里。容磊也是少爷脾气耍惯了的,要真今天被她得逞了,以后面子要往哪里搁
“顾明珠”容磊冷而平的叫了她的名字一声,自此再无劝降的话语。他背着太阳,周身被阳光镀了一层模糊的金色。浓黑的眸此时微微的眯着,唇微抿的线条不甚愉快。
两个人默默站着,他低着头看着她的眼睛,明明没什么表情,顾明珠却觉得摄人心魄。
僵持了不到三分钟,顾明珠觉得后背痒痒的,生平第一次有了冷汗涔涔的切实体会。容磊忽然毫不犹豫的转身,作势要走。她心里一急,想也没想就追上去拽住了他的手臂。容磊偏头看她,还是不说话,她呼吸有些急促,又羞又恼的瞪他。
他伸过了手牵着她。
容磊的手大而干燥,很温暖。顾明珠的手握成拳,被他握的包在掌心,密不透风。她小碎步跟着他低头往前走,心里又委屈又甜蜜。
记忆里,那天车窗里吹进来的风都是带着香甜气息的。顾明珠记得自己穿了件粉色的外套,里面是浅咖啡色的t恤,印着大大的抽象夸张米奇图案。她的头发散散一把随意扎在脑后,脸侧垂下两缕,随着风往后扫。容磊坐她身旁,那细细的发尖就刺到他的唇上,酥麻电流直通少男的心底。
如果她能调取容磊的记忆,那段影像是这样的深秋的蓝天万里无云,阳光细密的洒下,路边的池塘里波光粼粼全是碎碎的金色。身边的小女孩还在生气,手肘撑在打开半扇的车窗上,她一手扶着腮帮子。
风温柔的吹,爽朗而沁人心脾。少女顾明珠赌气的看着窗外,神情别扭到可爱。
“走开”顾明珠不耐烦的低喝,打掉他搂上来的手。一眼横过去,自以为威力十足,却不知道只是勾的某人心底更痒痒而已。
容磊仗着最后一排的地理优势,毫不手软的逗弄她。顾明珠皱着眉推他,咬牙切齿的瞪,像只撒泼的小猫。
容磊强行把她压在怀里,双臂箍的不松不紧,任由她在小小的空间里挣扎,磨蹭的他嘴角越来越弯。
“小猪,让我亲一口好不好”他贴着她的耳朵热热的吹气,叫着她还没听习惯的爱称,极绅士极正经的问。
顾明珠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虽然一向飞扬跋扈,但在男女之事方面却极为保守。容磊又格外的珍惜她,所以那时,他们两个还停留在牵手亲脸颊的初步阶段。
顾明珠“刷”一下红了脸,赶紧往下钻,脸贴在他胸口一动不动,两手死死抱着他的腰。容磊乐的笑出声来,低头在她发间轻轻的啄。
一路嬉闹,最后顾明珠还是半推半就被他亲了去。那是他们第一次舌吻,也是顾明珠的初吻。
容磊格外的情意绵长,小心翼翼的舔她的嘴唇,诱哄她酥软在他怀里。顾明珠憋气憋的脸通红,他吃的爱不释口,含着她的丁香软舌在嘴里咂弄,大手托着她的背,缓缓的揉。
前方有室友发现后排角落里这旖旎一幕,口哨声俏皮的响起。
顾明珠一惊,猛的缩了回去。容磊扣着她的后脑勺,意犹未尽的舔着她嘴角的晶亮,浓墨般黑的眸里,满满都是情意。
有男生扬声开他们玩笑,顾明珠害羞的一声不吭。容磊护着她,笑着反击。
一路,一车厢的笑声。那时青春少好的年纪,恋人在侧,呼吸吞吐的都是甜蜜。
车摇摇晃晃的往郊区开,顾明珠对于目的地之类的完全不感兴趣,昏昏欲睡的歪在容磊膝头,她困惑而迟钝的感慨所谓不战而屈人之兵,就是容磊这样子吧。
“安心睡,到了我叫你。”容磊用温暖的手指轻轻蹭她的脸颊,一下下轻柔的抚摸,顾明珠格外心安,周身轻飘。
“那你记得叫我”
窗外雪花飞舞,顾明珠被往事和梦境纠缠着,像当年一样,半梦半醒的在容磊怀里低语了一句。
六年的时光,一头、一尾。石头,你还记不记得叫我
作者有话要说凌晨,一室安宁,室友平稳的睡着。
码字,回复留言,更新。
日子就像船行于水中那些划痕一样,过后,了无痕迹。
我想,有了应该,我也算留下了点什么。
寻常
石头没有叫醒小猪。
顾明珠饿醒时,容磊还在沉睡。
雪越下越大,急而密的铺天盖地而来,没有拉窗帘的室内光线暗淡,时间已经是下午三点。顾明珠揉着晕乎乎的脑袋坐在床上发呆,回身看看他的睡颜,她忽然就笑了。
真好,这样倦极而眠,不管时光变迁的一天。
“石头,你饿不饿”她推推身边的容磊,柔声的问。
容磊丝毫没有反应,她看着他的平静的眉眼,格外心喜,伸手捏他的鼻子,在他脸上揉捏了好一会儿,他才皱着眉很倦很低的嘟囔一句“好困别闹。”
顾明珠心想大概是年关将近,公司事务繁忙,他好久没好好休息了。她俯身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轻轻下床去了。
客厅阴冷,厨房里连碗筷都没有,打开冰箱,昏黄的灯下冷气丝丝,几客干掉了的外卖盒饭散落着,各式各样的酒倒是排列的整整齐齐。顾明珠转了一圈,开了空调和电视,给自己热了杯牛奶,盘着腿惬意的在沙发上拨电话。一个小时后,衣服、吃食、餐具等通通送货上门。
雪越下越大,开了灯的屋子像遗世独立的小小城堡。
厨房里,电磁炉上座着瓦罐,嘟嘟的冒白烟,鸡汤的香气轻手轻脚的散漫出来。顾明珠削了一根莴苣,切成小片状,放盐腌了十分钟,洗干净后加生姜末,泡在鲜酱油里。鸡汤关火时,小菜和米饭都好了。
容磊一直在黑甜的梦里无望的挣扎着,有时他稍稍清醒,听到她在外边偶尔发出的小小声响,就又意志昏沉的软绵了下去。
明明知道不应该,可就是醒不过来。
好久好久好久没有这样睡到浑身瘫软过了,顾明珠再一次进来叫他起床吃饭时,容磊微眯着眼看着眼前的她,简直不知今夕是何夕。
“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顾明珠有些担忧,伸手摸摸他的额头,好端端的怎么昏睡这么久
容磊定了好久,摇摇头。
“那起来吧,我们开饭了。”顾明珠笑着伸手拉他,把他的衣物拿过来,又去卫生间给他把牙膏挤好。
容磊收拾停当出来,顾明珠正在摆餐具,见他来,招呼他进去厨房把砂锅端过来。
天色已然全黑,透过厨房温暖的窗户看外面,路灯下雪花狂舞。
室内暖而香,容磊穿着薄薄的衬衫都不觉得冷。
他揭开砂锅盖子看了一眼,香热白汽扑面而来,温馨的让人想落泪。黄澄澄的鸡汤里,青菜、香菇、冬笋、黑木耳浮浮沉沉,间或有鹌鹑蛋翻着小小的雪白肚子,满满一锅,色香味俱全,看得睡了一天一夜的他食指大动。
顾明珠在外间扬声催,汤端过去了,她又指挥他盛饭。
客厅里电视开着,播着吵吵闹闹的韩剧,谁也不在看,谁也没去关。容磊在被顾明珠指使着来来回回之间,冷厉的眉眼温软下来,如同寻常居家男子。
这场雪下了好多天。
容磊和顾明珠的关系在不稳定中寻求稳定。
容磊的表现好像如他所言,是不在乎她的。可是偶尔的眼神交汇里,顾明珠明明能感觉到他的滔天情绪。
她揣测来揣测去,他的忽冷忽热只能解释为负隅顽抗。
他还恨,那么我等。顾明珠心里暗暗叹息,我欠下的,当然我自己一点一滴的还。
离除夕不到十天的时候,雪停了,年味开始浓郁。
化雪的天格外冷,傍晚五点,下班的人群熙熙攘攘。“有容”的楼下,一辆白色的宝马发出刺耳的急刹车声,车门被大力推开,纪航从里面跳出来,拦在小璇的机车前,张开着双手,一副“你要走就从我身上碾过去”的模样。
小璇穿着咖啡色的厚重夹克,黑色的牛仔裤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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