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小肚子还没爱上毓婉哈各位看官大人不用担心他移情别恋很快更狗血的就要来了。
我觉得吧,我是狗血女王这个称号是不能浪费的,故事老套,桥段狗血神马的我最爱了
掐腰,迎接臭鸡蛋
还有那氏攒的那些钱和毓婉留下的翡翠屏风是草蛇灰线来日都有用的
、初绽锋芒 中
自从与杜允唐达成协议,毓婉对他的早出晚归视若无睹,除了一早与杜瑞达和杜凌氏一同吃饭,整日杜家不见杜允唐的踪影,没有他的存在,毓婉的生活极其自在轻松,业余时间到纱厂听老师傅讲课,闲暇则陪杜凌氏饮茶聊天。
美龄因丈夫允威没有拿到纱厂的管理权,心中泛酸,言语间也流露出对毓婉的嘲讽,无非说些刚刚过门就守了活寡,女人做到如此境地当真是悲哀之类的风凉话。当然毓婉对此是不放在心上的,只是难了素兮,整日里听了这些气话又不敢跟小姐说,心里怄的难受。
“今天让你过来,我就是想问问,最近允唐整日没天没夜的往外跑,你做妻子的怎么都不问一声”杜凌氏端了老君眉抿了一口,将金丝边眼镜推了推,回头示意容妈妈为毓婉也添上一盏。
毓婉低头缄默,倚靠在藏青丝绒的沙发上似足木头人。既然她已经答应杜允唐以自由换自由,当然不会蠢笨到掀了丈夫的底子。新婚已三月有余,允唐当真是没有一晚在她房中度过的,每每到了傍晚时分,他便乘车出门,去了哪里,与何人见面,她一概不知。
杜凌氏对毓婉不回答有些愤恼,提了口气又不好真为此发泄出来,眼睛一转忽而说道“我听说你父亲那边在做西药生意,这样兵荒马乱的时候,做这些,不怕被外国人抢了去”
毓婉闻听杜凌氏话锋一转,心中也是一沉,对于父亲与他人合伙投资西药一事,她心中并不赞同。此事来得太过蹊跷,纵使有丰厚的利益也轮不到并不擅通经营之道的父亲身上,不过前一次贩运确实赚了许多,惹得一番没参与的亲友眼红不已。
近来,那人要通过佟家的名声来募集资金。而后开出让人无法回绝的优渥条件许诺父亲一旦募集更多的资金会有极大的丰厚报酬,不懂其中利害的父亲如今也是鼓动了许多亲朋参与其中,募集数额之大让人听上去咂舌。
毓婉愁眉不展的叹口气“我也给父亲说过的,此事怕是另有蹊跷,只是他并不听劝,事已至此,我母亲说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的。”
杜凌氏睨了毓婉,嘴角露出一丝冷笑“毓婉,我可是丑话说在前面,你需知道,我们杜家是最注重生意场上的商誉的,若是亲家届时有些纰漏,我们也是不好出面帮忙的。”
毓婉向来气盛,听得杜凌氏一早撇清干系,心中也有些不满“母亲放心,此事本就是佟家自己的家事,自然上不劳您和父亲惦念,也不劳您和父亲承担的。”
杜凌氏轻哼了声,“毓婉,知道为何允唐要娶你么”
毓婉收了话尾,双手不觉握紧成拳“因是遵从父母之命罢”
杜凌氏点点头,将手中的茶盏放在一边小几上“最初对你满意的人是我,只是你一次次拒婚我也失了耐心。可老爷喜欢你,老爷想为允唐寻一位能支撑起家业的妻子,而我,更愿意由你引得老爷将重任交给允唐,至于允唐么你这样聪慧该知道他为何会同意你进门。”
“他以我为挡箭牌,能多些随意自由。”在杜允唐心中娶谁与否其实无谓,只需是杜瑞达看中的人选,他出面将其娶回当摆设即可。幸而毓婉未等他先冷落自己,先下手定了协议,既满足了他的需求也应了自己的心意,将两人的关系变为合作,似乎并不那么让人难以忍受。
“当年我嫁过来的时候,还不知道有翠琳,她是老爷青梅竹马的表妹,家境落寞与老爷无所帮扶,所以老太太下令娶了我。做大房需有家世,需有威仪,才不会让宵小有心篡权夺位。”杜凌氏笑笑“男人们,年轻时候谁没有点荒唐事,端看日后谁来当家作主,是吧”
毓婉并不太懂杜凌氏的意思,心不在焉的她想的却是若杜允唐当真娶了一位姨太太回来,自己是否也能如杜凌氏这般看得开些。“
杜凌氏似不经意的说“你最好守得住二少奶奶这个名分,他荒唐他的,你要做好你自己就行了。”
也不知是不是杜凌氏言语颇有深意的缘故,毓婉总觉得她似知道杜允唐去了哪里,与什么人见面,所以才会提点这些摸不到头脑的话。毓婉抬眼,正撞上容妈妈担忧的目光,更令她心中一震。
莫非杜允唐彻夜不归惹了什么荒唐事
春日里,杜家西洋式的花园风景如画,毓婉换掉夹棉旗袍又添了一件穿珠钩花的披肩,漫步在碎石小径,手端了杜瑞达写的经营手札,边读边走,不知不觉走入树丛深处,随便寻了个亭子坐好,素兮在一旁见她读的认真,轻轻为她扫落头顶落下的柳絮,小声嘀咕了什么,毓婉读得认真,并未真的听进去。
忽然铸铜大门由内拉开,一辆黑色小汽车率性驶来,尘烟过后停在楼梯前,车内人影绰绰,晃了身子走下来,素兮定睛发觉是杜允唐,连忙晃了毓婉的身子“小姐,你看,二少爷回来了。“
毓婉并没抬头,仍在专注看书“哦,知道了。”
素兮发觉杜允唐下车后并未上楼,整个人靠在车边似漫不经心的姿态拉出一位美丽女子,那女子身穿中规中矩的旗袍,神态羞涩纯净,美妙容颜让人过目难忘。素兮惊得更加用力晃动毓婉身子,“小姐,你看,二少爷身边还带了个女人。”
毓婉不耐,抬头望过去,整个身子顿时定住,手中的手札顿时掉落在地。
那女子窈窕的身姿背影似极了已经过世的青萍,毓婉顿觉心险些从腔子里跳出来,后背被大片的冷汗溻湿了,风由此灌入激得身子发颤。
再仔细看去,那女子又不似青萍。她容貌清丽,举止更为端庄,虽与杜允唐同行,却远远隔了距离,并不像青萍那样喜欢妩媚依附在男人身上,动作有着天差地别的迥异。
汽车前,杜允唐弯腰做出谦卑的手势,那女子笑了将手指放置他的掌心上方,杜允唐欲腾空抓住,她又闪到身后背起来,朝得不到的杜允唐调皮眨眼,杜允唐似无奈被她的捉弄,只得将手拍了拍,两人对视一笑,不觉有些相识多年的默契。
杜允唐有所察觉毓婉的存在,回过身视线正对上毓婉呆愣的目光,忽而他贴在那女子耳边说了一句,而后拉着她的手徐步向毓婉走来。
毓婉慌乱的捡起掉落地上的手札,扫了扫灰尘站起身,杜允唐已到近前,将那女子拉过来“这位是杜家二少奶奶,佟毓婉。”
那女子坦然露出笑靥,深深对毓婉施礼,“姐姐,我叫红羽。”
两厢对望,毓婉发觉她并不是青萍,因她眼中没有青萍那种练达风情,更没有青萍那般妩媚动人的神韵。可即便她不是青萍,毓婉仍身处尴尬之中,自己的丈夫与女子十指相扣同自己见礼,这样的异样举动恐怕只能意味即将发生的事,并非她能忍受。
毓婉所猜没错,允唐今日带向杜凌氏提出纳妾。
杜凌氏倒是出乎毓婉意料的勃然大怒。
原本杜凌氏礼佛完毕由翠琳服侍在花厅饮茶,听得杜允唐提议,杜凌氏扬手将茶盏摔了出去,砸个粉碎,容妈妈见状连忙按扶杜凌氏的胳膊“太太,仔细伤了手。”
杜允唐对母亲的怒气早已习以为常,气定神闲的靠在沙发上,将红羽的手放入掌心“她身家清白,父母早亡,一个人在上海读书,与我情投意合,为何不能结婚”
杜凌氏猛地站起,语气有些气急败坏“老爷刚刚将纱厂交给你打理,没出半年你又惹了这些事,叫我如何帮你”
翠琳看了一眼红羽,拉住杜凌氏袖子语气柔和的劝说“大姐,我看这位姑娘相貌端庄也是正经人家,倒也没什么不好与老爷开口的。”
杜凌氏剜了她一眼“你巴不得允唐在老爷面前闹得翻天覆地是吧”当着翠琳的面,杜凌氏已经将话说得不能再露骨了。她千辛万苦以迎娶并不满意的毓婉来平衡杜瑞达对儿子的偏见,可半年没到又要闹着纳妾,纳妾也就罢了,她本不在意,可见到杜允唐手牵入内的女子,一个与那个死去贱人神似的女人,她当真再无法冷静自持。
翠琳不好多言,只能讪讪笑了“我只是觉得允唐喜欢,索性就由了他。”
杜凌氏狠狠吸口气,重新望向红羽露出并不和蔼的下逐客令“这位姑娘,我杜家向来知书守礼,你与允唐情投意合一事,我们仍需考量,你先回吧。”
杜允唐当即站起身,将红羽护在身后,“我与她的事,无需考量。”
杜凌氏强压的怒火再次迸发,冷笑着指点儿子的鼻尖“好好好,你无需考量,可也得想想杜家的产业。”
一提及产业杜凌氏更觉翠琳在一旁煽风点火不怀好意,生生将胳膊从翠琳手中拉扯出“你难道也愿意杜家的产业旁落他人之手么”
杜允唐也不是能压得住自身火气的人,将母亲手腕拉住,收敛了所有的笑容,肃颜郑重道“当年因为她身份低贱,你便不让我娶,我顺了你。如今我寻来一个神似的,家世也算干净,你又不让我娶,今日,我万万不能顺了你。”
杜凌氏没想到儿子会违背自己的意思说出忤逆的言语,在她印象中,杜允唐惯是玩世不恭的,喜欢搜罗了各种玩笑来为她解闷,从不会对自己母亲说一句重话,更不会反抗她的意思的孩子。如今,这个孩子仿佛终于长大了,成长为一个有担当的男子,将失而复得的爱人牢牢掩护在身后,再不容许有人伤害她,当然也包括她的母亲。
只是这样陌生的眼神出现在向来听话的儿子眼中,让杜凌氏断然无从接受,她甚至哭也哭不出来,只是咬牙一字一句问道“你当真要为个女人断送自己的一切”
杜允唐严肃的点头“我已经错过一次,不能再错了。”
他费尽心力终于找到了她,不能容许再次被动放手让她溜走。无数次面对毓婉的睡颜他憎恨自己与少年时的懦弱,无数次重新拿起青萍赠与自己的信物发誓如有来生定不负卿,今日,她重现在眼前,笑容已改,姓名已换,可他觉得还是那个与自己耳鬓厮磨的女子,还是那个等待他鼓起勇气留下的爱人,所以,他不会轻易放手了。
杜允唐发至肺腑的的话,让毓婉听了也觉心中难过。她也错过同样刻骨铭心的感情,可惜,上天没有给她重来一次的机会。杜允唐对青萍的爱可以续写,她却与心中那个人真真正正的失之交臂了。
杜凌氏见儿子心意坚定,知万难更改了,整个人哆嗦成一团,颤了手指指了毓婉问“你要纳妾,也要问问她是否同意”
作者有话要说 小肚子和青萍虽然看上去是一对狗男女,但实际上他们也有爱情,换个角度,他们又是一本苦情爱情大悲剧,不过谁让青萍不是女主呢所以看上去就委实可恶了。
这一章基本上将杜凌氏的内心和杜允唐为何会娶毓婉,杜允唐为何会和青萍不能相守说的很清楚了。
当然,很多细节还需要在以后慢慢完善
小肚子,就知道你是个遭恨的货
、初绽锋芒 下
春风暖意浮动了客厅的窗帘,整个大厅都因杜凌氏一句话静下来,仿若所有人都在等待毓婉的一个决定,这样春暖的日子,那般冰冷的心,明明阳光就拂耀在窗帘带动了斑驳光影,恍惚得如同西洋画里的惬意午后,她却只能木讷的抬起头对杜凌氏说“我一切听从父亲和母亲的意思。”
“我只问你,他可是你的丈夫”杜凌氏的声音有些歇斯底里,她原本想借毓婉得到的东西,一样都没得到,可不想得到的,却随着毓婉的到来接踵而至,这叫她如何不愤恨,如何不恼火,她恨不能将所有的怒气都发泄出来。
毓婉又屏住呼吸望了杜允唐,他也正在一动不动的望向自己,目光中似含了许多含义,恳求冷漠鄙夷总之看不清楚。
毓婉深深吸口气,“我倒是不介意的。”
“好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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