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帐房的薄情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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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老板娘来了”鹿玉京与骆驼三娘知道这老板娘是镇上执事的大人物,纷纷招呼道“都在 等您来呢。”
“是吗呵呵,依我说,大家伙都坐下说吧,站着多累,尤其是盈师傅,这些日子,为了酿酒的事 忙得不得歇,一定累坏了,快先喝杯茶。”
闻言,盈兰若顿时晕生双颊,她这些天是好累呢白天酿酒,到了晚上又要应付那在床上就像头野 兽,永远不知餍足的男人。
思及此,她忍不住以眼角余光瞄了眼那罪魁祸首,他一定是听到了,看到了,也想到了,才会笑得 好得意。
这下,她的脸更红了。
“是这样吗盈姑娘,快请坐,酿酒的事千万别太累了,若是姑娘玉体因劳累而又任何不妥之处, 可是我三娘的罪过呀”听老板娘这样一说,骆驼三娘马上拉着盈兰若坐到自己身边。
一旁冷眼视之的曲庭兮听到这里,心里忍不住暗骂了一句,他的女人玉体哪里不舒服,关这个男人 婆屁事真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正不爽时,被桌下老板娘的脚踢了一记,提醒他记得自己的任务,他不乐地白了她一眼。
老板娘干笑两声,她可万万没料到,这位骆驼三娘,居然跟个急色鬼似的那语气、那调调,完全 就是个爷们儿,感情此人不止打扮像男人,就连脾气也像个男的
“兰姑娘的芳名,究竟是哪几个字呢可否告诉在下”骆驼三娘又开始对盈兰若慢声细语,问长 问短了起来。
她先仔细问了姓名字划怎么写,再详细问了生辰八字,最后还有一大堆喜欢什么首饰、什么布料、 什么款式的衣裳、什么颜色的花、什么样的水果之类的话题如长江之水滔滔不绝地冒出来。
盈兰若正襟危坐,偶尔才回答一两句话,大大的水眸里闪着迷惑、愕然,她实在弄不懂这位骆驼三 娘对自己的兴趣怎么会比生意还大
“兰姑娘,若是愿意,随我到马家镇去玩几天可好”这居然已经开始打起拐带佳人的主意了
古老板目瞪口呆地看傻了眼,而曲庭兮的眼光足已能杀人了。
老板娘虽然刚来,倒是瞧明白了,自己设下的“美男计”没什么用,相较于美男,骆驼三娘喜欢的 是美人
倒是那个鹿玉京,看来对曲庭兮很有好感,一双勾魂的媚眼儿,不时地朝美男子放电,还不时地找 话题跟对方搭讪,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目前为止,屋里的两个男人对天生丽质,清雅冷淡的盈师傅,一个是君虽有心,妾意难定;一个是 爱你在心口难开,再加上突然蹦出来的这位虽为女儿身,却是男儿心的骆驼三娘添乱,这戏码好看了。
“骆老板,不如先谈谈关于销酒的事”曲庭兮终于忍受不住了,清清嗓子,在骆驼三娘犹如黄河 泛滥一发不可收拾的长篇大论里插上一句。
“对对,也好。”骆驼三娘猛然收声,察觉到屋里的气氛不太妙,很识相地点头同意。
“盈师傅,关于咱们酒坊现有的酒,由你来说说吧。”老板娘忍住笑,看向显然也被骆驼三娘骇到 了盈兰若。
“啊好,”盈兰若回过神,清晰明白地道“目前酒坊里最早的一批酒是去年秋天用菊花和 以黍米蒸酿的,到今年重阳节才能开坛;今年正月初一酿的“九醖”要到八月始成,最近这一批是用盛 开的梨花酿熟的“梨花春”,五个月后就能上市了。”
“都还要等好几个月”鹿玉京皱着眉道“有没有能即酿即销的酒”
“有的,甘蔗和石蜜酿的“蔗酒”,从酿到开坛只需十天。此外,桃花酿比这个要的时日更短 ,五天足矣,虽然酒精浓度不高,但适合老弱妇孺饮用,而且还有养颜的功效。”
“那太好了,先把酒坊里现有的存货让我全带走,我全要了”骆驼三娘一拍桌子,豪气干云地说 。
“那价钱方面”老板娘问。
“价钱好说,只要是兰姑娘酿的酒,我全要。”骆驼三娘笑呵呵地说。
“那太好了,就由古老板和曲账房二位签订合同吧,古老板”老板娘叫。
“好好好,一切都听您的。”古老板点头如啄米。
“哎,”骆驼三娘突然十分忧心忡忡地叹了口气“我今天还得回马家镇,马上就得走了。”忧愁 了一下,眼睛突然又一亮,“不过,我办完事就能回来了,诸位不会不欢迎我吧”欢迎才有鬼曲庭 兮心中暗啐一声。
“呵呵,欢迎、欢迎。”老板娘与古老板笑得腼腆。
这骆驼三娘表明了醉翁之意不在酒,但就不知道,她是要借酒装疯呢,还是酒后行凶
烛火莹莹,摇曳着,照耀着满室春光。
“啊你慢一点儿”
摆在屋子中央的圆桌上,已经被脱得只剩肚兜和亵裤的女人被压制在男人身下,乖乖地任凭对 方疼爱肆虐,除了几声微嗔的抱怨,完全没有抗拒的机会。
“慢不了。”男人满意地看着那条金晃晃的花绳松松地戴在女人如玉的颈间,镶着各色宝石的九龙 金坠滑落于深深的乳沟处这般美景,使得原本就如同烈火灼烧的胯下,灼热蓦然又昂扬了几分。
暗自呻吟一声,他埋首在粉颈边,用唇舌描绘着柔美的曲线,吸吮出一个又一个属于他的烙印。
“别,好痒”软糯的嗓音,又甜又娇,更加深了男人的肆虐之心,又增添了几分力度,炙热 的薄唇沿着颈项滑落至漂亮的锁骨。
盈兰若难耐地仰起脖子,感觉那双宽厚大掌已经扯下她背后肚兜细细的绳子。
今儿,她和老板娘等人送那位对自己热情得过了头的骆驼三娘离开镇子后,老板娘与古老板去商量 销酒事宜,他们一离开,她就被曲庭兮从身后一把抱住,害她胆战心惊地挣脱开,左瞄右瞧,没看到四 周有“蛐蛐”团的粉丝经过,才吐了口气。
见他又打算过来抱自己,她扳着脸,生气的阻止他,他才勉强住了手。
谁知傍晚时分,她刚回到住所,刚打开门,这家伙就一阵风似的从后头冒出来,跟着她进屋。盈兰 若估计他一直跟着自己,这人也不怕被人瞧见。
才一进门,他就给了她一个火辣辣的吻,吻得她差点因缺氧而窒息,接着,他连到床上都等不了, 就猴急地将她压倒在桌上,要与她燕好。
真是羞死人了就在桌上
“不要”盈兰若整个人都被他撩拨到不行,像是高浓度的烈酒点了把火,她困难地摇着螓首 ,微弱地抗议着“不要在这儿”
“为什么我想这样。”曲庭兮任性地道,嘴唇又沿着美丽的颈部线条向上吻去,伸舌咬住那如珍 珠一般玉白可爱的柔嫩耳垂。
“嗯”盈兰若呻吟着,双手隔着衣物,环抱住他滚烫的身躯,肚兜儿半散,底下春光已呼之 欲出,当真神授魂兴。
“你好香。”曲庭兮咕噜一声,男性的大手扯掉半挂在雪白娇躯上的碍眼肚兜,霸道地伸掌拢握住 丰满的白玉酥胸,粗糙的指,由慢到快,轻蹭着双峰顶端的红蕊。
“啊”雪乳上的刺激使她浑身上下如火烧,她喘息着,嘤咛着,无法自拔。
他们总是这样,不由自主地受到彼此身体的吸引和诱惑,一搂抱、一亲吻,就足以引起情欲如火般 燎原,如波涛般汹涌。
“舒服吗”他抬头,黝黑的眼紧紧盯着身下的佳人。
“别问”她羞红了脸,闭上眼不看他。
男人却不依,大掌捧起因情欲而更显楚楚动人的精致小脸,低沉的嗓音,像一道魔咒,无法阻挡地 在她耳边萦绕“兰若,乖,看着我。”
盈兰若羞得不可自制,却依言睁开美眸,与他的视线缠绵地交织在一起。
他的视线那么深沉,好像望不见底,他的视线又那么火热,让她好羞,却又使她全身都在焚烧,一 阵干渴,她不由得伸舌舔了舔红唇。
洁白如编的贝齿,衬着粉色的柔软香舌,那怯生生又荏苒无助的绝美神情,没有半点挑逗意味的动 作,却叫曲庭兮内心一荡,黑眸一黯。
他不再说话,专注地爱她,很快两人身上的衣物尽数剥掉,滑落在脚下寿终正寝,赤裸的两具身体 紧紧地交缠在一起,连一点缝隙都没有。
男人丝毫不掩饰对身下女人的饥渴,事实上,自从她跟着他来到乌龙镇,被他哄着成了自己的人后 ,他就再也没打算放开她。
大掌略带粗鲁地揉弄这细嫩的腿心,时重时轻,没两下,就让已解风情的人儿春泽泛滥,濡湿了花 径。
原本生嫩的她,因他日夜的滋润宠爱下,不仅褪去了如画眉眼间原本的青涩,出落得越来越美丽妩 媚,甚至在他悉心的诱哄和教导之下,与他一道尝试着各种各样一想起来就足以让她燃成灰烬的欢情炽 爱。
“兰若把腿抬高些,对,就这样,圈紧我。”紧绷且沙哑的嗓音在她耳畔低喃着,轻哄着 “我要进来了。”
又硬又烫又粗的亢奋早就置身于她两腿间,蹭出阵阵的电流,盈兰若烫红的小脸上,水眸含春,神 情绝美。
“好美”他吻住那早已被他吻得红肿的小嘴,粗浓喘息间,火热的坚挺已赫然侵入那紧致又 娇嫩的花径。
“啊”即使前戏已经足够令她完全可以接纳他,可那坚硬又勃发的男性总令她每每在刚开始 就承受不住,她呜咽着,花径因紧张而收缩,将体内的亢奋咬得更紧。
“你太紧了乖,放松点儿”曲庭兮咬紧牙关,深吸着气息,并不急于躁动,十分耐心 地等她适应自己。
他俯身含住一侧雪乳上硬如石子的粉红花蕾,轻轻吸吮着,勾勒那可爱的形状,她轻哼一声,不由 自主地弓起娇嫩玲珑的身躯,任由他肆意品尝、百般疼爱。
下一刻,大掌体贴地轻抚着那身染着淡淡樱红、细嫩柔滑的诱人肌肤,另一双手却滑向两人紧密嵌 合的下体,拨开花瓣,去揉那含羞的小花珠。
“别啊”她全身颤抖着,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很快,她再他手中就全然迷失了,一阵接着一阵的酸软酥麻自花心深处冒上来,飞快地席卷了她。
“啊”此时的她,不知道自己是难受多一点还是舒服一点。只要在这个男人的怀里,她就会 全然失去了所有的理智和分寸,多像生长在石边的兰花,生性喜石,就不言不语地与之相伴,与之相亲 ,从不问君来去,也不问君缘由。
或许,缠绵与轻浮,不过一线间,可是她清清楚楚地知道,自己不是后者。
那么他呢他心里,可有她
突然的泪意,夹杂着如潮水般袭来的快感,模糊了视线,她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
一下又一下,越来越深、越来越重也越来越快他侵略着她全身上下最娇嫩细致的地方,深深 嵌入,恨不能把她整个儿揉进怀中,吞入腹中,哪儿都不让她去。
她令他神魂颠倒,欲火焚身,他要不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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