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鹰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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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了。
“老大，你怎么了，好像有点吃瘪的样子？”宋子莫不愧是和凌臣混过很久的老人，立马就瞧见了凌臣眉宇之间的那股郁闷之色。
“少废话，这不关你的事。”凌臣怒喝道：“说正事！”
“是！是！是！”宋子莫也不追问，而是开始说起了地牢里面的情况。只见他挤眉弄眼，兴奋的说道：“老大，这次又大突破啊！”
“哦？”凌臣听这话，心中一惊，立马打起了精神。
“就在一个时辰前，有个老嬷嬷来地牢，说是要探望那名女官。我奉老大你的命令镇守此地，怎么能让闲杂人等随意出入呢，所以我立马言辞拒绝！”
“不过，这老嬷嬷似乎不怎么死心，她居然掏出几块金条，想要行贿我。”宋子莫润利润润喉咙，正气凛然的说道：“我的为人老大你也知道，几根小金条就像打发我，开什么玩笑！本来我正想要言辞拒绝，但是后来转念一想，这老嬷嬷如此坚决的想要进去探查，会不会有什么文章在里头，所以小的立马下定决心冒险一试，还别说，这一试，还真让我给摸出一点重大情报了！”
“恐怕是你垂涎那几根金条而故意放行的吧。”凌臣在心中暗暗鄙视了他几句。宋子莫是什么人他还不知道，那是嗜财如命的主。不过他虽然有些贪财，但总算不是利令智昏，好歹知道点轻重。所以凌臣也没打算追究他收取贿赂的事情。
“我先是装作收受贿赂的样子，放她通行，然后趁机跟了进去，躲在一旁偷偷听他们的谈话。”
“原来那老嬷嬷居然是明妃娘娘的人，她此次前来司礼监大牢探查，实际上是受了明妃的指使。名为探查，实际上确实想要借此机会让那名女官包揽全部罪名。”
凌臣听到此处神色一动，急忙问道：“她答应了？”
“当然没有！”宋子莫接着说道：“那个叫绾绾的少女也是个怕死的人，不想一个人死在司礼监大牢，还去求明妃救他呢。”
“呵呵。”凌臣露出一副了然的神色。“果然如此，绾绾这女人，估计心中还有什么事情没有完成，所以不想死的这么早。这个女孩很有心计，而且野心不小。必须要多加提防！”
和绾绾做了几天的床上伴侣，凌臣自认为自己已经清楚的知道了对方的弱点，如今要做的，就是逼迫绾绾妥协，和自己合作。
“那老嬷嬷后来怎么样，有没有达到她的目的。”凌臣接着问道。
“肯定没有。”宋子莫一口断定：“他们后来说话的声音很小，我也很难听见，但是到了后面我能够听到他们之间有些争吵，肯定是双方意见没有达成一致。而且那老嬷嬷走的时候，尽管她掩饰的很好，但是我还是能够在她的眉宇之间发现一丝气急败坏的表情。
宋子莫从小就在妓院长大，给人做龟、公做了快十年了，这察言观色的活他是再精通不过了。
“哦？”凌臣摸了摸下巴，古怪的笑道：“有点意思。”
第23章：明妃的背景
“怎么样，老大？要不要再进去审问一下？”宋子莫挤眉弄眼的滛、笑道。
凌臣脑袋中再次浮现绾绾那娇美的身躯，凹凸有致的身材散发出一种淡淡的体香。败类咽了一口口水，挥了挥脑袋，将那股肉、欲抛开，道：“今天我就不进去了，先给她一个晚上的时间，估计明天就应该有结果了。”
被人抛弃的感觉肯定不好受，所以凌臣可以肯定，此时绾绾的内心必定是极为惊恐慌乱空虚。而牢房却是一个可以将这种负面情绪无限扩大的地方，先晾她一个晚上，明天看看效果。
尽管很想冲进去撕裂绾绾的衣裙，但凌臣还是很理智的选择离开。此时给对方一点时间思考，或许对自己更为有利。
他和宋子莫原路返回，等到了书房之时，恰好陆天予和司马幕也都查探回来。
“老大！”胖子一身肉上下颤动，笑着奔跑过来。
“怎么样？有没有摸到一点底细？”凌臣却是直接开口问道。
“何止是一点底细啊，这下简直是大新闻啊！”胖子邀功般的说道：“你绝对想不到，我们两个刚刚查到了什么？！”
“哦？！”凌臣的兴趣顿时被提了起来，道：“说来听听。”
胖子左右张望了一眼，小心谨慎的说道：“这位明妃娘娘出生于江湖之中，但是江湖之上却没有一丝关于她的传说。”
凌臣皱眉道：“这说明这位明妃娘娘为人低调。”
胖子说道：“老大，你糊涂啊，这样一个倾国倾城能够将皇上都迷得神魂颠倒的人物，怎么可能在入宫之前一点名气都没有？而且当年的武林花榜上面也没有她的名字！”
凌臣此时才发觉事情的蹊跷了，只是他还是有些不明白：“这又能说明什么？”
胖子眉飞色舞道：“老大你想想，一个江湖女子，生的国色天香，却没有一个人知道，而且这个女子最后居然进宫当了贵妃，那么这个女子最有可能的身份是什么？”
凌臣思考了一下，道：“难道她整容了？？”
凌臣的前世有个棒子国，里面的整容技术一流，在丑的女人都能给你整出个西施来。难道明妃曾经远渡高丽？
“当然不是。”胖子没好气的说道：“我问过阿山了。这种女人很有可能是一些大门派里面专门养育的一招暗棋。俗话说的好，朝中有人好办事。如果一些江湖门派能够和朝廷挂上勾，在朝廷里面有一两个说的上话的，那对于他们的帮助将是多么巨大！”
凌臣听完，顿时有些了然了。
如果真像胖子所说的那样，凌臣反倒是有些安心了。至少凌臣对于江湖上的那些莽夫一直都是极为鄙夷的。只要明妃不是像皇后那般有大背景之人，他就可以放心了。
同时凌臣也暗暗瞄了司马幕一眼。这小子出生峨眉派，现在却到皇宫大内来做带刀侍卫，估计也是存了这种心思。
“可有查明她是出自何门何派？”凌臣还是有些不放心的问道。
“这个……我对于江湖上的事情也不是太了解，还是请司马兄弟来说说吧。”胖子沉吟一会道。
司马幕一步迈出，躬身说道：“回大人的话，江湖上的门派大大小小的没有一千也有八百，而一般的名门大派即便是想用搭上朝廷这条线，也必定是做的极为隐秘，所以我等想查也是我从查起，”
凌臣点了点头，知道朝廷鹰犬这个名头并不是那么好听，道：“她来历不明，难道朝廷就没有查过她的背景？”
“锦衣卫和司礼监曾经查过一段时间，但是都是无功而返，这女人的身份隐藏的很妙，让人找不出丝毫破绽，而且她现在圣眷正隆，人们巴结她还来不及呢，哪里愿意去招惹她！”
“原来如此。”凌臣点头之后，便叫他们退下，自己一个人留在书房之中，静静的思考。
明日就是破案的最后一天了，一切都得仔细的谋划清楚。
第二日。
清晨的鸟叫声格外清脆，扰人清梦。
胖子和另外二人老早的便等候在凌臣的房间外面，直到时间过去了很久，里头依然没有动静，凌臣便忍不住上去敲了敲门，轻声催促道：“老大，时候不早了···”
他说话只到一半，大门便嘎吱一声打开，凌臣大步从里头迈出。
只见他满脸困意，眼窝上还有两个浅浅的黑眼圈，似乎昨晚一夜未睡好。想来也是，今天可是关系到他身家小命和日后前程，不得不慎重对待，所以昨晚他一夜翻来覆去，都在仔细的思考对策，同时竟然生出一丝焦虑的躁动的心情，以至于一晚上都没有睡好。
他轻轻咳嗽一声，道：“去地牢。”
“老大，你还没用早餐呢。”宋子莫轻声提醒道。
“不用了。”凌臣神情肃穆。
三人便径直离开小院，朝着司礼监大牢走去。
第24章：最终妥协
地牢之中。
司马幕三人奉命守在外面，而这个地牢之中的隔音效果很好，即便里面发生地震，外面都听不到一丝。
“这是你的衣服。”凌臣扔过一个包袱，里面是一件青色宫装衣裙，包袱砸在绾绾身上，让她对凌臣怒目而视。
“这妞的性格有点烈，不过不要紧，慢慢来。”凌臣很享受的一副模样，打开牢门，大步走进牢房里面。
他甚是霸道的将绾绾搂在怀中，调笑道：“怎么样，想的如何？”
绾绾被他抱在怀里，肌肤之间亲密接触。但她却是抿着嘴，一言不发。
凌臣倒是大声笑了：“你的那个主子已经把你放弃了，你还当真要傻乎乎的做这个忠心的奴才？”
绾绾勾着脑袋，继续不说话。
凌臣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同时勾起她的下巴，直视她大大的眼睛：“看着我的眼睛！”凌臣命令道。
“我知道的，你其实不想死，你还有很多重要的事情没做。对不对？只要你这次配合我扳倒明妃，我凌臣保证，一定会保你平安！”败类在那里信誓旦旦的说道，煞有其事。
绾绾想躲避他的眼睛，但被凌臣一双大手强行固定住。听到他这番话语后，这个很有野心有抱负的女官，心中居然有了一丝动摇。
“绾绾，本名上官婉玉，是当今工部尚书的庶女，因为不是嫡出，地位低下，从小受人兄弟姐妹欺压。十岁之时入宫，从一个小小的宫女做起，到了现在，你已经是一名四品女官了。”凌臣将自己调查出来的信息娓娓说出。
这么一个从小被人看不起的少女，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崛起于深宫，除了过人的智慧于胆识，必然还有着不可告人的野心于抱负。
绾绾脸色一变，但很快又恢复正常。
“如果你真的就这么死了，那么你的母亲就真的一辈子翻不了身了，你还怎么去反击那些嘲讽你的人，怎么去报复那些欺负过你的人？”凌臣将脸庞贴在她的小脸蛋上，看着那张清纯的面庞，有些心动。
“你不是一直骂我是无耻之徒么，那这次就和我这个无耻之徒合作一次如何？我能够保你平安，且之后你继续做你的女官，这件事情过后，你就是你，我就是我，咱俩互不干扰，不再纠缠。你看如何？”凌臣凑到她的耳边，诱惑般的说道。
说实话，凌臣的这个提议已经让绾绾心动了。
她也算是个可怜的姑娘，因为母亲是个卑贱的妓女，当朝工部尚书在一次酒后乱性的过程中让她母亲怀上了自己。绾绾从出生起，就注定了被人歧视的命运，从小到大，她总是默默的承受着各种各样的风言风语，冷嘲热讽。
她虽然身为工部尚书的亲生女儿，但却是过着连下人都不如的生活。从小的苦难将这个长相清纯的少女磨砺的愈加坚强。她在心中发誓，早晚有一天，她要站在最高的地方，让那些曾经看不起她，欺辱过她的人，全部跪在她的脚下，她也要让自己的母亲过上最好的生活！
抱着这种念头，仅仅才十岁的绾绾进宫当了宫女。她的想法很简单，只要成了皇帝的女人，就可以实现自己的抱负，只是事情却远远没他想象中的那样简单。深宫里面看似风平浪静，其实是暗流汹涌。想要成为皇帝的女人，当上贵妃，难入登天。
所以她决定从女官做起，一步一步来，她用了六年的世界，终于在自己十六岁的时候，成为了一名四品女官，而且深得明妃的信任，可谓前途一片光明。
只是没想到如今发生了这样一个案子。
绾绾轻咬朱唇，一双大眼睛瞪着凌臣，恶狠狠的说道：“此言当真？”
她终于屈服了！
凌臣心中狂喜，连忙点头道：“这是当然！”
绾绾倒在凌臣的怀里，看着这个夺走了自己处子之身的男人，恨恨的说道：“这件事情之后，你是你，我是我，我们两个再无半点瓜葛。还有，这里面发生的事情···你不许和任何人说起。”绾绾面色突然一红，似乎想起了什么羞人的事情。
“当然！当然！”凌臣脑袋点的跟拨浪鼓一样。但心中却是另外一个想法：“当了小爷的女人还想跑？嘿嘿。”
“既然明妃先待我不义，也别怪我绝情了。”绾绾阴沉着脸，看上去有些决然。
“没错，就是这个道理，她都不管你的死活了，凭什么还要向这种人效忠啊，说的对，我支持你。”败类在一旁趁机煽风点火。
绾绾低下脑袋，冷冷的说道：“你出去一下，我想一个人静静。”
只是凌臣坐在一旁，双手依然紧紧的搂着她的小蛮腰，没有丝毫离开的迹象。
“出去！”绾绾厌恶的喝道。
只是他还是低估了败类的无耻程度。凌臣开口便调笑道：“一个人静静有什么意思，不如让我来抚慰一下你那空虚的灵魂。”
“滚！”绾绾推着他的身体，良好的修养让她不好发作，气的酥胸上下起伏。
“喂，小妞，这件事情之后咱俩可就形同路人了，在这之前，你得让我先爽够了再说。”凌臣脸皮极厚，居然恬不知耻的提出了交、配的要求。
绾绾被他气的面色通红，只能怒目而视。
如果不是只有和他合作，才能保住自己的性命和前途，绾绾真想杀了眼前之人。
“娘子，相公来了！”败类滛。笑一声，猛地扑了上去。这座监狱隔音效果很好，根本不需担心里面的声音传到了外面。
就见他伸出手将绾绾上身的衣服解下来，然后脱去内衣，露出了高耸的玉峰，这时他又伸手在上面揉捏搓动，不顾少女激烈的反抗，用指尖夹着|孚仭酵罚┱棺约涸嚼丛绞炝返牡髑槭址ā?br />
在剧烈的刺激之下，绾绾尖叫着，呻吟哭泣着，被他抱在怀中，一丝不挂的挂在他身上，修长美腿盘住他的虎躯。凌臣麻利的脱掉衣服，进入她的身体内部，败类的腰部用力上下摇动，让大肉.棒在她的小.|岤里抽动摩擦，带给她更加激烈的快感。
一个弱质女流如何能够反抗的了一个久经沙场的败类的凌辱，绾绾很快就精疲力尽了，双手无力下垂，任他施暴。
凌臣慢慢的干着她，抱着她一步步的走向卧床，将她放在床上，让她用趴跪的姿势，如母狗般趴在床上，高高的翘起了圆润的香臀。
凌臣也不再为难她，双手抓住纤腰丰臀，腰身向前一挺，感觉到自己的肉.棒进入了一个温暖湿润的通道之中，不但被紧紧的套住，而且还不断前后摩擦着，在与绾绾的交合中，带给他剧烈的快感。
在绾绾向来洁净的石床，他们变换着各种姿势，激烈的交合着。绾绾似乎有些堕落了，或许真的像这个败类所说的，既然不能反抗，那就闭上眼睛享受吧。她已经渐渐抛开了一切羞涩，小声尖叫着，发出阵阵低沉的叫.床声，玲珑性感的娇躯努力的迎合着凌臣的抽锸，在与他的交欢中，被他带往一次又一次的高嘲。
反正就这么一次了，忍过去就海阔天空了。绾绾在心中坚强的对自己说道。
凌臣肆意的玩弄着清纯少女的性感胴.体，在她紧窄的花径中抽锸着，看着她布满红晕的俏脸上陶醉的表情，听着她高亢的叫.床声，心中大感有趣。
平时那么高高在上权势滔天的宫廷女官，一旦与男人交合，也是如此彻底放开自己，而且还变得这么滛.荡，让凌臣不禁想道：“这日久生情也是有些道理的，宫中的女子缺少滋润，个个心中对于x欲还是有些好奇和期盼的。就不知道皇后娘娘在床上，会不会像她这般放得开。”
清纯女官的矜持的叫床声声将他从遐想中拉了回来，看着她布满红晕的美丽脸庞，他能够感觉到她的阴.道正剧烈的抽搐着，并且夹紧他的肉.棒，带给他不一样的强烈刺激。
粗重的喘息声从凌臣的鼻中发出，他张开双臂，紧紧的抱住清纯少女一丝不挂的性感娇躯，肉.棒努力的挺进到她体内最深处，将自己灼热的精.液狠狠的射在少女娇嫩的芓宫里面。
第25章：明妃驾到
第三日就这么平静的过去了。时间终于过了这约定的最后期限。
次日。
“老大，皇后娘娘招您过去。”陆天予小声的说道，在他旁边，黄太监傲然的站立着。
“嗯。”凌臣点头，然后小声问道：“人都到齐了么，该找来的人有没没有遗漏？”
“放心，司马幕在凌晨的时候就把那些人都叫来了，只等老大你招呼。”
“很好。”凌臣很满意的笑了，然后整理一下衣冠，自信满满的走出房内。
这次皇后也是下了大决心，召集了宫内许多其他妃嫔，还有司礼监、宗人府的一些大太监，一同听审。这是要将此事闹大的节奏啊。
黄太监笑嘻嘻的和凌臣说笑着，不断的打探着消息，想要从凌臣口中得到一点内幕消息，不过凌臣不鸟他，自顾自的走着路。
倒是陆天予这个死胖子屁颠屁颠的跟在凌臣后面，一双贼眼睛死死的盯着另外一个俊俏的小太监。
凌臣突然又想起了死胖子的那个特殊的喜好，心中猛然想起了什么。
“前些日子我见到的那个死肥婆，听说是皇后娘娘从小玩到大的姐妹，如果胖子能够将这个死肥婆征服在胯下，那岂不是大功一件！”想到此，凌臣开始有些激动了。
但眼前显然还不是谋划这个的时候，黄太监领着一帮小太监在前面带路，众人穿过一道道长廊庭院，最后来到一座大殿内。
凤仪殿！
果然，皇后把最后审判的地方选在了这里。
此时的凤仪殿内已经坐满了人，凌臣放眼望去，顿时眼睛都直了。
在大殿两旁处，端坐着一个个美貌的贵妇，她们衣着各异，燕瘦环肥，但每一个人身上都流露出一道与生俱来的贵气。每个美.妇人身后都站着一名年轻俏丽的小丫鬟，如此以来，凌臣感觉自己像是进了女儿过一般，头一次被这么多仙女一般的美人围观着，心中顿时兽血沸腾，不过还好，胯下的小伙伴没有竖起来，被他强行忍住，总算没有在这么多贵妃之间出丑。
“小的锦衣卫小旗凌臣，参加皇后娘娘，参加各位贵妃娘娘。”凌臣行跪礼，向场上的各个贵妇恭敬的示意。
“娘的，这皇帝老儿真是好福气啊，能艹上这么多美女，少活十年我也愿意。”凌臣骨子里还是个扶不起的小吊丝，看到美女就不由得往往方面想去。
在场的美.妇人一个个都是眼高于顶，看都没怎么看他一眼。这里每一个美、妇都是一模贵妃，身份崇高，今天是听说后宫之中出了大案子，被皇后召集过来听审，所以才聚集在一起。凌臣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锦衣卫小旗而已，自然不怎么被她们待见。
“你起来吧。”端坐在最前面的凤椅上的皇后轻轻说道，那一抹鲜红的朱唇垂涎欲滴，让人不禁想要狠狠的咬上去。
“谢皇后娘娘。”凌臣一鞠躬，就站了起来。
“本宫要你查的案子，现在进展如何？”皇后身穿一袭华美长袍，头戴凤冠。上身衣服是一件低胸装，露出两个雪白的半球。一爪子抓去估计都能将十指没入半球之中。
本朝虽然崇尚孔孟之道，注重三重四德，但是对于男女之防倒是没那么重，风起较为开放。
凌臣可不敢在那对豪、|孚仭街隙5霉茫卑凑罩霸ざê玫奶茁坊卮鸬溃骸靶u诵也蝗杳丫榱烁鏊涫觥！?br />
“哦？”皇后有些惊喜道：“那你说说，这是怎么一回事？”
“事情的经过很简单，就是有一名宫廷女官私自出宫，还携带了大量麝香进宫。麝香乃皇宫大内禁品，对于皇子龙裔有莫大威胁。所以微臣不敢怠慢，将整件事情查了个水落石出？”凌臣用自己的话，将这个案子的大概发生过程讲了一遍。
皇后武氏皱眉说道：“居然有人胆敢携带违禁之物入宫，想要对皇子龙裔不利，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必须要一查到底！”
凌臣看着皇后这般煞有其事，明明早就知道还装着第一次听闻，顿时觉得她挺可爱的。
同时，坐在旁边两侧的那些妃子们也开始小声议论起来，他们平时深居深宫之中，其中有些人倒是第一次听说这件案子，不免有些惊愕。
“说，那名胆大包天的女子是是什么身份？”
“启禀娘娘，此次案子中，那位私自携带禁药的女官名叫上官婉玉，乃一名四品女官，至于她的职务嘛……”凌臣装作一副为难的样子。
“说！”皇后坐在最上面，冷冷的说道。
凌臣顿时像吃了定心丸一般，道：“这名女官乃上阴宫的一名侍昭。”
他这话一出，整个大殿之中顿时哗的一声砸开了锅。
上阴宫是什么地方？
那里乃当今最得宠的明妃住所，上官婉玉在上阴宫当女官，那必定就是明妃的人了，再联想到皇后对于此案大做文章，顿时一些有心计的人都开始神色大变了。
场面居然开始嘈杂起来。
“肃静！”皇后一声厉喝，顿时将场面安静了下来。
她最近翘起一道若有若无的笑意，道：“既然是明儿妹妹的人，那本宫也不好单独审讯，来人啊，去上阴宫，请明儿妹妹到这里来一下。”
话音刚落，一道清脆悦耳的声音又想起来了：“不必了，明儿怎敢劳烦皇后姐姐，这不自觉来了。”
这声音一起，全场顿时为之变色。
皇后的一张雍容高贵的脸顿时阴沉了下去，而其他一下些妃嫔有笑意，有嫉妒，有恼色，也有幸灾乐祸。
凌臣好奇的转过身去，顿时一张嘴巴张的大大的，好像再也合不拢了一般。
这个女人不是人，九天仙女下凡尘！
一袭浅紫色晕纱留仙裙罩身，对襟边刻丝着牡丹，胸前彩绣并蒂莲，华贵的罗裙裙摆，边上弹墨彼岸花。将三千绸缎般的青丝挽成一个美人髻，一对牡丹衔珠七水晶宝瓒点缀在两旁，金蕾丝烧蓝白玉绢花落在中间、粉色的裙摆摇曳着美丽的光华，装扮稍显艳丽，但又不失高贵一双琥珀色的眸子，鲜艳的红唇，倾国倾城的绝色脸上，略施粉黛。远远望去像坠落人间的仙女，不食人间烟火。
“明……明妃……”
这个明妃居然自己来了！
第26章：凶手就是你！
凌臣盯着这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子，不由得感慨连连，难怪皇帝会将三千宠爱集结在一人之身。
佳人玉足漫步，袅袅走来，面色从容，既然有和皇后分庭抗礼之意。
当这个祸国殃民的美女走过凌臣身边之时，嘴角挑起若有若无的几丝笑意，似乎是在看一个小丑一般看着他，这是赤、裸裸的嘲讽！
凌臣心中一沉，暗道这里面难道还有什么变故不成？！
“原来明儿妹妹早就来了，如此甚好，来人，给明儿妹妹看座！凌小旗，你可以接着说了。”皇后慵懒的坐在凤椅之上，淡淡的说道。
女人就是这么一种复杂的动物，明明最讨厌的人站在身边，却要装成姐妹一般，不知情的还真以为她俩姐妹情深呢。
“是！”如今各大后宫内的妃嫔都云集此地，无数双眼睛都在盯着他，凌臣已经没有退路了。
他润了润喉咙，威严的说道：“微臣曾经暗访过卖给上官婉玉麝香的那家药铺，发现上官婉玉不仅一次曾经岛到过此地，还买过一些砒霜、鹤顶红、断肠散之类的阴毒之物，说是用于毒杀害虫。”
这就是凌臣泼在明妃身上的污水了。后宫这么大，光是妃嫔就有三千之多，其余的女官宫女太监更是不计其数，每年每月都会有一两个人这样那样的死去。而凌臣就算要将这些人的死因，嫁祸到明妃身上去。
他这话一出，场上顿时哗然。一个个身份高贵的贵妃都掩口失色，满目惊慌。
“我醉仙殿的吴总管就算几个月前去世的，难道……”
“敏华殿的小夏子一直是本宫最信得过的太监，结果却在几个月前突然去世，他以前的身体明明很好的，莫非……”
有了凌臣的引倒，这些贵妃们个个都像看杀人凶手一般看向明妃。
这天下，有一种人叫做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而凌臣要做的就是将这般本来在围观的人，拉进来一起干！
明妃依然一副风轻云淡德尔表情，白洁的小脸上面无表情，似笑非笑的看向凌臣这边，看的败类心中一阵发麻，很不自在。
“看来，我倒是小看了此人。”皇后眼睛一亮，开始重新审视眼前这个俊秀少年。本来按照皇后的计划，只是想将明妃牵扯进麝香一案，没想到凌臣更绝，这是要杀人诛心啊！
见皇后一脸赏识的看着自己，败类心中知道自己已经在皇后的心中占了一个位子，开始被她逐渐的当做自己人。
败类现在还没有以后那种将皇后骑在胯下凌、辱的气概，只是觉得自己被皇后赏识，之后的前途应该是一片光明！
“你说那绾绾买了大量禁药，可有证据？”皇后咳嗽一声，镇定下场面，继续问道。
“这是自然。”凌臣笑道。随后使劲的拍了拍手。
顿时殿外一对军士抓着一个矮小丑陋的小老头进来。
为首的军士自然是带刀侍卫司马幕，他一把抓着那药房老头，行了一个跪礼之后，起身说道：“证人已经带到！”
司马幕向凌臣暗暗的眨了两眼，这个暗动作没有被任何人发现。
凌臣心中一喜，果然，那老头和他的那个倾国孙女最终还是屈服了，肯到这里来帮自己做假证。
老头儿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场面，顿时吓得瘫倒在地上，畏畏缩缩。
凌臣看的心中一阵鄙夷，这个丑老儿怎么就生了那般漂亮的孙女呢？！
“启禀娘娘，这老头就是药房老板，之前的各类违禁药品都是他卖给绾绾的。”凌臣恭敬的说道同时踢了老头两脚，让他站起来说话。
那老头也不愿意爬起来，只是跪在地上，使劲的磕头求饶道：“小老儿一时糊涂，贪图对方的钱财才将药物卖给了他，小老儿真不知道那位姑娘是宫廷女官，不然给小老儿一百个胆我也不敢啊。”
凌臣心中很满意，这老头果然是按照自己设计的剧本来的。
“皇后娘娘，小老儿这里有账本为证，还望皇后恕罪！”老头急忙从怀中掏出一个账本，递给一旁的太监，呈给皇后看了。
皇后皱着眉头，一眼不发的浏览着，许久之后才抬起脑袋道：“那上官婉玉真是罪该万死！”
这语气之中，饱含着凌厉的杀气，让下面的凌臣都为之一怔。
“凌小旗，我问你，一个小小的女官为何要买这么多违禁之物？”皇后扫了一眼全场，威严的问道。
终于来了！
凌臣急忙恭敬的说道：“这里面自然是有人在背后指使！”
“哦？！”皇后挺着两个硕、大的半球，蹙眉问道：“这背后之人是谁？！”
明知故问！
凌臣心中暗暗鄙视了一下这位国母，同时还是不得不说道：“这人就是……”
他环顾四周，其余所有贵妃都为之呼吸一紧，场面气氛几乎就要凝固。
“就是这明妃！”凌臣最后指着明妃，厉声喝道。若是再给他一副眼镜和一个蝴蝶结，他倒是可以去cos柯南了。
此话一出，全场皆惊！
虽然早就料到是这个答案，但真有人有这么大胆子敢将这个名字说出来，那倒是让人感到意外。
“哈哈哈哈啊哈哈！”
明妃坐在一个木椅上，笑的花枝乱颤，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她猖狂的笑了许久，却是突然脸色一板，冷冷的说道：“你可知道，诬陷一位贵妃，可是要诛九族的！”
明妃其实年纪并不大，也才十八九岁，正是一个青春少女的年纪，在前世估计也就刚刚上大学。但是明妃身上却是没有一点青涩女生的痕迹，她对凌臣说起话来，都是字字杀机。
“再下，可没有诬陷。”凌臣脸皮和肚皮都很厚，这点威胁还吓不倒他，他恭敬的对皇后说道：“下官敢这么说，必然是有所凭据！”
“来人，将犯人押上堂来！”凌臣再次拍手说道。
顿时又是一对盔甲军士押着一个劈头散发的女子上来，女子一身白色囚衣，带着手链脚链。
“这是何人？”皇后皱眉问道。
“启禀皇后，这位就是此案的重犯，上官婉玉！”凌臣指着那女子说道。
其实绾绾在大牢中并没有受到什么酷刑虐待，之所以要将她打扮的这幅模样，主要是凌臣的意思。凌臣要给皇后一个印象，那就是自己是一名毫无人性的冷血酷吏。
第27章：针锋相对
上官婉玉神色憔悴，脸色苍白，显得十分疲惫。她跪在殿前，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皇后凝视她一眼，沉声问道：“下跪者可是人犯上官婉玉！”
“是。”绾绾轻声答了一句，有气无力的样子。
“很好。”皇后继续问道：“你可认罪！”
“我认罪！”绾绾平静的说道。
皇后心中一喜，紧接着逼问道：“你可愿指出这幕后指使者？”
绾绾这时缓缓抬起脑袋，可爱的娃娃脸上满是平静之色，她双目扫视全场，最后落在另外一个女子身上。
“是明妃娘娘。”绾绾一字一顿的说道，说完就咬着嘴唇，眼眶瞬间红了，强忍着不让泪水留下来。
明妃依然镇定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面色平静，倒是嘴角上嘲讽般的微笑更浓了。
但绾绾此话一出，顿时满堂皆惊！一时间全场鸦雀无声，气氛异常古怪。那些贵妃们个个都屏气凝神，紧盯着场上风云变幻的局势。她们也知道，今日恐怕就是皇后和明妃撕破脸的时候。
皇后看向明妃，似笑非笑的说道：“明儿妹妹，你可有什么好说的。”
明妃掩口娇笑道：“有趣有趣，这幕戏倒是编排的甚好，我看着都忍不住想要打赏这班戏子了。”
皇后脸色一沉，但又不好发作。凌臣见状，知道自己表忠心的时候到了，立马一步迈出，指着明妃厉声喝道：“如今人证物证俱全，娘娘难道还想狡辩不成？！”
明妃像看个小丑一般看着他，冷冷的说道：“哦？人证物证？那我问你，现在后宫之中的贵妃们并无一人怀有身孕，这麝香有什么用？”
凌臣面色一顿，暗道疏忽了。后宫之中没有贵妃怀孕，那么有打胎之效的麝香也就没有任何用武之地，那犯人要它做什么？
“也许是你准备留着，等以后再用。”凌臣板着脸说道。
明妃笑意更浓了：“那我接着问你，后宫里面的财政皆有尚宝监支配，每一笔财务都记录在暗，要买这么多的禁药，必定花费众多，那你可以去尚宝监查查，看我上阴宫有没有这方面的记录。”
凌臣冷笑道：“你既然要做那见不得人的事情，自然做的极为隐秘，估计你动用的都是私房钱，尚宝监那边自然不会有丝毫记录。”
“哦，那你说说，我这么多见不得人的事情，究竟是图些什么？”明妃接着说道。
“自然是为了争宠了。”凌臣冷笑道，一脸正气凛然。
“可是本宫如今本来就很得宠，为何要去争？”明妃嘟着小嘴，眨了眨眼睛，装着一副可爱的模样。
这女人嘴巴好厉害！
凌臣额头上冷汗直流、这个明妃不但长得祸国殃民，这张嘴巴更是伶牙俐齿，巧舌如簧，追问下来倒是让凌臣一时有些狼狈。
不过败类就是败类，想要诬陷别人，他一个瞬间就能想出无数个理由。“哼！你这么做，不过是为了预防万一罢了，害怕那位贵妃怀上龙种，抢了你的恩宠。”
“荒谬！”明妃冷笑道。
“可是我怎么觉得凌小旗说的很有道理？”这个时候，皇后终于开口为凌臣助威了。
明妃美目从凌臣身上转到皇后身上，转身就换做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温柔的说道：“怎么，姐姐也认为妹妹是那种人？”
皇后不愧是后宫之主，看都没看她一眼，铁石心肠的说着：“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明儿妹妹若是再找不出什么有说服力的理由，就别怪姐姐不念旧情了。”
皇后掌管后宫，掌管刑罚的司礼监的一些领头大太监都是她的人，一旦皇后宣判明妃有罪，即便是皇帝亲自出面，也别想挽回。
想起司礼监，凌臣似乎看到了，这位美丽如仙女一般的明妃落魄下狱，到时候再司礼监的大牢之中，自己就可以像凌、辱绾绾一样凌.辱这位仙子！
想到此，凌臣小腹之中似乎升起了一团火焰。
不过凌臣这龌蹉的愿望很快就被无情的打碎。
“荒谬！”又是一道声音响起。
不过这次，这声音不是明妃说的，甚至不是女人说的，而是……而是一个雄浑的男声！
男人！
凌臣一愣，怎么后宫之中除了自己，还有其他的男人？！
凌臣是因为这桩案子，所以被皇后准许进入后宫，但是这个人，又是什么身份？难道……凌臣心中升起一个不安的念头。
“皇上驾到！”一道太监声音响起。
一个身穿黄|色龙袍的中年男子健步迈进，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无上的威严。在男子身后，跟着一排一排的太监宫女。
“叩见皇上，皇上万福！”在场的所有人都自觉的站立起来，微微曲身行了一个礼节。
凌臣站在大殿中央，立马跪了下来，叩拜大叫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其实后宫之中规矩不是那么多，那些妃子都只是起身行礼，不必下跪。但凌臣知道，贵妃们都是皇帝的老婆，自然可以随意，而自己这个外人可不同了，还是乖乖的按照礼节来吧。
“都免礼吧。”那道雄浑的声音威严的说道。
凌臣这才拍了拍衣服，从地面上站了起来。看着眼前的这位当今天子。
皇帝大概四十岁以上，头发已经微微发白，一身整洁干净的龙袍穿在身上，头上则带着华贵的刘冕，一吐一吸似乎都带着上苍的神威，让一旁的众多宫女战战兢兢。
凌臣更是小心翼翼的站着一旁。
都说天威难测，伴君如伴虎。眼前这位通圣皇帝据说喜怒无常，常常杀起人来不需要任何理由，据说他曾经将手下的一个文官诛十族，当时震惊天下！
“皇上这次怎么有空驾临凤仪殿？”皇后迎了上去，一脸幽怨的说道。她和皇帝毕竟是老夫老妻了，并不像其他人那么怕他。
皇后现年才三十岁左右，还很年轻，正是风华正茂的年龄，但却一直受到皇帝的冷洛，心中有些幽怨也是在所难免的。
通圣皇帝和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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