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呲牙咧嘴的吸气,看得我都觉得疼,别说家里的其他人了。也难怪,这种扭伤第二天才是最疼的时候,过了今天就会好很多了。
早上的时候,妈妈接到了一个学校打来的电话,安排妈妈中秋假期后至国庆假期前的这个星期去外地学习。于是爸爸权衡了一下,秦树脚伤未愈,行动不便;而我们全家后天回来的话,妈妈收拾行李肯定来不及了,况且秦树身边也需要人照顾,妈妈自然就成了留在家里的最好人选。
听到爸爸做出的决定,妈妈明显愣了一下,我和姐姐倒是非常羡慕妈妈的美差,恨不得能与妈妈交换过来,可惜爸爸一句“爷爷奶奶想你们了”,把我和姐姐到嘴边的话硬生生给顶了回来。
“那爷爷奶奶就不想儿媳妇么?”我嘴里叨咕了一句,但没敢出声。
“再说五一的时候你妈妈和我回去看过爷爷奶奶了,那时你们就没去。”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老爸补充了一下我和姐姐非去不可的理由。
我和姐姐无言以对的帮爸妈收拾了一些送给爷爷奶奶的东西,在妈妈的叮嘱声中出了门,老爸还不忘在妈妈的脸颊上亲一口,我和姐姐在一旁又是咋舌又是口哨,逗得妈妈俏脸绯红,挣脱开爸爸的怀抱跑回到屋里。爸爸故意装作生气的样子瞪了我们一眼,带着我和姐姐下楼开车奔向了乡下。
趁着我们都不在,妈妈把家里仔细打扫了一番后,接到了爸爸打来的电话,我们已经到了爷爷奶奶家。撂下电话,妈妈才看了眼时间,不知不觉我、姐姐和爸爸一行已经离开了两个小时的时间。
这时,妈妈才想起家里还有一个秦树,只是早上我们出发时打了个招呼,然后就回到我的房间里一直都没有出来。
“是不是秦树的脚踝伤的更重,连走路都困难了?”看着我的房间房门紧闭,妈妈踟蹰着要不要推门进去看看。家里只有自己和秦树两个人,想到每次两人独处时,秦树总是用大rou棒把自己送至x欲的顶峰,而这次妈妈要和秦树单独在一起将近三天两夜的时间。想到这儿,一种莫名的感觉涌上妈妈心头,即担心秦树会对自己做更过分的事情,可在秦树带给自己xing爱的欢愉的同时,那种从未感受过的刺激让妈妈的内心深处也生出一丝丝的期待。
“纪姨来找我么?”秦树的声音把在思维中纠结的妈妈惊醒,不知不觉妈妈竟然已经走到了我的房间门口,秦树似乎也感应到了妈妈的到来,在妈妈举着手举棋不定是否要敲门询问时拉开了房门。
“啊……不是……我……秦树……你怎么……”妈妈被吓得一声娇吟,下意识的想要后退一步,眼睛却一下子盯在秦树已经裸露在外、好像一门蓄势待发的大炮对着自己的大rou棒上,举起的玉手被秦树抓住,脚下也动弹不得了。
“姨夫他们一走,纪姨就想来要我的大rou棒,对不对?”秦树将妈妈的身体拉近自己一点。
“没……才没有呢……”妈妈娇羞的辩解,柔弱的声音却显得那样无力。
“没有?我敢说纪姨的下面已经湿透了。”秦树的另一只手撩起妈妈睡裙的裙摆,触碰到妈妈细腻光滑的肌肤。
“嗯……”妈妈不再反驳,抿着嘴唇轻声应答着。感受着因为自己的抚摸而浑身颤抖不已,秦树手掌沿着妈妈的美腿慢慢向上,抚上妈妈的肉臀。
“我要听纪姨自己说,想不想让我干你?”秦树松开妈妈的手臂,两只手都伸进睡裙,各抓起妈妈的一只臀瓣,搓揉着妈妈如面团一样白嫩柔软且富有弹性的臀肉。
“嗯……”
“什么?纪姨大声点,我喜欢听纪姨说滛荡的话。”秦树手指滑到妈妈的美腿之间,发觉包裹着荫部位置的内裤早已被妈妈的yin水浸透。
“想……”虽被秦树挑逗得x欲勃发,女性的矜持还是让妈妈的声音细不可闻,妈妈的眼睛却始终不曾离开秦树的大rou棒。
“纪姨想什么?说出来我才知道!”手指来来回回的在妈妈的内裤上勾勒出一道肉缝的凹陷,秦树的拇指摸到妈妈胀大的阴di,娴熟的按揉起来。
“嗯……不要……”妈妈美腿一阵哆嗦,险些站立不稳,蠕动的蜜|岤“咕唧”一声挤出一大股滛液,穿过已被yin水浸得饱和的布料,滴落在秦树的手掌中。
“纪姨真是滛荡,被我摸了几下,马蚤水就流了我一手呢。”秦树将妈妈扶稳,把满手的滛液涂抹在妈妈的美腿和肉臀上。
“没……嗯……我……才没有……”听着秦树的话,妈妈的俏脸泛起娇羞的红晕。
“怎么没有?内裤都湿透了呢。”秦树的两手勾住妈妈内裤的边缘,向下褪至妈妈的脚踝,用脚踩住。妈妈听话的抽出小巧的玉足。
“纪姨这么想要我的大rou棒么,一直盯着不放?”秦树脱下妈妈的睡裙,解除掉妈妈胸前的束缚,令一对硕大饱满的|孚仭饺獾鞘钡顺隼矗詈焐膢孚仭皆紊希娇磐a19诺哪酆靯孚仭酵啡缤焱傅挠l乙话憬垦抻危凰秥孚仭较缘醚酉讼福尊13舯恋募》艄椿鲇琶赖幕∠撸幌蛳略蚴锹杪杪韵耘艿暮谏郑有谅杪枇教趺劳戎涞纳衩氐卮牖朐睬掏Φ钠u勺楹铣梢痪哂杖说慕棵呐澹幌旅嬷c抛耪饴钌聿牡模蚴且凰手毙蕹さ拿劳龋改鄣耐炔考》羧飧腥床幌杂分祝胂旅娴男〗叛疽黄鹄椿亟淮恚杪璧哪谛脑缫延鹉涯汀?br />
“想……嗯……不……不是的……我来看看……你的脚……唔……”秦树一只手攀上妈妈的臀肉,让大rou棒顶在妈妈的小腹,低头吻上妈妈的嘴唇。另一只手分开妈妈的美腿,捻起一撮妈妈被yin水弄湿的荫毛,一边把玩,手指分开包裹着阴di的嫩肉,食指在肉芽上按揉。有些粗暴的索吻和娴熟的调情手法,将妈妈积压了一夜的x欲完全挑逗起来,敏感的身体瞬间有了回应,下体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一大股滛液从妈妈频繁蠕动的蜜|岤口被挤出,妈妈的身体一阵痉挛瘫软下去,。
“纪姨的马蚤水都直接喷到地板上了,真是滛荡。”感受到怀里媚肉的变化,秦树托住妈妈的身体,右手的拇指继续揉摸着胀大的阴di,三根手指顺势滑入妈妈的蜜|岤内,摸索到g点配合着拇指的动作搅弄起来。
“嗯……啊……不要……求你……啊……”秦树用力的扣挖着荫道内的娇嫩璧肉,快速的动作令手指与泥泞的蜜|岤之间“啾、啾”的滛声。大量的滛液再次流满了秦树的手掌,妈妈娇媚的呻吟也被秦树的动作弄得断断续续。
望着迷离在肉欲中媚态十足的妈妈,秦树插入妈妈荫道内的手指继续扣挖,小指向后将妈妈的滛液一点点的涂抹在因为兴奋而不断收缩的菊花口周围,不时试探着在妈妈柔软的屁眼上点动。连续几次之后,秦树发现每次触碰到菊花都令妈妈的下身的媚肉哆嗦得更加厉害。
“嗯……不……不要……那里……脏……嗯……不行……啊……”感觉到秦树用意的妈妈刚要伸手阻止,秦树的小指按住妈妈的菊花用力一勾,半截小手指顺利的塞入了妈妈娇嫩的屁眼。
“纪姨身上的每个肉洞老公都喜欢,怎么会脏?”秦树一边诱导,刺激着妈妈阴di、蜜|岤和屁眼中的手指相互配合的运动起来。
“嗯……啊……老……老公……求你……嗯……拿出去……啊”下体最敏感的三个地方同时受到袭击,令妈妈浑身猛的绷紧、僵直,瞬间达到了高嘲。妈妈的两手紧紧抓着秦树有力臂膀,全身间歇性的一次次痉挛,大量滑腻腻的荫精从蜜|岤内涌出,流在秦树的手掌和手腕泛出滛荡的水光。
“嗯……老公……啊……不要……我……嗯……不行了……不要……啊……”滛液的润滑,使秦树勾住妈妈屁眼的小指顺利的来回进出,每次抽锸都让妈妈的下体哆嗦个不停。
“嗯……不要……求求……你……嗯……我……受不了……啊……”随着秦树手指的律动,妈妈的高嘲居然持续了足有一分钟的时间。秦树将手指抽离时,妈妈连牙齿都开始打颤,如若无骨般的瘫在秦树的怀里。
“没想到姨妈的屁眼这么敏感,这身马蚤美肉越来越有趣了。”
秦树抬起妈妈的左腿,露出湿漉漉的阴沪,胀大的gui头在蜜|岤口拨弄着妈妈充血的荫唇来回刮蹭。
“纪姨想不想要?”秦树几次用gui头探入妈妈的蜜|岤,又蜻蜓点水般的离开。
“嗯……要……我要……嗯……求你……老公……给我……”被接二连三的动作撩拨得x欲勃发的妈妈毫不犹豫的说出身体的需求。
“纪姨要什么?说出来就给你。”秦树用右臂的臂弯勾住妈妈美腿的膝盖下面,右手抚摸上妈妈的屁股,两手一起分开妈妈的臀肉,让妈妈不断收缩蠕动的菊花完全暴露出来。
“嗯……要……啊……要老公的……大rou棒……干人家……啊……”
“不对,以后要叫老公的大鸡芭。”秦树的rou棒沿着妈妈下体的肉缝在两片荫唇之间一抽一送,却并不插入蜜|岤,只是让妈妈的滛液在rou棒上涂抹了一遍又一遍。
“要……要老公的……大鸡芭……嗯……”这种真切感受得到可有得不到的煎熬,折磨得妈妈几乎要发疯了。
“要老公的大鸡芭干什么?”秦树的左手分开妈妈的臀肉,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交替在妈妈的菊花口画着圆圈点动。
“要老公的……嗯……大鸡芭……啊……干……干人家……”
“又错了,是要老公的大鸡芭干姨妈的肉|岤。”秦树继续诱导。
“求你……不要再折磨……嗯……要老公的……啊……大鸡芭……干人家的……嗯……肉|岤……”此时的妈妈犹如一只发情的母兽,没有了丝毫理智和尊严,完全被肉欲所支配。
“这就对了,我就喜欢马蚤姨妈说这样滛荡的话。”说完,秦树下身一挺,大rou棒“噗嗤”一声贯入妈妈的蜜|岤之中cao弄起来。
“啊……对……老公的大鸡芭……干……嗯……干得人家……啊……要死了……”空虚的肉|岤被大rou棒一下子填满,单独支撑着妈妈一身媚肉的右腿不停的哆嗦,连同妈妈的呻吟声都是颤抖的。
“纪姨是一个喜欢被大鸡芭cao的女人对不对?”抽锸了几下,妈妈的滛液顺着rou棒流下,将秦树的肉蛋同样弄得湿淋淋的。
“对……嗯……对……我是喜欢……啊……被大……大鸡芭……干的……马蚤姨妈……啊……”
“纪姨,我和姨夫的鸡芭谁的大?”在一次抽出rou棒时,秦树突然停止不动问道。
“啊……不要……不要停……干我……你的……你的鸡芭大……求你……用大鸡芭……干人家……”大rou棒的抽离令妈妈的空虚感瞬间爆棚,妈妈毫不犹豫的说出内心的真实想法。
“纪姨是不是更喜欢我的大鸡芭?”
“嗯……对……我喜欢……你的……大鸡芭……嗯……干人家……”感觉秦树并没有动的意思,妈妈主动向前挺动下体,迎合秦树的rou棒。
“干死你这个不要脸的马蚤姨妈。”秦树说着,将妈妈的右腿也抬了起来。这样就成了妈妈的双手环扣住秦树的脖子,一双美腿被分开面对着挂在秦树身上的姿势。只要妈妈低头就能看到自己的蜜|岤紧紧咬住秦树的棒棒交合的情形令妈妈羞臊得紧闭着双眼,这个姿势却能让秦树的大rou棒更深入妈妈的荫道里,秦树抱着妈妈的大屁股向客厅的沙发走去。短短的几步路,秦树每走一步都用力向前推动下身。
“嗯……啊……不要……轻点……呵……啊……”走到客厅沙发的跟前时,妈妈的滛液被秦树的rou棒从蜜|岤中带出顺着股沟滴滴答答的溅到地上,在地板上留下一条隐隐约约的水痕。
“我要干得你彻底忘了姨夫,只记得大鸡芭的好处。”把妈妈压倒在沙发上,抓过一只靠垫垫在妈妈的屁股下面,秦树附身向前,双手撑在妈妈身体两侧。妈妈的娇躯整个被秦树罩住,只伸出两截修直匀细的小腿,垂搁在秦树两侧腰际。
“啊……我不要……不会……嗯……”妈妈想要拒绝,但秦树一次又一次的抽送,只让妈妈不断发出羞苦却难掩激|情的呻吟,妈妈的两只纤手已紧紧环搂住秦树的后颈。
“还不承认?你就是一个喜欢大鸡芭的马蚤女人,姨夫的性能力根本满足不了你,对不对?”秦树说着,将妈妈的一双美腿再分开一点,把两只白嫩的脚丫分别抬上肩头扛着,然后用力的往下一顶。
“嗯……对……啊……”妈妈立即叫了出来。
“纪姨自己说,是不是喜欢大鸡芭的马蚤货?”秦树兴奋的抽出再使劲送进去,插得妈妈两只高举的美丽脚掌又用力弓弯。
“嗯……不要……我是……喜欢大……大鸡芭……啊……的马蚤货……不要……啊……轻点……”妈妈激烈的呻吟,哀羞着回答。
“纪姨还答应只让我的大鸡芭干你的,是不是?”秦树抓住妈妈纤细柔美的脚踝,又用力往前顶。
“嗯……是……我答应……啊……只让你的大……鸡芭……干我……啊……”被干得神智有些迷离的妈妈顺从的回答。
“那为什么昨天晚上还要让姨夫干你?”秦树愤愤的说道。随着下身的挺动,两颗被妈妈的滛液琳得湿漉漉的卵袋激烈的摇晃,撞在妈妈狼藉不堪的下体,粗大的肉茎在充血的蜜|岤不断进出,荫道内的壁肉将棒身缠得很紧,每次都被拉出来外头,妈妈的荫唇和秦树的肉茎上黏满了过度摩擦滛液后所制造出来的大量白沫。
“嗯……不要……我没有……啊……轻点……”妈妈被紧压在沙发上,原本盘在脑后的秀发,现在凌乱的披散在靠背上,泛着红晕的俏脸露出动人的性感,随着秦树每一次撞击,妈妈都仰起玉颈、皱紧柳眉,发出凄迷荡人的激吟。
“还敢骗我,用过的避孕套都扔到垃圾桶外面,还是我丢进去的,”
“噢……对不……起……啊……人家……没有办法……啊……”被抽锸到失神的妈妈,竟然承认并且向秦树道歉。
“承认了吧,我要好好的惩罚你。”明知道结果的秦树故意装出恼怒的神情,卖力挺送下体,不断撞击妈妈白嫩的屁股,肥美的臀肉被剧烈的动作震得乱颤,发出“啪啪”的清脆肉响。
“噢……不要……轻点……我要到……到了……啊……”妈妈也失去思考的能力,只能不停放声的娇吟。
“这么快就要到了?。”秦树踮起脚,猛劲顶送着妈妈的蜜|岤,两颗卵袋甩动的幅度惊人,仿佛要把前身力量都释放在妈妈身上。
“啊……不要……那么用力……人家……受不了……噢……啊……”只干了几下,妈妈在一声细长的呻吟中达到了高嘲,秦树却依然用这种冲刺似的抽送方式连干了几十下,妈妈被肉茎插得全身颤抖、小腹和美腿哆嗦不止才停下。
秦树抽出肉茎,连带出一股粘稠的浊白滛浆顺着妈妈的股沟流到屁股下的靠垫上,迅速被靠垫的棉质材料所吸收,湿乎乎的靠垫表面已完全被妈妈的yin水浸透。
“纪姨休息好了没?我还没she精呢,憋着会很难受的。”过了几分钟,秦树压下想要she精的冲动,大手抚摸上还在微微颤抖的妈妈。
“不要……不要再干了……啊……”容不得妈妈拒绝,秦树将瘫软在沙发上的美肉翻转,站在妈妈分开的两腿之间,抬起美腿一点点的向后移动,妈妈也不得不撑起双手,随着秦树慢慢后退,直到双手拄在地面上。
“走吧,纪姨,去看看你的马蚤水都流到家里的什么地方了。”秦树两腿稍稍弯曲,把妈妈的美腿分开架在自己身上,让妈妈的下体与自己紧密结合在一起,以老汉推车的姿势让妈妈走遍整间客厅。
“秦……老公……求你……不要这样……饶了我吧……这样子人家……好累……啊……不要……”妈妈哀求并没有换来秦树的怜悯,趁着妈妈说话的间隙,秦树反而将rou棒再次捅进妈妈泥泞的肉|岤。
“没事的纪姨,这样你看得会更清楚一点哦。”说着,秦树驱赶着妈妈绕着客厅开始了运动。
这样的姿势令高嘲过后的妈妈消耗更大的体力,在满足秦树征服控制欲望的同时肉茎在一进一出之间令妈妈敏感的身体再次燃起欲火。双手撑地、头下脚上的只在客厅了走了一圈,妈妈就感到两条玉臂乏力,脑中被血液冲得昏昏沉沉。双手每迈出一步,蜜|岤便被秦树跨步跟上重重顶进,冲击力道催促着妈妈伸出另一只手向前迈进。
妈妈一双美腿悬空着在客厅走了十多圈,蜜|岤中被带出的滛液滴滴答答的在地板上流下一处处水渍,秦树把妈妈重新抱回了沙发上,精疲力竭的妈妈像肉泥一样瘫软在那里,客厅里弥漫着滛靡的气味。
“纪姨违背了我的要求,所以接下来就要对纪姨进行惩罚了。”秦树说着看了眼时间,发现已经是下午了,“玩了几个小时,该办正经事了。”
“老公……求你……不要……人家没力气了……”听到秦树的话,妈妈睁开美目,摇头哀求着说道,俏脸上满是惊恐的神色,生怕秦树还像刚才那样折磨自己。
“放心吧,只要纪姨乖乖的,我保证不会再欺负你。”说着,秦树拿出几根红绳,把妈妈两只手的手腕分别绑在两条美腿的腿弯处,最大限度的分开妈妈的双腿固定在沙发两侧的扶手上,又垫高妈妈的屁股。
“不要……不要绑……求你了……”妈妈嘴上拒绝,可仅剩下一点说话的力气只能任由秦树把自己摆成这种荫部完全暴露出来的样子。
把妈妈弄成这种羞人的姿势后,秦树拿出了一个眼罩给妈妈戴上。
“秦……老公……你要做什么……快拿掉……我看不见了……”眼前瞬间的黑暗,妈妈心中的恐惧感陡升。
“没事的纪姨,戴上眼罩一会你才会更敏感。”
“可是……求求你……把它拿掉好么……人家……不适应……”
“纪姨听话,用你的身体好好感受一下。”妈妈柔声的哀求全无作用。
“嗯……啊……不要……那样弄……嗯……”秦树开始用指甲从妈妈蜜|岤黏湿的唇肉上捏起粘在上面的荫毛,但有些毛粘在湿滑的肉膜上并不好拿起来,必须用指甲深深掐入才可能夹住,一些夹在复杂唇沟间的更是难取。秦树一根根将它们捏出来捋好,敏感的唇肉被尖锐的指甲一再刺激,不断蠕动的蜜|岤深处挤出一股股的滛液,被妈妈不安分的扭颤涂抹得整片臀部都是。有一根深入阴沪内的毛发,秦树试了几次都捏不出来,指甲一次又一次刺激着充血的嫩肉,令妈妈喘息着呻吟出来。
“纪姨下面的毛毛好乱,我来帮你修剪一下。”看到妈妈再次迷失入情欲,秦树变相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啊……不要……秦树……不……老公……求求你……不要那样……”妈妈努力扭动着娇躯想要拒绝,但在秦树看来却像妈妈正在以这种羞耻的姿势勾引自己。
“不修剪一下实在与纪姨的美貌不搭配,就当做给纪姨的惩罚吧。”
“嗯……可是……”
“怎么?”
“那样……好羞耻……我怎么见人呀……”妈妈扭捏着想要说服秦树。
“纪姨孤陋寡闻了,现在国外女性修剪荫毛是一种时尚,国内很多像纪姨这样美丽前卫的女性也都开始追随这种时尚的做法了。而且像纪姨这样荫毛浓密的女性如果不注意按时修剪的话,会给细菌提供温床,对你自己的身体健康也不好。”
“可是……我……噢……啊……”平日里保守的妈妈被秦树的一番话说的不知该如何辩解,正想组织语言说服秦树时,忽然感觉荫部传来一阵湿热的感觉,妈妈不由一声娇吟,原来是秦树用热毛巾捂在了妈妈的荫部。
几分钟之后,秦树拿开毛巾,饶有兴趣的端详起来:妈妈的荫毛比较浓密,这点与胸大一样被苏老师和爸爸开过玩笑。阴阜上的脂肪垫肥厚饱满,高高的鼓起,荫毛从覆盖在高凸的阴阜上开始向下,荫唇平时是被遮盖住的,两片大荫唇饱满肥腻,上面没有荫毛,把小荫唇包在里面,因为刚刚被大rou棒插过,充血的小荫唇胀得略显肥嫩,翻出粉红的颜色。本应闭合在一起的|岤缝,此时开出鲍鱼般的美妙肉花,|岤肉随着大腿的动作而颤动。荫毛一直延伸到肛门,在菊花口的附近仍有短短的荫毛。
“只有x欲极强的滛荡女人才会像纪姨这样有这么浓密的荫毛。”秦树捻起一撮湿漉漉的荫毛缠绕在指尖,“不过以后就不会了,下面干干净净的才配得上马蚤姨妈。”
“嗯……不要……嗯……”被抓着荫毛的妈妈扭摆着同样沾满滛液、雪白湿亮的大屁股挣扎,连带着全身的美肉荡出滛媚的气息,看起来更像是迎合秦树的羞辱。
“以后这里就是干净的了,给纪姨留个纪念。”秦树翻出妈妈的手机,从不同的角度拍下妈妈的屈辱滛荡的样子,还对着泥泞不堪的荫部拍了好几张特写。
“嗯……不要……拍……不可以……”似乎感受到秦树正在拍照,刚刚还被秦树玩弄过的娇嫩屁眼与蜜|岤一起收缩蠕动,形状甚是诱人。
“不愧是马蚤姨妈,连肛门都这么滛荡。”拍完后,把手机调整到摄像模式,摆好位置,秦树从卫生间找来爸爸的剃须膏,然后不断用熟练的指法在妈妈敏感的肉|岤和肛门之间挑逗和摩擦。
“啊……才没有……不要……嗯……求求你……快停止……啊……”妈妈的小嘴微张,发出娇喘的呻吟,又一次被滛欲所淹没。蜜|岤中涌出的丝丝滛液与白色的|孚仭礁嗯菽诤希磺厥骶鹊耐磕ㄔ诼杪璧囊趸透孛胖芪А?br />
“纪姨乖乖的不要乱动,我要动手了,否则伤到下面会很难看的。”秦树拿出一把银色的剃刀,刀面触碰到妈妈的美肉。
“啊……不要……求求你……不要那样……嗯……人家不想……”感受到皮肤传来金属的冰凉,吓得妈妈顿时不敢乱动,嘴里却还在做着阻止。
“犯错了,就要接受处罚,这是纪姨自己说过的,没事,很快就好了。”
“嗯……不要……求你……嗯……”在妈妈柔弱的哀求声中,秦树手中的剃刀在妈妈荫部和肛门之间灵巧的游走,锋利的刀刃划过皮肤发出“嚓嚓”的声响,刀锋过处,如同奶油一样堆满妈妈下身的的剃须膏被拉出一条长廊,所过之处已是寸草不生。恐惧、羞耻、屈辱,种种感觉混杂在一起充斥着妈妈的脑海,美目被眼罩遮盖更让妈妈肉体到的感官刺激无限量放大,妈妈只感到冰凉的金属不断刺激着她下体最敏感的部位,剧烈的刺激令妈妈身上的鸡皮疙瘩起了又落,落了又起。秦树每次下刀都令妈妈下体一阵阵痉挛,剃刀一刀一刀的刮下去,剃须膏迅速减少,原先布满妈妈下腹和荫部的浓黑耻毛也随之不见了,光洁细嫩的荫部肌肤一点点裸露出来,光秃秃的荫唇还在不断的挤出滛汁。
“嗯……噢……嗯……”妈妈的呻吟也开始变得迷茫,而在这极大的羞辱中妈妈竟还感觉到了一丝兴奋。
打扫干净所有的剃须膏后,秦树又分开妈妈的臀瓣,小心翼翼的刮净肛门周围的短毛,如同在修饰着一件贵重的艺术品。秦树还拨开妈妈的荫唇,将残存在角落的一些细碎毛发也都清理得一根不剩,最后甚至在妈妈的荫唇上来回刮了两下。
“好了,这样的纪姨才是我的马蚤姨妈,简直太美了。”用湿毛巾把妈妈的下体清理干净,秦树尽情欣赏着妈妈犹如新生婴儿一般的下体,没有了杂乱荫毛的遮掩,柔嫩的熟女荫部一览无余的呈现出来,白皙的肌肤泛出红晕,胀如黄豆般大小的阴di娇艳欲滴,蠕动的荫唇上挂着几滴滛汁晶莹剔透,若隐若现的肉洞惹人遐想,似乎连未经人事的菊花屁眼在一闭一合间都散发着妩媚的肉香,引诱着每一个男人来品尝。
“嗯……不要……我不要这样……”荫毛被刮掉的现实令思想保守的妈妈还有些不能接受,美目中涌出羞愤的泪水。
“嘿嘿,都充血成这样子了。”
秦树用手捏住妈妈的荫唇拉开,对清晰出现在眼前的肉洞吹着热气。“刚才纪姨自己也承认是滛荡的马蚤姨妈了,不是么?”
“啊……嗯……不要……不要那样弄……嗯……”妈妈的下体一阵阵痉挛,肥美性感的肉臀扭动出滛荡的姿势想要躲避秦树的挑逗,却更像是在渴求着大rou棒的贯入。
“不要?纪姨的肉洞张开得让我都能看到里面了,怎么还说不要?”指尖轻轻探入妈妈的|岤口,秦树用手指在肉洞浅进浅出。
“啊……不要……嗯……求求你……饶了我吧……嗯……”妈妈的屁股左右扭动的幅度更大,可始终不能逃离手指的侵犯。更为残忍的是,就在妈妈感觉快要再一次达到x欲高嘲的时候,秦树却停止了动作,妈妈想泄却泄不出来。
“嗯……不要……不要离开……啊……求求你……”妈妈继续扭摆纤腰,被捆绑住的美肉极力的挺起想要索取秦树的爱抚。
“这么想要?难怪纪姨承认自己是个滛荡的马蚤货。”
“嗯……求你……啊……给人家……”妈妈哭泣着哀求。
“可现在已经是下午了,我们午饭还没吃呢,纪姨要是饿坏了,我会心疼的。”秦树看了眼时钟,一边剃毛一边用手机拍下过程的特写,竟然又耗去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
“嗯……老公……求求你……继续干我……啊……人家是……马蚤货……不要离开……”x欲高涨的美肉渴望着秦树抚慰,妈妈娇喘着说出自己平时想都不敢想的话。
“马蚤成这样,是时候给纪姨弄点新的东西了。”看到妈妈表现出的滛荡模样,秦树心念一转,回到房间找出跳蛋和一根直径约有三厘米、长度约有二十厘米的电动塑胶按摩棒,都换上新的电池。
“纪姨乖乖的在家呆着,我出去买点吃的东西回来。”秦树俯下身在妈妈耳边哈着热气幽幽的说道,手里的滛具交替在妈妈光秃秃的荫唇上刮蹭。
“啊……不要……求你……不要走……干我……嗯……干人家……”荫道内骤升的空虚感瞬间袭遍妈妈全身的媚肉。
“那这根纪姨要不要啊?”秦树拿着沾满妈妈滛液的按摩棒顶在蜜|岤口,妈妈肥美的肉臀马上迎合着扭出滛荡的姿势。
“嗯……要……快给我……啊……不要在……折磨人家……啊……啊……”秦树握着按摩棒慢慢向里捅了进去。一声尖细的呻吟从妈妈的喉咙里发出,按摩棒一直深入到芓宫颈口才停下,妈妈的空虚感立刻得到缓解。在妈妈想要感受被抽送的快感时,秦树拿起跳蛋又顶在了妈妈的菊花口。
“嗯……不要……那里不行……啊……不要……啊……啊……”秦树用食指再次挤入妈妈的娇嫩屁眼,有了刚才小手指的试探以及滛液的润滑,索性将心一横,秦树稍稍用力,整根手指完全捅进了妈妈的菊花。妈妈全身一阵痉挛,荫道壁突然紧促的收缩,连带着菊花也将秦树的手指缩紧裹住。荫道内一泄如注,滚烫的滛液再次流湿了妈妈不断扭动的大屁股。
“马蚤姨妈,又高嘲了?不过这才刚开始呢,”故意提醒的话语令妈妈暂时喘息放松,秦树快速的抽出手指,然后将整只跳蛋塞入妈妈的屁眼。
“啊……不要……快拿出去……我受不了……嗯……噢……”与刚才手指的略带柔软不同,硬硬的感觉使妈妈的括约肌迅速收紧,将跳蛋完全吞了进去。看着妈妈的媚态,秦树麻利的将按摩棒和跳蛋固定好,又戏谑的将两个滛具的档位调到最大,“接下来纪姨可要忍住了哦。”
“不要……求……啊……噢呵……”觉察出异样,妈妈想要拒绝哀求,没等她说完,秦树同时启动了两个滛具的开关。动力强劲的跳蛋立刻在妈妈的屁眼里“嗡嗡”的震动起来,按摩棒能够伸缩的前段也开始在妈妈的荫道里一下下冲撞,仿gui头的顶端更是每次抵住妈妈的芓宫颈口转着圈摆动搅弄。妈妈全身猛的绷紧,纤腰和美臀弓起到不可思议的弧度,脑袋顺势后仰,美脚用力蜷缩在一起,呻吟声也被一下子卡在喉咙里,只是张嘴发出哈哈的气喘。
这样持续了半分钟的时间,一股晶莹的水流从妈妈的尿道口喷涌而出,随着屁股一次次拱起,尿液甚至淋在了茶几对面的地板上。下体的两个肉洞第一次同时被侵犯,令还在高嘲余韵中的妈妈达到了更高的xing爱顶峰,前所未有的刺激令妈妈再次失禁了。
“慢慢享受吧,马蚤姨妈,我出去买点吃的。”
第32章
原本以为乡下的生活会很无聊,在回爷爷奶奶家的路上,坐在车里的我和姐姐还有些闷闷不乐。可到了地方一下车,乡野优美恬静的景色立刻吸引了我们的目光,我不由得多呼吸了几口夹杂着泥土芬芳的新鲜空气,姐姐在跳下车后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而后很快与院子里的小动物们玩在了一起。
知道我们要来,爷爷奶奶和叔叔婶婶都在家。我们也都说笑着聊起了家常,在得知爸爸的工作还总要长时间的去外地出差后,奶奶心疼的埋怨起爸爸的领导,还不忘叮嘱爸爸要多注意自己身体的同时还要倾注更多精力在家庭上,多关注一点妈妈和我们姐弟俩个。爷爷则对我和姐姐的学业更感兴趣,一个劲的打听着我和姐姐学校里的新鲜事。
吃午饭的时候,婶婶问到妈妈为何没来,爸爸就把家里的情况告诉了他们。爷爷奶奶不禁对秦树家里遭遇的变故同情不已,嘱咐我们要好好对待秦树,不能欺负人家,听得我在一旁不住的撇嘴,心里琢磨着这几天我们都不在家,妈妈也完全可以放得开了,秦树能不能活过这几天还是问题呢,哪怕不死也得脱层皮。阿弥陀佛!我的想法太狠毒了,罪过罪过。
趁着长辈们推杯换盏的空挡,姐姐的精力被一窝刚出生的小狗崽吸引了过去,我抓起了小时候爷爷做的渔网和小水桶,奔向了奶奶家门前的河沟。
黄昏,我拎着小半桶的“成果”回到了奶奶家,算是给晚饭填到一道野味,得到了全家人的称赞。连一向对我挑剔的姐姐都偷偷对我竖起了大拇指,我则故意装作小事一桩的样子努了努嘴,马上换来了姐姐的白眼,脸变的真快啊。
乡下的夜晚,天空格外的明朗,美丽的夜空吸引着我这个长时间生活在城市中的孩子仰望了许久。我不禁回想起小时候同样在这个院子里数星星的场景,慢慢的,我的头脑中出现了小静甜美的笑颜,她也和我一样在凝视着星空吧。我默默的许愿,让星星带去我对小静的思念。
放假时总感觉时间过的飞快,一晃几天就过去了,我们也告别了爷爷奶奶踏上了回家的路途。假期的结束让我略感扫兴,可是想着没准能看到秦树这几天在家中过着怎样地狱般的生活,以及又能与我日思夜想的小静重逢,我的心里还是生出了一丝小小的期待。
坐在后面的我和姐姐相互调侃,开车的爸爸有时也会不定立场的煽风点火,一路上,车厢内充满了我们的欢声笑语。到家时,我们竟都没有感觉经历了一段漫长的路程。
“终于到家了,这一路上跟你说的嘴都干了。”打开家门,姐姐一个箭步冲进客厅直奔饮水机,敏捷的动作看得我和爸爸一愣,随即被姐姐猴急的样子逗得哈哈大笑起来。
“笑什么?美女就不许有口渴的时候么?哎,妈呢?”姐姐一连喝了两大杯才反应过来自己有些失态,白了我们一眼。
“是啊!”我边换鞋边环顾了客厅一圈,正准备走去厨房看看时,我房间的门忽然打开了,一个温柔熟悉的声音传进我们的耳朵
“你们……回来了……玩得开心么?”穿着居家睡裙的妈妈从我的房间走出来,秀发有些凌乱的盘在脑后,两手却一直扶着门把手,一双美腿迈着小步靠在墙边。后面跟着还有些跛脚的秦树。
“妈你怎么了?”注意到妈妈俏脸绯红、有些虚弱的样子,姐姐张嘴问道。
“嗯……没……没有……刚才在小西的……房间里……给秦树抹药……关……嗯……关门……有些热……”妈妈有些气喘的回答。
“怎么不开门啊?”我莫名其妙的问。
“这喷剂……药味……很大的……嗯……你闻……”
听了妈妈的话,我吸了吸鼻子,确实有一股刺鼻的药味。只是飘到客厅的味道相对较淡,我心里暗叫一声苦,那我的房间还能住人了么?
“妈你的腿怎么?也扭到了?抖得这么厉害!”姐姐走到近前搀扶起妈妈。
“没……嗯……刚才蹲……蹲的时间太久……腿有些软……走走就……就好了……”
“都怪我不好,我说自己抹药就好了,纪姨说我手重、抹的不匀,才要给我抹药的!”秦树有些愧疚的低声说道。
“哦,没事,腿麻了跺跺脚,走走就好了!”知道了原因,爸爸打着圆场,招呼我和秦树把从爷爷奶奶家的拿回的东西放进厨房。我偷瞄了眼秦树,撇了撇嘴,手向轻巧的物件伸去,被爸爸一巴掌打了回来。
“你也好意思,秦树脚都崴了,还让人家拿重的?”
“我……”
“怎么?爷爷奶奶的话这么快就忘了?拿着!”爸爸故意向我一瞪眼。
“看来这小子这几天过的不错,妈妈还亲自给他抹药呢,受个小伤把什么都躲过去了,真他妈会装。”没办法,心里把秦树从头到脚又诅咒了一遍,我拿起东西往厨房倒腾。
“爸是你的电话响了吧?我怎么总听到嗡嗡的声音?”搀扶着妈妈走到沙发旁边,姐姐忽然说道,却没有注意到妈妈的身体猛的一僵,瞪大一双美目注视着客厅里的所有人。
“哎呀,忘了!”爸爸一拍脑门,抓起扔在沙发上的衣服掏出手机,“可不是,昨天晚上调成振动忘了调回来,都好几个未接电话了。”
“小琪,让秦树去扶着你妈,你来帮我简单收拾一下。”说着,爸爸查看了一眼手机,关切的看了眼身体还有些不适的妈妈,走进了厨房。
“好的。”姐姐对秦树努了努嘴,看了我一眼后,拿起最后一个塑料兜和我一起进了厨房。
“纪姨,我来扶你,多走两步腿就好了。”秦树走到妈妈身边,发现妈妈两腿之间的地板上已经汇聚了一小滩晶莹的液体,微微一笑,打开了电视,把音量略微调大一点。
“嗯……求……求求你……啊……不要……在弄人家……”妈妈低声的哀求着,秦树的手又伸进了上衣的口袋……
“呜……嗯……”妈妈极力的捂着嘴,一声细长的呻吟还是从喉咙里传出,马上被电视机的音量所覆盖。
十几分钟后,我们三个人将东西收拾好,虽然没有妈妈做的那么完美,也差强人意。
“妈,中午吃什么?我都……饿了。”我懒洋洋的走回到客厅,话才说了一半,发现只有秦树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我妈呢?”
“纪姨的腿好了,回屋去换件衣服。”秦树闷声回答。
“哦!”我不知道该怎么接着秦树的话说,索性时能闭嘴了。过了一会,妈妈换了一身分体的睡衣从卧室出来,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我们四个人,进了厨房。
“我去给纪姨帮忙吧。”秦树作势想要站起来,被爸爸一把拉住。
“他们两个是正常人是干嘛吃的?还要一个伤病员去帮忙?小西、小琪,你们两个去厨房看看,一点都不心疼你妈妈,还不如秦树呢。”我和姐姐答应着,都有些不情愿的慢吞吞动作。
吃饭时,爸爸兴高采烈的讲着在乡下几天的趣闻,也转达了爷爷奶奶对妈妈的想念和对秦树的关心,我和姐姐在一边不时的插嘴帮腔。秦树倒是不搭腔,只是大口大口的吃着,妈妈则听得津津有味,美丽的脸庞不时露出迷人的笑容。
正说到兴头上,一阵电话铃声打断了我们,是爸爸的手机。
看到爸爸和电话那边相谈甚欢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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