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何厚天这样的人才,学院里的领导开会讨论了几次,不想放走,但又顾忌影响,回复仍然是继续放假。
曾明明很快得到了这个消息,心灰意冷。
何厚天和唐佳怡以为就此摆脱了所有的烦恼,终于可以在一起了,谁知,两天后,何厚天再次接到曾父的电话,说曾明明失踪了。
对于曾明明经常上演的戏码,何厚天并不算太惊奇,以前她就这样跑出去,不接电话,也不回家,但最后她还是一样的回来,他安抚曾父说:“明明经常会去朋友家呆一天,不会有事的?”
曾父连连叹气,“已经不是一天了,昨天一天没回来,今天已经是第二天了,如果再找不到她,我就打算报警了。厚天,你再想想,她都会去哪里?”
何厚天方觉事情严重,把过去曾明明经常去的朋友一一列出,并和曾父一起打电话寻问,结果是都没看到曾明明。
何厚天和曾父汇合看着哭个不停的曾母,又看看曾父,问道:“她走的时候都带了什么?”
“带了几样衣服,钱包和身份证也不在,看样子是下了决心走的。”曾父急得直上火,养这么个操心的女儿,实是在父母前世欠下的债。
“药呢?”何厚天追问。
一提到药,曾母哭得更厉害了,何厚天也就明白了。
“没带,这孩子是想作死啊。”曾父即气又恨。
“厚天,虽然我家明明得了这病,不能给你什么将来,但是你是她的一切啊,没了你,她也就不想活了,你怎么就这么狠心,见死不救啊?”失去理智的曾母,边哭边埋怨,曾父连连叹气,他们不是不明事理的人,但有时候,亲情很容易让人失去理智。
何厚天垂着头,不想和他们过多的理论,但既然他和曾明明曾经在一起了八年,他也没办法视而不见。
“先找明明吧,看样子,她一定是离开上海了。”何厚天紧皱眉头。找?如何找呢?若大个中国,她会去哪里?何厚天毫无头绪。
走出曾家,何厚天拨打曾明明的手机,电话仍然是关机状态。他知道曾明明在惩罚他,如她就此消失,或者……死在异乡都没人知道,这辈子何厚天的内心都会对此不安。正如她说的,就算是死了,她也不会放过他。
何厚天没把这件事告诉唐佳怡,他不想佳怡再跟着着急,因为现在他能做的不多,上海市曾明明可能去的地方,他都找过了。现在能做的只有不断地打曾明明的手机。希望她偶尔开机的时候,可以看到联络到她。但这个希望太渺茫了。
毫不知情的唐佳怡觉得快过年了,今年,她希望何厚天能陪她回老家见见父母,只是几次想开口,但见到何厚天每天都心事重重的样子,迟迟说不出口。
“厚天,最近你是不是还有什么烦恼?”唐佳怡小心地问着。
何厚天恍然回神似连忙说:“没,没有,哦,佳怡,可能过几天我要出趟门。”
何厚天摆脱公安系统的朋友也帮着查找曾明明可能出现的地方,毕竟现在走到哪里都需要身份证,他也就只能寄希望于此了。而前些天,他的朋友说,曾明明的身份证曾在福建的一个山区城市出现过。何厚天让朋友详细的查询一下,如果确定,他决定亲自跑一趟,把曾明明带回来,他知道也只有他能把她带回来。他不能看着她死在外面。
“啊?什么时候?”唐佳怡小脸儿微陷。
“还不知道,我也在等通知,有点急事。”
“什么事啊?”
面对唐佳怡的寻问,何厚天不知如何回答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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