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程师本想着跳到石头那边休息一会儿,他一点也不想跑了,没想到刚跳过去就被被人拧住了胳膊,他一想,完了完了,这么快就被特种兵生擒活捉了,真是点背,但也不甘心就这样窝窝囊囊被淘汰啊,他用力挣脱着大叫起来。
“放开我,放开我,呜呜呜——。”刚叫了一声,嘴就被人捂住了。
“工程师别出声,是我。”捂着工程师嘴的竟是孙家树。
工程师一看是孙家树和张二顺,这才放下心来,“哎呀,吓死我了,以为自己要被淘汰了。”
“工程师,你还不能在这里,要不咱们都得玩完。”
“235,你的意思是让我出去送死吗?”
“不是让你去送死,你现在需要马上跳出去继续逃跑,把特种兵引开,我们俩就有机会在后面狙击他们。”孙家树小声说。
“好,别打偏了了,被你们打着了还不在这里等死呢。”
“放心吧,张二顺曾经在800米距离狙杀了三位将军,这点距离根本就不要瞄。”孙家树说。
“不用瞄?”
“是不用细瞄。”孙家树改口说。
“这孩差不多,我出去了。”工程师重新跳了出来,背对着石头猛跑起来。
后面追的特种兵正在找工程师躲在哪里了,一看这小子又出现了,跟着就追了上去,边追边喊:“不要再跑了,你是跑不掉的。”
工程师跑了几十米后不跑了,他坐下来喘起气来,顺便把抢来的那包大中华烟掏了出来,然后弹出一根叼在嘴上,摸了半天口袋摸不到火机,只好叼着没有点燃的烟笑眯眯地看着几名特种兵走到他身边。
“大中华啊,待遇挺高的嘛,我们刚来的时候连大前门烟都混不上,小子,你别抽了,剩下的归我们了。”一名领头的特种兵对工程师说。
“几位班长,想抽烟得拿吃的来换才行,有吃的吗?”工程师说。
“有,不过我得先绑了你。”那名领头的特种兵说。
“班长啊,我混到现在多不容易啊,你就给我一条活路吧。”工程师哀求说。
“如果给你活路我们就没有活路了,指挥部要求我们必须拿下一半的队员,我们辛苦了半天,现在人数好像还差一个,剩下的队员一个个都是鬼精鬼精的,不知道都躲在哪里去了,为了找他们,我们有好几位兄弟都“挂了”,看来只有抓你了。”特种兵说。
“几位班长,对不起了,看起来你们也要挂了。”工程师笑着说。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看看你们身后,有两名特级狙击手已经锁定你们了,他们曾经在10000米外的距离成功狙击了五位将军,我看现在距离不足一百米,不知你们能不能侥幸逃脱?”工程师用手指了指后面说,为了增强震慑性,他好不脸红地夸大其词。
这时候,孙家树一边瞄准一边举起手向这边挥了挥,张二顺则趴着不动,枪口死死地对着几名特种兵。
几名特种兵一愣,看来他们真的被狙击手锁定了,领头的特种兵说:“我还就不信了,他能够同时狙击我们六个,听我口令,我们同时卧倒出枪射击,一二三,射击。”
只听见“噗噗噗”的几声,虽然这几名全都趴在地上了,但他们身上都在冒烟。
“我靠,不对啊,难道有六名狙击手在狙击我们?”特种兵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事实。
“说你们挂了你们还不信,这下总该相信了吧?”工程师这一会儿来精神了,他站起来在他们身上挨个搜了起来,最后搜到了几包压缩饼干,作为交换,他把大中华每人给他们每人的耳朵上夹了一支,然后抱着这几包压缩饼干就走:“几位班长,不好意思,香烟换吃的,我几天都没有吃饭了,快饿死了,再见。”
“喂喂喂,你还没有告诉我为什么我们会同时中弹?”特种兵喊着他说。
“我告诉你吧,你们没有同时中弹,只不过是他们俩当中有一名快枪手,可以在一秒钟内至少连续发射三发子弹。”工程师笑着说,他对着石头后一招手,孙家树和张二顺从石头后面走出来了,“班长,吧看,是两个人吧。”
“我操。真是两个人啊。”特种兵发出了感慨声。
“在见了,班长们,拜拜。”工程师对着几名特种兵做了一个鬼脸,然后跟着孙家树向远处跑去。
这时候,一个特种兵的搜索小队一路搜索着走过来了,领头的少尉看到几位特种兵正坐在一起休息,头顶的一团烟气还没有散去,香烟还在他们耳朵上夹着,就对他们喊道:“六班长,你们怎么吸起烟来了?活捉的人数还不够,还不快点追啊?天黑了就不好抓了。”
“队长,我们没有吸烟,是我们身上冒的烟,活捉的人数不够,我们的人数估计要够了。”那位领头的特种兵无可奈何地说。
“这帮菜鸟简直是反了,竟敢开枪打我们,同志们,跟我追,为“牺牲”的兄弟们报仇。”少尉对着身后的特种兵振臂一呼说。
“追啊,抓菜鸟啊。”后面的特种兵“嗷嗷”叫着追了上去。
这时候,少尉的戴的耳麦里传来命令:“立刻停止追击,猎人伤亡已经超过十个,猎杀任务失败,全部带回。”少尉听了楞在那里了。
“停止追捕,马上带回。”少尉大声喊。
“队长,前面就是悬崖,我们马上就要逮住他们了,为什么不追了?”一名特种兵问。
“我们的任务已经失败了,向后转,带回。”少尉少气无力地说。
“失败了,为什么啊?”
“不为什么,我们伤亡已经超过十人了。”少尉说。
“没看到我们的人有伤亡啊?”
“睁着两眼说瞎话,他们六个不是吗?少罗嗦了,赶快带回。”少尉不耐烦地说。
工程师一边跑一边往后看,看到后面来了一大群特种兵,忙对孙家树说:“235,后面又来了一队特种兵,我们该怎么办?”
“别看了,我们只管逃跑就是了。”
孙家树领着张二顺和工程师向着来时方向一阵猛跑,跑着跑着,他们停住了,原来一条悬崖横在眼前,悬崖像被刀切的一样,齐刷刷的,根本无法攀登,趴在悬崖边向下看,有二三百米深,悬崖中部飘走云一样的雾气,看着就有点头晕,悬崖底部是一条大河,像一条白色的带子铺在悬崖底部,河流湍急,能清晰地听到“哗哗哗”流水的声音。
三个人趴在悬崖边,一个个满头大汗的,他们都感到绝望了,现在回头,特种兵刚好一网打尽,如果跳崖,必死无疑,上天却无路,这下完了,走投无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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