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若一一寒,这个鬼月对东方一族的仇恨之深,实在是……“鬼月,这个东方策现在不能杀,我还要他替我端了秦府。”
“秦府,就是?”鬼月眨眼间就明白了怎么回事,当下恭敬的点头。
“奴才明白了。”
“鬼月,不能让东方策知晓了我与你的关系,我现在要去救东方策让他对我感恩,这样日后行事才会更加的方便。”
秦若一心里苦笑,跟着东方策久了,她骗起人来也是一套一套的,明明就是不想东方策死呀。
“奴才明白,半个时辰后奴才会打点好一切,公主便宜行事就好了。”不是鬼月不怀疑而是他骨子里就有着对皇家的绝对服从。
“恩”秦若一闭目,同时将玉玺放入怀中。
“今后你们小心行事,在东方王朝祭祀没有结束前最好不要冲动行事,一切待过了个这祭祀日再说。”最后,基于鬼月对轩辕王朝的忠心,秦若一出声提醒,她比任何人都明白,东方微在祭祀日那天的打算。
“奴才明白。”鬼月双眼一亮,他以为秦若一会借着那天布下天罗地网,哪知……两人各自有着盘算,而地牢中的东方策在勉强醒来后又再次昏了过去,他的身体真的很虚弱……
当东方策再次醒来时他已在一陌生的客栈,而身后的伤?好像还没有来得极处理,本想起身动一动却又再次跌倒在地,只这么一动确是满头大汗。
而此时秦若一也走了进来,看也不看躺在床上的东方策一眼,径直吩咐小二将衣服、热水放好。
“你下去吧”秦若一递了一小块碎银给小二,便来到东方策的床前。
“我现在替你治伤,你忍着。”冰冷的声音,秦若一没有说怎么救出东方策的,东方策同样也没有问。
热水,秦若一很吃力的替东方策清洗了一翻,害羞也许有吧,可是现在的这情况却容不得秦若一害羞,东方策紧闭着眼,明明清醒了,却无没有力气说一句话,做一份挣扎,身上的伤很痛,但却咬着牙动也不动。
用清水人东方策洗好后,秦若一又用烈酒替他擦了一次,直到将东方策的后背擦的泛白……此时的东方策整个背裸露在外,不用走近看,就发现,那背已是黑紫一片,比起在山洞时,严重了许多,这个样子,实在吓人,那伤口,那浮肿,好似轻轻一碰就会流出浓浓的腐肉一般。
秦若一看着这伤口,叹了口气,眼里有着心疼。
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将剑尖划在东方策的背上,从上到下,就这么轻轻的一划,力道把握的相当好,刚刚破皮,不伤及骨与肉。
一块块黑紫色的脓,一团团腐烂掉的肉,就从这划伤的地方一点一点流了出来,那画在,好不恶心,难怪秦若一要站的远远的。
不知是东方策耐痛的能力好还是秦若一的力道把握的太好,总之东方策趴在那里动也没动一下,任秦若一宰割……划破了一个口子,里面的东西,能流出来那就够了,秦若一将东方策的剑放在一旁,在床边坐了下来,然后拇指用力的按在东方策的背上,一下,一下……那腐烂的肉块也一块一块的往外蹿,那样子,好不恶心,可秦若一却当没看到一般。
一边继续按压着,让那腐肉流出,一边拿起一旁的布条擦拭着,一次又一次,秦若一不停的重复这动作……深度昏迷的北君痛到闷哼,但却依就动也不动,东方策绝对是个配合度极高的病人。
而秦若一,也绝对是最狠心的大夫,对于东方策的痛叫声,秦若一当做没听见一般,手中的力道越来越重,真到将东方策那黑紫色的背部弄的鲜血淋漓。
一盆腐烂的肉就那么的丢在一旁,这画面说不出来的恶心,也难过秦若一不让人帮忙了,要是看到这画面,这掌柜怕是会立马就把他们赶走了。
本以为这便是结束,却见秦若一将东方策的长剑再次拿起,在剑柄处一个按压、旋转,当的一声,居然在剑柄处取出一把小秦若一匕首。
子母剑?奇了,可是秦若一是怎么发现的呢?
不过,现在没有时间想这个问题的了,现在的问题重点应该是放在东方策的伤上。
小匕首的确比长剑灵活了许多,秦若一拿在手中,也不管东方策听不听得到,径直说着。
“我现在要剖开你身后的伤口,将覆在骨头上的腐肉全部清掉,这个过程,有多痛,想必你也知道,你忍着点,最好不要动。”
趴在床上的东方策还有几分清醒,微微的点了点头。
秦若一也不想,但是,这伤口不用这法子,清不干净,本来以为,那样挤压可以将里面坏死的肉清干净,可是却不行,她刚刚那么用力,背部上的腐肉依就还有,时间太久了,它们都生在骨头上了,挤压已经没有用了,她,不得不替东方策刮骨。
是,刮骨,用小刀将那些生在骨上的烂肉一点点的剔掉,这痛,可比之前痛上十分不止,剑尖入骨,可是钻心一般。
一般人根本承受不了,但是秦若一相信东方策可以。
秦若一原本想用软布塞在东方策的嘴里,已防止他咬伤自己,可是,才风刚想到,秦若一就否绝掉了,以东方策的骄傲,他绝对不会接受的,这种做法,对东方策来说,那绝对是对他的侮辱。
“你忍住。”
锋利的刀闪着寒光,秦若一握着,又更多了一份肃穆。“这种事也有报应吗?东方策。”
不是报怨只是说这件事实,好像,当年的一件件一桩桩,冥冥之中,东方策都还了。
将背后的腐肉剔除,这是一件多么浩大的工程,医者技术不好,会造成大出血,患者配合不当也会让医者失手。
但这两个人无疑都是个中佼佼者,秦若一落刀精准、利索,东方策除了最初因为痛稍稍晃动了一下身体,直后一直都是一动也动。
秦若一双眼一动也不动,额头上的汗珠,她连擦都不敢擦,而东方策,脸色一伙红一伙白,眉头紧皱,双手死死的紧握着。
这痛,到底有多痛,我想,只有经历过的人才知道。
这动作,这痛,一直持续到了傍晚时分,在秦若一处理完最后一个刀时,狠狠的松了一口气,也将额头上的汗水,擦了擦了。
而东方策,那紧皱的眉头,终于舒展了,紧握的双手终于放开了,人,昏死了过去。
终于可以了,现在,只要保证这伤口不发炎,东方策不发烧便好了。
来不急收拾在这一地的血迹,秦若一以白布蘸着烈酒,小心的替东方策将背后的伤口清洗好。
然后上药,也不包扎,任药粉就那么在背上。
“别翻身,就这么躺着,现在包扎对你伤口不好。”她相信东方策能听到。
随即自己将东方策这房间的一团乱给收拾了起来,东西包一包,等伙准备让人去埋了,太恶心了,之前觉得很恶心,现在秦若一真觉得是非常的恶心,当初自己怎么就下得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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