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病来势汹汹,不知道是心里病了的原因或者是别的,好几天都没有好转,昏昏沉沉的。
或许是那两天*太过折磨人了,他把他身体里可怕的冰冷借由着疯狂的欢爱,发泄到了她的身体里。她的身体里连血管都已经结了冰似的,血液流动起来都不那么的顺畅。身体总是像睡在碎冰渣子上似的,总之她的热量已经被消耗光了。
她真正清醒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过了几天。这几天里,就算是昏昏沉沉的她也知道有医生来看过她,而且是天天来。
他当然怕她死掉了,他不仅得背上条人命,更少了一个让他泄yu的工具,那他可真是亏大了。
生病的时候,好像人会特别的脆弱。有好几次她都昏昏沉沉的失去了知觉却还是紧紧的抱着他。
冰冷的身体好像不由自主的在寻找着温热的源泉一般的, 瑟瑟发抖的贴着他,她生病的时候,他根本也没有办法好好的休息,因为她昏迷的时候总是比清醒的时候要多。
在夜里总是呓语着,有时候叫着冷,有时候说的话低低的如同止于唇齿之间,让他根本听不清楚。
像个孩子,她那么骄傲,那么好强,那么自信可是到了现在却脆弱得像个孩子。因为她的翅膀已经被他生生的折断了,没有再给她任何可以逃离开他的天空的机会。
他看着她痛苦的皱着眉,看着她冷得直往他的怀里钻。心里一阵阵的发酸发疼,他都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心绞痛了,他在夜里抚着她的长发,眼底带着心酸与温柔。他看着她遍体鳞伤,可是他知道最大的伤口在她的心上,那颗心原来长着一对自由的翅膀,已经被他折断了,正在泊泊的往外冒着血。
:“渺渺,我不会放你走的.......”他闭上了眼睛不再看着她,紧紧的拥住她,让她在她的怀里沉沉的睡着。
他什么都不想要理会,什么都不想管,只想要这样的拥着她,只想要她不要再离开他的身边。别的,都不想再管了。
:“雷少,小姐她,小姐她........”雷赫接电话的时候,她还睡得正沉,修长的四肢如同水草般的缠绕在他强健的身体上,小脸已经开始慢慢的恢复了正常,虽然苍白一点却不像是前两天异常的红,红得好像快要把皮肤给撑裂开来了似的。
他想要下g接电话,怕吵到她。可是她缠得太紧,他只有在g上接电话,一听到保镖那样的语气就知道雷梵一定没干什么好事。
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基因里出了错,雷梵从小便不是一个让人可以放心的女孩子。从小就会有奇奇怪怪的点子,所以她真的干出什么事情来,他也是从来不觉得奇怪的。
:“她又做什么了?”雷赫压低了声音,大掌轻轻的抚过了跌落在她脸颊上了发丝,目光如同如炬般的落在了她的脸上。
:“小姐在酒吧里找到工作了,在那儿当驻唱的歌手。”保镖的声音都快要哭了,酒吧是最乱的地方了,这样会为他们增加多少工作的难度是可想而知的。
:“那就让她唱,安全就好。”电话 那头传来的声音依旧是风轻云淡的,这一次雷少真的是生气了,不管他妹妹了?那样一个千金小姐,学音乐请的私教花了多少钱,可是就为了她现在在一个小酒吧里卖唱的吗?
雷赫挂上电话,重新将她拥入怀中,她自己在睡梦中调整了一个舒适的位置,依旧没有醒来的迹像。
天刚刚开始濛濛亮的时候,她睁开了眼睛,猛然对上了雷赫的那双眼。
幽暗如同深夜的大海,她怔了一下,外面的天色看起来还很早,他已经醒来了?
:“昨天你七点钟不到就的睡着了,睡了以后耍赖抱着我不放。”他的意思是在说他陪着她七点钟就开始睡觉了,所以才醒得这么早。
他没有说慌,因为他说话的时候,她已经发现了自己跟一只无尾熊似的抱住了他。
她的脸上有点尴尬,坐了起来。整整睡了三四天,她的精神才好一些,而这三四天里他似乎几乎没有出过门。
:“起来吃东西吧。”他站了起来,走到了料理台。伊渺也跟着站了起来,她的脚步还是绵软的如同踩在云端之上,屋子里开着暖气,她身上披着一件长袍坐在了沙发上,看着他在那儿忙碌着。
他的身上只穿了条深灰色的家居裤,轻薄的面料,宽松的设计正好松松垮垮的挂在胯间,露出了清晰的人鱼线,再往下一点点,那抹明显的壮硕正横在一侧,带着令人惊叹的伟岸的轮廓。她的眼神呆滞了一下,停留在了那里。
那是一个可以送女人进天堂,也可以让女人下地狱的武器,她亲身体验了它带给女人的所有感觉。
男人什么时候最帅,他专心的为女人做饭的时候应该是最迷人的,正如现在的他。隐隐的晨光透进来时,他脸上的锋利的线条被淡化了一点,只留下深遂迷人的轮廓。
如果不是欺骗,那他应该是最好的*吧。她的心里酸得好像连鼻头都快要发红了,她总是没有办法得到最好的,即使她再努力也不行。就好像快要登上山顶了,可是却被无情的踹了下来,粉身碎骨。她的命运是被诅咒的吗?
:“吃吧。”他的语气不温不火的,摆在面前的是一个小小的白净小汤盅,她也确实是真饿了,揭开一看是一盅燕窝,还有一个小盘子,里面几个非常精致的大拇指大小的黄澄澄的窝窝头。
她断定这窝窝头不是他做的,他只是把外卖热了一下。
睡了这么久,她现在总算是有力气狼吞虎咽了。他看她好像是恢复了力气,心里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这几天他几乎是不眠为休的照顾她,怕她把脑子给烧糊涂了。
其实烧糊涂了也没什么不好的,变成傻子那就天天呆在他的身边,不是更好?这种念头让他有点想笑,简直是自欺欺人。
把所有的东西都吃了个底朝天,她喘了口气。
:“怎么,有事?”雷赫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样子,薄唇轻启,谈谈的说着。
:“绍宋没事吧,担保文件你签了是不是?”她与他对视着,想要从他的眼底找到答案。
:“我是该说你聪明呢,还是说你笨好。伊渺?”雷赫的眉头染上了不悦,这个女人吃完饭有了力气之后,第一件事就是问她的*还有她的公司。
:“我付出了这样的价代,收到回报难道不是正常的吗?”她站了起来,慢慢的走到了衣帽间,她必烦回安华。
既然答应了那个死去的人与她的妈妈会守着安华,一诺千金,她必将不辱使命。
:“不准出去。”他跟在了她的后面,看着她轻轻的褪下了身上的宽大的长袍,穿起了精致的蕾.丝*,她还有几套衣服留在这儿根本就没有带走。
:“我得去上班,不然你帮我管着安华,给我签个保证书,保证第四季度安华能有百分之三十的业绩递增。”伊渺懒得回头看他,一副公事公办的嘴脸。
:“你的胃口倒是不小,第四季度已经过了快一半了,安华不赔钱就不错了,你还想递增百分之三十?”雷赫贪婪的的欣赏着她换衣服的美态,弯下腰时,长长的腿与挺翘的臀完美的呈现在他的眼前,令他不由自主的眯起了眼睛。
造物主是偏心的,把女人最完美最性感的曲线都给了她。他的手掌带着灼热的温度,从后面握住了她的腰:“等你在g上的胃口跟你现在提要求的胃口一样大时,我就满足你。”
紧紧的握着她的腰,让她把臀贴在了他的小腹上。他的那个大家伙早已经清醒了,带着亢奋的姿态,硌痛了她。
:“你先满足我,还是我先满足你,是个蛋生鸡或者是鸡生蛋的问题。雷先生不能干脆的答应,我只能失陪了。”伊渺不管他到底想干什么,拿起衬衫就往身上穿。
他自然不能让安华平稳的过渡到明年,否则她不会乖乖听话。再有一个伊文嘉也不会老老实实的跟他办完离婚手续的。
:“我照顾了你这么久,你该怎么谢我.......”他并没有放开她,她喜欢谈条件,那么他就一一讨还他该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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