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韩遂还想说话时,小寒已笑了:“再要多嘴,小心尔的狗头哈!韩遂,战场上不听军令,一律斩!好了,我们折衷一下,留一千弓箭手,随时准备射杀匈奴的后续部队,我们只放两千匈奴骑兵过来,用我们的断水剑法tu shā,不准放跑一个,否则,军法从事!”
正好,这时林雪梅、香玉公主来了,小寒赶紧将主意给她们说了,林雪梅大乐:“哈哈,不如,我和太平陪寒儿阻击敌人的后续力量!香玉公主、芸儿,你们也参与tu shā将要涌进来的两千或三千匈奴骑兵,如何?”
她的胆子也不小,想借机立威了!
“善,还是我们梅儿姐姐爽快!好了,把酒菜摆好,我们吃几杯再去厮杀,哈哈!”太平公主得意洋洋地喝酒了!
果然,吃了不到一刻,太平公主就饱了,笑了:“正好,可以活动活动筋骨!蓝队,收箭,红队,准备马刀,芸儿、香玉准备剑气攻击!记住了,零伤亡才是我们的追求,哈哈!”说完,已命令三千士兵准备tu shā匈奴人了。
等匈奴人再度冲锋时,韩遂果然放敌人的士兵冲过来了,同时叫道:“将军,小心!”
“没事儿,小菜一碟,你们随后掩杀,我们断他们的后路!弓箭手,随时准备射杀,谁杀得多,谁就是冠军,赏金千两!”小寒得意了,抛出来诱饵了。
那冲过来的匈奴骑兵一见攻击相当顺利,几乎没有遇到任何抵抗,误以为他们的箭矢已经用尽,都得意洋洋地冲过来了!
等冲过来的匈奴最骁勇的士兵进入了小寒设计的包围圈,小寒和太平公主、林雪梅一下就飞行到了空中,小寒笑了:“寒梅映雪!”
一下,一道非常强大的剑气就向未冲上来的匈奴骑兵涌兵,数百名骑兵一下就栽了下去,连马匹也不例外!又造成了十分复杂的混乱,匈奴人只得又去忙着搬那些人、马的尸体了,又是一阵忙碌。
这边韩遂先下令一阵射杀,只剩下数百名匈奴骑兵了,他才在林雪芸、香玉公主的带动下,向匈奴剩下的四、五百名骑兵冲杀,几轮下来,就将匈奴士兵全部死死了!
仔细清点人数,发现果然又是零伤亡!只因林雪芸、香玉公主的剑气实在太厉害,中剑气者无不立刻死亡,根本没有任何反抗反击的力量!
韩遂见了,自然一呆,这才明白小寒为什么要诱这些匈奴最骁勇的骑兵冲过来了,原来,这真的只是一场tu shā而已!
那边匈奴大单于伊稚斜并不了解他们已tu shā了匈奴那些冲进来的士兵,误以为自己已胜券在握了,立刻又叫了:“勇士们,冲啊,给我冲,敌人已动摇了,我们加把劲儿,打到大宛国都去!他们的女人将是你们的奴仆,任你们践踏,给我冲!”
一下,匈奴人的气焰又上来了,数千匈奴骑兵又攻上来了!
如法炮制,小寒、太平公主、林雪梅只随手一挥,又宰了数百匈奴士兵,形成了隔离带,又造成了匈奴人的一阵混乱!而林雪芸、香玉公主已打出来经验了,这回,只她们两个几轮剑气,又tu shā了数百匈奴骑兵,而韩遂等人只用弓箭射了,又一次做到了零伤亡!
匈奴大单于伊稚斜又做了两次尝试,发现毫无用处,那些冲过去的士兵,就像掉进大海里的石头,一点动静都没有了!
他懵了:这是怎么回事?他们不是冲过去了吗?怎么毫无动静?已冲过支了至少一万匈奴最精锐的士兵了,还没有动静?他们怎么了?难道,全死了?
想到这里,他的脸顿时白了:难道,他们在诱杀最骁勇的匈奴勇士?还要赌下去吗?
他犹豫了,手里的鞭子已掉在地上了!
旁边的左贤王见状,不解了:“大单于,怎么了?咱们不继续冲锋了?敌人不是没有弓箭了吗?我们再冲杀几回,也许,就可以抓到韩平、太平公主了!”
“我们上当了,他们是在诱杀我匈奴最骁勇的勇士!咱们投进去多少,他们照单全收!大宛国至少有十万精兵,这虎岭是他们国都的最坚强屏障,所以,他们一定在此投入了大量士兵,而我们最多能投入五千士兵冲锋,能冲得过去吗?如果我所料不差,那冲过去的一万人,基本被人家吃了!今天,我们至少栽了两万最英勇的士兵了,这仗该怎么打呢?”说到最后,他一点底气都没有了,随后,竟在马上抽泣了。
这是他继任匈奴大单于以来,最沉痛的失败!
难道,大匈奴不能跟汉朝人开战?为什么?以前军臣单于不是把汉朝人收拾得服服帖帖的吗?为什么到了自己这儿就不行了?究竟是汉朝人变聪明了,还是自己太蠢了?
想到自己是射杀了父亲军臣才继承了匈奴大单于的,他就有点心惊肉跳了:难道,这是昆仑神对自己的惩罚?
旁边的匈奴将军们都惊呆了:这大单于怎么了?竟像个小孩子似的!这是战场啊,能哭吗?如此一来,还怎么作战?
想到这里,有些人开始有点不安分了,投过去鄙视的目光,却又赶紧收了:这大单于伊稚斜凶残得很,连自己的父亲都敢杀,还有什么事儿他做不出来?
一个个又都惊慌失措了,目光变得复杂多变了!
中行越见了,就知道这大单于伊稚斜害怕了,赶紧上前,笑了:“大单于,既如此,不如,咱们跟大宛国讲和,免得伤了和气!咱们集中力量对付东面的汉朝人!”
哪知他的话音刚落,太平公主的声音已传过来了:“大单于伊稚斜,你不赌了?赌啊,快,快,快,把你匈奴最骁勇的勇士都送过来,咱们正杀得兴起呢,哈哈!我看你大单于伊稚斜也是个草包,你也就只会射杀你老子了,哈哈,真是个无胆匪类!过来,过来,本公主一剑了结了你,免得匈奴有一个卑鄙无耻的贱种做大单于,这才是你们匈奴最大的耻辱!”
闻言,匈奴大单于伊稚斜一股血气上涌,随后,大叫一声,口吐鲜血,随即就落下马了!
“哈哈,妹妹,你比诸葛武侯还厉害,他骂的只是一个文官,你却骂倒了匈奴大单于伊稚斜!嘿嘿,匈奴的将军们、勇士们,你们要是有点血性,就干掉这个人渣,重新推选大单于,跟咱们大汉朝,还有西域诸国和平相处,那才是你们的生存之道!否则,让这个败类继续折腾下去,你们大匈奴就完了,咱们必定灭了你们!”小寒说完,得意地饮了口酒,随后,又将太平公主抱在怀里亲吻了!
似乎根本没将虎岭当成战场,所有的一切,只不过是随手涂鸦的乱划而已!
那大单于伊稚斜吐了口血,倒精神稍为回升了一点,笑了:“收兵回营,咱们议一议再说!今晚不打了,明天再说!”
随后又对小寒、太平公主一笑,却厉声说:“韩将军、太平公主,我知道你们厉害,哈哈,咱们慢慢耗!不过,你们的提议也许不错,咱们可以跟大汉朝议和,也可以跟西域人议和!哈哈,打有什么意思啊?韩将军、太平公主,明天见!”
说完,起身上马,回营帐去了!那些将军们呆了一会儿,也赶紧随他回营帐了!
太平公主见了,哈哈大笑起来,好一会儿,才乐了:“哥哥,这小子也算是人物了哈!可谓识时务者为俊杰啊,可惜,这小子太凶残了一些,看来,他似乎想罢手了,我们是不是可以休息了!”
“可以啊,哈哈,但也不可大意!韩遂,你立刻组织羽林卫轮番吃喝,可以喝酒,但不准醉,谁醉了,给我宰了!父王,今晚可以只用一千人巡守了,咱们切不可大意!父王,国相,你们可以回都城休息了,我们要在这儿继续玩儿!”小寒乐了,将两大公主抱在怀里享受了。
显然,仍怕匈奴人不解恨,又来纠缠,更怕上了匈奴人的当,搞出来大意失荆州的事儿,当然,这关二爷的典故,也还早得很!
那国王一听就明白了,笑了:“好,爽快!我回都城再派三千精兵过来,这些士兵今天太累了,只怕不能担当韩儿的大任了!”
“如此最好,哈哈,那就辛苦父王了!”太平公主闻言,大喜,这下,可以轻松、愉快地睡个好觉了!
林雪梅笑了:“我们是不是也要回去准备酒菜了?这儿的酒菜都吃完了,咱们寒儿、太平最喜欢享受嘛!”
“不如,今晚由我的厨子为韩儿、太平做西域的酒菜,如何?你们还未尝到我大宛国的美食呢,我们的美食不在匈奴的烤全羊之下,哈哈!”国王笑了。
太平公主听了,自然大乐,笑了:“很好啊,那就辛苦父王了,我们就捡个便宜!嘿嘿,父王可以踏踏实实睡个好觉了,伊稚斜被我们打怕了,不敢再攻了!明天说不定就要跟我们签和平协议了,西域诸国应该有一段好过的日子了!”
“是,是,是!哈哈,多谢太平公主,有了太平公主,我们就太平了!”国王说完,和国相得意地回去了。
匈奴大单于伊稚斜回到营帐,一片苦涩,看了看诸将,笑了:“你们说说,这仗还能打吗?咱们能打赢韩平、太平公主他们吗?”
“唉,大单于,只怕不能了!我瞧这韩平、太平公主的用兵方略,只怕还在白起、李牧之上,他这个战法太诡异了,对方居高临下,咱们讨不到任何便宜!我瞧他在虎岭最多摆了五千人而已啊!”中行越气馁了,一脸沮丧。
“什么?五千人?五千人就把我们打得这么狼狈不堪?难道,他真是神人?”大单于伊稚斜不可置信地说,一双眼睛比铜铃还要大了。
所有的匈奴将令都一样,一个个都不相信:“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对方至少有五万兵马!”
“可是,诸位将军,你们想想,这虎岭虽大,能藏得了五万兵马吗?唉,不是我长他们的志气,灭我们的威风,对方撑死了就一万人!”中行越坚决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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