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我狠狠地撞上巴士的车门,肩膀传来剧痛,青木老道士紧跟着扑上来,跳起来就是一脚,扫向我的头部。
我急忙往后面退开,砰地一声响,青木的脚扫在巴士的车门上,青木登时疼得龇牙咧嘴地往后跳开。
这一幕我倒有些想不到,老道士刚才的一脚过猛,踹在铁门上却是自作自受,要是他没那么用力,就不会那么疼了。
老道士一退,我便赢得喘息的机会,握紧拳头,快步冲上前,呼呼呼地一连五拳往老道士砸去。
这五拳一拳快过一拳,并且分别攻击青木牛鼻子的五个部位,一般来说,就算不能击败青木,至少也能让青木吃点苦头。
但青木硬是了得,一边后退一边格挡,竟然没有吃亏!
不过青木好像没有完全放开手脚,一直在防备我的右手。
他在担心,我什么时候祭出飞刀,然而他却不知道,因为今天的场合非常特殊,不适宜亮兵器,所以就连一直随身携带的飞刀也没带。
察觉到青木对我有所忌惮,我念头一转,便有了主意,忽然bào喝一声,狂攻三脚,将青木bī退,紧跟着原地一个转身,又是bào喝:“牛鼻子看老子的飞刀!”手一扬,假装放出飞刀。
青木大吃一惊,想也没想,便一个纵身往旁边扑倒。
我早有预料到青木有可能的反应,眼见得青木扑倒,立时飞起一脚直射青木的小腹。
“砰!”
青木的身体如同断线的风筝一样往后倒飞出去,哗啦地一声响,撞上后面的巴士的玻璃,将玻璃撞得粉碎,往外面落去。
扑通地一声,青木落在巴士外面的地面上,无数的玻璃碎片与他一起坠落。
他落地后就地一个翻滚,直起身来,一只手揉着腰杆,龇牙咧嘴地指着我说:“莫小坤,你好yīn险!”
我淡淡一笑,说:“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青木怒道:“再来!”说完便要再冲上巴士,也就在这时,后面忽然传来一道喊声:“青木牛鼻子在那儿,给我将他拿下!”
话音未落,一大群人一拥而上,将青木团团围住,展开狂攻,青木竟是被bī得非常狼狈。
带头的人是龙驹,围上青木的人都是南门的jīng锐。
眼见青木被困住,暂时不可能脱身冲上车来,我便回头扫视巴士车里的情况,只见得时钊被刘一指带人围在车尾处,因为寡不敌众,不断被刘一指的人的拳头脚打在身上,脸上更是已经鼻青脸肿。
饶是处境非常糟糕,时钊依旧面sè不改,一边还击,一边叫道:“来,来!让你家时钊爷爷看看你们有几斤几两!”
刘一指听得时钊的话当场大怒,bào喝一声,扒开前面的两个小弟,狠狠地一脚踹在时钊的xiōng口,将时钊射得往后飞退,撞上巴士车的后面的玻璃。
刘一指再起一脚,飞踢时钊,时钊急忙滚开,乒乓地一声响,巴士车后面的玻璃也应声而碎。
在刘一指踢中玻璃窗户的同时,时钊拼着挨刘一指的小弟的攻击,一拳砸在刘一指的小腹上,刘一指痛得龇牙咧嘴,蹭蹭蹭地往后倒退。
时钊还想攻击刘一指,被刘一指的小弟团团围住。
我再看了一眼铁爷那边的情况,因为有大牛帮忙,铁爷和顽石的对抗没有落于下风,暂时不会有危险,当下决定先去帮时钊。
我快步往刘一指bī近,刘一指刚才挨了时钊一拳,在后面不断气急败坏地大叫:“给我打!狠狠地打!”
在刘一指的催促下,刘一指的小弟们的攻势更猛,只一瞬间,时钊便又挨了好几拳。
我暗暗咬牙,拳头握得咯咯作响,盯着刘一指的背影,眼神越来越冷。
忽然,我往前一个猛冲,口中bào喝:“刘一指!”
刘一指听到我的声音,回头看来,可他才一回头,我的拳头已经到了!
“砰!”
刘一指脸颊中了一拳,这一拳我用上了全部的力道,非常刚猛,他的脸登时歪倒一边,口水飞溅,身体往侧面倒下去。
我不等他倒下地面,再起一脚,由下而上猛踹。
刘一指往下倒的身影便立时往上弹了起来。
“去死!”
我bào喝一声,双拳齐出,狠狠地砸在刘一指的小腹上,刘一指上升的身体立时转向,改为往前飞去。
“哎呀,妈呀!”
刘一指撞上前面的几个西城小弟,将那几个西城小弟带翻在地,发出叫声。
刘一指压在一个西城小弟身上,还想爬起来和我对干,我冲上前又是一脚,狠狠地踢向刘一指的下巴。
刘一指的上下两排登时猛烈相击,发出清脆的一声响,满嘴的鲜血,仰面便倒,我再抬起脚,一脚狠狠地跺向刘一指的胯裆。
“啊!”
刘一指惨叫起来,我一把揪住刘一指的头发,将刘一指提了起来,厉声道:“都给我住手!”
正在围攻时钊的西城小弟登时一怔,回头看来,见刘一指在我手上,纷纷停手往后退开。
时钊已经被打倒在地上,全身都是血,全身都是脚印,我喊道:“时钊,起来!”
时钊啐地一声,往地上吐了一泡混合着血水的口水,随即一抹嘴角,从地上爬了起来,揪住旁边一个西城小弟就是狠狠地一撞膝。
那西城小弟痛得当场弯腰,时钊跳起来,狠狠地一手肘,便将对方击倒在地上。
他怒气未消,指着后面一个大个子,喝道:“草泥马的,你刚才不是很diǎo?过来!”
那大个子有点心虚,战战兢兢地往后退,退了几步,忽然一个转身想跑,时钊赶上去,一把揪住对方的头发,硬生生将大个子的拽翻在地,跟着抓住大个子的一只手,狠狠一脚跺了下去。
“咔嚓!”
无比清脆的一声响,那大个子发出杀猪般的惨叫,一只手已经废了。
正在这时,龙驹从外面跑上了车子,气喘吁吁地说:“坤哥,条子来了,咱们得先撤。”
虽然说今天这样的事情,也不可能闹到哪儿去,但是马文韬是周光祖们的人,我要是被带到警察局,指不定对方会怎么对付我。
我看了看车内,见铁爷还在和顽石火拼,便冲铁爷喊话道:“铁爷,咱们得走了!”
时钊看向我手里的刘一指,说:“坤哥,这个人怎么处理?”
我冷笑道:“敢动我的人,就得承担后果!”
最后一个“果”字吐出,猛地拽着刘一指往车窗冲去。
“砰!”
刘一指的头撞破车窗的玻璃,被我抵在窗框上。
我盯着刘一指,厉声道:“记住,我叫莫小坤!”再将刘一指的头提了起来,狠狠地往窗框撞去。
砰地一声响,刘一指当场晕了过去,我松开手,身子滑倒在车里。
摆平刘一指,铁爷和大牛已经将顽石bī退,赶过来会合,我们当即快速冲下巴士。
外面还在混战中,到处都是双方的人马混战的身影,也幸亏今天这样的场合不能使用家伙,要不然今天又将会成为轰动良川市的一次流血事件。
不过就算没有动家伙,记者们也将现场的画面传送到了电视机前的观众们面前,造成的影响绝对不小。
我下了车后,也没有多作逗留,带着人径直穿过人群,离开现场,避免被条子抓到,惹上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我们离开现场后,便快速打了电话给夏佐,问他们现在的位置。
夏佐告诉我,他们已经在市政府议会大厅,等待投票结果,当即快速赶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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