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敏一路跟踪花无语,直到客栈,等她进去后,便掩身在窗户底下,干起了传说中的“听窗”之事。
开始一段时间,里面静悄悄的,随即听到“哗哗”的水声,让她很是纳闷,这是在干嘛?难道将西门町绑架过来,替他洗澡?
她很想去看个究竟,但这间客房仅此一窗,想看也没用,除非也进屋。
她强压住好奇心,继续蹲守听窗。
不知过了多久,屡次打瞌睡被蚊虫滋扰的子书敏被“嘭”的一声撞击声惊醒过来,紧跟着从里面传来禽兽般的低吼,稀里哗啦声响后,随即又是一声畅快淋漓的男人欢吼,和一个女子发出的嘴巴像被封堵住,不太清楚的痛楚哼鸣,再然后,那声音很是奇怪,有啪啪啪的撞击声,有滋滋有声的吮吸声,有呼哧呼哧的兴奋气喘,有嗯嗯啊啊的听起来很痛苦却又夹杂着不可遏止快乐的呻吟……谱成了一曲让子书敏脸红心跳,却是莫名其妙的战歌。
这首曲子很长很长,长到让子书敏再也忍不住了,决定一探究竟,倒要看看这是啥声音。
她将飞鱼剑拿在手中,轻轻撬开窗户,先是推开一点,看了看屋内,确定声音是从里面发出,然后毅然推开窗户,就要腾身进屋,却是一眼看到,里间一扇破碎的门里,昏黄的烛光下,两具**的身体纠缠在一起,正躺在湿漉漉的地下有节奏地律动着。
她刹那间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脸上瞬时腾起满脸的红晕,嘴里差点发出惊叫声,赶紧关上了窗户,一下子坐在了地上,抬手不停地轻拍胸口:偶的个天那,原来这不是绑架,这……这是偷……偷欢,这……这……这女子太无耻了,竟然为了这事,偷偷摸摸地将西门町……
这么一想,她的脸更红了。
平息了半天,才将囧到极点的心绪平复下来。
她站起身想离开,考虑了一番又忍住了,偶管他们干什么呢,偶只是来找西门町,问他一些关于灭门案的线索……这家伙也真是,柳如如那么漂亮的女子都拒绝了,却是跟这个女子……难道这个女子比柳如如还漂亮,还出色,还吸引人?额……偶想这些干什么,算了算了,真倒霉,原以为跟踪了一条大鱼,想不到却是一条**的鱼……
她怕西门町完事之后就离开,继续蹲守,直到天已经蒙蒙亮,而此时里面已一片安静。
看样子他们一时半会不会离开,天马上亮了,再蹲这儿容易被人发现,偶……
书敏想了想,决定也在这家客栈住下。
她运气不错,现在不是旅游旺季,这家客栈也是普普通通,虽然店里的伙计对这个时间来住店表示很震惊,但还是很快给她安排了一间房,一间紧挨着花无语的房。
她住进去后,却是不敢睡觉,几次用冷水洗脸,驱散瞌睡虫,侧耳凝听隔壁的动静。
西门町第一次打开房门,让她以为西门町要走,悄悄打开门一看,却是发现西门町只是安排店内的伙计做几件事,并没有离开的意思,她看到西门町关门的时候,无意间看过来,吓了她一跳,赶紧缩了回去。
西门町第二次出来,子书敏便没有太紧张了,她偷偷看到西门町手里拿着两封信,便很是聪明的想到,他深夜被人“绑架”来跟人偷欢,想来是写信告诉他的同伴,不回去了。
等看到西门町买了几个大馒头,回到房间,子书敏更是确定了想法,嗯哼,看样子还要在这儿住下了,那本姑娘也陪你们住下……嘿嘿,汤和馒头,生活蛮节俭嘛,偶有的是钱,偶最讨厌大馒头了,偶要去吃大餐……
书敏鬼鬼祟祟地开门去吃大餐,而西门町却是在屋里馒头就着白开水吃的津津有味:唉,自己没钱,只能吃这个了,就这还是花了花无语的钱。
西门町坐在桌前慢慢地啃着馒头,思绪纷乱杂陈,一会儿想到前世,一会儿想到今生,一会儿想到玄武庄灭门案,一会儿想到昨晚的总决赛,当想到英婷爱时,嘴角不禁泛起微微的笑意,心里忽地一惊,想到了花无语。
他偏头看了眼仍是静躺在床上不知是否睡着的花无语,轻轻地叹息一声,回头继续啃馒头。
一直植物人般躺在床上的花无语当然没有睡着,自从上午醒来后,她便一直清醒着。脑中一遍遍闪过与西门町接触的一幕幕,想的最多的当然是西门町对她的两次侵犯。
此时她听到西门町的叹息,不自禁地又勾起脑中惨痛的记忆,那一份屈辱瞬间弥漫全身,不自禁地浑身发抖,眼中再次清泪横流。
脑中还是只有一个念头:我要杀了这个禽兽,我要杀了这个禽兽……
她悄悄地将眼睛睁开一条缝,眼中满含杀机地打量着西门町。
此时已近傍晚,夕阳西沉,一抹残阳从窗口透射进来,正好将西门町上半身笼罩其中,加上他浑身散发的淡淡金光,让他看上去彷如一尊金光普照的金佛,一股无形的祥和之气从他身上弥漫了整个房间。
因为角度的关系,她只能看到西门町的侧面,她眼睛盯着西门町刚毅中透着柔和的侧脸,眼中的杀机竟是渐渐地消弭,一时间看的有些发呆。
花无语脑中不觉中浮现出自己被西门町“强暴”后,他所作的一切,缓缓的,静静地,像是无声电影。
这个禽兽,他……他说的是真的么,真的是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对我……他说会将性命交给我,我要信他么……师傅说,男人发誓都不可信,这个禽兽的发誓自然更是不可信的……但……他做的,他说的,又是那么诚挚……唔……我不能被他骗了,我不能轻易相信这个禽兽,更不能原谅他……
花无语正这么想的时候,却是突然感到尿意来袭……
咳咳,人有三急,美女也不例外,她可是躺在床上快六个时辰了。
花无语轻轻动了动,即便她是修习媚功的女子,经过了西门町的那一轮狂轰滥炸,还是受伤不轻,只感到浑身散了架般,没有一点力气,下面也是传来一阵锥心般的裂痛,让她不自禁地痛哼了一声。
她这声痛哼虽然轻微,但此时室内静悄悄的,耳力异常的西门町当即便听到了,赶紧放下手上的小半个馒头,起身来到了花无语床前。
“花无语,你怎么了?”西门町柔声问道。
尿意这玩意,跟便意一样,不来没事,一旦来袭,一阵比一阵猛烈。
花无语没有说话,苍白的脸却是由粉红渐渐地变得绯红,通红起来。
西门町见此情景,以为她咋样了,一伸手摸向她的额头,没觉异常,只好再次柔声问道:“你哪里不舒服?”
花无语被尿憋的一下子豁出去了,他……他早已看过我全身,更对我做了那事,就告诉他又如何?
花无语终于轻启朱唇,用几不可闻的声音道:“我……我想……方便……”
呃……方便?
西门町一愣之下,马上明白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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